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药是好药,可向鄯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有了上一次向鄯出逃的教训,左源存了份心思。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向鄯是怎么在众多关卡和监控之下逃出去的,这说明他这个妻子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高大的alpha脚步轻快的回到软阁,左千瑞正趴在桌前,小心释放出稚嫩的薄荷信息素。向鄯回应稀薄柔和的白玉兰信息素,正在为他们的孩子展示战甲模型的组装手法。
左源心里温暖,在一旁的书房里开启线上会议。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时通过监控看到向鄯有些困乏,左源便出去抱着左千瑞离开了。他亲了一口小孩软嫩的脸蛋,道:“瑞瑞,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爸爸要休息了。”
瑞瑞抱着左源的脖子,软乎乎道:“好,我明天上完教课还来陪爸爸。”
“上完教课还要辨非,乖,过几天父亲去接你。”
“好。”
与外界传闻的并不同,左源虽然严格,但对这个孩子算得上宠爱。
向鄯道:“他还不到三岁,太早让他接触是非会伤到他的。”
“鄯儿,别担心,我有掌握分寸的。”
佣工接走左千瑞后,左源抱着向鄯上床,握着oga细瘦的手,“鄯儿,我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
向鄯试着抽回手也没能成功,alpha这半年来思虑过重显得形容枯槁,可出挑的外貌依旧惹眼,力道更是不容拒绝。他抵触道:“走开。”
向鄯放不下从前的事,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遭受了这么多苦难,始作俑者竟还敢这样堂而皇之爱他。
左源清楚有得必有失,他做错了那么多事,现在想要得到向鄯,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等到瑞瑞能够担当起下一任统领的时候,我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你也可以把我也关起来,折磨我,欺负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给我试药,到时候你看你喜欢我身上哪块骨头,我都可以挖出来给你。”
往事种种被一一罗列出来,向鄯只觉得脊背发凉,心有余悸,仿佛是昨日。那些他觉得无法承受和释怀的,如地狱一般的疼痛,在别人口中被如此轻飘飘的一语带过。
他很痛很痛,曾经害怕到疯掉,变成了一个经常深度发呆的傻子。透过时空向鄯仿佛看到那呆傻的oga黯然垂泪,任由他人粗暴地推攘侵犯。独自一人熬过漫漫无光的岁月,他不后悔发兵南属,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从前左源打压接近他的人,彻底截断他的翅膀。就因为他与左源高度契合的腺体,他就应该遭受这些吗?
左源握紧他的手按在胸口处,“鄯儿,别害怕,这些我比你记得还清楚,我知道我永远都弥补不了你。我已经下达文书,向全星联公示,你的生命与我的生命同等重要,不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出现用你的性命来保全我的性命这样的事。”
向鄯推拒着alpha越来越往下压的胸膛,凄然道:“你放过我吧……”
“鄯儿,夫子说可以的,我好想你……”等级高的alpha何其重欲。
带着压制威胁意味的冷木杉信息素越来越浓,左源忍得太久了,他今天势在必得。
向鄯被抱住时彻底忍不住哭出声了,他害怕性事。左源很缠绵的亲吻他,滚烫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安抚渴求的冷木信息素让向鄯窒息昏聩。
眼前的alpha力气实在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揉红一片,向鄯心知逃不过,哭着示弱,“我疼,左源,我害怕……”
落在身上的力道竟真的轻了许多,“对不起,鄯儿,不会让你疼的,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alpha诱惑着,像一只匍匐在他身上的老虎,轻易能咬断他的脖颈,用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皮肤,用爪子剖开他的胸膛。这个alpha的心是冷的,他听不见自己所有绝望的哀嚎。向鄯不喜欢看动物纪录片,因为里面每一只被吃掉的猎物都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呜呜,我不想做,我不要跟你做,呜呜呜……”
左源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住要脱掉向鄯衣服的手,“那你想跟谁做?”
