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虽然是童子鸡,但是肏起来却很是持久,不知道是不是有药效的缘故,第一次在星落身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才有了射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白色的淫液混合着丝丝红色,淫靡却又哀艳,真是美丽,仿佛揉碎了一把桃花,逶迤地面。
顾西洲从床边拿来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拍了几张照片,星落红着眼睛软软地央求着:“不行,你别拍……”
“我喜欢看,好看。”顾西洲捧着她的小屁股,最后狠狠肏干了几十下,精液射入她的花壶中,他粗喘着依旧压在她身上,一手捏着她的奶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胡乱亲吻着女孩子白嫩的面庞,上面有泪水的痕迹,他心里一疼,思绪也清明了一些,沙哑着嗓子无措地问:“姐姐,你还好吗?”
星落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顾西洲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将自己虽然软了些但是仍有冲动的肉棒小心撤出,仍旧有鲜血从里头流出来,顾西洲这才如梦方醒,赶紧打横抱起星落轻柔地放在床上,取了热毛巾为她耐心擦拭着:“姐姐,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对不起,我忍不住,都是我的错。”
星落吸了吸鼻子,末了,轻轻地说:“我好累。”
顾西洲松了口气,又问:“下面疼吗?”
她点点头。
顾西洲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膏。”
星落揪住他的衣摆,羞答答地开口,声音带着丝丝的哑,显见得是方才欢好时哭得:“不用了,慢慢自己回愈合得。”
他实在太过鲁莽用力,里面应该是被他肏干得破了皮,像个小野兽一般,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及女朋友的感受。
自私自利的狗男人。
顾西洲自责道:“还是上药吧。”
星落只是摇摇头,侧了个身,蜷缩着身子,小小的一团,又可怜又可爱。一张素白的小脸因为方才的欢好而红艳艳的,连身上都是稚嫩的粉,很是鲜妍动人。
顾西洲眼皮跳了几下,下身不禁又开始活跃起来,他赶紧错开眼,平复了几下,女孩子依旧勾着他的衣摆轻轻说:“西洲,你弄得我好疼,你又欺负我。”
虽是埋怨,却更像是娇嗔。
顾西洲心里软得发疼,坐在床沿,低下头,双手撑在她两侧,几乎将她圈住,定定地望着那一双黑宝石一般的眼眸:“对不起,我真的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要、要那样肏你,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横了他一眼,低喃着:“还要下一次啊……不想弄了……”
他轻轻一笑,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温柔地说:“恋人之间肯定要做这种事啊,我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满脑子里都是姐姐的样子。”言罢,他凑近她耳畔缠绵地开口:“姐姐下面可紧了,但是小骚屄水特别多,鸡巴插进去都像是要把我淹没了一样,床单上都有痕迹了。姐姐好敏感。”
少年不知羞耻地说了很多,星落绯红着脸双手要去撕扯他的脸,顾西洲含住她的手指吸吮几下,翻身上床抱着她,认真道:“姐姐,我爱你。”
星落听到脑海中机械的声音:“顾西洲攻略完成。”
小土狗在神识中欢快地蹦跶着,似乎有金子一般的光亮从天而降,灿烂如雨。
星落勾了勾唇角,身后的少年抱着她又说了许多情话,最后慢慢睡去,唇边还带着唯美满足以及对未来憧憬的笑意。
而星落自始至终却没有回应一句。
她垂眸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轻轻移开,目光愈发冷淡。
攻略成功了就不要你侬我侬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第二天早晨陈玉萍看到顾西洲神清气爽的模样,再加上昨晚听到的动静就知道他们成了事,眉眼之间也有些得意的神色,趁着星落还未起身,和儿子细细叮嘱,让他一定要好好待星落,切不可让星落移情别恋。
顾西洲道:“怎么会呢,姐姐喜欢的人是我啊。”
陈玉萍笑着点了点头,却是顾西洲看不懂的目光。
少年人开了荤几乎天天腻在星落身边,成为她名副其实的小尾巴。
星落嘴上甜甜蜜蜜得,可心里已经觉得这种逢场作戏有些厌烦了,好在国庆假期,陈玉萍提议要和顾西洲回家看望病重的外公外婆,星落总算能缓一口气,而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当时和朋友说好了要去旅游,顾西洲临走的前一天抱着她依依不舍地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星落没什么诚意地安慰着:“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我们单独出去游玩。”
上一世顾西洲假意追求黎星落的时候也是带着她出去旅游,陪着她看星辰大海、云卷云舒,还与之发生了关系,只是那时候星落对他一片倾心,他却只是假意逢迎,对她视若珍宝的第一次毫不在意。
她还担心自己的青涩会令他不满。
顾西洲帮着她将随身物品放好,扣着她的手指低低地说:“姐姐,咱们订婚吧。”
星落羞涩地开口:“这么心急做什么?”
顾西洲认真望着她:“就是心急,越快越好。”
星落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道:“和阿姨路上小心。”
再是不舍,也要分别,陈玉萍还在殷殷叮嘱家中的帮佣记得提醒黎忠良喝咖啡,星落勾勒出浅浅笑意,意味深长地目送母子二人离开。
结束了和顾西洲的亲近,接下来就该好好给林松亭的好感度加分。
她提前和爸爸打了招呼自己要出去旅游,黎忠良让司机送她去了目的地,朋友们已经提前在那里等候。东海之滨,气候宜人,带着沁人心脾的凉爽却又不觉寒冷。
十月的天气,最是旅游的好时光。
姗姗来迟的星落一到大家提前订好的别墅,就陆续给好姐妹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其中一个好朋友与她欢笑了几句,看向她身后好奇地问:“你的小男友弟弟呢?”
