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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亲了一下他软弹的脸颊,身下温柔挺动。能向鄯称之为家的估计只有米尼利亚明志中学附近的那个小屋子。向鄯从福利院出来后在那里住了八年。八九岁的oga学了基本的生存本领,靠着政府的抚恤金和各种补贴存活和上学。
“布尼桑的建筑陈旧,属于危房,前几年就拆迁了。”
米尼利亚社会救助站的档案里有几张向鄯小时候的走访照片:十一二的小孩吸着鼻涕认真炒菜,细细的手腕上搭配了简易的光屏芯片;拿着碗和饭勺蹲在煲饭锅前等待,似乎是察觉到相机的抓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向前上方。
陈旧的出租屋里有些脏乱,显然是小oga没那么多意识去整理。
此刻的左源好像疼惜起人来了,“你的信息被隐藏,拆迁款也下不来。宝贝,你没有家了。”
向鄯木然,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alpha。“呜放开我,呃嗯我要回家……”
oga抛开一切的想要远离他。
左源徒然升起一股恼恨,身下的力道重了几分,“你要是喜欢那里,我明天就让人在园区布置出一模一样的房间出来,然后我再在里面干你!”
这下子向鄯彻底没声了。左源开始耐心的挑逗他,高山之上的冷风拂过皮肤却带起了翻天的情潮——高度匹配信息素交融。
向鄯不是第一次领略它的可怕,所有的东西都被忘却脑后,疼痛的身体只剩下最冲动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戒断反应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向鄯惧怕大脑那股烧起来的火:“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
向鄯对用自己身体进行的实验结果一无所知,只是在昏迷得不彻底的时候偶然得知左源曾经不给他提供安抚信息素的原因。
……生殖系统的背神经比常人多出好几倍,天生性淫……
好一个天生性淫!
不是他想变成那样的,每个成年oga的发情期都是渴求的,只是他们大多数都拥有一个爱惜自己的alpha。自己只是运气差了一点,他没有任何错,也不接受那些强加在身上的种种夸大的词汇。
向鄯咬紧下唇,克制着不去拥抱眼前的alpha,死守着那点早就被踩碎的自尊不愿意放过任何人。谁都可以,唯独这个alpha不行,“不要踩。”
左源从他腿间抬起头,“没踩,只是舔了一下,对不起。”
“别打我。”
“不可能打你,不要哭。”
“不要让他看到。”
“谁?”
向鄯指向黑木办公桌上的相框,“会吓到他的。”
左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相框里的年幼oga正蹲在地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紧辟毒硅胶制的软饭勺,黑溜溜的眼睛好似望过来,探究着。他年幼的鄯儿眉眼间有一些谨慎的倨傲呢!
左源收回视线握紧向鄯的手按在胸口上,尽量放缓急促的呼吸:“不会,他知道我爱你!”
alpha从不吝惜说爱。
噬骨的情欲翻涌上来,滚烫的血液灼烧每一寸皮肤,粉白的身体都是热汗,oga是一朵正盛开的白玉兰。腺体受损,浓郁的信息素只能跟随每个毛孔分泌的汗液少量释放出来。
向鄯曾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状态,每一次都在绝望中熬着,没有alpha,没有抑制剂。只有监控外记录数据的冰冷的医生。
有滑腻的舌头舔着脸颊,向鄯躁动的身体退缩着,仍不敢去贴近他,哀求道:“放我出去……”
怜惜的低语在耳边,“我给你,你的alpha会一直帮你。”
向鄯绝望至极,他没有alpha。
他太清楚这一点了。在不见天日的日子里,他只能一遍遍抚摸身上疤痕,带着恨意和逐渐消散的希望开始反思是自己做错了哪里,然后又带着希冀地憧憬以后:会熬过去的。
oga在浓稠的冷木杉信息素中彻底失去意识,敞开身体接纳身上的alpha……
……
微风吹动着白底深蓝色碎花的窗帘沙沙作响,清凉的南风吹进来,透进来午后丝丝缕缕毒辣的阳光,烈阳下的花园里传来清脆的鸟鸣和恹恹的蝉鸣,房间里只剩下很淡的信息素。向鄯睁开眼睛,赤裸的身上盖着左源的风衣,alpha坐在那边静静处理着文件。
向鄯撑着沙发起身拿过旁边沾满各种不明液体的手枪,对准左源扣下扳机。左源听到声响微微侧头过来看他,眼睛很平和。骇人的激光枪早已清空弹液,并没有什么反应,向鄯打了个空,索性把枪支扔在地上。
左源一言不发转过头去继续翻阅文件。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送过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没爽到吗?让我快一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拿枪打我?”