“鄯儿,外面的alpha很坏的,只有我能保护你。”
向鄯紧靠着床头,哭着把头埋进膝盖间,缩成一团。
左源退开来,转身也靠在床头上,看着身旁抵触他的oga,“鄯儿,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亲我,要不然我就告诉瑞瑞他的oga爸爸要跟外面的叔叔跑了,不要他了。”
向鄯闻言浑身一颤,果真慢慢起身,背对左源缓缓解开衣服扣子,瘦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转过身来,生过孩子的乳房微涨,乳头明显也比寻常的要大一些。
向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住异常的乳房,脸上全是羞耻。他爬过来将嘴唇贴在左源脸上,一次又一次,流下痛苦的泪水。
22
“鄯儿,你说为什么这两年里我都好端端的,怎么一找到你就进入了兽化期呢?”
向鄯脸色更白了,嘴唇都在发抖。
左源语气平和:“也对,他对你那么好,处处照顾你体贴你,全然不像我,只会伤害你强迫你。
可是鄯儿,他有oga的,你们这是要出轨吗?也不对,还是他亲手把你送回来的呢!他也害怕自己的地位名誉保不住,你说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他会不会很庆幸没有标记你?”
向鄯有些怔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人偏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某些时候他觉得他也能拥有像左源对谢南苁那样真挚的感情。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喜欢他人的勇气,肮脏破碎的身体也配不上谁,又何苦顶着这样一颗腺体去拖累他人。喜欢被爱却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他知道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保全自己,产生了无可救药的依赖,可最后那个人还是把他送回了马尔顿。
没有人在面对继承者家族的权力时能够全身而退,向鄯不怪他。
左源这样的身份,他的状况时刻受到关注,而向鄯作为能够抚慰他的oga,如今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转手送回来的。
可是向鄯不喜欢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lpha,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平等,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毁灭。他自认为很了解左源,这个alpha对他那么狠,他被践踏得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卑贱的在泥泞里挣扎了那么久。没有人会去爱这样一个毫不鲜亮的人的,尤其是左源。
“……”
左源看他一副防备隐忍的模样,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向鄯的乳房,向鄯疼得往后退,却被左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鄯儿,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左源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揉得用力,向鄯像条脱水的鱼一直挣扎,“没有!真的没有!放开我……”
“没碰乳头怎么这么大,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左源将向鄯压倒在床上,大病初愈的oga还很瘦,胸前的微乳却异常柔软,淡色的乳头被左源揉的硬挺有弹性。
好重,向鄯被压简直喘不过气来,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粘腻的唇舌不断摩擦舔舐,水声四溅,极尽淫恶,alpha大力的吮吸啃咬让他异常刺痛。
向鄯被逼急了,一拳打在左源太阳穴上,他的力道虽然小,可是砸到关键的穴位上还是让左源有片刻的眩晕。向鄯趁他松懈力道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胳膊,一道恐怖的力把他往后扯去,落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怀抱。
喷在耳边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鄯儿涨本事了,知道自己总是被强奸还特地学了防身术,真让人心疼。可是你生来就是给我享用的。鄯儿,你还不认命,你只能是我的。”
左源的情况不对劲,向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木杉信息素变得狂躁闷沉,向鄯才发觉自己很难再动一下,明明靠体力就能轻松控制他,可左源却动用了精神力来压制他。
左源撕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眯着眼睛看腺体上那道瑟提尔当年留下来的咬痕,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退。他喘着粗气抵住向鄯裸露的腺体,眼睛泛着红,圆瞳隐隐变化。怀里的oga还想逃离,左源忽然张嘴狠狠咬下去。
“不!”
