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三四节课,开了个“中日形势国际大会”参加对象是大一所以学生,地点是一号食堂门前的排球场上。第二节课一结束,学生们拿着小凳子往大会地点走去。路上嘈杂一片,成群的,聚伙的,单身的,牵着异性恋人手的,大家有说有笑的走着。无为者虽然爱我中华,但是对a学院所开的任何一场大会都不感兴趣,因为这个时候宿舍进不了,他便想去校外的一家黑吧上网玩游戏。路上,校园内的路上,拿这一本书的他见郑晴的姐妹秋香一个人走在前面。自从郑晴走后,秋香又开始习惯一个人走来走去了。郑晴走后,秋香的自信心又大了些,仿佛郑晴一直是削弱别人自信心的高手似的。无为者快步走了上去,道:“怎么一个人走着去开会啊?”秋香笑了笑,道:“什么一个人,你不是人,是什么?”无为者有点发晕,心想你脑子装火葯了,这么损俺干什么?他笑了笑,说:“中午一起吃饭,赏不赏脸?”秋香道:“就怕你不请呢?哪里呢?”无为者看了秋香一眼,见她绯红了脸,像是害臊了,他禁不住感到有趣。他道:“二号食堂一楼,十二点在食堂门口见,怎样?”秋香点点头,说:“好啊!哦,你和我吃饭,不怕晴知道了生气吗?”她抬头看看蔚蓝的天,等着他的回答。过了一会儿,无为者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晴,行不行?”她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很乖地道:“恩,我知道了。”她像一只羔羊似的,既是美女,又是处女,且是单身女郎,会让人忍不住喜欢她的,忍不住想逗她寻开心。暖洋洋的阳光披在她的身上,阳光下的她像朵娇嫩的水仙花似的,一身白色的她,不是正说明她有水仙花的气质吗?微风轻轻地吹着,撩着人的心扉,让人禁不住想闭上眼,放下心,静静地感受着风所带着的温馨。无为者在她那没有拿小凳子的左手上摸了一下,逗乐着说:“秋香,你怎么脸红了?”秋香很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颊,想了想,答道:“你没有看到天气有点热吗?”无为者扑哧一笑,说:“没有看到啊!我感觉你的心跳跳得特快,不要说是我造成的啊。”秋香在他的右手臂上拧了一把,说:“你真是一头臭美的猪啊!”无为者笑道:“我是臭美的猪,那你是什么?”秋香道:“喂猪的。”无为者色色的道:“用2筒喂猪的吗?”秋香是玩麻雀牌的女能手,听无为者在说她用2筒喂猪,便涨红了脸,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正如小k所说的,是个‘流氓’。”她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无为者拍开她的手,说:“你知道我是流氓,应该离我远些啊!”秋香道:“我不怕你,我是专门对付你一个人的警察啊。”无为者笑说:“我又不是唐伯虎,哪有那个福气啊?”秋香羞红了脸“你有挖苦人家了,想别人一样,恶心死了!”无为者又哈哈笑了起来,这时,他道:“你去开会吧,我要去黑吧上网呢!”他快步走开了,一边走,一边回头说“不要忘了一起吃午饭啊!”秋香道:“人家才懒得理你呢!”无为者独自闷闷地走在去黑吧的路上。他一面玩游戏,一面挂qq,隐身状态中。他看着郑晴和紫晶的qq头像潮润了双眼,脑海又浮现出她们迷人的音容笑貌。两个不一样的女孩,却一样都是因为自己而离开a学院,但愿晴在外吉人自有天相,能开开心心地活下去,而紫晶能早日恢复记忆,也能像晴一样圆她自己的梦。这个时候,郑晴的qq上线了,她发讯息过来:“在啊,残梦。”里面含有kiss的图象表情。“恩,你怎么也在线,没训练吗?”他立马回了讯息。“有啊,刚结束呢!十分钟后要再训练呢!你接视频啊!”qq系统提示“心在下雪”提出视频聊天的要求。无为者一时狠不下心来拒绝,便满足了郑晴的要求。毕竟,他也想见见郑晴,看她有没有变瘦了。视频一调好,就见远在一方的郑晴穿着粉红紧身的无袖t恤,上身的性感曲线分明地呈现了出来,无为者忍着没有流出鼻血来。是的,她很美,很高雅,也很性感,容易惹人性幻想的。两人用语音聊天。郑晴道:“我想你,残梦!”她那两只水晶般的眼睛让眼泪给安慰上了,夺眶而出的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流。无为者越看她越伤心了起来,善于隐藏情绪的他很平静地道:“傻瓜!有什么好哭的。”“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好不好?即使你的表情很冷漠,但你的心告诉我,你无时不刻在想我,不是吗?”无为者傻笑了起来,道:“不要说那些陈词滥调的话,你还是把心用在训练上啊!将来有了成就,你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那,那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能答应吗?”“天啊!你到底看上我哪一方面?我很懒惰,也很傻,也没有脑子,除了软弱,便是无为,看不出好在哪里啊?!”“虽然什么人都好,但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他的好,而是因为无条件的喜欢,你知道吗?”“那种感情既盲目又无知,早晚会出差子的。”“即使是飞蛾扑火,难道是为了欣赏飞蛾扑火般的壮悲场面吗?你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不要玩感情的游戏,你玩得起,但我玩不起啊!忘了我吧!”他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了。说完话后,他关掉视频聊天了,看着郑晴那天使般的流着眼泪的脸,会令人不甚伤心的,别人受得了,但他无为者是受不了的。他爱她,因为爱,他变得更是懦弱了。为了中断郑晴的讯息再发过来,他直接关点qq了。他离开黑吧,看一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是中午十二点零一分。在黑吧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吸够了里面发霉的空气,一出黑吧所在楼房的底楼的小窄门后,感觉阳光真***刺眼。他慢慢地走在向a学院的路上,肚子饿得咚咚作响,手脚乏力,一副早衰的狼狈相。拿在右手上的课本好像胖了不少,不然他怎么会感觉书又重了许多呢。他讨厌他自己,感觉自己像条无家可归的狗一样,精神找不到归宿,简直比一条狗更可怜了,更令人容易鄙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