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半年前嫁给陆蘅书。
姜熙才下班回家就被陆蘅书拖回床上,摔得脑袋发晕。陆蘅书没有帮他扩张,也没有前戏,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操一条狗似的插他。
姜熙闷哼一声,下面发凉,动作间有黏腻的水声。他以为流血了,慌乱地抬手摸,被陆蘅书攥住手腕,强硬地反折在腰间。
“我戴了套,才来操你的脏穴。”陆蘅书掐着姜熙纤细的腰,紫红狰狞的粗大鸡巴往最深处顶。姜熙嘴上喊痛,骚穴却听话得很,裹着侵入的阴茎含吮,谄媚地分泌出淫液讨好它。
姜熙含糊不清地喘几声:“唔嗯……疼,放开我。”他试图抽回手腕,陆蘅书攥得更紧,疼痛沿腕骨钻进血脉,唤回地下室中凄惨的记忆,他不敢再动了。
陆蘅书看似高瘦,但用劲儿很巧,懂得如何施力最能叫人痛不欲生。姜熙被他抓住,基本只有求饶的份。陆蘅书长发垂腰,俯身时如瀑涌下,织成一张网,死死罩住他,漏不进半分光明。
陆蘅书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粗暴地顶进被操得烂熟的甬道,姜熙微弱的挣扎在他看来像助兴剂,鸡巴更粗了一圈,到底还是姜熙受罪,穴口被撑出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避孕套的粘液被刮下来,沿臀缝流进会阴,打湿了卵蛋。
“嗯唔……”姜熙死死压着哭腔,他不想哭,陆蘅书听见他哭只会更兴奋,每次求饶都把自己弄得更加凄惨。陆蘅书原本只想操他几次,他要是哭出声,可能会变成吊起来抽肿再操,扇红嘴巴口交,骑在木马上整晚不得安宁。
陆蘅书重重操了几下,粗暴地把他翻了以面,五指拢住他遍布吻痕的脖子:“叫出来,贱货。拿你白天勾引别人的骚样出来。”
姜熙给他掐得眼前一阵晕眩,顾不上思考,眼泪落了满脸,眼前更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陆蘅书粗重的喘息和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刃占满大脑,他甚至没听清陆蘅书说了什么,就被鸡巴顶到穴壁上的骚肉,惊喘声混着泣音,像濒死之际的小兽,极轻的呜咽。
陆蘅书攥住他垂在身前的软鸡巴,身下操干的速度慢了下来:“你怎么没硬啊。是被操射过好几次了吗?”
听见他柔和的嗓音,姜熙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太了解陆蘅书,冷声斥骂他,最多不过挨操挨打,倘若这样轻柔地跟他说话,更不知道想出了什么办法折磨他。
他吓得肠道都夹紧了,陆蘅书被吸得舒服,漂亮的脸染上一层薄红。
陆蘅书生得姣艳好看,情动时更让人移不开眼。可姜熙不敢看他盛满欲望的凤目,更不敢看他吐出可怕词句的唇。他曾经,被这张脸骗得太惨也太彻底了。
陆蘅书握着他的鸡巴摸了几下,实在弄不硬,便当个玩物似的捏着,不疾不徐地干他,挑起他的欲望却不满足,见他流泪,轻柔地擦去泪水,语气却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人偷情了。”
“没有!”姜熙刚一反驳,就被陆蘅书撞到最深处,酥麻感沿下腹弥散开来,像涨潮时的海浪倾头而下,将他浇灌透彻,他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只有被陆蘅书当成充气娃娃肆意玩弄。
陆蘅书又换了个姿势,将他抱在怀里操,修长干净的指头轻轻抚摸他的脸:“姜熙,我哪里做得不好,你非要去外面找人鬼混。”
“不是鬼混,嗯,是正常的……”姜熙下面被他插着,阴茎也被他攥在手里,星星点点的红痕,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胸前和颈下,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陆蘅书往他奶子上扇了几巴掌,薄薄一层乳肉上满是掌痕,乳头可怜地挺立起来,被捉住拉长拨弄。
姜熙实在受不住了,穴里胀得发酸,尿口也濒临失禁似的不停收缩,可他不懂究竟哪里惹了陆蘅书,直到陆蘅书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才猛地想起来:“他是,嗯哈……新人,问我工作。”
“他问你就要答吗?”陆蘅书不满意这个答案,小指抵着他殷红的铃口,沾着里面流出的粘液浅浅戳弄:“穴都被操烂了,还想着勾引男人。”
“只是帮——嗯不!”陆蘅书险些将一截小指顶进阴茎,姜熙好怕陆蘅书真的那样弄他,尿道太脆弱,要是真被顶进来,他恐怕接下来几天都要随地失禁了。
陆蘅书讨厌他随时散发的廉价善心,用尽办法逼他悔过,可姜熙屡教不改,太下贱,太骚浪,他也是出于无奈,才更加严格地管教姜熙。
刚结婚那会儿,陆蘅书不肯放姜熙出去,锁在地下室里日夜调教。
