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抽插让纪霰招架不住,奶头上的小铃铛开始叮铃铃的响个不停,他被弄得喘不匀气,异物堵塞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闷哼。
那模样其实很让人心动,斑尾蝶一族都长了一副摄人心魄的美貌,像他身下的这个还是其中绝色,被操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让人很难抵抗。
可赫勒并不心软相反的纪霰越是可怜他就越容易兴奋,一兴奋就会控制不住的行为粗暴。
他打开乳夹的开关,电流从奶头传遍全身,殷红的两点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美人扬起脖颈唔唔的叫起来,多重快感的加持下纪霰很快高潮。
肉棒在高速痉挛的穴肉中寸步难行,赫勒重重一撞彻底冲破宫腔的入口,他勒住那截脖颈用力的操干,眼角眉梢都透着点毫不掩饰的狠厉。
“舒服了吗?嗯?”他边干边问,纪霰头昏脑胀几乎晕死过去,他回答不了,只能用那双眼睛尽量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他还在高潮中但赫勒并没打算放过他,那根肉棒抵在最深处快把他操穿。
喉间发出破碎哽咽,他身上到处都是被占有的痕迹,腰肢和臀部尤为明显。
“哭什么?还没到哭的时候。”那只手在他眼尾擦过,赫勒没收力那里红得更甚了,他喜欢纪霰这幅被操透的样子,到处都流着水,每一寸都在散发着骚味,就像沁透在红酒里的尤物,碰一下都让人上瘾。
“唔嗯~好,太……烫……了……”精液重重击打在深处,几分钟后那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了。
纪霰脸埋在沙发上控制不住的抖动,高强度的性爱让穴口根本合不拢,赫勒舒畅的抽出肉棒,精液随之涌出。
他把人挖出来捏着下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那张脸依旧好看,但比起之前显得狼狈许多,泪水,唾液让他看起来淫乱可欺,也更加惹人心疼。
“一次就受不住,那我以后还怎么敢搞你?”
纪霰听着心弦突然拉紧,眼睛看着对方他软软的低头靠进怀里,唇撑得干裂出血说话很疼。“不……我,可以……”“上……将……”
口球抵着那声音已经变了味,含糊不清,声音又不是那么好听。
黑色发丝弄得他很痒,赫勒推开人本来想说几句重话,视线却转到在流血的唇上。
“是你说的可以,到时候别又说疼。”
纪霰摇着头重新扑进那毫无温度的怀里,他心跳很快缺氧使他眼前发黑,泪又落了下来,惊艳的蝶翼丧气的耷拉着。
赫勒搂着人掌心从腰肢慢慢往上,翅膀长出来的地方很敏感,他一碰到就可爱的发抖。
“我记得上次你这里好像还没那么红。”
那抹红有些像擦伤,他在那处流连着,绿眸锐利的盯着美人的头顶,那语气有点吓人,纪霰眉眼轻皱示弱讨好的
“嗯~”了几声,那颗头在怀里蹭了蹭,从赫勒的角度看下去像极了某种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虽然蝴蝶比起他确实是不堪一击,但更多时候他都把纪霰当成可匹配的性交对象,而不是弱小无害的“小动物”,所以此刻的感受相对来说还算新奇。
赫勒跳过背脊直接把后脑和手上的锁扣解开了,深入喉间的东西一下掉出来,空气猛的进入,纪霰捂着嘴咳了好几声,唇角还不怎么自然,他舔了舔伤口又往怀里钻。
“上将的衣服好冰。”“我的脸都冻僵了。”
秋水一般的眼睛看着他,那语气有几分茶,赫勒抬起他的下巴沉默着,手下的人撒娇都撒得很自然,就算前几分钟还在哭得惨兮兮的,在有需要的时候还是能大胆的表现。
他习惯了这种奉承方式,听了纪霰的话也只是假装伸手试探那脸上的温度。
“躲什么,让我看看你的脸到底有多冷。”“那样才能好好疼你。”
他的手到一半直接被人抓着,纪霰双手握着引着人到心口,白皙修长的手足足比赫勒小了一圈,他声音娇软得转了十里八弯。
“脸不冷了……现在心口有点闷。”掌心下的心脏跳动过快,赫勒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肉下它的跳动频率,鲜活滚烫也脆弱无比,如果是敌人他的利爪这时已经伸进去把那颗心掏了出来。