身体高潮了很多次的向鄯不言语,虽然是左源强迫他进入发情期。短暂性发情的oga在面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时没有理智,索求了太多身体承受不住的性爱。向鄯恨不得剜了腿间那两口还酥酥麻麻、时不时还蠕动一下的穴。
但磨得太多,破皮也是真的痛,腿一动都是锥心的疼。左源是禽兽!向鄯隔在痛和爽两种感觉中反复游离。
左源见他不适拧着眉,解释道:“抱歉,你的身体特殊,一直太刺激容易成瘾。”就像自己一样。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alpha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客气。”
左源把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一旁,手里拿着两本食谱,“先喝点补充剂。今天消耗了信息素,只能点这两本食谱上的菜品,想吃什么让营养师给你调。”
向鄯往后抓了一把遮挡视线的头发,“不用这样金贵,一点信息素而已。”
“听话。信息素需要引导,我没有在害你。”
很怪异的氛围,向鄯习惯了左源的示爱,却不习惯左源的善意。拿过补充剂咬开包装吞了下去。
书房有满满一柜子的各种伤药。左源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向鄯一丝不挂,左源手里挖了一些药膏正给他按摩身体。
“事不过三。”
“文件的事我没跟你计较,三年前你跑出去我也没跟你计较。”alpha强调:“鄯儿,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别再让我抓到。”
向鄯看出来了,左源是不打算计较了。这个alpha什么时候这么宽厚了?难道那份文件真的不足以危及到他?谢南苁都不能再牵动他了?
向鄯直白的问他:“左源,我搞不懂你。”
左源沉默着,微凉的手指划过皮肤,向鄯还忍不住战栗了一下,秀气的性器弹了弹。
左源:“还想要?”
向鄯:“……”
向鄯:“你不去总部?”
左源:“今天是星期天,不出意外我可以陪你玩一整个下午。”
左源平躺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认真道:“坐上来,我给你舔。”
向鄯有些迟疑,但左源的目光是真诚的。他蹬掉刚要穿上的裤子,小心坐了上去,一下子就软了腰。随即被左源双手掐住要退缩的肉臀,含住嫩细的阴蒂用舌头拨动吮吸着。
向鄯受不住往前跪趴,双手撑着沙发,往下看去只见左源深埋腿间不停转动着头发坚刺的脑袋。听到羞赫的舔吸声,他红着脸道:“好唔,好了,舌头不要,呃放开……”
左源的舌头没有那么柔软,一阵电流窜过,向鄯迷迷糊糊的想:原来这种事是这样的舒服。
“可以了,放开啊,要到了……左源……”
腿间一圈敏感至极,又被左源一手按揉,alpha狠狠吸了一口软烂的肉花,向鄯被制住,就这样喷在左源的脸上,高潮的身体不停的抖动痉挛,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两三年的时间alpha的房术大为精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欲望,向鄯硬得发胀的性器笔挺的搭在左源的鼻梁上。
“骚老婆,”左源按住他的腰往下拉去,隔着裤子用硬挺的肉棒狠狠磨蹭汁水淋漓的花穴,舒爽得喘出一口热气,“好甜,逼跟嘴儿一样甜。”
向鄯勉强聚焦视线,看到alpha完美至极的五官,下半张脸都是粘腻腥甜的液体,像一个被玷污的神袛。那双极亮的眼睛专注炽热的盯着自己,像看着爱而不得的心上人那样,欲望中夹杂着痛苦。
从很早的时候左源就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向鄯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低声道:“别看我。”就算左源真的对他有感情,他也回应不了什么。况且他又怎么知道这个alpha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谢南苁他都能说放下就放下,更何况是自己。
但是不得不承认,高位者的的感情确实很好用,但溃败后也异常危险。他和谢南苁斗了那么些,谢南苁毁掉他手脚,他毁掉谢南苁的神志。左源好像一直都置身事外,仿佛是在观赏一场兽斗的局外人。
alpha的性器太过于粗长硬实,被进入的不适感让向鄯咬住他的耳朵,喘息断断续续道:“是觉得我比beta好用,才选择我的吗?”
