“黑玫瑰”仍有些胆怯的纵下船来,已望着凶汉和船上的壮汉,说:“最好他们也去。”黑衫老人“唔”了一声,命令的望着凶汉说:“你带四五个人随老夫去,其余的留在船上。”说罢,随在“黑玫瑰”身后,大步向前走去。凶汉恭声应了个“是”
即向股上的人一挥,立即走下五个壮汉来,其余三人,则守在大船上。“侠丐”虽然隐身岸上,但却不敢下手,直到“黑玫瑰”和黑衫老人以及凶汉等人走过去,他才悄悄向后退去。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见“黑玫瑰”和黑衫老人走上岸来,也双双向树林深处退去,不出数丈,恰好遇到“侠丐”马五。
“侠丐”马五一见蓝天鹏和萧琼华,立即焦急的悄声说:“傻小子,你们两人等会可小心那个老怪物。”蓝天鹏立即迷惑的悄声问:“五叔,那个老头是谁?”
“侠丐”郑重的说:“他就是南蛮怪物“七磷叟””萧琼华却迷惑的悄声说:“奇怪,这些人物都没听‘神尼’老人家说过。”
“侠丐”马五说:“像“五毒姥姥”和“七磷叟”这些人物,正派的侠义人士都不屑一提,何况是“宇内三奇”的“神尼”?”蓝天鹏却不解的问:“这老怪物有什么厉害之处?”
“侠丐”正色说:“就是他的“七绝磷火弹”这种磷火弹,见风封喉,遇水溃烂,也不能吃糖,也不能吃盐,既不能用火烤,也不能乱涂药”
萧琼华立即忿忿的说:“只有用他自己的独家解药。”“侠丐”一听,立即哼了一声说:“说他是怪物,一点也不假,因为连他自己也没有解药。”
萧琼华立即正色问:“这么说,连他们自己中了磷火弹,也是死路一条了。”“侠丐”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
说此一顿,觉得迷惑的道:“奇怪,他原先和“五毒姥姥”确曾有一段时间搞得火热,不知为了什么两人又闹翻拆伙了,现在这老怪物怎的又来了?”
萧琼华揣测说:“我想他是今天刚到,您没听邬姑娘说,以前没见过他吗?”一提“邬姑娘”萧琼华和蓝天鹏不由同一惊,齐声焦急的说:“糟糕,尽顾讲话了。”
“侠丐”说罢,突然双手拢嘴,仰面发的一声长嘶。蓝天鹏心中一惊,不由急声说:“五叔,这样不是引他们来吗?”
“侠丐”立即正色说:“这时邬姑娘不知该有多少焦急,因为路上既没有马匹,也没见我们跟去,再不将他们引来,恐怕邬姑娘的命都没了。”说罢,望着蓝天鹏两人,叮嘱说:“我花子去引他们,你们看情形再过去。”说着,便向深处走去。
同时,两手乱打树枝,不时发出一声低嘶,好似“黑玫瑰”的马正向深处徐徐奔去。“侠丐”奔不多远,果然传来黑玫瑰的呼声:“嘿子嘿子”呼声愈来愈近,显然是向这边寻来。蓝天鹏和萧琼华深怕七磷叟一见侠丐马五就向黑玫瑰下手,是以,两人也连忙向这方向追去。刚刚追至一片林空处,数丈外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你们是什么人?”
蓝天鹏心中一惊,深怕把事弄糟了,循声一看,竟是方才那个立身船头的中年凶汉,正向这边奔来。
也就在蓝天鹏转首察看的同时,绿影一闪,寒光耀眼,萧琼华一声不响,身剑合一,飞身已到了凶汉的身前。凶汉一看,魂飞天外,脚步尚未站稳,惊呼的嘴尚未张开,青芒过处,鲜血飞溅,人头已飞离双肩。
也就是凶汉被杀的同时,另三名壮汉,也正急急忙忙的追过来!三名壮汉一见,俱都大惊失色,惊魂尚未清醒,三道乌光一闪,已分别打在他们的哑穴上,身形一旋,昏睡在地上。萧琼华一见,立即纵了过去,挥剑就要斩出。蓝天鹏立即阻止说:“表姐,饶了他们吧。”吧字方自出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也就在“七磷叟”扑至林空的同时,不远处也响起“黑玫瑰”的低声惊呼:“老前辈,他们追上来了。他就是蓝天鹏和萧琼华。”
“七磷叟”一听,也不由大吃一惊,立即刹住了身势,以怨毒的目光打量了蓝天鹏和萧琼华一眼,冷冷一笑说:“蓝天鹏,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嘿嘿,如果你两人愿意落个完整尸首,快些举掌自毙,免得老夫动手,否则”
话未说完,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两声闷哼和沉重的倒地声。“七磷叟”惊然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黑玫瑰”点倒了那两个壮汉。看了这情形“七磷叟”顿时大怒,厉降一声:“贱婢你敢骗我。”
厉噪声中,十指箕张,飞身向“黑玫瑰”扑去。“黑玫瑰”一见,惊惶娇呼:“少谷主救我。”娇呼声中,转身飞逃。也就在“黑玫瑰”娇呼的同时,亮影一闪,蓝天鹏已到了“七磷叟”的面前。
为了避免惊动对岸的警卫,蓝天鹏一声不响,伸手扣住了“七磷叟”“七磷叟”的右腕,紧接着,低喝一声:“去吧。”吧字出口,振臂一扭“七磷叟”一声问哼,一个干枯身体,立被甩起一丈多高,翻翻滚滚直向林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