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果腹而狩猎那样的,基本需求。
他遵从这种需求。
“你吻了我?什么时候?”
男人一边说话,他将手插入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的后脑勺,将他更加进的拉近了自己,同时自己弯腰深深地吻住了那个他大概已经期盼已久的唇——
如同预料之中的一样柔软,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咬破,这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用牙齿轻轻去挤压玩弄……直到对方真的因为他的某次收敛不住的力道发出吃痛的声音想要躲,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早已微微红肿的唇瓣,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
安静的卧室中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的男人越发急促粗重的呼吸中发出的喘息声。
小型摆钟在墙壁上有规律的摆动,从客厅投进卧室的昏黄灯光中只能隐约看见阴影里的床铺之上有两具紧紧交叠的身体,其中压在上面的人一边亲吻着怀中的人,手变得不那么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说,什么时候。”
“……在,啊,在印度?时间回溯的最后一刻。”
醉酒人含糊地回答声中,他衬衫的下摆被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然后呢?”男人凑近他的耳边,近乎于诱导的问,“偷鸡摸狗的事做多了可不好。”
话语间那只做实验的时候总是灵活著称的大手一下子消失在了衬衫之下。
茯神低低呜咽了一声,却没有反抗。
乖的真的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再后来,我觉得你也想我了。”茯神睁开眼,同时感觉到那在自己小腹附近游走的手停了下来,“你想我了吗?”
他问的十分诚恳。
以至于让被提问的人不得不微笑了起来,那只大手终于来到了年轻人胸前的突起处,他恶作剧似的捏了捏,待对方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他才用低沉的嗓音说——
“想你?如果我没有否定,那就是了吧,我从不撒谎。”
亲吻还在对话之间断断续续地进行,当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那么稳,男人这才放开了他的学生,哪怕是黑暗之中他也能看见彼此唇边藕断丝连的晶莹丝线以及对方唇边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
“看来并不是对这个熟练的人。”
男人叹息道,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用大拇指指腹擦过对方唇边的唾液,又转移到唇瓣上用粗糙的手指饶有兴趣地玩弄了一会儿……
直到身下的黑发年轻人发出不耐烦的含糊抗拒。
他停了下来,顿了顿,然后弯下腰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整个过程茯神都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