左源原本享受着耳边的酥麻,听到这句话呼吸窒了一瞬,而后进得更深,决然道:“不是。”
他抓起向鄯紧绷的左手,摸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那里还残留着一圈翅膀状戒指的痕迹。手指到手腕都是密密麻麻凹凸浅白的疤痕,左源声音哑然:
“鄯儿,瑞瑞快四岁了,你还记得他的生日吗?”
alpha的声音有那么一些示弱,听起来是卑微的。向鄯缄默,两人只剩下身体上疯狂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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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已经不好使的话,就用鸡巴把老婆干到服帖。
晚上吃饭时,左源手腕上安静了一个下午的光屏芯片闪动,点开光屏接通时讯:“周一西属巴佳特要会面,让温之恒也出面,他手里还压着两边的税率纠纷。同时让西方罗纳家族和褚师孑那边严控货物进出口的比例……右议那边有什么动静……”
左源眼睛一直盯着用餐的向鄯。饱受性爱滋润的oga丰满润泽,宽松的睡袍下皮肤粉白胸脯鼓囊,正在用玉瓷调羹挖着首乌溏心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长发挽在一边,睫毛纤长眼睛乌黑。
挂断通讯,左源有些沉思。
oga突然出声:“沈壆jue?”
“嗯。”
左源每次看向鄯心脏都会缩一下,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又疼又怜。可触及oga平静的眼神,又少了一分狎昵的怜惜多了几分敬往。
向鄯知道右议那边有四大家族参杂进来的人,当年他出征南属时被制肘不少,太过于平衡统治体系也存在致命的弊端。向鄯更倾向于利益相关既竞争又缺一不可的体系,像一套高效运转的机械设备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协调守恒。但那些人愿意承受更加严密的监查也要沾手高不可攀的权利,左源下放权力时会首选这样自觉又有野心的人。
向鄯不再说话,伸手夹起一块桂圆胶鸡,味道可能很不错,oga眉目舒展。左源也尝了一块,只觉得用阿胶煨煮的鸡脯肉过于甘甜。
“你喜欢吃甜的?”
向鄯淡淡应了:“嗯。”
左源一向仇视他喜欢的东西,这给向鄯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还可以给我做清禾酥吗?”
向鄯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他,“为什么要吃这个?”
左源眉眼温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杨桦茸的消息吗?”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明天你给我做清禾酥,我给你杨桦茸的消息。”
向鄯一时怔愣,也知道左源一向说话算话,很干脆道:“好。就这个吗?”
左源:“就这个。”
当年向鄯去知伽洲的事多少牵连到了杨桦茸,他曾一度打探不到挚友的消息,只知道东空上校换了新人上位。理由是上一任上校杨桦茸产后身体抱恙,不宜再任职。但他这位师兄腺体等级非常高,身体和心理素质也很强,患oga产后后遗症的概率很小,自己的事还是连累到他了。
杨家是重将世家,杨桦茸大学第二年就参入了空防预备军。杨桦茸的父亲杨济把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oga儿子身上。
向鄯不清楚杨济的为人,虽然非他所愿,但自己算是毁了杨家精心培养的儿子,不排除杨济对他心怀不满。这两年里能在知伽洲安然无恙,左源应该费了很大力气为他挡住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