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身下的肉棍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嫣红细腻的缠绵软肉裹在男人分身上,水汪汪的肉穴随便一捅都是“咕叽”水声,暧昧至极。
肚皮上一隐一现的凸起,是男人顶起她子宫口的痕迹。
那处紧紧箍着阴茎的小孔,早就被他磨得越来越大,只差临门一脚。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现在倒不说话了。”蔺观川揉着女人地小腹,轻微用力地按压。
穴里的龟头顶着她向外,肚上的手指却按着她朝里,苏荷仰着脖子,两只眼睛都跟着翻起白色。
“你,”男人在她体内抽送,抬起头瞄向看热闹的吴子笑,指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别从庄园里的消息网查了。”
什么样的组织,是蔺家查不出来的?什么的人或事,是蔺家不会怀疑的?
蔺家自己。
当初妻子刚说的时候,他就怀疑过。什么样的组织能在本市发展那么久,却连他没听过。
男人当时不解,这背后的保护网是有多大。可仔细想想,又有哪个保护网,能大得过蔺家?
吴子笑跟他这么久当然不是个蠢的,只这一句话就能明白意思。得了指令就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这场情事的结束。
瞧着这姑娘被老板扯开两腿,疯狂反抗的模样,倒是让他想起之前的事。
也是一间休息室,他撞见上司朝着许飒求欢的模样,明明两人连衣服都没脱,自己更什么都没看到,却被老板笑眯眯地扣掉了年终奖金,那叫一个肉疼。
两相对比,又何其讽刺。
他看着蔺观川在女人身上驰骋冲刺,嘴里的荤话根本就没断过,“还说不是浪货?被人看着就咬得这么紧……”
下面的小姑娘嘤嘤地哭泣,两条手臂挡在胸前,刚捂住就又被男人掰开,重重地把奶子扇得翻飞跳跃。
“砰——”不带半点疲软的阴茎填在子宫口的凹陷,他加着力度,开始用心凿着女人的宫巢。
苏荷来来回回地叫着“要死了”,过了一会儿,就跟忘记了吴子笑的存在一样,又舒爽又崩溃地揽住男人的脖子。
“坏了,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先生……”窄小的肉孔被他刺得越来越大,她几乎不能控制自我,两脚胡乱蹬在空中,像是狠狠踩着什么似的。
几乎涣散的眼神在男人的挺入下几乎迷茫,终于在某个时刻又迅速地缩起,迎接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苏荷牢牢地盘在男人腰上,子宫已经彻底被肏开,只能接受着异性阴茎的侵入,被他如狼似虎的动作操到嚎叫。
极点的快乐宛如小死,男人的征战直至她的宫巢最深处,那处柔嫩无比的子宫底。
抽搐痉挛的甬道把分身吃了个彻底,蔺观川是实实在在的头一次尽根没入,当即钳着女人的腰肢,摁在身下承受着灌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在她体内爆发,从子宫到阴道都全被填满,烫得她吱哇乱叫地呻吟。
过多的精液漫出了穴道,他舒了口气,把女人扔在地毯上,放任肉刃继续射精。
接连不断的白灼喷在苏荷小腹、双乳,脸颊和他抚摸过的长发,逐渐凝固成固体,黏在她身上,显得过分淫贱。
蔺观川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擦拭了一下自我,提上裤裆稍微整理了一下,又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而地上的苏荷全身赤裸,唯独穴口还在漫着浓精,上下遍布男人抓揉扇打的痕迹,偶尔哆嗦一下证明着存活。
吴子笑早在老板结束的时候就闪了出去,和守在门口的陈胜男换了个视线,“里面完事儿了,你的活。”
应声点了点头,她摸上微凉的把手,却又被同事出声打断了一下,“你听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