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导师没有把我按在实验室里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他才没那个地狱时间。雷歇尔只是在饿到快要影响工作时大步向我走来,抓住我头向下一拉,把舌头戳进我嘴里,开始舔。
请原谅我用如此不浪漫的语句形容接吻,可发生的事情就是那样,没有任何可以美化的余地。我觉得自己像一袋能量饮料,放在废寝忘食的研究者旁边,他饿极了就嘬我一口,嘬完就扔,干脆利落得让我不仅怀疑自己的吻技,还有点怀疑人生。我想跟他抱怨注意口粮身心健康的问题,雷歇尔幽幽看着我,把我想说的全部话看没了。
缺乏睡眠的人都脾气不好,脾气不好的人要是缺乏睡眠……
我是个不作死的好青年。
感谢魔法之神,这可怕的一周终于过去。
研究成功的那个晚上,我和雷歇尔都如释重负。我决心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出门吃顿好的,而雷歇尔决定一口气睡八个小时。我们友好地在实验室告别,我吃完最后一顿魔法小面包,怀着美好的理想洗洗睡了。
半个小时后,雷歇尔打开了我的卧室门。
第15章第二餐
雷歇尔进门,甩了个光亮术,关门,站到我床头,开始脱衣服。
他穿着睡觉穿的单层袍子,袍子一掀,下面空空如也。我咻地跳了起来,向后刷刷刷一路倒爬到床头,一脸惊吓地看着他。
“老师……?”我说。
“别这么戏剧性,海曼。”雷歇尔哼了一声,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嫌弃的讥笑。
他的口气活脱脱一个强取豪夺的恶霸贵族,对着床上嘤嘤哭泣的少女说“咱们昨天搞都搞过了今天你还哭个屁”。我听这话听得嘴角抽搐,手掌搭上额头,一路抹到下巴。
“老师,”我无奈地说,“一般邀请彼此展开夜生活之前,至少会先打个招呼。”
“怎么,需要预约吗?”雷歇尔说,“我不是在‘邀请’你,所以你最好把其他预约推掉。”
言下之意是:不然我会“替你”推掉。
听听,听听这恶劣的发言。一些黑帮大佬到床上都改不了收保护费的口吻,而我的大反派老师对人放狠话(并说到做到)的习惯似乎也深入骨髓。我下意识想说“我哪儿有预约啊都给您攒着呢”,但我有种预感,对雷歇尔开黄腔,结果多半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