腺体很快被咬破,大量的冷木杉信息素由此注入脆弱的身体。向鄯早已戒断了左源的信息素,不复高度匹配时的依恋,此刻被强行标记只觉得痛苦不堪,连连哀叫道:“不,不,放开……”他拼命挣扎,抓挠着alpha禁锢他的铜臂铁膀,漂亮的眼睛绝望睁大,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滑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珠。
注入身体里的强大信息素开始支配oga的欲望,弱小的挣扎停了下来,本能的蜷起身体躲避侵害。alpha犹嫌不够还没有松口,冒着热气的身躯紧紧贴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将向鄯压倒在床上。
过了很久左源才终于松口,贪婪地往下亲吻光滑软香的肩膀和背脊,伸手去拽向鄯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推,oga雪白丰满的臀部暴露出来。
左源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用脚蹬开向鄯被脱到腿弯的裤子,起身解开皮带,oga雪白优美的身体自此映入微红的眼瞳。
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向鄯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跪在床上浑浑噩噩甩了一下脑袋,后颈灼热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着头,墨色的长发被挽在一侧,让人能清楚地看到oga背后深红的吻痕和他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这是噩梦吗?他怎么永远都逃不开?今天不是试药了,医生没有给他打针也没有扳开他的嘴喂药。今天是alpha进入躁郁期的日子,alpha要用他,需要他去抚慰……
可他受不住那样恐怖排挤着他的信息素,恐惧和退缩日渐占了上风,直至对那股他曾经疯狂迷恋的冷木杉信息素失去渴望。
要不就去死好了?oga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23
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身体沉重如铅,麻木的灵魂枯竭。又是一段截然相反的语言,不知道对谁而语:“鄯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喜欢别人……”
两个时空的左源在向鄯脑海中拉锯。
“鄯儿,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去爱你。”
“……”
oga仿佛被烫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席卷而来。快要逃出生天的oga好像被爱上了,迎接他的是更为稳固的牢笼。
alpha的示爱和忏悔逐渐变成了渴求的欲望,“鄯儿,你好白啊,好嫩。”骇人的性器抵住oga腿间,马眼濡湿,轻轻戳刺着向鄯的阴穴,“好小啊,要先扩张,会受伤的。”
床榻间的oga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好似只有眼睛是活的,不尽的眼泪肆意宣泄无底的绝望。
左源往下压住向鄯,强健的身体将oga完全拢住,满怀温软玉香。他情动地亲吻向鄯修长的脖子,撸了几下那秀气的阴茎,而后整只手掌往下覆住柔软的会阴用力按揉。向鄯回光返照般猛然清醒,瑟缩着推拒左源的肩膀,哀弱哭道:“不要碰,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向鄯精巧的锁骨周围一片朱红牙印,alpha急促喘息,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吃。
“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一大瓶润滑剂倒在向鄯腿间,左源用手指沾着探入女穴,“太紧了,放轻松,”手指弯曲扣挖着。穴眼变得柔软,左源增到了两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里面敏感的软肉。
左源技巧长似乎进了很多,每一下都能弄到向鄯最敏感的地方。oga被强制高潮,瘫在他怀里。
左源亲吻他的额头,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安抚信息素却缠绵包裹,温柔得诡异,像哄小孩一般:“鄯儿乖,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啊!”
左源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他的花穴,轻轻蠕动探入,“好滑,”直抵宫口,磨得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向鄯脑海突然闪过近来alpha磨指甲的习惯,原来是给他这么用的!
