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你又来?!”
这一次苏景没捂住他的嘴,而是扳过他的脑袋,让他呈现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与他对视。
“小七,倒是我小瞧你,钟奎那个恶鬼你都能把他牵扯住。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走?”
白时彦很无语,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他一不知道钟奎是谁,二不是因为谁才不走,三是,他被苏景捏着脸颊,不能开口,只能“呜呜”嚎着。
“小七,我原是想放了你,但如今看来,你不配得到救赎。”
“怎么样,我反正已经在深渊里了,你就陪着我吧。”
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捅进去,白时彦还是可耻地颤抖了一下。
苏景的动作很快,有点急,像是在发泄什么。
他狠狠抱住身前那人的腰背,逼迫他贴近自己,再贴近自己。
“小七,你欠我的,你不该哭,这是你欠我的。”
白时彦很想骂他,你有病吧?谁哭了,那他妈是汗!滚犊子!
但他只能呜咽两声。
就算是苏景这么快,这么狠,但后面是滚烫的身体,前面是冰凉的玻璃,还有随时都会被那些鹿和兔子发现的危险,白时彦觉得很过瘾。
苏景没听到他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动作更是猛烈。
白时彦全身不着一物,可苏景却穿得得体,要是有人从后面看,可看不出什么,但从前面,那真是热血贲张。
苏景又一次扳过他的脑袋,竟然对着白时彦的唇啃了下去。
没错,就是啃,白时彦已经感觉到自己嘴唇破皮了。
“妈的!苏景…你他妈…属狗啊…”
“你记着,这是你欠我的,你们欠我的,我怎么对你,你就得乖乖受着。”
白时彦很想回骂他,但身后的动作又容不得他再去想其他的。
那晚上,白时彦解锁了很多不可言喻的姿势。
总之从阳台到客厅,从沙发到大床,从楼梯到浴室,从黑夜到天明,白时彦都没合过眼。
就算受不住闭眼了,苏景也给他弄醒。
白时彦能感觉到他的怒意,但他真的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早上醒的时候,苏景已经不在身边。
白时彦坐在床上犹犹豫豫要不要出去,他怕尴尬,一出去又得被赶走,真像来卖的了。
“醒了。喝粥。”
白时彦抬起头,苏景竟然端着粥进来了。
“苏…”
刚开口,白时彦就吓得闭了嘴。
妈的,这声音简直是…像被人割坏了嗓子。
苏景有点难为情,微微侧头过去,脸上浮了红晕。
“先喝粥。”
“在我没有满意之前,你都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白时彦舀粥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啥?你…疯了?”
“我没疯。以前是我太过仁慈,但你根本不值得。我留着你的命,你就得听我的。”
白时彦翻了他一眼,“这哪门子理论?凭什么你就留我一命了?你昨晚把我搞得要死不活我还没找你算账。”
“苏氏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