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单身狗怎么了,我单身我快乐。”安明远轻啧,“嫂子,自从你们结婚了,我这兄弟天天见不到人;除了去公司,就是在你身边,果真应了那句话。”
明婳不解,“什么话?”
“新婚燕尔!”
明婳摇头失笑,“我们就算没有新婚也是燕尔。”
安明远啧啧两声,挑眉去看宴傅安的神情;只见宴傅安笑着点头,“婳婳所言,正是我想说的;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叫燕尔吗?”
“得!我就不该说这个话题,你们两口子组合攻击,我可说不赢你们。”
人家两口子一唱一和,他一个单身人士不该跑出来自取其辱。
明婳笑意不减,手中的毛笔依旧在画作上随心而走;看似与安明远说话,其实她的心思都在画作上,分了那么一点点给安明远罢了。
宴傅安很有眼力劲儿,她下一步需要用到什么颜色来作画,他能摸得一清二楚;这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需要开口,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些日常的行为习惯,作画时的规律就能知道下一步该给她什么是最合适的。
安明远在旁边坐着吃足了狗粮。
等明婳画作收尾,宴傅安收拾好残局,才请了安明远一起去一进院的大厅。
佣人送上茶水退下后,宴傅安才问他。
“今天你上门来有事?”侧身端一杯茶送到坐在他身侧的明婳手边,“茶水有点烫,等会儿再品。”
明婳笑着点头应了,示意他们说话去,不用管她。
宴傅安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安明远脸上。
安明远苦笑,“瞒不过你,是董事会那些人老不死的,处处掣肘;理由是我没有后,这tm都什么年代了,没有后代还不能坐稳了董事长位置了。”
“不听话就送他们走。”
“我可没你的魄力,安家的股份到我手里也只剩下百分之三十;要是董事会联合起来,我都会被他们架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反而成为束手束脚的东西。”
各家集团的发展程度不一样。
宴傅安有魄力有能力,就算是亏死也要把人搞下台;而安明远恰恰少了这种魄力。
“你越是这样想,他们才越能束缚你;你先跳出董事会这个局再看,他们不过是在试探你。”这些手段,他见的多了,不觉得奇怪。
宴家当时不也是这样,他爸还在呢,一个个就跟唱戏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若非他狠得下心,现在他跟安明远的处境就差不离了。
“是啊!他们在试探,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安明远叹气,“你倒是好了,有宴伯父在后方坐镇,身边有贤妻,你也不缺魄力。”
把宴氏搅合的天翻地覆后,宴氏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说白了,他没有这种自信。
魄力和自信都缺乏,只能说时不待他。
二更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