向鄯觉得撕裂难忍,哭喘道:“出,出去。”
“再等一等,马上就好,”左源吻他,亲他的眼睛,咬他耳朵,拇指按揉着粉色的阴蒂和囊袋。不想再借助信息素,他要自己慢慢开发这具身体。摁着宫口搅了半天,甬道慢慢濡软,敏感的双性身体轻颤,可爱的阴茎硬挺着,原本痛苦的喘息变得甜腻。
“痛,痛。”
左源问他:“哪里痛?”向鄯湿粘的手抬起,指着自己发硬发胀的阴茎。一声轻笑,alpha附身轻松含住,用唇包住牙齿上下滑动,喉咙吞咽,舌头挤压着柱身力求能给oga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只手挑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玩了一会儿便把oga水淋淋的阴茎吐出来,侧头去含住那两颗干净的囊袋,用舌尖细扫每一处褶皱。
“嗯,哈啊,不,不要……”向鄯受不住了,集聚的快慰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将他白皙的皮肤翻热滚得粉润,脚指蜷缩痉挛,如被电击一般瞬间蹬直又收缩。
左源看oga快达到临界,连忙又含住他的阴茎,狭窄的喉道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向鄯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一阵鸣声占据他残存的理智,柱身抖动着泄在左源嘴里。
细弱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待他缓过神来时,alpha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湿淋淋的穴口,龟头正在小心抽插。抽出时被紧紧吸裹,带出来一段红软的里肉,被撑开的女穴又粘合得不见一丝缝隙。
左源喘着粗气,将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还是太大了,进入很困难。长臂抄起床头一碗放凉的糖水仰头饮尽,简单漱一下口将糖水吞掉,附身吻住神志不清的oga,“鄯儿,你忍一忍。”
左源抱紧他一个挺身,进了大半,怀里的oga喘息都停滞了,向鄯短暂的失去意识。“好痛唔唔,呜不嗯……”待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哭了。双唇被死死堵住,alpha的舌头伸进来。向鄯所有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脚踢蹬着凌乱的被褥,双手无力地捶打alpha坚实的后背。
左源也被箍得难受,层层软肉挤压着,想要给他挤出去,向鄯那里实在是太小。在安全舱的时候他不是人也不把向鄯当人,oga连拒绝都不敢,痛极了也只会咬烂自己的唇舌。
alpha满身横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沉重的身体压在腿间,双腿摊着被分得很开。女穴被蹂躏得瑟缩绞紧,仿佛是有一把粗糙的铁棍在搅动,又粗又烫。从里到外都被那股信息素熏腌入味,剧烈的抽插和霸道的拥吻让向鄯觉得这副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左源突然把他抱起来,带着歉意道:“还没有进完,痛就咬我,”说罢他便抱住向鄯的腰身用力往下按,肉捧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不可言。向鄯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股间,他已经没了力气,稍微一合腿就觉得酸胀无比,任由着剧烈的疼痛鞭笞着柔软的子宫。
欲望逐渐升腾,“好多水,真舒服。鄯儿,你好棒,喜欢你。”左源密集插弄磨着向鄯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能带起疯狂的情欲。这个oga身体太特殊,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女道里布满敏感的神经,能够同时给予双方灭顶的快感。
alpha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没完没了,见他咬得太紧,用手灵活的玩弄着会阴,揪着阴蒂快速刮磨。女穴适应力极强,不一会儿就被操熟了,讨好裹吸着那进进出出的肉棒。
“嗯,啊,啊哈,别唔,啊,轻嗯哈一点,好激烈唔嗯,不要,哈啊……”向鄯被插得连连轻喘,刺激太强烈,alpha每一下都操在酸软的骚点上,又疼又爽。
左源被他叫得险些泄身,头皮爽得要炸开来,“宝贝骚货,老公爱你,真好操,小逼真软……”他抱着向鄯肥润的屁股狠狠抽弄,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糊得粘稠拉丝。“老婆,你的逼真好操,骚子宫好会吸……”
明明已经被干得双腿大开,此刻向鄯还是想一头撞死,有时候他真想撕烂左源这张嘴,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alpha和从前相比,就这一点不好。
向鄯气得使尽浑身力气用力一夹,左源攒了快三年的浊精就这么猝不及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浓烈的麝腥味儿直冲鼻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子宫又喷出大量粘液……
这下连左源都懵了,半硬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附身咬住他的唇瓣,“故意的是不是?”
