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
秦遇玩味的瞄了一眼两人,语调不太正经。
“上将可以适度温柔一点。”
“毕竟这位看上去不像是能承受得住的样子。”
纪霰本来脸色就不好看,闻言垂着的眼尾扬起目光冷冽,那副模样跟上次来完全是两个人。
“知道了。”
赫勒没心思跟他聊太多闲话,知道孩子还安全就行了。
“放开我!”
纪霰被他拖到走廊,那动作不仅仅是粗暴了。
“给他铐上。”
秦遇探了个头还没看几眼就让人强硬塞回去了。
“我又不会跑你锁我干嘛?!”
“谁知道会不会呢?”
赫勒攥着手铐另一头突然用力,纪霰被扯得一个趔趄。
“赫勒!”
“间谍就该用正确的方式对待。”
“你以为现在还能骗到我吗?”
话音刚落一块黑布突然遮挡住所有视线,纪霰试图反抗却发现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他没有力气了……
男人把他抱上车,然后随意丢在一旁。
纪霰瘫软半躺,看不见带来了更多恐惧,他很想撑起来却发现连一个手指头都活动不了。
“你要带我去那里?”
“如果是为了报仇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
赫勒抽了支烟,烟雾弥漫开那张脸隐在其中看不清表情。
“杀了你?那太便宜了。”
“把我玩弄股掌之间,又利用我窃取情报,最后开枪射杀。”
“每一条都够你死一百遍了。”
纪霰微微睁开眼,闻言闷声笑了。
“那你还想怎么泄愤呢?上将?”
他最后这里拖了一下,说出来有种勾引意味。
赫勒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是嘲讽他不知死活。
“你不会想知道的。”
……
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一片黑暗,纪霰尝试动了下,一声金属碰撞的响动突兀传进耳里。
他又动了动触觉逐渐清晰,那是一根连至脚腕的锁链,赫勒居然把他锁在床上了……
不过这样的做法也很符合他变态形象,毕竟以前他也很喜欢这些情趣玩具。
手也被束缚着,他只能困在这里小幅度翻身,纪霰看不见尽可能的摸索着。
床很大他应该在中心位置,他慢慢摸着向前爬,在挨着边缘时手差点摸空。
身体往前倾但有人接住了,纪霰吓了个激灵,这么久他没感觉到身旁有人。
“赫勒?”
无人回应,这间房回声效果很好,回音一圈圈漾开,静寂可怖。
他挣脱开,往后跌去,柔软的床褥散发着某种花香,头有些晕。
纪霰隔着黑布望向那人,刺骨的目光被遮挡得一干二净,剩下的看起来似乎不堪一击,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破碎蝴蝶。
“赫勒我知道是你,装什么神秘。”
好吧,他还是想错了,皮囊果然是伪装利器,都已经落入他手了,还这么凶。
“当然是欣赏你这幅落水狗的下场了。”
“为你定制的锁链还喜欢吗?”
赫勒欺身上前手指在那截脖颈上揉捻,再往下就是裸露大片的锁骨和胸口……
同样的这里和腰上他也为纪霰带上了细链,锁链是纯黑金属打造,流畅细腻的质地散发着光泽,衬得那具躯体莹白柔软,似乎轻轻一按就能轻而易举留下指痕。
“给你戴上你会喜欢吗?”
“嗯!”
嘴硬是会付出代价,纪霰被大力甩回去,头晕得没能起来。
“在这里我要教会你的第一件事就是顺从。”
赫勒撩起衣摆把手放进去,手感柔滑细腻是长期娇养出的成果。
他只穿了一件宽松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腰间几串精致细链滑下来,那是连着胸部的胸链。
赫勒故意做小了些,皮肉勒出肉感,性感至极。
“上将觉得怎样才是顺从呢?”
纪霰没穿内裤,下身敞着湿漉漉的,他趴下来在男人顶起来的地方磨蹭几下,声调都软下来了。
“这样算是吗?”