姜熙要趴在地上掰开穴乖乖挨操,要被迫戴贞操锁,喝利尿剂,憋得小腹硬涨,像怀了陆蘅书的孩子,要么挺着满涨的膀胱跪下来哀求,要么乖乖骑在陆蘅书身上套几把,才能换来排泄的机会。
残酷的折磨和调教能磨平一切,姜熙终于不再念叨他死去的丈夫,无论何时,只要问他“你的丈夫是谁”,他永远会回答陆蘅书。
陆蘅书才是他唯一的丈夫。姜熙天性淫荡,喜欢倒处招惹苍蝇,陆蘅书不得不将他看紧点,以免他不识好歹地逃了,被别人掳去,恐怕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了。
姜熙相貌不算出众,可是十分干净,没有什么攻击性,是谁见了都很容易心生好感的长相。他被弄得眼尾泛红,舌尖从合不拢的双唇中吐出来,浑身带着恶劣又淫靡的痕迹,可怜无助地流泪,不知有多让人想要破坏施虐,只不过陆蘅书较为善良,换成别人,不把他当做性奴操死才怪。
姜熙性子慢,温温吞吞,尽管做到公司高管,也还是被当做最好糊弄的上级,不知背着他搞了多少小动作,然而他总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为股东打工,谁又比谁更高贵,从不认真计较。
他出身于普通工薪阶层,父母在机关老实工作了半辈子,对孩子的要求是敦厚善良、勤劳踏实,姜熙不负众望,长成了这样的人。
十年前,姜熙还在读初中,偶然撞见几个混混儿把一个漂亮纤瘦的长发男生堵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棍子,姜熙尽管没有多么强壮,也还是冲过去挡在那漂亮男生面前,自己挨了很多打,可那男生被保护得很好。
姜熙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班级,只记得他鼻尖生了颗红痣,在莹白光洁的脸上红得突兀。姜熙用肉身护住他,两个人在墙角缩成一团时,脸贴着脸,他俊挺鼻尖上的红痣直直闯入视线。
那时拳脚毫无规律地落下,打得脊背生疼,姜熙无暇感叹他的容貌,事后才记起那颗痣蕴含的秾丽风情,想着虽然身上全是伤,好歹救下的是那样一个好看的人。
姜熙把这件事举报到学校领导面前,霸凌者收到了处分,被霸凌的漂亮男生却迟迟不曾出现。毕业那天,姜熙被陌生人递来情书,落款处写着陆蘅书的名字。
他本来不知道陆蘅书是谁。
直到陆蘅书带着他丈夫的死亡证明出现。
陆蘅书敲开他家门,站在光线微弱的廊道中,漂亮得像勾魂索命的鬼,鼻尖痣还是那么红,随步伐晃来晃去。
陆蘅书放下死亡证明,把他压在他和丈夫的喜床上,捂着他的嘴巴,暴虐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陆蘅书什么也不说,只压着他抽插灌精,他用力挣开,哭着喊不要、强奸、要报警的,陆蘅书更加兴奋,从身后干他肠壁上的前列腺,手指插进嘴巴里,扯着舌头搅弄,让他如失禁般流口水,处处不能自控。
一夜之间,姜熙失去丈夫,工作和自由,陆蘅书用皮带绑着他,在房间各处做爱,甚至将他押在窗前操弄,问他想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挨操的样子。
他以为陆蘅书疯了。
姜熙试过报警,但是一通电话都没能拨出去,他等不来正义,只等到陆蘅书的巴掌。
连续的高潮使姜熙神志不清,恍惚间看到陆蘅书如深黑夜色的长发,和鼻尖处艳丽的红痣,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抬手勾住陆蘅书的脖子:“为什么杀我丈夫……”
“我没有杀你的丈夫。”陆蘅书身下动作凶猛,狰狞的鸡巴不停进出红肿的菊穴,撞得他又痛又爽,语气却温柔:“我才是你的丈夫,那个死了的,姜熙,你最好把他忘了吧。”
陆蘅书取过他用来报警的手机,命令他张口咬住,又掐着他的脖子,快要窒息时才放开,逗狗似的,拿他的性命取乐:“你可以报警,我保证死的不止他一个。”
这并不是单纯的威胁。陆蘅书背景很深,尽管从未明说,可绝对不是姜熙能得罪的,甚至于只要他想,能让姜熙父母也丢掉工作,声名狼藉。
姜熙终于明白,陆蘅书是他逃不开的噩梦,不能挣脱,不能违逆,更不能试图消除。只要他敢有半点反抗,陆蘅书就会用强硬的手段逼他屈服,他实在不想再过地下室里的生活了。
白天,陆蘅书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体贴,他会主动做饭,会承包所有家务,会帮姜熙处理工作。
可一到晚上,陆蘅书就像变了个人,霸道强势不容拒绝,姜熙浑身上下都带着他的痕迹,陆蘅书犹不满足,给姜熙戴上了一枚贞操锁。
连排泄都要看陆蘅书的心情。
“今天为什么不回我信息?”陆蘅书问。不等姜熙回答,自顾自说:“没关系,以后你会主动找我的,我晚回一秒,你就会明白等待是什么滋味。”
这枚锁只有陆蘅书给的密码才能打开。
姜熙自然不愿意戴,可陆蘅书只给他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回地下室,要么就戴着它去工作。
姜熙只好听从命令。