向鄯一时要强,身体却受不住充满过量信息素的精液。冷木杉信息素层层穿透,身体又烫又疼,像只煮熟的虾米。左源见状将他翻过去含住他的腺体,看见那道旧牙印时又险些发病。克制住自己那可怜的占有欲,用唇舌细细安抚发烫肿胀的腺体,白玉兰信息素被缓缓引导出来。混合了自己的信息素,向鄯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可他还没好,左源又硬了,抓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难耐的啃吻他圆润的肩膀,不一会儿又剧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可他的女穴还在贪吃。酣畅淋漓操干了两次,左源稍微恢复了理智,怜香惜玉的没有立刻去插那红肿非常的女穴,而是抱着向鄯接了一个很长很密的吻。
的高限文件:“《星联三性别婚配制》
发件人:继承者家族内务管;
收件人:向鄯;
文件等级:r型机密。”
16岁的oga非常困惑:星联婚配法非常宽泛,匹配系统一般不会直接指定双方成婚,而是将腺体的匹配度宽限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结果更不会由继承者家族直接发布。
oga葱白细腻的手指轻轻点开文件。
“姓名:左源;性别:alpha;年龄:18岁;属地:哥达洲马尔顿;身高:193;体重:92kg;信息素:高山雪冷木杉;等级:3s+;危险指数:计算中……
姓名:向鄯;性别:oga;年龄:16岁;属地:哥达洲米尼利亚;身高:177;体重:60kg;信息素:平地春白玉兰;等级:b+;危险指数:67。
匹配度:9989%
依据星联匹配系统筛查,已确认您为下一任统领左源的最佳配偶。请做好准备,保持通讯顺畅,我们将于24小时之内接应您。”
一个高贵瞩目,一个平淡无奇。
那年,身形纤细的oga单肩挎着书包站在左宅府邸的巨门下。少年抬眼望去,严整肃穆的府邸建筑仿佛一只深渊巨兽,蚕食着每一丝软弱的人性。
27
地推到了向鄯头上,奠定了oga注定悲惨的一生。
此时擅长打仗的谢南苁不利于政务管理,因为处事的观点过于尖锐引起戚守麟等人不满。这个自视甚高的bet执政手段并不如向鄯,一身戾气冲天。谢南苁归咎于向鄯运气好受过左豫昰的点拨。好在左源一直都爱他如命,还悉心鼓励着他。
府邸对谢南苁的插手内务管的事声音越来越大,向鄯的死期也提上了日程。他想他终究还是赢了,可那天谢南苁闻讯赶去地下城却只见他那完美的恋人抱着瘦弱如枯骨的oga渐行渐远。
31
时间拨到两年前,旧部自从他们策划已久的雪霁计划失败后就销声匿迹了。他们研制出了一种针对于拥有高级腺体人群的病毒iapc_c013g抑制高级蛋白重组,c版13级,暗处将这些病毒投放至厚厚的积雪中,隐秘至极,一旦冰雪消融之际整个首都马尔顿都会沦陷。
那时左源一边皆顾即将临盆的向鄯,一边与暗处的旧部余党周旋。几位被病毒感染的重将的基因链被破坏导致全身骨肉溃烂而死,左源震怒,下令彻底清除所有旧部余党,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那时他才意识到向鄯是对的。
左源是统治阶级高严教育之下的畸形产物,手掌天权,那些看似仁慈的手段实际却狠毒非常。这样的一个人早就超脱了个人情感欲望的束缚,让他毫无痕迹的时刻扮演一个正常人。左豫昰为此非常忌惮,批判他还不够格。
她临死前让左源得知了那份文件的存在,并且告知他一旦再出格这份文件就会告知天下。
左豫昰死后她的光屏账户被左源严密监控,可是那份文件却了无痕迹。但左源知道这份文件一定还藏在什么地方,蛰伏在星联庞大的数据网中无人知晓。但到底是什么人,竟先于他更早发现这份文件并且了解着这份的重要性,还想从谢南苁这边下手?
谢南苁跟他母亲到底接触了多少,这么算的话,向鄯的嫌疑应该比谢南苁的还大,为什么偏偏找上了谢南苁?
