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事消耗了文硝太多体力,他一走出教学楼,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
他的腿酸涨乏力走不远,就在学校食堂将就了一顿晚饭。回到宿舍,他按楚益清先前的叮嘱,找到以前感冒吃的消炎药,服用了一粒。
之后,他连睡衣也不换,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文硝是被舍友硬生生摇醒的,几个人匆匆洗漱后,奔向教室。
文硝就读的是k市的一所商学院,这里的金融生像泡饭一样泛滥。文硝作为其中的一份子,除了长相姣好,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现在他有了其他学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经历,但这是个应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一整天,他都在回想昨天那番如梦似幻的经历,大腿根部和后庭的酸痛提醒着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教室里女同学的讨论越发热烈。
“昨天楚老师的那身西装什么牌子,版型看上去很眼熟!”
“楚老师身材这么好,一定有八块腹肌!”
“这么帅的人,大概率是名花有主了。”
文硝冷笑一声,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她们:你们仰慕的男人,就是个随口答应学生提供性服务的禽兽。
而且楚益清已经三十二岁了,照他来者不拒的脾性,还有昨天游刃有余的操作,一定是阅人无数。
周末,文硝去学校附近的星巴克上完大半天的班,回到学校。看着还剩个把钟头到晚饭,他来到图书馆。
他来到金融经济专栏,落地书架前一个穿着白衬衫是男人映入眼帘,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不是楚益清是谁?
文硝悄无声息地靠近,歪过头看见他手里封面的书名——
投资和投机
“你想要看吗?”
文硝一惊,对上楚益清的目光。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偏偏刚才还装出认真研读的模样。
“怎么、不行吗?”
楚益清勾起嘴角,把书递给他。
“这是本关于证券投资的书,如果你以后就业向往这个方向靠拢的话,可以多看看相关书。”
文硝把书页翻得哗哗响,随意扫了眼。
“你不就是干投资顾问的么。”
“是的。”
这学期文硝班上证券投资课程的老师在家休产假,学校外聘楚益清来代课。而楚益清的本职是a市天远咨询公司的投资顾问。
“谁要跟你上一样的班。”文硝把书塞回他手里。
“只是个提议而已。”楚益清把书摆回书架上,“你现在还疼吗?”
文硝耳朵“腾”地变红。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话,而且还用那种打量自己所属物的眼光打量他的?
文硝眼睛眨也不眨撒了个谎:“疼。”
“我昨天让你吃药你吃了吗?”
“我宿舍没药。”
事实上,他没有那么脆弱,更没有坏掉。
楚益清盯了他几秒,直到文硝疑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才说:“那你买些药吃,好好休息。”
文硝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吗?”
“嗯?”楚益清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
文硝挺直腰杆,首先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我说要给你提供……服务,但是主动权都被你抢走了,还那么粗暴。不过,你要是把我三次的记录都消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楚益清听完他的发言,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消,你要怎么追究责任?”
“那我就把昨天的事宣扬出去,大不了一起死。”
“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相信?”