到现在,陆蘅书已经半个小时没有回复他了。他憋得小腹胀痛,焦急地守着聊天框,忍不住又给陆蘅书发了条信息。
【姜熙:老公,求你。】
陆蘅书没有回复。
片刻后,姜熙听见有人敲门,部门的同事说:“姜总,您的小男朋友来找您啦。”
他看见陆蘅书怀中抱着一捧花,穿着得体的正装,长发高高挽起,笑着站在不远处等他。
陆蘅书漂亮得花都黯然失色。
可陆蘅书将花交给他,将他拥入怀抱后,凑在他耳旁说的却是:“今天又跟他说话了。老婆,你把自己弄得好脏啊。”
陆蘅书将手搭在他酸胀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陆蘅书陪他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从晌午到傍晚,员工们争分夺秒地走了,透过单向玻璃,只能见到零星几个人影。他们走前还顺便聊起过陆蘅书,认为他既漂亮又有情调,实在是一位好恋人,而姜熙平时尽做好事,能找到陆蘅书这么好的男朋友,也是善有善报,两个人天生一对。
姜熙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认为的,他现在正被陆蘅书扒了衣裤按在单向玻璃上,奶子被压得很扁,乳头和乳肉挤成一片,屁股被迫高高翘起,陆蘅书一手扣住他后颈,另一手扇他身上唯一丰腴些的臀部。
“这么喜欢干好事,干脆把你这对淫荡的奶子给他们看看,让别人对着你撸,连片都不用找,姜经理真是个大好人,对吗?”
门外的人时而回头,他和同事的视线隔着单向玻璃相接,有什么从脑中爆开,他从衣冠整齐的上级变成赤身裸体的贱货,不知道明天迈入公司后会不会被耻笑声包围。
陆蘅书的手从脊椎骨轻轻划下,带起一串微妙的电流,只要和陆蘅书有什么肢体接触,姜熙就止不住发抖,陆蘅书一装温柔,他就感觉很冷,怎么也无法驱散那股寒意。
这股寒意更可能是由憋尿导致,他鼓胀的小腹也被紧紧按住挤压,玻璃面凉,他就要失禁了,但比失禁更可怕的是他尿不出来,早已失去排泄的自主权。
巴掌不疼,是姜熙反应太敏感。如果他没有长这对骚得不行的贱奶子,也没有长这两瓣肥屁股,陆蘅书根本不会打他。
是他活该,不仅长了,还喜欢穿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西装,衬衫扣子扣不严,连锁骨下方的肌肤都能露出来,裤子太合身,以至于屁股的轮廓一览无余,在陆蘅书看来,这完全是不合规矩的装束。
最后一位同事离开,姜熙的屁股也被扇红扇肿,陆蘅书把他放在办公桌上,假意推办公室门。
“别!”姜熙惊呼一声:“外面有监控……陆蘅书,别这样……”
陆蘅书看向他。
这一眼没有什么威胁的意味,只是再平静不过,甚至带着些宠溺意味,可姜熙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陆蘅书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我们结婚好久了,你还是这样不相信我。你谁都心疼,就不心疼我。”
姜熙张了张口,终于没说什么。他一贯擅长沉默和退让,爸爸说吃亏是福,好人好报,他深信不疑,可他从没想过好人命短,恰恰是陆蘅书这种人,活得最自由自在。
陆蘅书想让他怎样,他就得怎样。
陆蘅书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门边:“既然错了,就跟我道歉。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他行走时鼻尖的痣跟着晃来晃去,这抹艳色晃得姜熙眼花,第一次它出现在姜熙眼中,就伴随着暴力和欺凌,是姜熙太蠢了。
“对不起。”姜熙垂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说。
陆蘅书扇了他一耳光。
“我错了!”姜熙吼出来,身子像濒死的鱼般挣了挣:“我知道错了……”
陆蘅书这才替他整理好衣装,带回家去。
陆蘅书亲自开车,亲自做晚饭,甚至亲自抱他到餐桌前。姜熙怔怔地看着高挑漂亮的长发男人坐在身边,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角沾的水渍,又倒了一杯水来。
陆蘅书甚至帮他插上了吸管。
“喝呀,多喝水对身体好。”陆蘅书说。
肚子太撑了,再喝会出事,姜熙崩溃地哀求陆蘅书:“求你,我知道错了,让我尿……”
陆蘅书放下水杯,撬开他下巴灌水进去。他被呛得涕泪横流,一副刚被凌辱过的狼狈模样。陆蘅书把他抱在怀里,那东西就抵在他臀缝中央。
陆蘅书没急着操他,抱着他放到床上,取出一个飞机杯来。
“别怕,这个会让你很舒服的。”看他那样害怕,陆蘅书摸了摸他的头:“老公这就给你把锁摘下来。昨天我们做爱,你一直没硬,我好心疼。一直射不出来很难受吧。”
陆蘅书果然取下了锁,但姜熙仍然没有得到排尿的资格,他的阴茎刚刚自由,就被套上一只飞机杯,开了最大频率。
