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炼制。
“黄家主所说的对,我们千紫城的元晶也一块都不会少,司马宗主放心便是。”曲远也是接过话头,笑着开口说道,大有一种财大气粗并不为之所动的样子。
虽然看上去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神色变动,但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在这大陆上面,除了世俗之间使用的金银细软之类的东西之外,当属元石、元晶、元魄这三种东西乃是最硬的流通货了。
在中州大陆,亦或是其他的各个地方,只要是有武者的地方,那就意味着这三种能够储存元灵神气的东西,便是最硬的货币,也是武者最需要的东西。
单单是从名字上来看,就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这三种东西之间是有着多大的差距。事实上,一块元石其中所蕴含着的元灵神气数量也是不少的,但这一块元石之中的元灵神气吸收完了之后,这元石也就宣告报废了,化作一堆齑粉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这元晶就不一样了,元晶乃是一种伴生于元石之中,并且超脱了元石的一种东西。这元晶之中同样也是蕴含着不少的元灵神气,但它比元石更受到武者青睐的原因就是,这元晶在其中元灵神气消耗之后,是可以自主的吸收天地之间的元灵神气来补充自身的。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一次性的将那元晶之中的元灵神气都吸收干净的话,等上些许时日之后,这元晶之中蕴含着的元灵神气将会再度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充沛的程度。当然,相比于元晶来说更加珍贵的东西就是元魄了。
这元魄,可以说前身就是元晶,但那是不知道多少的元晶凝聚在一起,并且在天地元灵神气以及日月精华之中不断的发生改变,最终得到了质的变化的一种东西。不仅仅是其中的元灵神气含量有大幅度的提升,这元魄更是有着元晶的那种自主恢复的特性。
但这元魄还有一种更加好的用途,那就是来铺设阵法。众所周知的,在中州大陆的几个大宗门之中,都是有着一处两处或是很多的护宗大阵以及聚元阵法之类的东西存在,一般来说,铺设这种阵法常用的材料就是元晶。
正是因为元晶其中所蕴含着的元灵神气数量并没有元魄之中的那般庞大,在加上恢复自身元灵神气的速度元晶是比不上元魄的,所以这元魄也成为了一种要比元晶更加珍贵的东西的缘故。
一般来说,用元晶铺设的阵法需要定期的向其中灌注一部分元灵神气,以让其达到一种完美的续航。但若是用元魄铺就而成的阵法的话,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或许放置那么个几十年乃至上百年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因为元魄彼此之间放置在一起,就已经是相当于一个小型的聚元法阵了,而这小型的聚元法阵,更是能够满足那些元魄恢复自身元灵神气所需要的数量。但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用元魄铺设而成的阵法,不管是威力亦或是防御力,甚至就算是聚集元灵神气的速度都是元晶阵法所不能够比拟的!
两者之间绝对是有着几倍的差距,可不要小看了这几倍的差距。若是元晶的阵法能够一击击杀数十个百劫境的强者的话,那用这元魄铺就而成的阵法则是能够一击击杀几十个乃至上百个的百劫境强者!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更加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在中州大陆的宗门之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若是想看看哪个宗门的底蕴雄厚,实力强大,不妨先看一看这宗门的阵法是用什么东西铺设的。
可以说,元晶元魄,已经是成为了宗门实力的一种象征,更是能够将一个宗门的底蕴雄厚与否完全的显现出来。不过就目前的中州大路而言,那几大宗门之中倒也是有不少底蕴足够雄厚的宗门是用元魄铺设了阵法。
但若是想找到一个护宗大阵,防御阵法,聚元法阵等等的阵法全部都是用元魄铺就的宗门,这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最起码现在在中州大陆那有名的几大宗门之中,是找不到这样的全部用元魄铺就而成的全部阵法。
当然,这并不是绝对。最起码在这之前,曾经就有一个宗门,上上下下的阵法,不管是护宗大阵还是聚元法阵,不管是大阵法还是小阵法,清一色全部都是用元魄铺就而成的,这个宗门就是剑魔宗。
只是当时那强横无比的剑魔宗,还是抵御不住来自与正道九大宗门的联手进攻,再加上当时的司马千劫已然是身死于埋伏之中,以至于那些强悍的阵法,并不能够将其力量完全的释放出来。
若是司马千劫没有死于那正道九大宗门的围攻之中的话,想来就算是整个中州大陆的正道宗门全部联手,也不能够将剑魔宗的阵法悉数击溃!脑海之中那样一个画面一掠而过,而司马千劫的面色竟是不知不觉的生出一丝冷厉的神色来,大有一种冰寒的气息逐渐散发出来的模样。
事实上,司马千劫也没有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竟是会想起许久之前的事情。虽说这些事情早已经是过去了许久了。只是现如今想起来,仍是让司马千劫心中有那样一股戾气正在不断的盘旋,似是随时都能够冲出他的心神,跳出遨游到这天地之中一般。
眼下那曲远与黄志远两人也都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司马千劫的身上所显露出来的那样一股凌厉的气势,甚至就连那冷厉的感觉都是强烈了无数倍,似是在这其中,还有一股似是能够直冲九霄的杀气正在其中来回躁动着,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
在感觉到司马千劫的身上气势如此暴动不安的时候,曲远与黄志远两人也是同时向后退开一步,彼此对视之间都是看到了彼此眼神之中隐藏着的那一丝疑惑的神色,想了想刚刚所说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啊?怎的下一刻就俨然一副变了脸要杀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