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不得小九儿受这份煎熬。”
阿玖翻个白眼,自从开了荤,这货的脸皮是一日千里的往厚里长,什么荤话都说,伸手掐着昭帝的脸往两边扯扯,咬牙笑道,“一日不见,皇上的脸皮似乎又强壮了些啊。”
昭帝抬手在阿玖手背上摩挲,星眸弯成弓状,“娘子调教的好。”
阿玖绝倒,“你就不能含蓄一些?”
昭帝想了想,把阿玖的手从脸上扯下来,“多说不如多做,不如咱们俩探讨一番何为含蓄?”
阿玖缩着手往后躲,“含蓄就是含蓄,哪里用得到探讨?想要考学问,你去找太傅。”
昭帝煞有介事的点头,“说的对,这种事情确实要去找太傅。”
阿玖松口气,“本来就该找太傅。”
“我记得,太傅留下的册子似乎还有五六本没有看,里面应该有一些含蓄的方式,我这就去研究。”
“停,你研究就研究,找我做什么?”
“唔,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你可以提提意见。”
“狗屁提意见!欲大伤身……你个混蛋,又撕我衣服!”
不一会儿,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从内室里传了出来,间或着短促的低骂声和粗哑低沉的安抚声。
抱琴抱棋早知机的躲了出去,一个人在门前守着,一个人去命人准备热水。
德宝望望日头,日暮偏西,是**苦短的时候。
**
顺亲王府
永安大长公主和顺亲王夫妇面对面的坐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当初内务府以芙蓉丫头的父亲是白身的由头把芙蓉丫头刷了下来,我腆着脸找了那么多大臣去帮忙,他们生怕芙蓉丫头夺了他们家女孩儿的彩头,一个个的跟我讲规矩,讲道理,死活不同意去帮芙蓉丫头说情。结果倒好,他们在我这个过气的长公主跟前讲规矩,却遇到世上最不讲规矩的两口子。好好的选秀,一个要考校什么理账能力,一个点名要求说必须会什么武功,真是好笑死了,又不是挑账房先生和护卫,选几个会生孩子的女人也值当的考校这些!”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是见过稀罕事的了,这样的稀罕还是第一次见。最可笑的是那些大臣们,在我跟前说话时一个个一套套的,遇到这样的稀罕事,他们怎么不去跟皇上皇后说理去?!也都是照菜下碟罢了!呸,要是先帝那会,他们敢这样无视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