他太久没射了,每次被陆蘅书操,他前面都软着,陆蘅书讨厌这根东西,问他是不是在别人床上也不硬,他也曾反抗过,告诉陆蘅书每次跟前夫做爱都很舒服,结束后还会做一场美梦。
陆蘅书古怪地笑了几声,把他的鸡巴抽到红肿,碰一下就疼,更别提晨勃和排尿。
他对勃起射精害怕又抵触,尤其是在陆蘅书床上,何况他现在更想尿出来,但是飞机杯扣上来之后,剧烈的吮吸感强迫他硬起来,就算没了贞操锁也尿不出来。
快感太强烈,以至于他有些麻木,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射了,不应期当然也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频率,他被失禁感折磨得发疯,刚流出几滴尿液,就又硬了,尿不出来。
陆蘅书就坐在旁边看着他,让他感觉自己是被玩弄的精牛,没有任何价值,后穴是用来操的,前面是用来榨精的。
越到后面,他越体会到致命的空虚,早就射不出什么了,但那飞机杯不会停下来,它好像直接作用在他的神经上,弄得他好痛。
膀胱也好痛,更别提晚饭后又被灌了许多水。
陆蘅书按着他的腕子,不许他乱动。直到他射无可射,难受到五官皱成一团,眼睛翻白,狗一样呼哧呼哧大喘气,才把飞机杯取下来。
姜熙好像被人抛上去又摔下来,浑身骨头酸得发软,没有一点力气。他想说话,但猜不到陆蘅书想听什么,那还不如闭嘴。
陆蘅书揉他空下去的阴囊:“射了那么多,爽吗?”
姜熙眼前糊着一层泪,什么也看不清,他摇了摇头,陆蘅书没有反应,他倒是率先惊醒,记起陆蘅书不爱看他否认,只有屈辱点头:“爽。”
“太好了。”陆蘅书状似温柔,帮他揉鼓起来的膀胱:“那想不想尿出来?只要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尿。你知道,我一直都舍不得拒绝你的。”
陆蘅书越揉失禁感就越强,姜熙不想尿在床上,他再怎么样也不能随地失禁,那就真的成了动物了。
“求你。”姜熙没能学会更多讨好的话。
陆蘅书当然不满意了。
姜熙合眼,想起许多陆蘅书在床上骂他的脏话,艰难地说:“让贱货尿出来吧,求你。”
陆蘅书仍然摇头。
姜熙攥着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见血的指痕:“让我没用的贱鸡巴尿吧老公,老公,求你了老公。”
不知哪个词讨好了陆蘅书,陆蘅书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趁着心情好,也不吝啬帮帮他。
陆蘅书抬手,一拳捶打在姜熙小腹上。
鼓胀的弧度瞬间塌下去,姜熙尖叫一声,身子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身子裂了,无数把刀在切割他的下体,等他回过神,屁股和腰早就泡在了被尿液打湿的被褥里。
他在床上失禁了!
姜熙张着嘴巴迟迟没能说出话,腥臊的味道不停往鼻腔钻,他差点以为自己疯了,脑袋里的弦绷得好紧,碰一下就会断掉。
他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愤恨地盯着陆蘅书,陆蘅书抬手给他擦泪,笑着说:“老婆真是的,下面流,上面也流。”
姜熙狠狠推他一把,照他的脸挥拳头:“我当年就不该救你!怎么没让他们打死你!”
陆蘅书轻易制服他,把他按在湿凉的被褥里,嗓音依然含笑:“错了,姜熙。你不是救我,而是救了他们。那天如果没有你,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你这么喜欢当好人,就算重来一次还是会过去的,起码你不想看见那么多人死吧。老婆,你就是这样,舍不得别人受罪,那就只能自己吃点苦头了。”
姜熙一直在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姜熙出门前,陆蘅书替他最后理了理衣服,在额上轻轻印一个吻:“去吧。”
姜熙身子绷得很紧,直到门将他和陆蘅书分隔,才加快脚步飞奔出去,风掠过他微长的头发,他感觉很轻快,如果能永远不停下,逃到没有陆蘅书的地方就好了。
这股风将他送到公司,又为他送来了一个故人。
他看见去警校的高中同学时还以为公司出事了,谁知道是来找他的。
“放松点,姜熙。”下班后,他们来到一家很普通的羊汤馆子,于成文说他请,不用姜熙给钱。
姜熙始终垂着脑袋,面前那碗羊汤散发出轻微的膻味,他总感觉这股味道是祛不掉的,在老旧的闪着油光的桌子上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于成文和他前夫关系不错,甚至称得上一句异姓兄弟,结婚前于成文就不同意他和姜熙的婚事,认为姜熙太普通,配不上他,婚礼也没有来,调到市公安局后,更是不和他们来往了。
姜熙想了很多,直到于成文轻咳一声,才抬起脑袋,听于成文说话。
“你如果想起来更多细节,都可以向我提供。”
姜熙看了眼于成文,垂眸道:“我已经嫁了新丈夫,很多过去的事,我都……”
于成文脸色变冷:“姜熙,你们好歹在一起六七年,你说忘就把他忘了?”