顺从还没学会,就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赫勒冷声笑了,对着臀肉狠扇几下,那里红得鲜艳,巴掌印就像某种占有图腾。
纪霰咬着唇偏要跟他对着干,每落下一个巴掌就浪叫一声,一声还比一声做作,那其中的生硬根本连装都懒得装。
赫勒从后掰过那张脸,黑色布料占据了脸的大部分,看起来明明乖巧动人,可……他在下颌摩挲着,袖扣刮得那里生疼。
“纪霰你还是不清楚你的处境啊。”
他动气了,纪霰却忍不住扬起嘴角。
“唔~上将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我以前都是这样的啊,我看您还挺乐在其中的。”
这是赫勒的逆鳞,他抓着那双禁锢起来的手反剪在后,链条猛的收紧,纪霰被勒得抽气。
错综复杂的链条贴着皮肤将他箍得犹如一条待宰的人鱼。
那几根东西凉得让人发抖,可身体内在的温度又是那么烫,他像是快要化了在男人手心了。
“那还是多亏你那两年沉浸式的演出了。”
赫勒从乳肉绕至蝶翼长出的位置,指尖有厚茧滑过皮肤时会引得他轻颤,那动作像极了蝴蝶扇动翅膀。
他在那里流连着,蝴蝶骨中间粉嫩出口紧缩成一条缝,此刻已经被刺激得不停翕张,赫勒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指腹在那里亲吻似的一下一下揉弄,雄性激素浓得致人心乱麻痹,纪霰扭着腰挣扎。
“别碰那里……”
下一刻更严厉的威压降下,他彻底无法动弹,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被把玩,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纪霰抑制不住叫出声,蝶翼倏地张开,幽暗瑰丽的颜色像是夜色深处最耀眼的极光。
赫勒从根部慢慢梳理,多余的粉雾飘散如烟,仔细闻还有点熟悉的味道。
“你这东西看起来没用。”
“但好像帮过你不少忙。”
赫勒看着他潮红渐起,喘息声里有几乎压不住的欲望。
纪霰笑得灿烂,脖颈扬起看向他的方向。
“猜到了啊……”
“那是我们斑尾蝶一族唯一的杀器。”
赫勒揉着指腹的粉雾,闻言讥笑。
“杀器?呵……”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在嘲讽,纪霰却丝毫不在意,毕竟在他十几岁时也曾经十分不满自己的族类。
“对付你可能需要挑时机,但对付其他人……”
他顿了顿,眉毛轻挑。“我能一分钟迷晕好几个。”
这还成为你骄傲的资本了?
赫勒一只手压在翅膀根不动,他稍稍用力就能让纪霰痛得咬牙切齿的。
“你们科林维埃还培养了多少你这样的间谍?”
“我这样?”
纪霰笑而不语,他的意思又是让猜,不过赫勒对此只是一笑带过。
“在我这里拿到的情报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了?”
“让你舍得放弃埋伏两年多的身份。”
“还有……”
赫勒想到什么把人猛的抱进怀里,微隆的小腹异常显眼,他在那一片抚摸着,鹰眼锐利如芒。
“密码锁你怎么解开的?”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整个人陷进怀里像是猎物。
“猜的。”
纪霰皱眉语气却淡淡的,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赫勒满意,他抵着穴口来来回回磨,那里还肿着,每一下都是折磨。
“没猜中怎么办?”
“别拿这些话搪塞我。”
手掌揉着乳肉,奶汁渗出几滴,他都没浪费全抹在乳头上润滑了。
纪霰颤抖着连带着声音都有点。“真的……”
“最开始我也怕暴露,但时间久了,我发现你这人包容性还挺大的。”
“我当时怀孕了,就算我说不小心按到了,你也会放过我吧?”
赫勒“……”
生平第一次有人说他包容性大……
“你胆子不小。”
纪霰撑起身凑近了,他像个恃宠而骄的小宠物,说出的话却冰冷渗人。
“而且这个任务本来打算就在那里终结的。”
赫勒不自觉加重力道,穿膛而过的痛他还记得。
“那你为什么打偏了?”
穴肉突然收缩得厉害,像是碰到了什么刺激点,肉棒一寸寸没入。
纪霰咬着下唇极力控制情绪,他看似讨好的在男人怀里蹭着。
“我舍不得啊上将……”
那声音犹如蜜糖里裹着刀,甜得人心底发颤。
纪霰习惯了以示弱来诱捕毫无防备心的蠢货,稍微一不留神利刃就会穿透心尖,赫勒很清楚他的危险,但驯服的过程让人上瘾。
他重重深入进去,里面汁水淋漓,像个温暖潮湿的洞穴。
纪霰轻声喘息,热息喷洒在镣铐上蒙了一层雾气。
热欲蒸腾着他们,赫勒仍始终清醒。
“你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看来狙击不是你的强项。”
他手指箍住对方一条腿抬起来,身体的平衡更加难以掌握,纪霰差点翻过去。
“那是你运气好,我的技术好不好赫勒上将要再试试才知道。”
“唔……!”