他压下心中的复杂思绪轻轻在那人心口揉了揉。“好些了吗?”赫勒压低声音,那语气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纪霰不经意的往上一瞥,男人锋利的下颌线还是那么不近人情,但那周身的气势已经在逐渐融化了。
“好多了~”“上将再给霰霰揉一揉好吗?”他坐在人怀里委屈的撒娇,那模样楚楚动人就像在寻求保护。
赫勒不介意演这一下,毕竟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这张脸,每次出任务时还让他想得紧,美人乖软顺从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他都能尽量满足他。
敷衍的揉了几圈后赫勒觉得差不多了,他往兜里摸出一根烟含着,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做着做着就想抽烟。
纪霰撑着腰从茶几下拿出打火机,他手没力气还打了好几次。火焰腾的燃起来赫勒低头点燃,他吸了一口往那张漂亮的脸上吐烟。
“咳咳咳……上将~”又窝进怀里了,他笑了手覆在那对奶团上面,黑色乳夹立马响起来,奶头红肿得像烂熟的莓果,赫勒把烟塞进美人嘴里,俯身含住软绵绵的乳肉。
“嗯~咳咳……好痒……”纪霰不敢松开牙关,可他并不会抽烟,烟雾缭绕着腰肢不停摇晃,那双眼被熏得湿润。
他抓进男人衣襟难耐的忍受滔天的快感,唇舌舔咬啃食乳尖又酥又疼,脚趾绷紧了,下身的淫液越流越多,对方黑色裤子打湿透了,大手包住滑嫩的臀肉在肉棒上磨蹭。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响个不停,那声音让赫勒欲望高涨,指腹在后穴抵着试探,水润的肠道骚的很,仅仅是摸几下就出水了,他拿出一根假肉棒对准插进去。
才刚一半身上的人就紧缩着叫起来,穴肉紧窄那根震动的东西太过刺激,一进去就会被挤压出来。
“夹好,再掉出来我塞两根进去。”凛冽的话语比穴里的肉棒更吓人,纪霰凑近眼神里带着点畏惧,他把烟递回男人嘴里,末了还在唇角意味不明的亲了下,那样子像是在讨好。
其实赫勒是从不和他接吻的,每次过来都是粗暴的直接开干,但他喜欢挑战对方的底线,上次……就并没有被责怪。
纪霰勾着他的脖颈乖乖翘起屁股,假肉棒已经整根没入,剧烈的震动操得骚心汩汩流水,烟已经烧到尽头。
他娇声哼着要帮男人点,手往那军大衣的兜里慢慢摸去,皮革材质的衣面就像赫勒这个人一样冷硬,指尖探进去在快摸到的时候,他被阻止了。
“不该碰的东西别碰。”男人立马黑脸,抓着他手腕的手用了劲儿,他疼得瞬间撇嘴,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委屈死了。
“我只是想帮上将点烟……怎么就这么凶~”纪霰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赫勒看着他沉默不语,胯间的肉棒又挺立起来了。
他在那水汪汪的嫩逼上拍打几下,然后猛的深入,两根肉棒同时以高频率操弄着,咕啾咕啾,快感直接翻倍增长。
汁水淋漓的臀肉没一会儿就沾满淫丝,白浆糊得两个穴都是。
男人常年在前线体能强悍可怖,肉棒青筋暴起极速操干着,那速度甩后穴那根十万八千里。
“唔唔~好厉害……上,上将~”“要被操死了~呃~”纪霰抽咽着望向上方的男人,那涣散的瞳孔里有浓烈的崇拜。
赫勒把人禁锢在怀里猛干,他对于纪霰的示爱仿佛看不见,那双手掐得腰肢发红发紫。
“不听话我就把你再扔回克索兰,你该不会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了吧?”
克索兰是他被赫勒捡到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纪霰垂着眼不停喘息,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冷漠。“当然记得……唔~”
“那就好。”赫勒沉声狠撞,柔软的子宫是他的肉棒最喜欢的地方,他在软嫩多汁的深处用力凿好,被娇养久了的小蝴蝶有点忘记规矩了,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又会多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呢?