姜熙深吸一口气,攥紧袖子,祈祷陆蘅书没有通过监听器听到更多,或是察觉到于成文的身份。
于成文确认他不可能说更多了,低声骂了句婊子无情,就去前台付账了。
姜熙挨了骂,但见他放弃,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知道陆蘅书究竟有什么背景,于成文查了那么久还是查不到他,但是这样也好。
他十年前犯的错,不止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前夫,如果连丈夫的朋友也不能幸免,他死了以后该怎么跟丈夫交代?
于成文结完账,仍不甘心地问:“你一点隐情都不知道?当初和他爱得死去活来,他死了你还立刻改嫁?”
馆子门口传来清晰的鸣笛声,姜熙听得头皮发麻,止不住地颤抖。于成文问他抖什么,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心虚,果然是个灾星,当初就不该同意他们结婚。
姜熙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耳边那股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的神经,脑袋里有根筋怦怦乱跳,姜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艰难道:“成文,冷静点。这个事情,毕竟已经结案了。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法官。”
“你——”
于成文的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姜熙的肩,漂亮的年轻男人温和地走进二人之间,和姜熙很亲昵的样子,用稍显天真的语气问:“姜熙,你们在聊什么?”
于成文后退几步,警惕地盯着陆蘅书。
姜熙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认命道:“成文,这是我丈夫,陆蘅书。这是……老同学,于成文。”
“啊,老同学——”陆蘅书打量几眼,显然不太在意他,连招呼都没打,继续跟姜熙说:“我今天买的花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
于成文似乎认得陆蘅书,还要再问什么,姜熙却早已被陆蘅书搀扶着,离开了羊汤馆。
迈出门槛那刻,姜熙听见陆蘅书说:“我不喜欢这里的油烟味,可你沾得满身都是。”
“对不起。”姜熙声音发颤:“对不起,以后不会来了。”
陆蘅书懒散地笑几声:“你就只会哄我。”
姜熙上了车,果然看见一大捧卡罗拉玫瑰,红得发暗,像凝固的血。
陆蘅书心情看似很好,路上还哼着轻快的歌,可姜熙越听越毛骨悚然,他甚至害怕陆蘅书会突然撞上路桩跟他一起去死。
陆蘅书推开家门,姜熙抱着花先走进去,还没站稳,只察觉膝弯一阵剧痛,身子已经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到地板上,那捧花被成年男人的重量压成花泥,黏在姜熙的西装和白衬衫上,好像他被捅了好几刀后留下的血窟窿。
陆蘅书重重踩上他的背,姜熙痛哼一声,花茎上的刺扎得他好疼,脊椎骨好像要断了,陆蘅书犹不满足,用鞋跟碾几下,扯着他头发把他拉起来扇耳光。
姜熙恨不得昏死过去,也好过清醒着被陆蘅书折磨。
“我有没有说过,不希望你和那些人来往。”陆蘅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
姜熙被他几巴掌打得耳朵不停嗡鸣,眼前什么也看不清,陆蘅书力气真的很大,但所有人都不相信。
他们都觉得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打人杀人呢,这么年轻这么单纯,对姜熙爱得真挚热烈,姜熙不欺负他就算好事了吧。
姜熙用力平复紊乱的呼吸,狼狈地爬到陆蘅书身边:“我什么也没跟他说。”
陆蘅书哼一声:“我知道。我老婆怎么会那么蠢,可是姜熙,他说你和那个死人谈了六七年,这是真的吗?”
