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啥时候办酒?”他们这一桌儿坐的都是曾经在一个考古队的同事,陈言和他们几乎关系都挺好,也没什么避讳,在桌子底下握住了东修溟的手。两只手一只白的看不见丝毫血色,另外一只则是亚洲人的那种偏黄的肤色。
只不过相同的是,他们的无名指上都戴了同样款式的铂金戒指。
其实陈言以为这样就行了,没必要再办酒什么的,毕竟之前也结过那么多次婚。但是他忘了,对于他来说结了很多次,东修溟可是一次都没有。
之前东修溟心里就有这个想法,但是他好面子就没有提,现在遇上别人结婚了,他忍不住了,就和陈言提了。
他可不想一直没名没分的。
不要名分的是蠢货。
心是他的了,人他也干了,陈言必须得给他名分。
“办酒……这个月就办。”
“这么快?”
东修溟声音冷了下来,“怎么,你不愿意?”
“怎么会,愿意愿意,我这不是想着好好准备准备吗。”
“没什么好准备的,你人在就好。”
当看到范雨晴穿着婚纱和恋人亲吻时东修溟心中就五味杂陈。正如他说的,他不希望范雨晴完成了人生的三个阶段时他和陈言还是谈恋爱的状态。
陈言不让他生孩子,说什么怕他疼,那他结婚不过分吧。
其实东修溟都想好了,如果陈言不答应他就把陈言按在地上揍一顿,先打掉一颗牙再说,1还不答应就再多打掉几颗牙,这样他丑不拉几的,看看除了他还有谁肯要。
不得不说,最狠“毒夫”东修溟名副其实。
旁边同事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刚刚喝过新郎敬的酒,有些上头的搂着陈言肩膀大舌头说:“哎呀,言子,哪天办酒请我去,我给你送个大红包。”
“能把手放下来吗。”东修溟这句话说的还挺有礼貌,只不过还是把同事吓得一激灵。
看着东修溟那张如雕刻而成的精致面庞,隐隐透着几分冷艳,说话时却也带着冰碴子似的扎的人又冷又疼,前同事大哥小声和陈言嘀咕了一句:“言子,我怎么觉得你这男媳妇儿有点凶啊。”
陈言和他开玩笑,“大哥怎么看出来他是媳妇儿的?说不定我是他媳妇儿呢。”
“害。”前同事大哥挥了挥手,“一般长得更好看的那个就是受,大哥我懂。”
陈言瞬间脸僵。
有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
他还以为前同事大哥是感受到了他的攻气,没想到却是靠脸??!
没爱了。
这个世界太肤浅。
后来当然是如愿以偿的办了酒。
办的是中式和西式结合的。
他们两个穿着西装在台上你一句我一句说些甜腻腻的话,陈言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奈何东修溟喜欢。
他说这样热闹,其实他就是眼馋范雨晴的婚礼上设计的流程。
所以陈言想,既然媳妇儿喜欢,那甜腻一点也就甜腻一点吧。
他妈在后来偷偷跟他说:“儿子,你结婚那天,搞的比人家小夫妻还甜蜜蜜,哦呦,你叔叔伯伯家的女儿都说以后要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