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屋梁上的齐王立时纵身一跃,跳到周扬身后,将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来个鸳鸯浴,顺带发泄一番。
却不料周扬,次日便发烧了,没能给肃亲王和薛志强送别。
将军夫人大骇,急忙找大夫查看。
“李大夫,我听闻东北那边有瘟疫传播,我儿子…该不会是被感染了吧!”
将军夫人心中急切,有些不知所措,周大将军只能极力安抚。
“我目前还不能诊断出来是否瘟疫传染,不过建议你们尽量少和病人接触,以防万一。我现在开一些治愈风寒感冒的药,你们抓了药,赶紧给他喂。我先告辞了。”
李大夫急匆匆离去,仿佛身后有鬼追着似的。大夫这一走,将军夫人更加六神无主。
“没事,就是普通的风寒感冒。谁没有病倒的时候呢,别这么悲观。喝几幅药就会好了。”
周大将军向来威严,所说的话自然让人信服,府内一切如常。
外头这人心惶恐,瘟疫已经慢慢传入京城,发烧病倒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不治身亡的。
齐王得知周扬生病,也是担忧不已,立马让人送信去桃花林。忍了一天一夜,齐王终究是没忍住,直接上将军府探望。
周父周母惊讶万分,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和齐王这么熟?再亲近的人,一听说可能是瘟疫,都远远躲开,不愿前来探望。
齐王倒是一点都不介怀,天天报道,悉心照料,亲力亲为。
“小扬扬,起来喝药了。”
“不要不要不要!好苦!我不喝了,睡一下就会好,真的!”
周扬这三天连着每天喝两大碗药,虽说苦口良药,可这药也太苦了,而且一点成效都没有。他猜测自己生病绝不是冷热感冒这般简单,有可能是最近小动作不小,隐隐感觉到系统以外的不明力量压迫,还为了制药损耗不少精神力,经过熬不过就病倒了。
周扬认定喝药是没用的,咬紧牙关,赖死不喝,齐王怎么劝说都没用。
“今天这个不一样,这是李神医开的。不苦的,乖,而且肯定有成效,来,喝了。”
周扬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就是不肯起来。
“你骗人,昨天还说那药不苦,明明就是和之前的一样,现在还想骗我。不喝不喝我不喝!喝这些药喝的我都要吐了,饭都省了。”
齐王真的没想到对方生病了会这么赖皮,之前的药他都尝过,确实很苦。这药不一样,是李神医开的,他也尝过,相比较下来不算苦。
看了一眼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周扬,齐王无奈,含了一口药,便嘴对嘴喂了过去。
“苦不苦?”
“不苦…”
“喝不喝!”
“喝…”
周扬已经被对方的霸气侧漏给俘虏,乖乖起床喝药。他一边回想对方刚刚的举止,一边傻笑着把药给喝完了。
周父周母外加周大儿子,在不远处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简直是三个人都惊呆了!自家儿子/弟弟,居然和齐王是这种关系!有些接受无能的三人立即奔向案发现场,气势汹汹地对上齐王。
齐王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怎会不知道三人的靠近,正想借着这个机会捅破这层纸。
周大夫人气的手指都发抖,指着齐王半天才问出一句:“你!你和我儿子什么关系!”
“现在是情人关系,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把他迎娶进门。”齐王不慌不忙,举止从容,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