“我……”姜熙一怔:“没有那么长时间。是把结婚,嗯啊——”
他毫无防备之际,陆蘅书扯下他的衣服,没有任何扩张,凶狠地操进来,根本不管他会不会痛,只把他当飞机杯用。
陆蘅书边操他边问,有没有和那个人见过父母,有没有过过结婚纪念日,有没有出去旅游过,是不是还喜欢他,都和自己结婚了还敢偷偷想别的男人。
姜熙身子都快被弄散了,胡乱答了一通,身后的操弄越来越粗暴,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做错了,和陆蘅书在一起好像比任何工作都难,陆蘅书暴力,狠辣,难以捉摸,只要存在就让他窒息。
陆蘅书操了好久,把精液射到他身子最深处,看见白色浓浊从合不拢的屁股里流出来,脸色变得很难看,随手取过散落的花,将一把花茎全塞进去堵着。
那上面的刺未经修剪,就算穴道再软再松,还是会划伤敏感的嫩肉,姜熙抖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忍不住低泣了声,回身攥住陆蘅书的腕子,指节泛白,小动物一样,执拗地盯着他。
“老婆。”陆蘅书把那捧花又往深处送了送:“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好看,尤其是哭起来。”
姜熙哭叫的声音很凌乱,他忍不住夹紧穴道,可那样扎得更疼,而且根本堵不住精液,还是稀稀落落地流出来了。
陆蘅书取过另一支,精心修剪过,对准他阴茎上的尿道,试探着往里捅。
“别……”恐惧如过电般流窜,姜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陆蘅书拍拍他带着巴掌印的脸:“如果你也跟我回去见家长,就不往里插了,好不好?”
姜熙潦草地点头,只要不弄进去,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行。
陆蘅书补充道:“是见你的家长。”
“好。”姜熙虚声道:“你是我老公,应该见的。”
陆蘅书这才放过了他,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就问姜熙想吃什么,他可以订点姜熙爱的口味。以往都是陆蘅书吃什么,姜熙就跟着吃什么。
姜熙说不饿。
陆蘅书笑道:“我知道你不饿,毕竟在外面跟野男人吃过了。可是老婆,你就算不偏爱我,起码也要雨露均沾吧。跟他吃过了,再跟我吃一遍又能怎样。”
说着,陆蘅书按住他的小腹,精液流得更快了:“如果不吃,我就从下面灌进去。你猜你连精液都含不住的脏穴能装多少水?”
姜熙认命地说了几样,吃到腹部发撑,动一下都会吐出来,晚点果然也吐了,那几天都没办法正常进食。
陆蘅书为他精心准备了营养餐送到公司,又赢得了一片称赞,夸他是姜总最贴心的小棉袄。
周五晚上,姜熙肠胃好了一些,陆蘅书准点接他下班,跟每个部门的同事都说了见家长的计划。
姜熙出办公室时正好听见他们在开玩笑。
“小陆你这么漂亮懂事,肯定把我们姜总爸妈哄得死死的!”
陆蘅书谦逊道:“哪有。都是姜经理教得好。”
“哎呀,快别说了。姜总都脸红了,不敢看小陆。都是我们这些电灯泡搞得,走了走了。”说着,同事们都走了,只剩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微笑着牵住他的手,轻声问:“那个谁来着,于成文,他跟你说什么了?”
姜熙猛抬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今天下午,他确实收到了于成文的短信。
「于成文:我说呢,这么急着改嫁,原来是傍上了军三代。说不定就是你亲手杀了前夫想攀高枝吧。」
陆蘅书为这次去姜家拜访做了十分周全的准备。他备了龙井铁观音,又带了白酒和藏红花。姜熙的父母常年坐办公室,肩颈劳损严重,所以他还贴心地带了按摩仪。
姜熙在前方带路,领陆蘅书来到了二十年前分的家属楼,这里很多设施都旧了,不太好看。
陆蘅书那个军三代的身份总是横在姜熙心间,更让姜熙害怕的是,陆蘅书居然知道于成文给他发信息,还知道具体内容。
陆蘅书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出身,他爷爷和父亲,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的名字,姜熙基本只在新闻联播上见过。
从前陆蘅书仅仅是一张网,他尚有挣扎的余地,可现在,陆蘅书像一座山,沉重地压住他,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从陆蘅书的角度,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腿,和绷紧的腰背。
现在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很薄,只有姜熙穿了一件布料很厚的长袖,显得很不合群。
陆蘅书跟着他,像驱赶一只狗,仿佛知道他无法逃脱,所以不紧不慢地,时不时还同他玩笑几句。
姜熙抖得更厉害了。
他今早被陆蘅书按在床上内射了两回,精液全留在穴道里,不被允许导出,甚至还塞了尺寸很粗的肛塞堵住。
陆蘅书说这是为他好,万一在爸妈面前流了满屁股精液多丢人,他不得不忍着不适向陆蘅书道谢,还要被嫌说话不够好听,往奶子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今天要见父母,就不扇脸了。这又是陆蘅书一项体贴之处。
他被陆蘅书抱在怀里,眼泪糊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哭着说自己错了,陆蘅书帮他抹去眼泪,第一个闯进视线的,是那枚鼻尖上生长的红痣。
姜熙瞬间如被斩断救命稻草的亡命犬,崩溃地嘶号哭叫。
他怎么没跟别人说过陆蘅书的不是呢,可是没人相信他,没有人知道他在过什么生活,人人都近乎盲目地偏向陆蘅书,他甚至怀疑,如果再说下去,就会被当成受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抓进精神病院。
陆蘅书按着肛塞,向内顶了顶:“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见爸妈呢。”
“呃嗯……”姜熙急促地喘了一声,哭声果然停了。
陆蘅书没有给他穿衣服,而是取来一支马克笔,在他带着巴掌印的胸乳上写了两个字。
“婊子”。
那两个字很大,黑得扎眼,好像透过皮肤,深深扎进灵魂里,姜熙不敢再哭,只是止不住泪水,他疯了似的揉蹭,那些字花了,但还是好明显,弄不掉的。
陆蘅书按住他,在小腹和屁股上全写了肮脏下流的词汇,最后掰开他的腿,写了正字的前两笔。
这副模样真的很下贱,很淫乱,身上带着脏话,大腿被写上正字,谁又能把他和平常温和正经的姜总联系在一起?
