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凑近周城小声说:“周叔,我哥病的不轻,他以为江屿眠还活在他身边。”
周城蹙眉:“什么时候出现这个症状的?”
公馆的室内气温被薄执言调到了最低,十月份的淮市本来就冷,薄易搓着冰冷的耳朵:“是从江屿眠的葬礼结束开始。我哥脑子里的时间应该是
', '')('两年前的夏天,那年夏天我拿了小龙虾给江屿眠吃,后来不知道他怎么就住院了……”
薄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努力回忆那个夏天的细节。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
后来管家告诉他就是他的小龙虾惹得祸,从那以后,公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辛辣的食物。
薄易最近几天已经参与到集团的事务,一团乱麻,他爸还有二叔做事都是老一套,跟不上现在的时代,在陆亦云的资金链攻击下,没有薄执言坐镇的维科不堪一击。
“现在怎么办,薄家还等着他执掌大权。”
江屿眠的死,是横亘在他心头的一道坎,让他难以跨越。如果不是他喊着江屿眠拍戏,就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
周城:“我也不好说,薄执言的戒心重,心理治疗对于他没有用。”
他的那个小妻子江屿眠一样,他连续三年的心理治疗都比不上薄执言呆在他身边照顾。他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薄执言已经做好饭菜了,且全都用打包盒包装起来,看到客厅的周城愣了一下:“周叔,来了啊。”
周城指着他手里的保温袋:“执言,你这是?”
薄执言提起保温袋:“阿眠刚刚说剧组有事情,他先离开了,我去给他送饭。”
思维极度混乱。
这是周城给出的判断。
周城推了薄易胳膊:“让薄易去送吧。他闲得很。”
薄易瞬间反应过来,现在薄执言最好不要出门,从沙发上翻身站在薄执言面前挡着。
“对啊,哥,我去吧。”
薄执言略过他径直走向玄关随意挑了一把车钥匙:“不用,我很快就回来,厨房还有菜,端来吃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薄易赶忙走过去:“哥,我和你一起,我也想出门了。”
薄执言眉眼锋利的睨过去:“薄易。怎么我今天做什么,你都要跟着我。”
“哥,我…”
被薄执言这一撇,薄易瞬间萎了。
他拦不住。
薄执言出了门,薄易碰了一鼻子灰。
薄易真的绝望,家族的人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夏婶婶给他安排的任务就是安抚好薄执言,别让他做傻事。
周城进入厨房摆弄着薄执言做好的菜:“薄易来吃饭吧,薄执言应该不会去自杀,因为他知道还有很多人没有处理,怎么可能甘心离开。”
薄易还是不放心,现在薄家的未来就掌控在他手里,薄执言但凡出了事,所有人都要吊着他打。
“不行,我要跟上…刘叔!我用一辆车!”
……
淮市,江家。
乔兰月正牵着赵雅心的手说话,抬眼就看到江唯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保镖,松开赵雅心,急忙走到门前,拢着江唯敞开的衣领,脖颈冰凉透骨。
“宝贝,你不在医院治疗回来做什么。”
江唯越过乔兰月看向客厅里的赵雅心,她微微勾起唇,露出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迷人而又危险。
“刚参加完我哥的葬礼,已经失去一个哥哥了,我想回来在最后的时光参加我哥哥的婚礼。”
乔兰月脸色微微变,她知道江屿眠坠海死了,但是江平津不允许她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