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惊喜过望,改抓她的手,“真的?你终于可以不顾及我们不被世俗接受的身份了吗?哦,小兰,我太幸福了!”说着,展开怀抱就要扑上去。
夏君兰一根指头戳他大远老,“司徒俊你疯癫够了吧,你再这样,我就不要见你了!”
这句警告果然管用,司徒俊来了个急刹车,一本正经的摇头,“那不行!”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朝几位客人暧昧的挤挤眼睛,“没办法,我们家祖奶奶就爱生气。”
“司徒俊!”
司徒俊无奈的耸下肩,“ok,我错!”
众人只当是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莞尔一笑。
街角对面,一阵黑色的轿车内,费韦伦阴冷的眯起眸,窄小的空间内,气氛安静沉闷的有点诡异。
“开车。”他淡淡的说。
“是,老板!”坐在驾驶位的宋文,抹了把额上冷汗,哎,老板又生气了。担心的看着对面毫不防备的夏君兰,暗自替她捏一把汗。
夏君兰知道安如云在皇后酒店订了总统套,晚上不会回来住。所以,她也就安心的回到费宅,准备趁着没人的时候,收拾好行李全身而退。s3()
可当她打开房间灯的时候,却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今晚是他的新婚夜,他该陪着如云的,他该洞房的,他该
他千该万该,就是不该出现在这儿!
费韦伦挑眉凝视,颊边的浅笑,酝酿着冷酷且暧昧的气息,“你不是想嫁我吗?哄得我高兴了,没准我会考虑。”
“费韦伦,你混蛋!”夏君兰气得冲过来,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她很气,像被人践踏了自尊,又迎头一盆污水。除此,心底又在隐隐作痛。
他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有了新目标了?”
她沉住气,提醒自己不能在此时失控。冷静的取出行李包,开始收拾东西。
费韦伦莫名的愤怒了,“就这么迫不急待的要搬过去跟他同住?”
夏君兰不说话,更确切的说,是懒得理。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夏君兰,没我的允许,你哪也别想去!”
费韦伦宣誓一般,接着,提起她,将她推倒在床上,他跨坐在她身上,动手解开衬衫,眸底蹿出的火苗不带温度。
“混蛋,别碰我!”夏君兰挣扎着连推带踢,费韦伦压住她的双腿,根本容不得她动弹。
陈妈和冬瓜听到楼上的动静,赶紧跑上来,在外面焦急的拍着门,“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冬瓜听到夏君兰的声音,着急的直打转,“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少爷,少爷,你不能欺负姐姐,要不然冬瓜不理你了!”
屋里传出一声怒吼,“都滚开!”
陈妈从没见少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她拧紧眉,回身拉着冬瓜,“冬瓜,去门外守着,老爷或是安小姐回来了,马上告诉我!”
“可是姐姐”
b“快去!”
冬瓜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跑下了楼。
陈妈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紧闭的门,接着也快步下楼。
房间内,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地,费韦伦上身赤果,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高举头顶,另一手毫不费力的脱去她身上的小礼服。
“别碰我,别碰我!”滚烫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夏君兰全身颤栗,入眼便是费韦伦那张冷酷到极致的峻颜。
“千方百计的引诱我,想要爬上我的床,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的嘲讽,不留余力。
大手一把扯掉她的底裤,冷笑,“既然都准备要跟新欢在一起了,让我检查下,处女膜有没有修补好。”接着,欺身压上,贴近她耳边,“放心,我会付钱的。”m.
“混蛋,你混蛋”夏君兰闭上眼睛,任眼泪无助的淌下。
他不急着进入,而是折磨般,吻上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点。夏君兰一颤,紧紧的咬住嘴唇。
他的吻带着一抹想要报复的惩罚,不疾不徐,又热情火辣。单手抚上她胸前的饱满时,他的某处也在急剧变化,这种失控前的征兆,让他略为懊恼。转瞬,他吻上那里的嫣红,牙齿啃咬着,夏君兰拧紧眉,此时,身上的痛,远不及心底伤得痛。
她越是痛,他越是冷酷,直到那里出现一圈血痕,他才满意的松开,妖孽一笑,“这里已经烙印上我的印记,别的男人看到,只怕再也不会对你有兴趣。”s3()
夏君兰冷汗直冒,双眸早就被雾气渗透,她就躺在那,仿佛在冷眼看着一个即将强暴她的陌生人,“想做,就快点。”
费韦伦的眸底霎时掀起万丈巨浪,他猛地沉下身,没有一点前兆,挤入她的身体。
夏君兰痛得动也不敢动,嘴唇都快要被咬出了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陈妈故意放大的声音,“少奶奶,您回来了。”
夏君兰霍然一震,是如云!
费韦伦嘴边的笑有丝残忍,“你不是想嫁我吗?只要能嫁进豪门,身上的男人换作是谁都无所谓吗?那就打开门,让如云参观下,你应该也没关系吧。”
“不!”夏君兰惊恐万分,“不要,你快离开,快离开!”她不停的拍打着他,费韦伦不耐的按住她的手,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加快节奏,唇又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我说过,这是你要做出的代价。”
楼梯传来高跟鞋的尖锐刺耳的“嗒嗒”声。
夏君兰全身绷直,两眼瞪得大大的,费韦伦却在此时,更为火热的吻着她。
“少奶奶,”陈妈跟上来,冷静的望着安如云,“少爷还没有回来。”
安如云推开门,看着空空如也的新房,转身,似刀的目光停留在夏君兰的房门前。慢慢的,走过去。
陈妈眉头一蹙,拦身挡住,“少奶奶,夏小姐也没有回来。”
“是吗?”安如云冷冷一笑,“好巧啊,我的老公和我的好姐妹居然会同时失踪。”
房间里,夏君兰咬住手背,全身的毛孔都在急剧扩张。可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为所动,仍旧在驰骋着,嘲讽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在她耳边,“要不要打开门?”
夏君
兰倏地抓住他的肩,拼命的摇头。
他无情的撇撇嘴角,“那就取悦我,现在,马上。”
门外,安如云睨着陈妈,“让开。”
陈妈昂起头,“少奶奶,费家有费家的规矩,客人的房间未经允许,不可以随便进去,就算您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