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君捂著自己下腹,一副凝神感悟的神情:“就是这种感觉,有点痛,快来了。你刚刚说什麽安全期我突然就想起来……哈哈……算起来,我应该是今天来的……”
“……”
“对、对不起……我先去洗一下……”顾君摸到自己下体一片黏滑的液体,又碰到已经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合的穴口,抬头看看仍旧一脸震惊的顾星川,心中真是百味杂陈,“下一次补足……补超级足……”
顾星川其实还没回过神。他的手指提著安全套套口,满脸震惊。
顾君已经蹭蹭蹭地溜出了他的房间。良久,他抚抚自己肉棒的圆头,叹了口气,抓起一件宽大睡袍裹住身体,走到顾君房门外敲门。敲了一会才想起顾君现在已经在浴室里,便又去了浴室。浴室亮著灯,水声淋漓,他开门钻了个头进去,很遗憾看到顾君洗澡的时候把浴帘也给拉上了。浴帘真不是个好东西。顾星川在心里默默批评了浴帘一通,又静悄悄退了出来,到厨房去烧开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君捂著嘴笑得胃都痛了。事实上她是从离开顾星川的房间为止就一直在笑,笑得眼泪飙了一脸。其实如果顾星川过来说“还是很想要”,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答应用手甚至是口来为他解决。但是这个念头只闪现了一瞬,她就知道顾星川不会这样做。
早上被楚文泽的话弄得一天的心情都不好,她啃了两包薯片都没能解决,於是跑上教学楼,远眺著对面办公室窗口旁低头办公的顾星川。当时他们的直线距离只有三米,但顾星川非常专注,并没有看到趴在另一栋教学楼走廊上一脸痴汉笑的她。只要看著那个人平静的侧脸,自己就能平静下来;看著他无声无息地工作、起身离开办公室去上课、在讲台上眉飞色舞,顾君觉得自己幸福得有些难以置信。她很真切地开始想象著,和顾星川分享此後几十年的漫长人生,会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有时候顾星川会抬起头望望窗外,顾君站得很隐蔽,她知道他看不到。顾君有些害怕顾星川发现自己其实早就这样偷偷看过他许多次。但为什麽害怕,她也说不清楚。
在面对这种情绪的时候,她有太多“说不清楚”的时候。顾君心想自己又在逃避了,所以她希望自己主动一些,能改变得多一些。
可惜今天……
之後的几天,顾君的经期反应比之前都要凶猛,她翘了好几次训练,天天在家里赖著,脸色惨白地抱著个热水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翻滚於床上。顾星川上了课就赶回家看她,每每碰上她幽怨的表情就干笑几声,不好意思提起她说过的“补足”之事了。
“肯定是因为之前做得太猛了……”
“没有这回事。”
“有……都怪你每次都猛做,我都说不要了……”
“没有这回事。”
“我一定会早死的……史上第一个因为姨妈而被疼死的女人就这样载於史册……”
“没有这回事……”
“男人是不会知道……”
“你不是第一个。”
“……”
顾君从饭碗边抬起头,两道幽怨目光直射顾星川严肃认真的脸。顾星川绷了两分锺终於撑不住,点头承认:“好的你是。”
“你终於承认了……都怪你……肯定是因为之前……”
顾星川低头吃饭,心中决定要针对顾君的身体去好好调养or调教才行。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八天,顾星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