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沈冰的呻/吟染上哭腔,“我错了,别弄了,疼...”
感受到里面的变化,乔安冷笑道:“这么快就高/潮了?”
抽/出手指却看到血淋林一片。这让她瞬间想起了第一次并不美好的记忆。
换过衣服,沈冰一动不动缩在被子里,眼睛别到一边:“我在生理期。”
“嗯,是我太冲动。”乔安冷静下来,呼出一口气,“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那些男人还保持联系。”
“我跟他们没什么。”
“那断掉。”乔安语气强硬,“为了我,跟他们全部断掉。”
沈冰不说话了。她的沉默让乔安很想给她一巴掌。
“你就是被宠惯了。公主病晚期,认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乔安压抑着怒气,“我已经够迁就你了,我觉得。你怎么就这么爱慕虚荣,死性不改?”
“你的迁就,就是把我当宠物?”沈冰不甘示弱迎上她冒火的眼,“高兴时候摸两下,不高兴就可以随便发火,而我必须还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以为谁稀罕。我也受够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压抑的可怕。许久乔安摔门而出:“那我走。”
在玄关处换鞋时,卧室门猛地被拉开,门与墙壁发出沉闷的碰撞。
“你他妈敢走,就永远别回来。”
漆黑的视野,看不清沈冰的脸,只能听到她干涩的变了调的声音。
乔安似乎偏着头看了她几秒,弯下身继续穿鞋,拉链声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沈冰抄起桌子上的碗碟杂物砸过来,重物砸到她背上,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你才是公主病,你以为全世界都要像女王一样捧着你?”她说着大笑起来,“你问问你自己,把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我他妈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女仆!这么长时间你在乎过我的感受没...”
乔安扶着背把鞋踢掉,压着声音:“大半夜你发什么疯?生理期来了非得闹一场是不是?”
“我就是想闹凭什么我什么都得顺着你?”沈冰冲过去抓住乔安头发又踢又踹,声嘶力竭地叫骂,头发散乱遮住脸,全无半点平时明艳矜持的样子,“而你呢?玩完了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乔安本不想闹大,但被她这么一折腾怒火也蹭地往上窜,挣脱开她的手一脚把她踹到墙边,许是用力过猛,沈冰一下子摔在地上,地板被砸出一个凹陷。
她也没有再动,捂着小腹坐在地上,从头发缝隙间看乔安,不知是在哭还是笑。乔安不想再看她这种样子,刚转身沈冰突然捡起水果刀扔过去,如果不是乔安反应敏捷地躲过去,也许她后背已经被扎了一刀。
“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乔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翻滚而出,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大步上前另一手掐住沈冰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力道之大,想要把她生生捏碎。
如沈冰所说,把她惹恼了动起手来,很可怕,可怕到六亲不认的地步。沈冰已经有了窒息的前兆,但还是倔强的,恨恨地盯着她眼睛,忽的漾开一个讽刺的笑,艰难地从喉中挤出破碎的字句:“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
她眼泪终于掉下来,一滴一滴流到乔安手背上:“我是个傻逼,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反正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到,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那样一种人。既然咱俩都看不惯对方,何必勉强...好聚好散,分吧。”
乔安松开手,沈冰从墙上滑下去。事实上乔安那个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她们都在等对方说一句好话,哪怕模棱两可的类似挽留的话,但她们又偏偏都是一样的人,即使自己有错处也不可能主动向对方低头。
那天晚上从沈冰家出来后乔安感到很茫然,走到街上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擦肩而过可她始终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车水马龙,万家灯火在她眼里都成虚无。
她其实有很多地方能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