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彦青打开了门,眼前亮了起来,一个靓丽的女郎俏立在门口,一身贴身的藏青色的日式西服套裙高档精细,衬托出女人玲珑凸显的身段,肉色的长筒丝袜将美丽的腿线勾画得完美无比,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衬出高挑的身材,胸口白色碎花丝巾扎成一朵小花,在深色西服的衬托下显得淡雅温馨,整齐的短发和秀气的金丝眼镜中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秋波含情,令人荡去七魄三魂,却是胡中魁的外甥媳妇何秀丽。他问道:“何小姐,有事吗?”
何秀丽似乎非常喜欢男人这种惊艳的表情,见彦青这样,得意地一笑,说道:“舅舅叫你过去打麻将。”说着,便转过身去了,但很快就转回来,美目流转,朝彦青没穿上衣的胸部一瞥,说道:“你应该叫我东方夫人,而不是何小姐。”
“是,我马上就过去。”漂亮的女人见过多了,彦青没有理会她的卖弄风骚,转身关上了门。
何秀丽诧异了起来,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回到胡中魁的家中。
几分钟后,彦青便到了,看见胡媚正想出门去上自修,便问了她一些学习上的事,胡媚也一一回答了,才离去。
摆好了台的宁静看到这番情景,对胡中魁笑道:“小媚也只有浪子才教得听,胡主任,你可请了一个免费的家庭教师。”
“是啊,没想到彦青炒股有一套,教学生也很有办法。自从有他指点后,小媚的成绩越来越好了。”胡中魁的话音里充满了感激。
何秀丽看着彦青,眼中放射出奇异的光芒,她一边搓牌,一边说道:“这么会逗女孩子,难怪有人一天到晚骂他。”
“谁骂他了?”胡中魁问道。
“除了那块玉还有谁?”
胡中魁叹气道:“看来钟华没希望了。”
“为什么?”何秀丽不解地问,钟华是省组织部长的公子,和东方美玉已经交往了一年多,双方大人都认定他们是最好的一对,她不明白胡中魁为什么这样说。
旁边的宁静笑道:“你还不明白吗?当一个女孩子骂另一个男孩子的时候,就表示她已经在乎他了。”
彦青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从台底下伸脚过去,碰了一下宁静的大腿,说道:“我们打牌,不说这些。”
宁静脸一红,果然不再出声了,胡中魁也不想再说这些,也闭口不言,何秀丽虽然也不说话,但一双美目老是在彦青的脸上转游。
众人一边打牌,一边说着笑话,气氛十分的轻松,陈丽芳则在一旁不时地为他们斟茶倒水。也许是运气好,或者是彦青真的技术高明,十把牌中,他就和了五把,其中有三把还是自摸的。这一盘也是自摸,他摸了一个二筒放在面前,叫了一声自摸,然后把其他的牌摆了出来。
何秀丽一边付钱,一边不服气地叫道:“彦青,你是不是装牌的?怎么老是摸二筒?”
彦青这才记起,自己三盘都是自摸二筒,趁着接钱的机会,摸了她的纤手一把,笑道:“难道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欢摸二筒的吗?”
众人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都笑了起来。何秀丽被彦青一摸,再听这些双关之语,身子居然颤抖了一下,她不由脸红起来,不敢说话。
便在此时,刘雪萍来了,彦青笑道:“好了,专门摸么鸡的来了,就让她打吧。”
众人又是大笑,刘雪萍却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一问,才知道彦青是笑话她,她不由嗔怪着去拧彦青的大腿说:“专摸么鸡就专摸么鸡吧,信不信我把它摸出来宰了?”
“信,信,信。”彦青连忙投降。几人说惯了这些风言风语,也都不以为意。
牌局继续着,彦青也没有走,因为他还要等胡媚回来,为她指导功课。就象往常一样,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宁静的身边,不过这回另一边是何秀丽,何秀丽穿的西裙很短,稍不留神,就让彦青看见了她那遮不住春色的小内裤,很快,何秀丽就发现自己走光了,她并没有恼,只是偷偷地瞪了彦青一眼,夹紧了双腿,可是一专心打牌,又不由自主地把双腿打开了,让彦青大饱眼福。
不久,胡媚回来了,彦青两边走动着,到胡媚做完了作业,他才继续欣赏何秀丽的美丽春光,却听得有人把自己的家门拍得震天价响,一个声音高叫道:“彦青,你给我出来。”虽然是怒气冲天,声音却是非常的娇美。
何秀丽幸灾乐祸地笑道:“彦青,你有难了!”
“还不知谁有难呢?”彦青自信地说着,站起来去开了门,冲外面叫道:“什么人在这里鬼叫?想找死啊!”
一阵香风过处,一个美丽的女郎冲了进来,正是胡中魁的外甥女,何秀丽的小姑东方美玉,她一进门,便怒气冲冲地对刚关上门的彦青吼道:“好一个彦青,你居然敢连放我几次飞机?”
此时的东方美玉穿着一件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紧身衫,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光洁的小蛮腰和圆圆的肚脐都那么的美,凸显了她那惹火的身材,配上娇脸上的冲天怒火,十足一付飞女的形象。她的叫声把正想睡觉的胡媚也吸引出来了,但大家都不出声,静静地看着彦青如何对付这娇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