左源搜刮了谢南苁所有可疑阶段的记忆,谢南苁在宜安一直规规矩矩,直到他去黑市高价购买了一具向鄯的仿生人,那封文件也随之悄然而至……
……
这种程度的精神力控制让谢南苁十来天都缓不过神来,记忆一直错乱。向鄯站在眼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迷醉的看着,欲望混浊:“鄯儿,你变得好漂亮……”
oga缓缓附在他耳边,甜腻的吐息拨动心弦:“带我走好不好,”清俊的脸庞落下两道清泪:“他弄得我好疼,上校带我走好不好?”
仿若辉煌的昨日。
只是眼前的oga亲近他,楚楚可怜又欲气十足,像一只要引诱他人沉沦的深海淫妖。谢南苁看着oga白皙的脖颈都是吻痕,双目赤红,抓着他肩膀按进怀里,“别害怕,我一定带你出去的。”
谢南苁情难自制地亲吻眼前柔软修长的脖颈,“鄯儿,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对不起……”
一管针剂扎入beta体内,强硬的双臂垂了下去……
半个月的期限已到,左源要对谢南苁再进行一次精神力控制。但是谢南苁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有了痴傻的趋势。
左源看着眼前这个口水都咽不下去的beta,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明明除了平时看守谢南苁的佣兵,并没有什么人接近审讯室。
谢南苁的光屏被毁坏彻底。
左源放出暗线,说他套出来黑市那边的关键线索,已经派人前去潜伏。而谢南苁再次接受精神力控制后状态太差,要再等半个月再继续进行的样式。
那么这个网域就会彻底失效。
这说明这份文件一直都在流通,并且随机出现在任何一个与继承者家族有关的人手中。
左源一身肆虐暴怒的信息素横冲直撞,额角青筋爆凸,他无声道:“左豫昰!”
权利是一把双刃剑,左源为这个位置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他不是一个良善之人,却称得上是一位政绩卓越的领袖。左豫昰看中他优越的天赋,将一个天生拥有反社会性人格障碍的疯子生生扭曲成为一位为民请命的君主,过程之残忍无异于是给左源从头到尾替换了一副新的骨头。
将怪物原有的灵魂彻底粉碎,在邪恶的血肉里再安上一个洁净的灵魂,这就是豫昰统领的处理下一任继承者空缺问题的手段。在她的心里,继承者家族对星联的控制和垄断是绝对的。
32
晚饭后向鄯在花园里拨弄着一盆水晶兰盆栽的土壤。夏季多雨,此时天空乌云密布,他的腿开始疼了起来。一道闪电划破天边,巨大的雷声响彻高高的阁楼。oga被吓到了,放下铲子扶着拐杖匆匆回屋,走到门口正好一头撞进要出来找他的左源的怀里。
左源反手抱紧他,“吓坏了吧?”
书房里
窗外狂风骤雨,一道道闪电劈开夜幕,向鄯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左源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里。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左源一只手托住他的臀,轻声道:“乖宝,别闷坏了。”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的阻隔贴,给oga换上。
左源怀抱着人打开光屏,正在验收星网区新创建出来的程序禁令的测试结果,这种程序禁止无效根源网域在数据库里流通,遏制不法网页以不正规途经无限传播。
他通知殷菏让几个医生恢复好谢南苁的状态,三天后要对谢南苁进行最后一次审讯。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后,左源翻阅卢夏汇报过来的总部近来事项的进展。向鄯手渐渐松了,左源摘掉护目镜,抱着他起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左源抱着昏昏欲睡的oga进了卧室。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佣工端来药水给向鄯泡脚,左源取下他膝盖上的药贴,把脚放进药桶里。
向鄯困极,感觉烫也只扑腾了一下,左源沾湿帕子给他擦手擦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左源感觉oga手上的那些烧伤的疤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就好像是对于平时很熟悉的东西,突然哪里变了一点,明明感觉不一样了却一下子让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源突然心里一片清明,涂抹好药膏后轻轻放下oga的手,换了另一只……
审讯室
谢南苁被佣兵按在椅子上,他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左源进来时,那名佣兵正要退出去,他敬过礼就要退出,两人擦肩而过之际被左源突然叫住:“你,站住。”
左源走到这名佣兵面前低头仔细端详着,很普通的长相,但此人脸上好似蒙了一层雾,给左源某种说不上来的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心脏,又麻又痒。
左源对一个普普通通的alpha佣兵产生了欲望,在几位下属面前毫不避讳地捏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温声道:“下去吧。”
左源带着手套的手拨开谢南苁的脖颈,静脉处有一个新鲜的针孔眼。
到此刻,谢南苁已经彻底没有价值了。
深夜,某家高档酒店里
3s级的alpha不容抗拒道:“会做吗?”