心中戾气突然暴动,那铃铛声变得刺耳,赫勒用力扯掉碍事的东西,那动作让怀里的人疼得痉挛尖叫,之前的短暂温情是假,这样暴虐发泄的才是他记忆中的帝国上将。
纪霰咬着手背尽量不叫出声,肉穴让两根肉刃操软操烂了,穴口麻木的大张着吞吃,淫液失禁一样涌出来。
“啊嗯~太深……唔~”男人过于粗暴,肉棒机械的不停撞击,那力道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赫勒将人抱起来抵在窗边狠干,他记得纪霰最不喜欢这个姿势,全身心都交给别人只留两个洞作为支点,那能操到最深处,活生生把人逼疯。
“唔~!不要~……!”纪霰无力的摇着头,那张脸已经潮红遍布,随便一张口都会忍不住的呻吟,赫勒把着腿弯用力的往前耸动,翅膀委屈的折得畸形,绚丽的颜色此刻也有几分黯淡。
“上将~”他依附着男人矫揉造作的喊叫,小腿随着操逼的动作一摇一摆,肉棒开始胀大,蓄满的精液等待着最佳时机,美人已经失神瘫软,两条腿大张着就像只会吃肉棒的玩偶。
浓精开始喷射,娇嫩的子宫壁瞬间急剧收缩痉挛,混乱的液体滴滴答答溢出来。
纪霰雾蒙蒙的看着那双绿眸,意识开始模糊,他下意识的抱紧男人,呈一个依赖的姿势靠在那人怀里。“别……别把我丢掉……”“我,我害怕……”
夜里两三点,赫勒洗完澡在阳台抽烟,烟灰缸里一会儿时间就多出五六个烟头,他明早还要赶回帝都,此时此刻却是丝毫没有睡意。
只要他一想到大老远跑这一趟只为了操个逼,他就莫名想笑。赫勒望向床上的人,他睡得很沉,那场激烈的性爱应该让他很累了。
那双蝶翼仍没收回去,懒懒的趴在被子上沾染了很多细小闪粉。那上面的神经末梢很发达,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它颤动起来。
他想起第一次见这东西的时候,当时克索兰还处于漫天炮火的战时状态,他命令手下疏散当地百姓,这项工作很不好做,安全区鱼龙混杂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更大的恐慌。
为此他指派了三分之一的军士前去镇压安抚,开头还开展得顺利,饿不着肚子自然就会老实些。
但保暖思淫欲,时间久了那些按耐不住的男人们就开始搜寻人群中可发泄欲望的对象,男人,女人,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沦为他们的胯下玩物。
他们在夜里行动,往往不被人发现,受害者害怕被报复也选择忍耐。那些日子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很多人在屈辱和眼泪中被凌虐死去,并且这种状况还在愈演愈烈。
赫勒听到风声,专门挑了个夜晚过去巡查,安全区三楼长廊的尽头发出刺耳响动,月光给那展开的蝶翼镀了一层柔光,他看见纪霰被几人围在角落。
漫天的粗鄙淫邪之语不堪入耳,有人控制不住的动手动脚,肮脏的手抓着强制让他抬起头。
绝艳的姿容让在场的人瞬间兴奋得癫狂,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斑尾蝶一族,他救下人,并将他单独关押了半个月。
那些时间里他觉得纪霰做什么都是无声的勾引,特别是那双眼,轻而易举就能把人吸进去。
赫勒记得他在黑暗阴森的关押室贴上来时的感觉,柔弱,美丽的生物,蝶翼在他眼皮子底下轻微扇动,他不怕反而越靠越近。
他被挑起兴趣,一把搂过问他要干什么,那人双手缓缓勾住他,声音轻颤。“带我走吧上将,我会很听话的……”
赫勒在天还没亮时就出了门,今天的军事会议通知了军方所有要员,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他必须准时赶到,前线截获了一个重要信息,可能关系到最新的战局变化。
新科林维埃联盟国最近动作不少,边境又增派了军队驻扎,这战火说不定哪天又会烧起来。
去帝都的路上天突然变得很灰暗,看样子又要下雨,赫勒眉皱得很紧,会议部长的终端信息又在催,他看了眼时间面无表情接过驾驶舱的活儿。
飞行器速度开始飙升,他不守规矩民用航线被他开得野蛮至极,这样的操作需要全身心投入不能有丝毫懈怠,那双整夜没怎么休息的眼睛透露出疲惫。
赫勒心烦意乱脑海中浮现了纪霰的模样,他走时那人窝在他怀里不肯松手,细看之下那副身子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红痕,美人娇憨柔弱很容易让人乐不思蜀。
这样的一夜风流怎么想都不亏,就算付出点代价也没什么大不。十几分钟后他成功抵达帝都秘密军部,这里位于城西边缘,森林环绕像个原始基地。赫勒不止一次吐槽过这位置,就算是机密也太过保守了点。
“上将!”驻守士兵行了个标准礼,他点头一路往里走,这栋大楼到处都是限制,从进门到中心会议厅他走了足足十几分钟。
“刘部长我早就说过你这基地该升级了。”赫勒走进会议厅脸色不虞。“那些密码有更便捷的存在方式。”
谁相信堂堂帝国军秘处还在用按键密码。被矛头指向的男人颇为大度的笑起来,那皱起的眼角已经可以看出点岁月的痕迹,刘岸平递给他一份文件依然说着客套话。
“上将来得准时。”“那些按键虽然麻烦,但却有他的一定用处。”
“行了……”赫勒摆摆手耐心耗尽。“直接进正题。”
在场一共有五人,除去他俩还有情报组组长,安全防御部门还有……科学研究院的相关人员?
