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她的手,推着行李箱搜寻周边可以歇脚的地方,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那重要的是什么?”
付汀梨一边问,一边跟着她在马路上走。看着女人被淋湿的发和被风刮起来的风衣衣角,又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既然她还牵着她的手没有分离,那第四天似乎无论怎么过都可以。
这次的第四天会在吉隆坡吗?在这座春天很舒服的城市?她突然松弛了下来。
最后她们找到一家很大的便利店歇脚。
刷过两条毛巾一碗关东煮两杯果汁之后,付汀梨看到孔黎鸢又走到前台,和只会说马来语的店员叽里咕噜地沟通好一会。
店员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孔黎鸢也点点头,说谢谢,回头望见她撑着脸无聊地看她,便笑一下,
“还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付汀梨摇摇头,说“没有”。
然后又望见店员在旁边的机器鼓捣一会,里面掉出一张类似于明信片的卡片。
店员去拿给孔黎鸢。
孔黎鸢仍靠在旁边的桌台,拿一支笔,按下笔尖,似乎准备写些什么东西。
大概是因为她的目光太直接。
孔黎鸢迟迟没有下笔,而是抬起眼,目光含笑地望她,
“怎么不过来看?”
付汀梨正在喝一杯酸梅沙梨汁,叼着吸管回答得坦荡,“我怕你要写给我,提前看了没惊喜。”
孔黎鸢眼梢的笑瞬间蔓延开来。
点点头,“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写给f小姐的。”
“f小姐?”付汀梨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孔黎鸢微微低着眼,似乎是在措辞,“对的,f小姐。”
隔着果汁甜腻的气息。
付汀梨似乎又听到了那首《奇洛李维斯回信》,就好像里面的k小姐和f小姐永远不会停止循环。
“可f小姐都还没有给你寄六百封信说我爱你?”她这样说。
“没关系。”孔黎鸢低头思索,很不讲道理地讲,“谁说f小姐没有寄信,k小姐就不能先回信的?”
哪有先回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