文硝被问住了。
楚益清拍拍他的肩,从他身后走开:“我说过,你期末考试考高些,就能把总成绩拉上去。”
如果能确保考好,还需要找你吗?文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回身把楚益清按在书架上,小半个头的身高差令他需要微仰起头与楚益清对视。
“那如果再来两次,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楚益清推开他:“我说过,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老师,我、我其实不疼了。”文硝贴上他胸前,抬腿在他下腹厮磨。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楚益清扳起他下巴,沉声问。
“只是想让你再疼我一次。”文硝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为了奖学金,他豁出了这二十年来攒的尊严。有了一次,就不怕再来一次。
楚益清低声喘了下,那玩意果然起了反应,气势汹汹地顶着他。他琢磨了几下楚益清的皮带,解开,蹲下去,嘴刚含住了头,就被楚益清拉起来。
“这里不方便做这个。”
文硝听到这句一本正经的提示,险些笑出声。
“我知道怎么做了。”文硝灵光一现。这是楚益清今天第二次露出这种不解的表情。
文硝拿下本书给楚益清,拉着他走到自习区,几张桌椅依次摆成一排。
这一片几乎没什么人,气氛安静,但动静稍微大些,就很可能被来人察觉。文硝屏住呼吸,又担心又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
楚益清隐约明白了文硝的想法,做到最里的椅子上。文硝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下,钻进桌底,把衣服披在头上,这样他的身子就巧妙地被遮蔽了。
他费劲把楚益清的裤链拉下,狰狞的阳具跳到他脸上。这次他留了个心眼,拿手机对着楚益清下半身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明明是当成任务,可文硝身下莫名地开始发痒。
这时他听到几个女生有说有笑地走近,他促狭心起,转而掀起楚益清的衬衫。楚益清绷紧了身子,腹肌块块分明,文硝心想,女同学们在这方面倒真没看走眼。
几个女生看到角落里坐了一个面相英俊的男人,你推我我挤你地让人去搭讪。几个回合下来,其中一个女生走过去,问:
“咳咳,这位学长还是老师,请问你知道《格林斯潘的泡沫》在哪个架子上吗?”
楚益清抬头说:“在14号书架。”
“谢谢。”女生甜甜地笑了。
“不客气。”楚益清回以微笑。底下的人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的腹部,而肉棒却被冷落在一旁,迟迟得不到纾解,整个人仿佛架在欲火上煎烤。
女生走去看书,文硝这才放过楚益清,专心致志地伺候起他的肉棒。
有过一次经验,文硝这次熟练了多。比起上次器械的吞吐,这次他更像是品尝,他伸出舌头在铃口上打转、舔弄,时不时地吮吸龟头,手揉弄着垂在两侧的囊袋。
楚益清在椅子上难以自已地蹭动,时不时地咳嗽来遮掩身下的水渍声。
女生们拿了书也走到自习区来,之前那个搭讪的女生坐在楚益清对面,其他两个坐到另一桌去了。
女生看楚益清撑着额头低头看书,眉头一直皱着,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益清缓缓喘出口气,说:“这两天有些感冒,你要不坐远点?”
“那你得回去歇着啊。我不会有事,前阵子感冒刚好,现在有抗体。”
文硝差点没绷住笑,脸上却轻轻挨了楚益清一脚。
“嗯……我待会就会去了。”
文硝为了报复,一口咬上那粗壮的家伙。
楚益清猛地倒吸一口气,女生忙往底下看:“我踢到你了?”
“没有。”楚益清拉住她的手,随即松开,女生脸红起来。
楚益清转移话题:“你觉得《格林斯潘的泡沫》怎么样?”
“呃,我才刚看呢。你看过?”
“还是好多年前看的了。弗莱肯施泰因是美国一家资本管理公司的总裁,对美国当初互联网泡沫的破灭有着很尖锐的见解……”
文硝听楚益清在上侃侃而谈,满口精英学识,想也不用想对面的女生一定满眼崇拜在倾听,他决心把他的面具戳出破绽。
他把整根肉棒从根到底,每一寸都舔过,脑袋前后伸缩不断地吞吐肉棒。肉棒挂满了晶莹唾液,在手里搏动不止,苦苦得不到释放。
“这就是……次、次贷风暴。”
楚益清脸颊攀上红晕,瞳孔如深海掀起巨浪般震动。他克制住呼吸:
“麻烦能帮我拿瓶水吗?”
“哦,好。”女生立马起身走开,令几个女生也跟着过去。
人走光了,楚益清把文硝从桌底下拖出来,把裤头一提,拉着他走进图书馆外的厕所。
他把文硝甩进隔间里,文硝握着手腕,埋怨道:“疼!”
