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就算是傍晚这热气却也没有完全退开,才走出了几步之遥的距离,常乐的额头开始冒出了细汗,那背上的伤也因这些细汗,而开始微痛了起来,她咬了咬牙,没有出声,只是那走路的脚步慢了又慢,最后终于到了田间之上,常乐立即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呀?那地已经如熟了的石榴般,裂开了长长的口子,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围在它身边的众人。
那些乡民,一看到县官大人到了,立即弯腰低头,一派恭敬的样子。
县官蹲在地上,看了看那地,又看了看周围的乡民,“你们没有寻水源吗?”
一个身老年男子立即凑了过来,弯腰作辑,“回大人的话,这水源是寻了。只是……”
“只是什么?”县官微眯起了眼睛。
那人将心一横,“只是这水源离此地很远。如果想要用来洒地的话,只怕每日除了背水以外,不能再干别的了。”所以这才寻了你来,想个办法。
“离这里有多远?”常乐没有等县官出声,就抢在他之前问了起来。
那县官也没有生气,到是那老年的男子,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来,“里长在与县官大人说话,那有你一个女子说话的份?”
常乐愣了一下,然后挑唇笑着安静的退到了县官的身后,不想那县官当下不悦了起来,“看你这人说话,这女子怎么了?她能想到好方法,你不能想到,到时怎么给人赔不是?”
那里长一听这话,立即弯腰行礼,“刚才得罪了。姑娘想来应是大人请来的,那么就请拿个好办法出来吧!”
不想这县官不依了,“你才把我请的人给得罪了,就这样说说就完了?”
里长当下苦着脸,“那大人说,要老朽怎么个赔法吧?”
“这个简单。”县官大人也不管其它,挽了衣袖坐在已经干了的田坎上,“我知你家有一头驴子,俺不要。”
里长听他提到了‘驴’当下黑了脸,后听他说不要,那脸色就缓和了许多,可是接下去又听那县官说,“可是不要又有些不太对,还是问问姑娘的意思吧!”这一下子,把脚边的山竽就给踢开了。
里长苦着脸,看向常乐,“姑娘,老朽也只是一时的嘴漏,你不要见气呀!”
常乐抿唇轻笑了起来,这个县官糊涂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这样,但立即又明白了过来,这县官也是在照顾自己,于是她弯腰行礼,“那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这水引到田间地头吧!”
“对哟!”里长一听常乐将话转开了,当下老脸笑如花样,“姑娘要不要去看看水源?”
常乐点了点头,“好。”然后就抬腿准备跟着他一起离开,不想那头小桃抢先凑了过去,一把将常乐扶着,“姑娘小心一些。”
当下那里长的眼睛里全是同情光,想来这走路都要人扶着,这种身体怎么能想到好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