“这次的事跟科学院也有关吗?”赫勒端坐着但气势却不减,他直勾勾的盯着穿白大褂的人眼神锐利。
那人他不认识,只能从穿着来分辨出自哪里,按理说敌国情报跟他们是毫无关系的。刘岸平及时插进来解释,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叫人反而不好发作。
“这次……确实跟他们有点关系。”“上头特别派过来的……”
上头?赫勒没再追问,情报组长打开共享屏幕,邮件被打开,几行红色文字浮现。
新科林微埃联盟国——特工:佩尔莉娜
————利刃计划:星历865七月五日刺杀玫兰。
刺杀玫兰?那是帝国政界常青树,被称为当代最伟大的女性参政者。如果她出意外,将会引起不可估量的大骚动。
“佩尔莉娜?我怎么没听过。”
“是蔷薇的一种,上将不知道也很正常。”
赫勒睨了他一眼表情冷淡。“刘部长,我说的是这个特工,而不是他的代号。”
刘岸平“……”他咳了一声继续道:“敌国间谍众多,这个……确实不怎么出名。”
众人沉默,半晌有人发出了质疑。“名不见经传的特工显然刺杀成功率微乎其微。”“我们只要做好安保防范工作玫兰总理自然不会出事。”
另一人说“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是什么秘密武器也不可知!”“七月五日那天一定得提高警戒!狙击手,埋伏人员,还有各方通道检查搜寻,都要妥善安排。”
“可是如果大规模部署必然会影响前线战事,上将需要在帝都等待,如果期间发生了交火怎么办?”
赫勒没发一言任由几人争吵,他们各执一词拿不定主意,最后那位一直没出声的研究院人员开口了,他声音嘶哑听起来让人不舒服。
“总理的意思是想赫勒上将留下来。”“前线已经派去多位得力干将,上将可以安心留下保护总理安全。”
此话一出,所有人把目光都齐聚那人身上,赫勒眉眼下压显然不高兴,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战场才是更为重要的地方。
“可以请问一下玫兰总理派了那些人物?”他的话暗藏讥讽,整个帝国庞大富强但军事上的人才却青黄不接,他以下的根本没什么所谓的“得力干将”,如果有赫勒这种行事乖戾不受管制的风格早就被提下台了。
“费,凌两位中将,一起的还有帝都特别军团。”赫勒“……”他闻言冷的一哂,那些人根本对前线不熟悉,一旦出什么意外不可能把控得住。
“我不能丢掉沃斯前线。”“那里有我的士兵,也有我的脸面。”
他态度很明确,说完跟刘岸平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所谓的“佩尔莉娜”不过是敌国派来扰乱计划的废棋,如果当真了才是输了。
“上将!再商量商量!先别走!”他走的快也抵不住那破门密码的破译速度,刘岸平追上他,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看起来滑稽可笑。
“刘部长,玫兰总理的安全固然重要,可孰轻孰重,你还是知道的。”
“我当然清楚!不过!诶!等下……!”他走进去门边有人把其拦住了,赫勒隔着缝隙朝他挥挥手。“还有下次来你这破密码还不改我真保不齐我能做出点什么。”他说着话暗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波动,决心已下便很难回转。
此时距离七月五日还有整整半个月,他回了趟老宅,赫家落座在城中心,赫勒进门首先给长辈打了个招呼,可平日亲近他的爷爷却摆着个臭脸。
“还知道回来呐。”老爷子拄着个拐杖眼神都没给他一个,赫勒上前扶住语气很恭敬。“有点事儿要办这才回来晚了。”
爷孙俩面对面坐下,他主动倒了杯茶递过去。“爷爷近日身体还好吗?”赫霖峰闻言冷哼着往后一靠。“办事儿?才将回来就马不停蹄跑去城南了。”“有什么事儿这么要紧啊?”