星落笑道:“他老家有些事情,和阿姨回去了。”
朋友眨了眨眼,拉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幸亏他没来,我这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呢。”说着,她指了指窗外远处的沙滩上,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沙滩裤的少年正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沙滩排球,其中一个少年拿住排球,回眸往这边望来,正是林松亭。
星落心中自然知道林松亭会来,上次故意在生日party上让他听见,就是引他前往,她需要一个独属于两人相处的时机。
朋友见她神色怔然,以为她不高兴,关切地说:“本来是没想着叫上林松亭,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林松亭也一定要来,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落落,你没生气吧。”
星落莞尔,落落大方地说:“没什么,人多热闹。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矛盾。不要紧。”
舟车劳顿,星落先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醒来时早已经日落时分,天空仿佛绣满了橘色的花纹,大朵大朵,甚是美丽。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来到一楼,屋子里没什么人,大多去海边捡海鲜去了,客厅里只有不知何时回来的林松亭,穿着象牙白的t恤衫,下面是一条及膝的沙滩裤,年轻干净,此时手边放着一杯饮料,斜靠在沙发上懒散地刷手机。
听到脚步声,倏然回眸,正对上女孩子慵懒却又娇艳如玫瑰的神情。
不知为何,从前的小青梅身上似乎已经慢慢褪却了那些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绽放的妩媚清艳。
她身上是随性的修身运动服,长发披肩,耳边还有金色的小耳钉,手腕带着心形钻石手链,手指拨弄着发尾,眉心微蹙,似乎还在想着什么。
他起身,用准备了许久的、温和从容的语气对她说:“落落,许久不见。很高兴在这里能见到你。”
星落对上林松亭期待的目光,扬起唇角,也礼貌却疏离地说:“是啊,好久不见。”言罢,没有过多的言语,径直去了冰箱前查看有什么饮品。
有力的手臂忽然伸了过来,少年的手掌拿着一瓶未开封的饮料说:“你可以尝尝这个,青梅口味,很是清爽。”
许久未见,林松亭的气质沉淀了许多,愈发让人感觉玉树临风,芝兰玉树之感慢慢浮现。原身没有机会和林松亭相伴到老,上一世在姚成彩的陪伴下,幸福美满的生活也让林松亭呈现出玉雕一般温润的气息。
而这一世,在求而不得的愁苦中,少年的成长倒是提前了。
星落盯着他手中的汽水,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接了过来,手指无意间与他相触,少年垂下手,很是流连:“我并不知道你会来,我只是来度假散心,希望不要搅坏你的好心情。”
上一次她的生日party自己和顾西洲扭打在一起扫了她的面子,他还以为她会永久的嫉恨自己,再也不与他来往,他心里翻来覆去都是小青梅的一颦一笑,抓心挠肝,只想找机会与她见一面说说话。
原以为顾西洲也会一同到,却没想到居然是星落孤身前来,他心里无比的亢奋,甚至已经急不可待地谋划着什么。
“没事,我也是来旅游,提前祝你玩得开心。”她坐在吧台高脚凳前,望向落地窗外浩瀚的海面,还有人来人往,林松亭体贴地询问着:“要不要我和你也去海边走一走?”
她踟蹰了一下笑了笑说:“人太多了,哪里能散步?”
林松亭连忙说:“我知道一处,没什么人,我们可以去那里。”
孤男寡女,星落还是露出些许迟疑的神色,林松亭继续诱哄着:“落落,你别怕我,我们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是好的。”
她听了,低下头,手指拨弄着汽水瓶,林松亭继续说:“上一次你的生日宴会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知道你怨我,我和你道歉,都是我的错。”
“没什么,都过去了。”星落自然心软,不忍心看到林松亭如此垂头丧气,于是对上他的目光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就去你知道的那个地方?希望我也可以从沙滩上捡到小海鲜。”
林松亭骑上自行车,后座上又成为从前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小青梅,仿佛时光流转一切都没有改变,仍然是他们的岁月静好,细水流长,只等着年纪一到就水到渠成结婚生子,相守人生漫漫长路。
女朋友姚成彩早已经忘到了脑后。
林松亭眉眼之间终于浮现这些日子少见的柔情蜜意,抬起手向后伸去,碰了碰星落的手臂柔声道:“凉不凉?”
“不凉,气温正好。”星落莞尔,语气轻快。
林松亭慢悠悠地骑着,也不着急,恨不得这条路没有尽头。
可最终,他还是带着她来到了僻静之处,确实没什么人,疏疏落落不过是几个带着孩子的夫妻在这里乘凉。
林松亭与她并肩脱下鞋子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星落起了顽皮的心思,快步来到水中,双手舀了一捧水向林松亭泼去。
她换了衣服,很是清凉,只在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防晒衣。
林松亭听着女孩子笑声清灵,也跟着泼了一些水到她身上,两人玩闹起来,到最后林松亭忽然双手从她身后将她抱住,桎梏着她的手笑道:“如何,还敢不敢泼我水?”说完,微微低下头,下巴几乎碰到女孩子的面庞,只要再往前就可以亲吻到她的嫩唇。
他也这般做了,毫不犹豫地含住星落娇嫩地唇瓣,像是沙漠中独行太久的孤客,终于找到了渴求已久的绿洲,那里有最甜蜜的芬芳气息,是独属于眼前少女的。
辗转吸吮之间,他忽然被星落狠狠地推开,少女红着面庞,气恼地瞪着他,目光含泪,嘴唇哆嗦着,不由抬手使劲地抹了几下,旋而背转过身狼狈地往岸上走去。
林松亭如梦方醒,急忙跟上去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急急地说:“对不起落落,我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存心要欺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