他给姜熙父母买礼物时,姜熙还曾说过太贵重,不要那么多。
现在,陆蘅书把赤裸又淫乱的他带到那堆礼品前:“认认吧,这是小婊子今天的卖身钱。以后老公不来嫖你,你就找不到这么大方的客人了。”
姜熙感觉到麻木的钝痛,他瘫倒在沙发前,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老公……”这沙发还是结婚时和前夫一起买的。
陆蘅书俯身,好听得更清晰。
“老公,对不起。”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陆蘅书像被什么恶心了一下,看不见的小刺深深扎进心里,拔又拔不出来,长着又很烦。
他把姜熙拎起来,姜熙痛苦地仰头跟他对视。
“刚刚在叫谁?”陆蘅书声音发冷。
姜熙抿唇,看样子连争辩都不想。陆蘅书扬手,半晌又放下,改为轻轻的抚摸,对姜熙笑:“没关系,我们现在回家。昨天就打了电话,那么久不到,爸妈该等急了。”
路上颠簸,那枚肛塞也不肯老实,上上下下地操他后面,像活过来似的,他小腹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要勉强扶着前面的座位才能坐稳,可这样肛塞就进得更深了。
它反复搅动插弄敏感的肠肉,姜熙不堪地呻吟几声,反应过来又猛地捂住嘴巴,不想让陆蘅书听见。
可是真的好痒,好麻,这东西怎么动得那么刁钻,对准他肠壁上的敏感点不停操弄,偏偏又不给他高潮。
车子快些,它就激烈地操干,姜熙身子被晃起来些,又重重地落下去,把它吞得更深,姜熙高高仰头叫了一声,又痛又爽。
如果再不到,他可能会先被弄死在床上。
陆蘅书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尽管人在开车,还是有办法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没有半点尊严。
车开到一半,陆蘅书说车里热,摇下了后座的车窗。
那时姜熙正被肛塞插得连舌尖都控制不住往外吐,风吹过来那瞬,姜熙失控地尖叫,只顾着捂脸,冲动地骂陆蘅书混蛋。
他先把自己骂清醒了,像小兽似的缩在后座,胆战心惊地从后视镜偷窥陆蘅书。
陆蘅书没生气,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偏了偏脑袋:“马上就到了,别怕。”
姜熙闭眼,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求他合上车窗。
路上许多车与他们擦肩而过,极少数投过来的视线,让姜熙感觉自己是一只等待审判的罪犯,没有穿衣服,身上打满肮脏的标志,就算死了,恐怕也会被鬼轮奸。
可他被调教了太久,在这样极端的羞辱下,竟然也感觉到了爽快,淫荡的身体不停升温变烫,他不敢叫出来,偏偏体内的肛塞顶得越来越快,角度也越来越刁钻。
他试图把它排出来,但这个姿势只会让他夹得更紧,像贪吃不肯放开的嘴。
下车时,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个小洞,陆蘅书凑过来亲了亲,用柔软的舌头舔舔,但没有加深这个吻。
“如果爸妈问,可以说是我咬的。”陆蘅书帮他出主意。
姜熙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出身体上的异常。
他们敲开了父母家门,开门的却不是爸妈,而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姜熙反应极大,抱住她率先进了房门,让她留在卧室里千万不要出来,他出去时,父母已经把陆蘅书迎进来,热情地泡茶招待了。
陆蘅书很有礼貌,双手接过,向长辈点头道谢。只是抬起头时,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瞧着姜熙,勾唇笑得明艳:“熙熙,过来。”
“还说呢,你怎么自己先进来,把人家小陆扔在门口了?”姜母数落道:“别因为小陆年纪小,你就随便欺负人家。”
姜父也附和:“你啊,就是被惯坏了。小陆,你别太听他的,他要是给你气受,你就跟我们说。”
姜熙胸前一闷,喉咙里也干涩,死活喘不过气来。
姜母接着催促:“去呀,和小陆坐着吧,陪你爸聊聊天,我去炒几个菜。”
姜熙很慢地来到陆蘅书身边,迟迟不坐。他的后穴大概已经被撞肿了,走几步都很难受,坐下肯定会把肛塞吞得更深。
姜父用沙发上的遥控器拍他腿,不好意思地跟陆蘅书笑:“你看这孩子,还站着干嘛,去小陆身边呀。”
姜熙深吸一口气,终于坐到了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微凉白皙的手握住他的,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姜父投来不解的目光。
“天这么热,小熙你是冷吗,怎么穿个长袖就来了。”姜父问。
姜熙鼻尖一酸,察觉眼眶发凉,他惊慌地抹了抹,发现没有眼泪,才强作平静,回答:“不、不冷。”
陆蘅书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这几天温差大,熙熙有点感冒了,早上冷,我才叫他多穿点。”
说着,陆蘅书帮他把袖子挽上去,又拉下来些,恰巧藏住了臂弯下方烟蒂烫出来的疤。
姜父夸奖陆蘅书体贴贤惠,小熙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找到这个好对象,别看年纪小,可是会疼人,心思细腻,还尊敬长辈,真是非常地好。
他们说话间,开门那个小女孩推开卧室门,探出脑袋来,姜熙身子一僵,来不及做什么,只大声喝斥:“回去!”