老人家那表情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赫勒朝后面的下属看了眼,对方紧张的不知所措。
“你也别怪人家,是我威胁他讲出来的。”“胆儿肥了啊,还敢在外头养人!”
赫霖峰没忍住一拐杖打过去,他年轻也是军部的人,这一棍还有点重。
“婚都没结就出去乱搞!你还是当上将的人,简直败坏门风!”
赫勒老老实实受着,等人说完了才开口狡辩。“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算败坏门风?”“而且结婚的事我还没想好,早着呢,要真有那个时候我打发了他不就行了吗?”
他鲜少有这么无赖的时候,自从成年后基本上都是那副正经冷硬的样子了。
赫霖峰无言以对,又要抬手,赫勒躲过去开始偏离话题。“这次回来是有正事的,才从军部回来。”“其他事以后再说吧。”
果然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来劲儿了。“不是回来庆功吗?怎么又天天往军部跑?”
赫勒见状坐正了说了情报的事,爷孙俩同时沉下脸,气氛没之前那么轻松了。
赫霖峰沉默良久,灰绿瞳孔经历了时间洗礼变得越发尖锐,他看着那个自己最爱的孙子缓缓开口。
“这里面的水啊,深着呢……”“你呀,自己掂量掂量,若事发紧急,记得保命要紧。”
赫勒本来还在认真思考,闻言却笑了。“您还真是……我现在怎么能说跑就跑。”“坐在这个位置上,本身就已经是个活靶子了。”……
深夜月牙湾别墅一片寂静,楼下守卫正在打瞌睡,纪霰找了个视野盲区熟练的直接飞了下去。
他身姿轻盈落地无声,那头长发利落的高高束起,一身黑衣让他很快隐匿于黑暗之中。
城南是帝都的边缘地带,所以夜生活没有城中心那样热闹,深夜了就更是“空无一人。”
纪霰穿行在小巷之中,终端亮起蓝绿光芒,发信息的是他接头人。——计划有变,改为河滩见。
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不过纪霰通常是个遵守约定的人,他掉了个头飞速朝河滩前去。
一路上静得可怕,在快靠近目的地时他留了个心眼,斑尾蝶感知能力很强,完全兽形则翻倍。
他躲在不远处的树下屏息凝神,那双眼睛藏着浓重的阴霾,只一个呼吸间原地就没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全黑的蝴蝶,在黑暗中那十分有利于作战。
他越靠越近,同盟的背影是坐着的,但那四肢看起来有些僵硬,蝴蝶停在草丛里立起触须,他莫名觉得周围的血腥味越发的浓了,直觉告诉他赶紧跑,然而纪霰只多停留了一瞬,危险便突如其来了。
蝶翼受惊似的展翅高飞,变故陡然来袭,一股劲风猛的朝他冲来,他分身一瞧那是一只乌鸦。
那东西飞行速度远超他,如果继续这样他会被逮住咬碎撕烂。
纪霰眼神一凛在房顶变回人形,他戴好兜帽一路狂奔,这边地形复杂,建筑密集,不熟悉的人在巷子里很容易迷路。
好在纪霰早已把这地图烂熟于心,只费了点力气就甩开了那些人。
今晚的接头简直失败得狼狈,不仅没拿到消息还损失了一名同盟。他低头把消息传回大本营,带着满身冷气打道回府。
意外的是别墅里居然亮着灯,眉眼倏地紧皱心跳开始加快,门外有咚咚的上楼声,他飞上去还没站稳那人就已经来到门前。
呼吸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滞了,纪霰扯了一件衣服顺势躲进浴室里。
“咔哒。”门应声打开,赫勒往床上扫了眼空无一人,同一时间浴室却响起水声,他慢慢走近眼底的光彻底隐去。
“大半夜洗什么澡?”“给你三分钟时间出来。”
纪霰沉下脸面无表情的夹着声音。“上,上将!你怎么来了?”
他刚换下衣服,粗略冲了一下就套上了那件睡裙。镜子里美人容色艳丽,半湿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只是脸色无故有些发白。
门开了,纪霰换了副神色乖软的往男人怀里钻。“睡前忘记洗澡了,臭臭的,我还没洗干净你就催~”
他娇嗔着瞥了一眼,在那温热的脖颈边蹭了蹭。
“让我闻闻那里没洗干净。”赫勒一手抱住那截腰肢,稍微用力就把人带床上了。
大手直接撩开裙边往里探去,那里光洁一片手指能直接插进去。
他奖励似的亲了口身下的人,语气有不可掩饰的愉悦。“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