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访。”
娄夫人立即直起身子,用手指压了压眼角,哑声问道:“谁啊?这个点来拜访,想留下了吃晚饭吗?”
管家:“……夫人,是白贤礼白先生。”
“怎么是他?”娄夫人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嫌恶地摆了摆手,“不见不见,让他滚出去!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真是平白无故玷污了我家的地!”
“……可是,白先生已经在会客厅里坐了半小时了。”老管家有些无奈,“夫人若是不想见,那我现在就……”
“等等!”突然,娄夫人眉毛一挑,伸手止住管家的动作,“我改主意了,你让他过来。”
娄将军默默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用眼神询问她此举用意。
“我要羞辱他,”娄夫人坐回到扶手椅里,一拍扶手,满脸理直气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贤礼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我不管,我就是要好好羞辱他一通,为我未来的儿媳妇出气!”
娄将军:“……”夫人,你开心就好。嗯,他还是回书房处理公务吧,把场地留给夫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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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今天刮得是什么风,竟然把白会长给吹来了?”
娄夫人的话阴阳怪气,听得白贤礼眼皮子狂跳,他赶紧端起茶几上的冰柠檬水一饮而尽——为了儿子,他忍!
老管家上前一步,接过娄夫人的话茬面不改色的说了下去:“回夫人,今日偏东风,风力四到五级,阵风七级。”
娄夫人托腮皱眉,故作惊疑:“哦?看来今天的风也不是很大嘛,怎么就把这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给吹过来了呢?”
“回夫人,今天可能刮的是妖风。”
“管家所言甚是,”说到这里,娄夫人笑盈盈地看向了白贤礼,“白会长以为呢?”
娄夫人和老管家两人一唱一和和演双簧似的,把白贤礼气得够呛。
他憋着一口气,脸色和跑马灯一样红橙黄绿蓝换个不停,看上去精彩极了。
“……您说笑了,”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今日我过来,是有一桩不情之请想麻烦夫人。”
“哦,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说了。”
白贤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omega计较。
“您知道,我的儿子年轻气盛意气用事,这一不小心,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哦,一不小心啊。
娄夫人微微一笑,反问道:“白会长,敢问是您的哪个儿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是安然,”白贤礼顿了顿,“他也是被小人蛊惑,您看这个事情能不能和将军……”
“没问题。”
出乎意料的,娄夫人答应得极为痛快,白贤礼刚舒一口气,就听见她继续说:“……那就让他在监狱里多呆几年,好好接受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白会长请放心,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一定会帮你打点好监狱工作人员,让他们对安然严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