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陈言拿着药为他抹着。
桃夭那小子跑得快,不给他抹药也罢,陈言愤愤的想。
“不疼。”云九卿趴着,脸上有着些许红。
伤在那处让人难堪的地儿,师尊却亲自给他抹药,心里暖洋洋的同时也十足的羞耻。
“我是让你知道,不要再做着呢危险的事,不出事最好,我还能把你打一顿,你要是出事了,我打的就是我自己。”
陈言微微叹息。
原来养成这么累。
费尽心思,身兼师尊,老父亲,还有未来老攻三职。
他容易吗他。
“师尊,以后九卿去哪儿都会告诉你。”
小徒弟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看着又白又软,吃在嘴里又甜又香。
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的,无垢的。
对待外人时因为不善言辞而显得有些清冷,对着他的师尊时却把内里最甜最软的一块儿拿出来给他的师尊看。
“行啊,九卿以后去哪儿都告诉我,只要九卿不嫌我烦。”
陈言笑着说道。
看着云九卿纤细的腰和微微露出的皮肤,他强迫自己转过眼。
不行不行,还没到烹羊宰牛且为乐的时候,得忍,忍。他不能那么禽兽。
陈言欲哭无泪的想,他都他妈的快要忍成忍者神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