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你的意思是——陈子墨失踪了?”
阿闪怒目:
“不是你找人做的吗?我刚刚还和她在一楼打听你的病房,一转身她就不见了,难道不是你的人做的?更何况,你就在这栋大楼里?”
阿七莞尔:
“我说老八,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被气糊涂了。如果真是我找人把她掳走了。我还眼巴巴的在这里等着你来找我算账,我不知道跟我的人一起先跑?”
阿闪不相信她的说法:
“你刚刚解毒,身体还很虚弱,现在从医院走掉,说不定有性命之虞。你故布疑阵,一边命人带走陈子墨,一边在这里等我,然后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好从中迷惑我。你少来这一套了。”
老七哭笑不得,她拢了拢头发,继续说道:
“好,那我请问你,我不顾我这刚捡回来的这条命,不顾我这现在连床都不能下的病弱之躯,还要殚精竭虑找人来掳走那位陈子墨陈小姐,我图什么?”
“图什么?你当然是因为对我不忿,所以故意劫走她。”
“对你不忿?好,我就算真的对你不忿,充其量也是找人来对付你,怎么会对付她一个不相干的人!”
阿闪目光烈烈的看着她,仿佛要喷出火来:
“那当然是因为你还喜欢我,所以不舍得杀我,但是又无法容忍她在我身边,所以就会出此下策。”
老七看着他的脸,就好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良久,她终于幽幽的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真以为天下女人都爱你爱的要死。为你哭为你笑,为你生,为你死?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
“可是你之前明明不是还想毒死她吗?”
“一码归一码,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都这副模样,不赶快给自己续续命。我还能对付谁。”
“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敢对天发誓。”
阿闪看见老七一脸较真的模样,这不像虚言。
他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老二的人绑走她了,然后想要挟我?”
老七冷淡的将头靠在墙壁上,瞥了他一眼:
“老二真想对付你,早就把你拖入战局了。我可没看出来,他有哪一点想对你动手的样子。说到底,他也没把你放在眼里。我看啊,也不像是老二的所为。”
阿闪眉头紧皱,努力思考着其他的可能性。
“不是你,也不是老二。哪还有谁,我想不到有其他人了。”
老七默默盯着前方,嘴里隐隐吐出两个字:
“老大。”
老大?阿闪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会是老大?不是说老大最近一直在治病,何况老二现在正大光明的要反他,老大忙着对付老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腾出功夫来动陈子墨?她没这么重要。”
“是吗?”
老七轻蔑的调笑了一声,回瞪了阿闪一眼。
她的睫毛天生比一般人长且浓密,哪怕穿着病服。
烟波流转,浑然天成,比一般人有风情的多。
她轻轻笑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所有与你有关的事情,老大都会格外上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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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上阳光明媚的小别墅顶层,陈子墨看着面前的浇花老人,心中有万语千言。
可是一瞬间,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也不明白眼前这个古怪的老头究竟是谁。
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圈,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和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但是,陈子墨现在非常确定一件事,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