“还有更疼的。”
楚益清把他按在墙壁上,扒下他裤子,把依然坚挺的肉棒塞进他腿中间,吩咐他夹紧,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文硝感到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腿根进出,皮肤都被灼伤了。他不住地呻吟,在最后冲刺的时候,他大腿内侧已经疼得麻木了。
楚益清走后,文硝低头一看,那两块皮肤果然破了,精液沾满腿根和臀缝。
“畜牲!”他倚在门板上,不住地发抖。把手指塞进后穴里,模仿性器抽插,没一会儿他终于射了。
晚上,文硝走进地铁。刚从星巴克下班,他准备去市中心给即将过生日的舍友买件礼物,当时星巴克的兼职就是这个舍友推荐给自己的。
这个点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过了两站,车厢上又上来几个人。
楚益清捡了个空位坐下来,把公文包放下,一边低头刷着手机。
他头一抬,看见坐在正对面的文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文硝即刻站起来走开,楚益清上前拉住他。
“你跑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文硝试图挣开,但徒劳无功,他几乎是被扯回座位上的。
见文硝揉着右手腕,楚益清伸手摩挲着他的腕骨。
时值深秋,k市进入了一段相当长天气湿冷的时期。楚益清今天外面只穿了件薄薄的灰色西装,而他宽大的手掌散发着的干燥厚实的暖意,粗粝的老茧摩擦给文硝带来几分安定的感觉,他方才炸起的毛渐渐被抚平。
文硝问:“你是一个人住?”
一个成天坐办公室的白领,手掌应该是光滑的,但楚益清的手明显是干活的手。
“是的。”
这话落到楚益清耳朵里却有些微妙的含义。文硝立马解释:
“你别多想,我才没有要去做客的意思。”
“我知道。”楚益清叹了口气,“你去了我也不一定有空招待。”
文硝正要问他是不是每天都很忙,但一想到现在自己还在生他的气,便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向楚益清展示。
楚益清看到几张自己私密处的图片,脸色一沉:“上次你拍的?”
文硝把手机塞回口袋:“把我三次迟到记录全消掉,保证我证券投资这门课期末考是第一的成绩。否则我就公开这些图。”
楚益清没直接回答,而是双肘支在膝上,盯着文硝的脸语重心长道:“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每次都把你弄疼,并不是我本意。”
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这是长辈在哄劝赌气的小孩。
说完,他捏着文硝的指尖,晃了晃。更像长辈了,文硝记得自己父亲以前也这么做过。
文硝气鼓鼓地抽开手指,别开脑袋。上次他也道了歉,结果呢?言行不一的家伙。
给一巴掌,看他再给一颗甜枣,道歉的话张口就来,给人一种他其实很温柔的错觉。
文硝心想,这是不是就是pua?
楚益清的教学风格是严谨和风趣并存,在课堂上总是会跟他们讲有趣的故事,但又给人只可远观的距离感。下了课后,学生们和他的交流也只限于学习。
可他已经不止一次向自己流露出超出界限的态度。这个问题追根溯源就是,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自己做?
于情,自己在他眼里是个迟到三次的学生,不可能会讨喜;于理,一旦东窗事发,他们俩都要完蛋,他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不可能会允许这种风险存在。
不等文硝想明白,楚益清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低声问:
“是不是这里疼?”
文硝下意识地夹住腿,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地拍开楚益清的手,整个人转向一边。
楚益清见他耳朵烧红了,忍俊不禁,轻轻扳动他身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那只手再度伸进文硝腿间,按揉着内侧的皮肤。文硝缓缓叹出口气,这次没再抗拒。过了片刻,他转过头来,眼睛酸红:
“皮都破了!”
楚益清动作停下:“就那天?”
文硝抬眼扫了眼四周的乘客,小声说:“是的,不过现在差不多好了。”
“我答应你提出的条件。”楚益清斟酌了下措辞,“你还需要什么,或者缺不缺零用钱?”
文硝怒气上头,咬牙切齿道:“谁要你的钱?你以为我是卖……”
他停在这里,耻于讲完那个词。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楚益清哭笑不得,“好,我说错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以后再跟我说。”
又到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
楚益清把文硝拉到自己腿上,文硝压住惊呼:“你干什么?”
