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走到那堆书面前蹲下,随手拿起一本红色封面的厚实得像‘牛津大辞典’一样书,看了看封面,皱起眉。
“妈呀!这什么书呀?”叶恕行费了不小的劲从地上捧起一本几乎像菜板那么大的书,翻开一看里同全是没见过的“鬼画符”一样的字,密密麻麻的直让人眼晕,头都疼了!
“这都是什么啊?”天书吧?
“这是--”冷冽看了一眼其他的书,“都是跟心理学有关的书。”有些他也看过,不过这里的大部分书还不是普通的心理学者能看得懂的。
秦朗这是发什么疯?
“看来你真的把他刺激到了。”冷冽放下书看着叶恕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叶恕行觉得冷冽就是在笑他。
“喂!我哪知道--哎?”话还没说完,厕所的门开了,秦朗从里面出来,看样子是洗了把脸,皱巴巴的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手肘位置,走到叶恕行和冷冽面前之后,眼光一直在冷冽身上游移着。
盯得冷冽浑身发毛。
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叶恕行盯着秦朗,想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线索。
能走能跳,虽然衣服有点乱,但还能拿那么重的书,应该没有--失身吧?他想了半天还是用了“失身”这两个字。
“那个--秦朗,这几天你哪去了啊?”叶恕行挤出个尴尬的笑容,问。
秦朗的脸色变了,一瞬间,变得有些骇人,身体也有一秒钟的僵硬,叶恕行和冷冽都看在眼里。
长腿一伸,叶恕行轻轻踢了一脚站着一动不动的冷冽,用眼神示意。
说话啊!来这里不是跟秦朗大眼瞪小眼的!
冷冽是想说话,可就在他正想开口的时候,秦朗抢先一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了冷冽的下巴,眯着眼看着冷冽。
标准的调戏姿势!叶恕行惊呼一声,在心里。
“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了!”秦朗扬起嘴角,像观察一件艺术品一样观察着冷冽的脸,“放心!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等我研究完了,我会让你连上辈子的事都记起来!要是再听到你叫我一声‘秦书记’我就撕了我的医师执照!”
说完放开了冷冽,转过身蹲下把地上的图收拾了一下拎到屋里去了,而且用了一个非常不雅的关门姿势。
闭关么?看秦朗的样子,似乎短时间内是不想出来了。
“他要看完那些书?”叶恕行实在不敢想像,那些书全都看完--不得要人命么?
冷冽转过头看着他,说:“这次他被刺激得不轻,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恢复不过来了。”
“真的?”有点难以相信。
“嗯!”点头,看了一眼秦朗关上的房门,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他其实是个挺脆弱的人--”
切!叶恕行咬了咬牙,心里一股酸酸的感觉,你还挺了解他的!
“想什么呢?”看到他低着头嘀嘀咕咕的,冷冽问了一句。
“没!”叶恕行抬起头,嘿嘿一笑,“就是觉得刚才秦朗抬你下巴的时候--你们两个看上去挺配的!”
“啧!”冷冽咬了一下牙,伸手圈住叶恕行脖子,“你是成心惹我生气是么?”
叶恕行吃吃地笑着,捶了冷冽的肚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