狠话还没说完穴肉深处就被撞击到了,肉棒猛的碾过花心,电流似的触感让他哆嗦起来。
“我现在就能让你先体验一下我的技术。”
赫勒流氓的往前顶了顶,肉棒埋在里面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掌心不停抚摸着腿弯,那条小腿随着操干的动作晃得扎眼。
链条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铃音,纪霰的声音就夹杂其中一起一伏惹人心痒。
“上将的胜负欲就这么强吗?”
他勾唇一笑,夹紧身体记的那根,赫勒暗骂了句攥住链条往身后一拉,皮肉和情绪都在拉扯,纪霰痛得闷哼,嘴里却还是不饶人。
“嘶~轻点……怎么还急了。”
“存心找操。”
赫勒眼神一凛对着宫腔飞速捣弄,那里才被玩过,红肿着一碰就缩起来。照他这个操法早晚被干烂。
“唔~”
纪霰埋在被子里呼吸不畅,那张脸早就红透了,唇舌偶尔张合露出艳红春色。
就算被黑布掩盖了大部分还是妖艳得像只妖精。
秦遇特别嘱咐过要尽量少的进出子宫,所以尽管再怎么忍不住赫勒都没有彻底进入。
肉棒就抵在入口那里磨蹭,淫肉吮吸舔舐着伺候得很舒服,他脸色融化了些,从后面用力把人抱进怀里。
纪霰终于不用跪趴着那么辛苦,起身的瞬间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那副表情像是得到了高潮。
够骚……
赫勒摘下布条,那双眼睛先是混沌的眨了几下,然后下意识转向他,眼尾湿着泛红,眉目间仿佛被烟雾氤氲着,罩上了一层柔光。
“你的终端好像有消息。”
纪霰仰头看他,那副模样很柔软,他不适强制让人转过去,然后打开私密模式。是派出去秘密调查的下属。
——变异种确实送进了研究院。
——不过似乎并没有按照既定方式销毁目
标。
——长串图片
……
赫勒动作停顿,神情冷下来,那怀里的人又不太老实,腰肢扭成麻花了,手掌握住软腰烦闷无奈的使力。
“啊~疼……”
很快那里浮现出指痕,他的掌很大,覆在上面几乎能盖住整个腰身。
纪霰贴在他手臂上,小指掠过暴起的青筋,无声的骚动。
“别乱动。”
赫勒喘着粗气尽快回复完,滚烫体温顷刻间靠上来,那具身体敏感的颤动,蝶翼垂着挂上几滴水液。
“纪霰勾引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噗呲”肉棒操进后穴,相比起前面这里明显空虚很多,而且更耐操。
淫液早就濡湿了穴口,媚肉翕张迫切想要吞吃什么。
赫勒让他双手高举,臀肉中间撞得通红,水淋淋的扯出根根银丝。
“嗯~赫勒你抓疼我了!”
蝶翼攥在人手心里,它害羞似的扇动几下,然后被更暴力的方式揉着。闪粉越掉越多,赫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你们斑尾蝶翅膀这么脆弱,万一坏了怎么办的?”
