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曹冉睡著了，我扶著他坐好。”李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他可不想让程昊辉发现他现在心跳快的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程昊辉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了。一路无言的回到家，程昊辉也酒醒了，帮著李靖把曹冉从车里扶下来後，李靖有点傻眼了。
搬来新家後，李靖都不知道曹冉住在哪，怎麽把他送回家？
“镜子，你干脆把曹冉送到你家算了，让他在你家睡一觉，明天再让他回去吧。”程昊辉看著李靖为难的样子，开口说道。
歪头看著靠在他身上呼呼睡著的曹冉，李靖叹了口气同意了。程昊辉架著曹冉的另一条胳膊，帮李靖把曹冉扶到他家。
到了家门口，李靖轻声地敲了敲门，周晓雪就过来给他开门了。“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啊。”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程昊辉还有已经醉倒的曹冉，周晓雪赶忙侧身让人进屋去。
“都喝醉了，所以才回来晚了。”李靖进屋拖鞋，扶著曹冉回到他屋里，边走边对著周晓雪说道。
把曹冉放在床上後，李靖就开始给曹冉脱衣服了。似乎是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曹冉觉得舒服了，在床上翻了一下背对著李靖打呼噜。
李靖也不在意，蹲下身给曹冉把袜子也脱了下来，最後再轻声哄著让曹冉躺平，把裤子给他脱下来。被子被曹冉压在身下，李靖跑到外面去找周晓雪，又要了一床被子过来给曹冉盖好。
这才算是全部做完了。
程昊辉一直都站在旁边看著李靖动作，本来是想帮忙的，但看著李靖照顾曹冉，他觉得就有点插不进去手。
等李靖安顿好曹冉後，才注意到一边一直站著的程昊辉。
有一瞬间，程昊辉觉得他好像明白了点什麽。
“耗子，已经快12点了，不如你也在我家睡一晚上吧？”
李靖开口说道，但程昊辉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回去吧。”说完，程昊辉就从屋里往外走。
“周阿姨，我回去了。这麽晚了还打扰您，真不好意思。”程昊辉对著周晓雪歉意的说道。
“没事。不然，你也在我这睡一觉吧，都这麽晚了，你回家也不安全。”周晓雪看了一眼挂锺，对程昊辉回道。
“不了阿姨，我得回去，不然我妈要说我了。”
程昊辉往门口走，李靖就跟著出去，“妈，我去送送他。”周晓雪点点头，李靖就跟著程昊辉出去了。
两个人走在小区里，程昊辉踢著脚边的小石子，转头看了一眼李靖，张张嘴，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
“耗子，你是不是都看到了？”李靖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看著程昊辉这欲言又止的态度，就知道他应该是都看到了。
程昊辉怔了一下，点点头。
“你觉得我恶心吗？还是觉得我是变态？”李靖的语气很低，而那种自我贬低的口吻让程昊辉听得不太舒服。
“你怎麽这麽说啊？我是那种人吗！”程昊辉停下脚步，声音大了点。
李靖看向程昊辉，眼睛里有一点希冀的光芒。
程昊辉看著李靖，嗫嚅著，道：“我，就是觉得吧，你和曹狗蛋，咱们三个，都是从小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