身旁两个人都怔了怔,姜父率先不满地问:“你这孩子,没事乱吼什么。”转而越过姜熙,向陆蘅书说:“我们小熙老是喜欢这样。”
陆蘅书得体地微笑,表示并不在意。反倒是姜熙像撞鬼似的,明明是盛夏,身上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果然,陆蘅书笑着问:“这个孩子是?”
姜父摸摸鼻子,脸带尴尬:“小陆,你知道吧。这就是小熙之前那个……的妹妹。”
“啊。”陆蘅书歪了歪头,跟那可爱的女孩对视:“她常来吗?”
姜父用手肘撞撞姜熙,见姜熙没反应,连忙解释道:“不常来。就是她爸妈生她那会儿年纪大了,现在身体也不好,都住院呢。这就把她接来住几天,等出院就送回去了。”
“小陆,你不介意吧?”姜父问。
陆蘅书当然大方地接纳了她,姜父对他又是大加夸赞,人这么年轻,事业也好,长得漂亮心地又善良,简直是姜熙拜佛都拜不来的好缘分。
陆蘅书只是笑。
姜熙浑身凉透,可怕之余,更生出荒诞的孤独感。
午饭后,陆蘅书下楼买了几块小蛋糕和那小女孩一起吃。她小名叫喜儿,长得也讨喜,脸蛋圆圆的,又很白。陆蘅书一边逗她,一边给她念卡通书上的字。
他长得漂亮,小孩子最不能拒绝好看的人,没多久就跟他玩到一起了。
姜熙不懂,喜儿在他眼里究竟已是一块死肉还是将死的猎物,他对她那么和善可亲,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许多除掉她的计划?
他僵硬地站在门口,忽然被妈妈塞了块纸巾,推他:“看他俩脸上都是奶油,你去给他们擦擦。”
姜熙机械地迈步进去,用快生锈的喉咙说:“擦……咳、擦一擦。”
陆蘅书取过纸巾,没有管自己,而是细心地给喜儿擦脸。
而后陆蘅书仰头,干净的指尖点点自己的脸。
姜熙像被设定好的机械,抬手胡乱在他那张精致矜贵的脸上抹了几把,弄得更脏了。
喜儿咯咯笑,陆蘅书也弯了弯眉眼。
“小时候你妈妈也这样给你擦脸吗?”陆蘅书认真地说:“我觉得妈妈应该不是这么粗暴的。”
姜熙又拿了张纸,喊他的名字:“陆蘅书。”
“嗯?”陆蘅书抬眸,睫毛扑闪,露出深黑的瞳孔,里面全是姜熙的倒影。
“你以前是不是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姜熙问。
陆蘅书迟钝地愣住了,但见姜熙任劳任怨地拿着纸巾,细致地轻轻剐蹭,阳光逆着他的身体,穿过有些厚的棉布,清瘦的肉体轮廓若隐若现,便也抬手,隔着很远的距离摸了摸他的眼睛。
陆蘅书缓缓笑开,这是姜熙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那种干净、甚至有些质朴的纯真笑容,没有笑里藏刀,也没有故作姿态,轻快的语调传得哪里都是。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真的很开心一样,卸去凌厉的气势。那张脸显得更漂亮,鼻尖痣晃来晃去,像春日枝头上乱颤的花。
“喜儿说她很孤单,大家都嫌她孤僻,没人陪她玩,我才来找她的。”陆蘅书轻声道:“我见她有点可怜。”
姜熙看了眼喜儿圆润的脸,又看了看陆蘅书,他试图从陆蘅书的行为里看出更多东西,然而以失败告终,他完全看不透陆蘅书。
喜儿玩累了,退出去关上房门,卧室里只剩下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的手探到姜熙衣服里,捉着乳尖拧几下,蹭蹭他侧脸,凑在耳边说:“喜儿和那个死人长得不是很像。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心情好,说不定就真的放过她了。”
姜熙屈辱地点头,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辱,早顾不得爸妈和前夫的妹妹还在外面。
陆蘅书脱了他的衣服,摸着他身上那些脏乱淫荡的字:“叫出来,喊大点声给你爸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