那佣兵很害怕,平淡的眉眼有几分动人,“统领,不,我不行的。”
左源很兴奋,按着那名“alpha”不松手,“今天好好做,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不要,求求您,”被压在床上的“alpha”被高级信息素压制得动弹不得,慌乱地躲避左源的亲吻,深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蓝色雪狼图腾……
左源一连几天都没有回软阁,把那个普通的alpha佣兵带在身边,新鲜得不行。
而软阁内向鄯的状态更差了,腰都直不起来。傍晚左源突然回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昏睡,一身暧昧青紫的吻痕掐痕。
向鄯被饿醒,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点,大厅里有食物的香气飘进来。他缓缓起身,拿过床边的拐杖走出去。
alpha卸下了正装,身着着的灰色衬衫不见一丝褶皱,上面解开两颗纽扣,姿态松弛,不像刚回来的样子,正在沙发椅上看书,较短的头发更加突出他五官的立体、唇形冷然。
佣工布置好吃食后悄然退下。左源用书签卡住书页,淡漠的脸对上向鄯时浮上柔情,对着正在卧室门前傻站的oga伸出手,道:“鄯儿,过来!”
向鄯脚心手心都有些发麻,惧意凉心。最终无视左源的邀请,一瘸一拐走到桌前坐下,想拿勺子盛汤。左源起身夺过,很自然的给他盛了碗白芨鸽子汤,切了一块牛舌用共筷夹到向鄯眼前的瓷玉盘里。
这还没完,他几乎全程都在伺候向鄯吃饭,把处理得很均匀的肉片放在小巧的烤炉上烤,味道随着轻微的滋啦声爆出来,很香。向鄯这几年吃了无数的菜品,但左源严格控制他的饮食,大多数都是有补无味。此刻忍不住抬头看去,左源卷了一下烤好的肉片,挑起一颗鲜红饱满的石榴果粒装饰,送到向鄯的餐盘上……
向鄯:这就是断头饭吗?
“我自己来。”可能是下面多了一个器官的原因,他的声音很软,但又不粘腻,是溪水流过的清脆质感。
左源心里颤了一下,牙尖发痒,把共筷放在筷架上,道:“好。”
向鄯给自己烤了一只虾和扇贝,吃得很满足。左源打开桌上的保鲜箱,冰雾生腾中取出一小盆牛肉条开始进食,雪白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和向鄯炙烤食物的滋滋声。
虾子烤完了,向鄯还想吃,他看向左源,质问的神色意思很明显。左源道:“海鲜性寒,不能多吃。”话是这么说,左源还是让人送了一些上来,伸手把一块松露放在切好的番茄片上摆在烤炉上烤。
向鄯好奇尝了一小口左源的牛肉条,口感意外的不错,腥味被处理得很干净,就是生肉难嚼。向鄯不禁好奇道:“哪里来的牛肉?”
左源用餐巾给他擦嘴:“西南一带产出来的奎宁牛。迫莱洲气候湿润,一直都在发展畜牧业。马尔顿也有专门的农场。”
左源把烤好的松露放进向鄯的盘子里,“你的肠胃还有些上皮化,不要吃生的。”说罢又给他挖了一勺沙棘蛋羹。
向鄯又想撅嘴。
左源:“每次你撅嘴我都想亲你。”
oga冷冷哼了一声,不无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