男人圈住他上半身,剥开那碍事的衣物,丝质衬衣滑落手肘,高挺的乳肉已经完全绽放,红艳软烂的乳头淫荡的立着,就像在等待一个亲吻。
“你们怎么办的,我们当然就怎么办了。”
纪霰没好脸色,他平时很宝贝翅膀,就算不用也会保养得绚丽光泽,但现在却让对方肆意揉捻蝶粉都快掉光了……
赫勒闷笑一声在那举起的手腕上亲了一下。纪霰偷瞄了眼,变态的表情。
腰胯处动得野蛮,没有一下是没用劲儿的。水声刺耳激素分泌过多纪霰身子更软了,他瘫在男人怀里被禁锢着挨操。
肠肉深处的巨物还没射出来过,那股精神头让他怀疑是不是一根假玩意儿。
“上将好兴致啊。”
“这么干下去怕是会精尽人亡吧。”
纪霰被迫迎来更激烈的操干,他能感觉到那玩意儿更加兴奋了,数百下后肉棒射进深处。
胀大的头部卡在肠肉里无法动弹,精液灌了他一肚子,那样的分量真的像把他当某种容器了……
赫勒插在里面阴翳的盯着高潮中的人,淫液喷溅出来弄脏了他一身。
“你的嘴看来也需要东西堵上。”
…………
“唔唔唔……”
熟悉的加长口球塞进嘴里,这下子纪霰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柱体一直插到喉咙,他大张着嘴唾液分泌加快,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赫勒把那双手固定在背后,手掌托起腿弯挺身又操进去。
精液刚涌出来就被强劲力道带着塞回去,肠道还痉挛着根本没做好被侵入的准备,热烈气息喷在耳后,纪霰整个人一哆嗦,穴肉缩紧。
“再口无遮拦我不介意一直塞着你那张嘴。”
“除了这玩意儿,还有许多等着你吃进去。”
他掐着那截脖颈指骨用力,喉咙里艰难吞吃着,声音就像一个溺水的濒死者。
“唔……咳咳……”
真是可怜又狼狈……
赫勒眼角浮现出一丝短暂愉悦,肉棒机械的重复着抽插,腥臊液体黏在交合处逐渐打成白沫。
他兴致高昂那具肉体就是最好的发泄情绪突破口,所有的不满和渴望都在他的动作上具象化了。
床咯吱咯吱剧烈摇晃,锁链连接着床尾跟着响个不停,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做得火热,汗水打湿了每一寸皮肤,滑溜溜的摸起来像一尾游鱼。
纪霰急喘着几近窒息,心口跳得快如擂鼓,理智的弦早就崩断,昏昏沉沉中情欲却还在猛长。
“嗯~……唔唔……”
肉棒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无力摇头,喉间差点干呕出来,可那双手就横亘在脖颈前虚虚圈着,好似一种无声的威胁。
纪霰甚至做不出太大的动作,只能乖乖扮演一个漂亮人偶,翘起屁股挨操。
“现在知道哭了,就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赫勒厉声说道,话里并没有半分怜惜,穴肉软烂且水流不止肉棒能够在里面任意出入,一阵高速撞击过后一股股浓精灌进肠道。
纪霰本能的抖动起来,那双眼睛失去光彩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赫勒抽出来任由那些污浊流出,黏腻腥臊的东西糊得到处都是,稍微一动便会涌出更多。
他抓着长发迫使人抬头,疼痛惊扰了高潮中的纪霰,潮湿眼睫黏在一起,他只睁开一条缝,瞳孔没有焦距一副操透的骚样。
“唔……疼……”
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喉间的发出的音节浑浊难听。
赫勒手一顿随意甩开,那人又摔回去,蝶翼丧气的耷拉着,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咳咳咳……!”
床单湿淋淋的,纪霰趴着能闻到浓烈的腥臊味道,他往前爬了点不小心碰到伤口,脚腕那里磨得破皮甚至隐隐出血。
小腿不禁瑟缩下,那副样子惹人怜爱,可赫勒心里平下去的欲念却死灰复燃了。
他抓着小腿把人拉回胯下,就着这个姿势操进逼里。
纪霰软绵绵的挣扎,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穷无尽的快感渐渐使人麻木。
他没做得这么狠过,整个下体都肿胀刺痛,可一碰到肉棒还是殷勤的分泌爱液。
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骂着“浪货、jb套子”之类的浑话。
腰胯扎实耸动,纪霰牙都咬碎了,硬是发不出一声,反而控制不住的断断续续抽咽起来。
这点声儿完全淹没在激烈的抽干之下,赫勒压在上方完全占领控制权,纪霰的一切都掌握在手心,这种感觉让人上瘾。
他抵着宫腔加快速度,试图听到更破碎的呻吟。
“咬得真紧啊。”
“真想操进去把里面搅烂。”
赫勒哑着声音像是被欲望浸润得接近腐朽,纪霰颤抖不止埋着头低泣,宫腔口彻底打开,那里成了一个活靶子。
肉棒对准了狠操,粗壮头部偶尔会进入一些,瞬间软肉就贪婪的吸附住,赫勒爽得头皮发麻,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直接干进去。
“唔!!不……!”
