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曼达说,我也没看到。
付汀梨说,我看到了。
孔黎鸢笑着说,我也看到了。
祝木子兜帽一戴,又说,拉倒吧,皇帝的星星。
这天付汀梨拍了一张她们四个埋在雪里的合照发给远在另外一个国度的nicole。又拍了一张天空的照片,天气不好,拍出来之后上面确实没有几个星星。
后来回上海,她把照片印出来,在照片后面一字一句地写:
【祝木子说这是皇帝的星星。但我觉得,这是阿鸢和小梨的星星】
再一次去到禾瓦图去见萨利哈,是在和祝木子她们分开之后。
彼时,她们已经在北疆待了几天,几个小时之后就要离开,去往中国国土南边的一个城市,挑战一件从未做过的事。
萨利哈刚开始还没认出她们两个来,过了好久眯一下眼,才像是想起来她们到底是谁,恍然大悟。
又听她们说了这件事,比了个大拇指,而后又将她们迎进去,塞了一大把花生糖给她们,说,
“多吃点糖,不要怕。”
付汀梨微微弯着眼,很自来熟地抱了一下萨利哈,说,
“好,阿帕说不怕我们就不怕。”@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萨利哈又煮了一罐热腾腾的奶茶给她们送行。最后笑眯眯地打量着她们两个,
“上一次见你们,两个人都很不好。”
两年过去,萨利哈会的汉语词汇多了一些,一段话能流利地说下来。
“现在再到我面前来,像换了两个人。”
付汀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孔黎鸢,一双眼睛还是弯着,“我们变化很大吗?”
萨利哈握着她们两个的手,并不细腻的掌心将她们交握的手裹住,很温暖地揉了揉。
然后说,
“鸢和梨一直都是好孩子。”
临走之前,付汀梨又很依恋地抱了一下萨利哈。而孔黎鸢没多扭捏,也抱住这个和她们相识不过只三四天的阿帕。
什么话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话都说了。
萨利哈很和蔼地拍了拍孔黎鸢的头,“煮奶茶学会了吗?”
那一刻付汀梨看到孔黎鸢垂一下眼睫,停顿了好一会,才轻轻地说,
“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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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澳门塔是世界上最高的商业蹦极地点。付汀梨对此跃跃欲试,这一趟来北疆,她早就已经做过攻略,提前计算过天气和距离等一切未知因素。
正好从北端飞到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