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瞳:“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三个字叫起来比两个字累。”
何宁又笑了笑,看她的眼神略带热切,仿佛在暗示什么。
“你今天一个人来?”
“嗯,让朋友送我来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你可是大忙人啊。”
“大聚会,自然容易出现大客户,”何宁半真半假地说,“不对,其实是为了你来的。”
贝瞳摇摇头:“不是很好笑的笑话。”
何宁看到她从提包里拿出来的手机,只好说了真正的假话:“对,就是个玩笑。最近在做什么?”
贝瞳想了想,说:“上班,以及听我一个朋友的话,在尝试炒股。”
“炒股?”
音乐响起来,周围人开始跳起舞来,他们站的明显碍着别人了。
何宁风度翩翩地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去阳台谈。
他举手投足,极具绅士风度,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常年浸引的素养与学识体现而出的气质。
若说贝瞳吸引了大部分男性的目光,何宁则把大部分女性的目光引了过来。
其中就有王甜。
王甜老早就想找个金龟婿了,太厉害的攀不上,太差的瞧不上,像何律师那种正好,既不是坐拥千万财产的暴发户,也不是平凡的公司职员,而是有学问修养的律师,名气还大。
做了何律师的夫人,面子钱财都到手。
王甜见何宁竟帮着贝瞳赶走了她怂恿过去的男人,一时气闷,心里不甘心,她倒不觉得何律师是看上了贝瞳,大概率是谈离婚的事吧。
王甜可不想让他们独处,谁知道这个贝瞳会不会对何律师有意思,暗地里勾人家?
王甜心思起了,举着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故作柔弱地用手捂着额头,眼角盯着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到何宁面前,手臂往里一夹,把最有魅力的地方弄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王甜哎呀一声,软软地倒在何宁怀里。
“我好像喝醉了,”王甜娇嗔地说,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先生,抱歉啊。能不能请您扶我出去坐车?”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宁哪看不出这种低等的勾.搭手段?但是很抱歉,如果是贝瞳,他会接受,可惜这个人他看不上。
非礼勿视,何宁看也没看她脖子以下,双手像投降一样伸开,保证不碰到她。
“这位小.姐,我还有事要忙,您看,能不能自己走?”
“不嘛不嘛,”王甜靠在他怀里撒娇,“先生送我出去好不好?我保证…不多麻烦你…”
说着,她用手指头露.骨地在他胸画圈圈。
贝瞳环胸站在一旁好笑得观这出好戏,这啥?王甜以为何宁是她的猎.物?或者,是王甜看上了何宁?
啧啧,贝瞳一点儿也不想让王甜得逞,刚刚那个一直缠着她的怂男,不就是王甜找来的?
贝瞳给何宁使了个眼色,让他别着急,说:“王甜,你醉的不轻好像,我去叫保安过来扶你,你就别给何宁添乱了。”
王甜听后脸色一变,她居然直呼其名?刚要发作,余光瞥见何宁低头看着她,她又委委屈屈地缩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