纪霰高潮了,脖颈高高扬起差点昏死过去,身体里有一股滚烫液体正在以高强度的力道打进宫腔,那不是精液,是一大泡尿液……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他被按着乖乖接住了所有,小腹鼓得更厉害了,像是用水充满的水气球,稍微摇晃还能听见声儿。
“别装死。”
赫勒下床穿好衣物,一身军装板正严肃跟床上的人形成了巨大反差,淡黄液体把纪霰整个下体洇湿了,他微弱的起伏着,呼吸声几乎听不见。
大手将他翻过身,凌乱长发挡了大部分脸,尽管如此落魄却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
赫勒在眼尾用力摩挲几下,然后大发慈悲取下了嘴里的东西,因为张得太久,短时间内居然已经无法合上。
唾液流向他的手指,晶莹剔透的银丝拉长,像刚织好的蜘蛛网。
“能喘气儿就说话。”
他按压着唇舌,纪霰痛得皱眉,下颌骨如同错位。
“咳咳……”
喉间滚动发出几声咳嗽,赫勒睨着他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还活着,半晌,他放开了,军靴踏着走远。
纪霰缓了好久直到那人去而复返才有所反应,眼睛雾蒙蒙的看不太清,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
“干什么……!”
嗡——熟悉的电动声……是根硅胶肉棒。
纪霰想闭拢双腿,锁链却自动拉紧,他动弹不得,几息之间那根巨物就插了进去。
“不要……”
那声音虚弱可怜,赫勒恍若未闻,手铐上多出两根锁链,纪霰大张着被困在床上忍受长久的折磨。
穴口早就被贯穿得松软泥泞,此刻竟然合都合不拢了。
“这是奖励,乖乖享受吧。”
赫勒冷淡转身,房门砰的关紧,步伐声渐行渐远,幽暗室内仍然回荡着阵阵喘息,长夜漫漫无穷无尽的欲望能将人逼疯……
书房仍旧是那个书房,唯一变化的就是没了那个隔间,他让人重新装了一遍房间打通,四周都是书架摆满了五花八门的书籍。
“仔细盯着,注意不要暴露。”
“研究院那些都是人精,要调查并不容易。”
挂断通讯,电脑上出现卧室的画面,里面灰暗无光,只依稀能够辨认出那个扭动的人影。
赫勒点了根烟,颇有兴致的观赏,经过这一夜应该能叫他长点记性……
烟一根接一根,烟草味刺鼻浓烈,随便呼吸一下都是尼古丁的气息,心里的躁动被压制着,赫勒抽完最后一根,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烟雾缭绕。
窗打开的瞬间,翅膀扇动轻风吹拂而过,须臾房间恢复寂静,只有电脑里仍有小声动静……
天将明,赫勒打开那间禁闭室,以往的温馨卧室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钢铁般的冰冷。
“起来。”
床上的人趴着毫无知觉,那根埋在穴里的东西电耗光了,被吐出来大半截。
他捻着抽出来,连末端居然都湿淋淋的……
那副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抖动,几声呓语传来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
“纪霰。”
“醒了就别装。”
赫勒扔了那根死物,面色不虞。他走近碰了碰肩头,却摸到一片滚烫。
眉目沉下不由放轻动作,那人没醒,脸色通红发烫,无数发丝黏在上面衬得可怜。
这像是发烧了……赫勒解了锁将人弯腰抱起来,那湿透的被单没有任何干的迹象,就这么睡了一夜难怪会发烧。
“咳咳……”
那具身体突然接触到温暖不禁战栗,他小幅度在怀里磨蹭,还伴随着小声低语。
赫勒脱下外套裹紧了,别墅没有客房,只能先在沙发将就一下。
“秦遇你马上过来一趟。”
“……”
“大早上的医院忙着呢。”
“你病了?还是……你那小情人?”
怀里的温度烫得吓人,赫勒语气瞬间变了。
“你找个人尽快过来一下,他发烧了温度很高。”
……
“你可真行,人昨天还好好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作为医生他义正言辞的谴责,可对面是个脸皮厚的,竟然直接挂断了!
好好好这下是真的有兴趣了,秦遇收拾完东西准备亲自去见识下这个热闹,毕竟能损赫勒的机会一年也逮不到几次!
……
幸好翻修时还留着一床毛毯,赫勒抱着人裹在里面就像以往情浓时那样,怀里软软的一团就那么窝在心口,是存心惹人心疼。
身体燃烧着意识,纪霰敏感得一碰就缩,他全身都疼眉目紧皱着要脱离。
“不……好热……”
腰间的手拥得很紧,哽咽的声音微乎其微。
“赫勒混蛋……”
赫勒“……”
他面无表情的给人盖好,然后凑近了低语。
“再说一遍?”
那人轻颤着呼吸都暂停了一瞬,漂亮的脸蛋往他怀里钻,语气自动转化了。
“上将~疼……”
“……”
赫勒冷脸绷不住了,这业务已经熟练到这份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