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牢牢抱住薄执言的脖子,惊呼一声。
“不是,也得晚上啊,现在才下午三点..”
薄执言把人放在洗手池台子上:“作为一名合格的金丝雀得尽职尽责,你以为我是你,伺候金主,金主还得看你的脸色行事。”
江屿眠涨红的了脸,他不记得薄执言看自己脸色...
他是有时候任性了些,也就偶尔吧...
“我什么时候.,..让你看我脸色了...”
江屿眠越说越心虚,越说越没底气。
不过薄执言不介意,迅速扒了他身上的脏衣服还有自己的。
不出三分钟,只留下一个涂满泡泡滑溜溜的江屿眠。
浴水流淌在灼热白皙的肌肤之间,流水划过薄执言还有江屿眠的胸膛。
江屿眠的唇被掠夺,口腔中的空气被汲取,薄执言勾起江屿眠的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免得江屿眠无力滑落在瓷砖上。
三平方狭小的房车浴室被挤满。
薄执言强硬的压制江屿眠,以防他反悔,猛兽被江屿眠这个驯兽师放了出来,怎么会甘心重新进入笼子。
江屿眠眼神失焦,哭的厉害,一个劲的说:“要死了,放开我。”
“死不了。”薄执言吻在江屿眠的殷红的眼尾,嗓音也忍不住的颤。
“死了也是我的。”
放开了的江屿眠让他爽的不行。
蕴含在骨子里的暴戾,很容易此刻体现,他太纵容江屿眠了,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的。
江屿眠是他的。
死了也是他的。
薄执言恨不得把江屿眠永远嵌在骨子里,用自己的血肉温养他。
从浴室出去,薄执言紧紧抱着江屿眠免得他往下滑,房车的地板上留下了湿湿的水痕。
江屿眠也在紧紧的抱着薄执言,像是一只扁舟,被海面胡乱的吹来拍去。
浪花密密匝匝打在小船上,起起伏伏,桅杆带着风帆摇摇欲坠。
*
薄执言缠在身上太热了,江屿眠踢开被子,露出的大腿上红通通的,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的伤痕被齿痕覆盖。
刚睡醒的江屿眠,思绪脑子里回拢,脑子再怎么迟钝,身体的酸痛不会欺骗他。
“你是畜生吗”
江屿眠一巴掌打在薄执言的后背,毫不客气,脑子里那些先生,叔叔,哥哥那些词完全被他抛弃。
去他妈的矜贵。
薄执言就是狗。
他说的在房车里三次,确实是三次,但是晚上吃了饭回到酒店,薄执言又和他履行三次义务。
浴室,镜子,沙发,落地窗...还把他的腿折到床头...
江屿眠现在浑身都是软趴趴的,愤愤的推开薄执言的胳膊:“薄执言,我真的看透你了。”
薄执言下巴弥足抵在江屿眠脑袋上:“金主大人,伺候的你舒服吗?”
江屿眠就是一团火,勾得人心慌。
他也确实让人心慌,这几天他看着江屿眠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江屿眠如同水,会从指尖流失一样。
只有把他彻底融入自己,他才可以感觉得到安全感。
“这半月...”江屿眠停顿犹豫一下,咬牙道,”不...是这半年你都别碰我...”
薄执言抱着江屿眠温存够了,最后揉着他的脑袋,漫不经心的说:“遵命,金主大人。”
薄执言起身穿好衣服,小金主盘坐在床上闷闷不乐,准确的是没有力气起床。
“我去给金主大人盛粥。”
在金主大人毫无威慑性的视线中,最后再揉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更乱了,也更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