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酒,可她觉得,自己仿佛是醉了一样,一举一动都不受自己控制,出格得让自己心惊。
她的手指划过陆途紧绷着的嘴角,然后慢慢往下滑到他的喉结处。
陆途止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呼吸紧张。
忽然,一阵温热袭了上来,陆途大脑几近一片空白。瞬间的刺激感让他失神,等他缓过来时他才发觉,原来是知己用舌尖代替了手指,在轻舔着自己的喉结。
她认真而痴迷,努力描绘着他的形状。
陆途闭上眼,努力忍耐着,额头青筋微微冒起。他把知己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哑着声音问她:“很急?”
知己一愣,继而笑开了。明艳而动人。
她点头,搂着他,唇离开了陆途的皮肤,让他终于能够放松下来。
她说:很急。
手指还轻轻透过他的衣服,用指甲挠着他皮带上方的肌肤。
陆途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起来,他睁开眼,眼里还有火,咬着牙叮嘱她:“别走开,我马上回来。”
知己还没来得及回答他,陆途却像风一样迅速撤离,离开了安全通道。
他步履平静地回到包厢里,面色无虞,侧着身子去到其中一人的身边跟她耳语。那人点点头,很是相信,担忧地让他早些离开,让知己回去好好休息。陆途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点头说好。
他拿起话筒,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大家玩得开心,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服务台,我已经买过单了。”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陆途就已经离开。
“怎么回事呀?”董晓愣了,问了声。
“知医生好像喝醉了,她男朋友说她已经醉得不行了,所以先带她回去了。”刚才的同事将陆途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出来。
“喝醉了?”董晓疑惑,“可知医生刚才不还好好地唱着歌吗……”
不过她没再多想,还是将好奇压在了心底,继续投入了欢唱之中。
回去的一路上,陆途都将车开得很快。
知己有些心惊:“开慢一点吧?”
他抿着唇,没看她:“放心,还在安全范围内。”
只不过十五分钟,车就已经到楼下了。这时知己神智稍许恢复了一点,心里的害怕才涌了上来。她知道自己惹了他下场一定不算好,于是她只好慢吞吞地解着安全带。
陆途最初还等着她,后来竟是不耐烦了,直接下车,打开她的车门将安全带粗暴地用力摁开,然后再一把将她拉了下车来。
车门被摔上的声音震得知己耳膜有些嗡嗡作响,他握住自己的手腕处也很用力,但知己还是不敢出声。
她小幅度地扭着手腕,试图挣脱。没想到陆途只是抓得更紧了,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电梯沉默地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滚烫的体温还在燃烧着暧昧的气氛,他们谁也没有说话。陆途只是拧着眉,看着上升的数字。
几乎是一进门,陆途就将她打横抱起了,直奔卧室。
“没脱鞋!”知己惊呼,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管!”他沉着声,脚下健步如飞。
等到了房间以后,他将知己狠狠地摔在床上,饶是柔软的席梦思,这时也摔得知己有些发懵。
她嘟嘴:你轻点儿啊……
陆途此时却笑了,附了过来:轻不了了!
知己愣了一刹那,才恍然明白他说的什么,脸霎时间就如火烧一般。
到了床上,陆途却开始不那么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