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婳目光深恶痛绝,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了,最后深呼吸了几口气:“请太子殿下助奴婢一臂之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明媚的照在皇宫里,内务府一处小院传来惊恐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死人了!”
“这怎么回事?”
内务府的副总管惊呼一声,推开众人:“丹儿!你怎么……你怎么……”
陈丹儿是内务府副总管杨新的干女儿,她和严锦婳一样,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而此刻,陈丹儿衣不蔽体的缩在床角,他的床上,躺着一个早就断气的侍卫。
看这情形,是侍卫色胆包天,想要强了陈丹儿,但反被陈丹儿用木枕头给砸死了。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只记得昨夜她好像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睁开眼已经成了这副局面。
“严锦婳……严锦婳呢?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
这侍卫明明进了严锦婳的房间,而且两人还起了争执,怎么可能突然到了她的房里,还和她……躺在一起呢?
“你找我?”
严锦婳肿着一张脸:“昨日你们安排我洗内务府所有的衣裳,我洗到半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头撞在了红柳姐姐门前的柱子上,脸都撞肿了,是红柳姐姐帮我上的药,我昨晚在红柳姐姐的房中睡的。”
“你说是我搞的鬼,总要拿出证据来,我有不在场的证明,你有我在场的证明吗?”
做这种坏事,陈丹儿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在场?
她满眼仇恨的瞪着严锦婳,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红柳皱着眉看了陈丹儿一眼,又看了看倒在床边的侍卫一眼:“丹儿,这个侍卫……是姓王?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和他在一起说过话?”
严锦婳在内务府是孤家寡人,路过的狗都不敢搭理她,怕被陈丹儿杀了红烧吃,哪里有什么侍卫同她关系好?
周围的宫女都窃窃私语起来:“该不会是丹儿的相好吧?”
“若是她的相好,她怎么把人杀了?”
“陈丹儿是杨副总管的干女儿,本来就仗着这层关系横行霸道,这个侍卫说不定那方面功夫不好,惹怒了她呢?”
窃笑声响起,陈丹儿捂着耳朵大叫起来:“不是我杀的,你们滚出去,都滚出去。”
“滚不滚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咳咳咳……把人……把人带走。”
弓着身子的张总管挥挥手,悬镜司的人就冲进来,把叫嚷着的陈丹儿带了下去。
这事儿惊动了悬镜司,杨新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张总管是要死了,但他不是还没死吗?
名义上,张总管依然是内务府的总管,他不能忤逆总管的意思,把陈丹儿强行留下来。
“算你们狠!”
杨新撞开严锦婳,气急败坏的离开。
他要想办法把干女儿捞出来,否则让人家以为他斗不过那个老不死的,他的脸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