“让你舒服一下。”楚益清把文硝调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楚益清低头揉了揉文硝杵在腿间的事物,刚才只是给他按摩了下大腿,这东西就有了反应。
“你别——”文硝被抚弄得话没说完,就栽倒在楚益清身上,情不自禁地上下蹭动。
他不敢有多大的幅度,只能靠楚益清的手活。楚益清手伸进他内裤,握住他的性器和自己也已经发硬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虽隔着两条裤子,但快意十足,不断吐出液体。
文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多久就射了。楚益清把沾满白液的手递到文硝嘴边:“舔。”
在这样蛊惑又不容抗拒的嗓音下,文硝从善如流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舔吮,精液不断沿着楚益清的手淌下。
文硝兜不住,楚益清便把剩下的抹在他腹部,凑到他耳边:
“味道怎么样?”
文硝的脸颊“砰”地变红,推搡他一下。
“一点也不好吃。”
“那要不要尝尝我的?”
文硝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但他浮想联翩,经不住诱惑,心快跳出胸口。
文硝舔了舔唇,解开楚益清的皮带,撑着他的肩膀,将他那该死的还硬着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发狠般坐下去。
坐到一半,他就疼得发出嘤咛。楚益清扶住他的腰,让他别急,把他调转了方向,将手指塞进他的穴里戳刺。
这节车厢只剩他们两个,但隔壁车厢还有人,就怕动静大了引人注目,文硝被操得双眼迷离,也只能咬紧唇,偶尔让呻吟溢出。
后穴充分扩张后,迫不及待地吞进了粗烫的肉棒。文硝撑着一旁的扶手,上下动起来,这个位置深得让他恐惧,但是快感如滔天巨浪席卷全身,每次还没完全抽开,就急切地说又坐下去。
楚益清扶着他的腰,防止他跌倒。没一会儿,文硝脱力了,正好列车停靠,有人上来。
文硝猛地跌坐下去,他忍不住叫了声。刚上来的是个老人,看见两个男人叠坐着,表情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文硝和楚益清没再大动,但是那根肉棒极不安分,不停变换角度在文硝的肠壁上磨。
文硝低头捂住嘴巴,他知道这都是楚益清搞得鬼。偏偏他还十分关切地捂住文硝的肚子,问他疼不疼。
坐在对面的老人对着他们打量一番,悠悠开口:
“年轻人,是不是肠胃受凉了?”
文硝心想,他现在肠胃别提有多热了。
“是啊,他又不肯多添衣服,现在疼了才会长记性。”楚益清一边说,动了动腿调整姿势,文硝被顶得大口喘息。
“你是他哥吧?当哥的要多关照弟弟啊。”
楚益清忍不住笑道:“是,是我疏忽了。”
他在文硝的肚子上打圈抚摸,描摹着性器凸出来的形状,嘴上问着,这样有没有舒服些。
文硝不停摇头,脚忍不住蹬直。一半是忍不住,一半是为了报复楚益清,他的呻吟声越发大起来,甚至转了调,在楚益清怀里像条活蹦乱跳的鱼,甬道紧紧绞着肉棒。
老人倒是先急了:“这孩子是不是急性的肠胃炎啊?”
隔壁车厢的乘客也纷纷探头看过来。楚益清这才停下来,箍住文硝的身子,说:“我待会儿就带他去医院。”
到了下一站,楚益清脱下西装遮住文硝身子,维持着操他的姿势,把他抱下车。
楚益清走动的时候,肉棒不停在他身体里戳动。走到最近的公厕里,他把文硝抵在墙壁上,抬起文硝双腿夹住自己的髋部,快速顶撞起来。
最后,他还是射在了外面。
文硝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但高潮余韵还是让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吗?”
楚益清对镜把西装上的褶皱抻平,看了眼他:“你毕竟是我学生。”
文硝冷笑:“当炮友用的学生?”
今天可是楚益清主动来操他的。
“那今天满意吗?”楚益清示意他到水池这来洗手。
“凑合。”
楚益清莞尔,等他清理完毕,两人返回站台,各自乘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