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宋巧的脸变得毫无血色。
“张成，和策划部说一声，如果下次交上来的方案里还有这样不合格的垃圾，那他们就都别干了。”
说完，傅寻舟直接离开。
是的，当初傅寻舟在看到宋巧方案的时候，就极其不满。
别说策划内容，就连最基本的方案格式都完全不符合要求。可以说是十分敷衍，错误百出。这样的东西也能交到他手上，策划部的人每天都是在干什么？
按照以往的风格，他会直接开除那名员工。但是看到署名，看在文昌的面子上，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便只是让秘书吩咐策划部的主管来处理这件事。
宋巧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被一旁的张成直接拦下。
“张秘书，这份方案我修改了很多遍，比起我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宋巧直接拿出包里的资料给他看。
张成扫了几眼便发现了有些不对劲。这些内容并不是傅总电脑上的那一份。
当时傅寻舟脸色很是不好，而他刚好站在一旁，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内容。
“这是你交的方案？”
“是的。”
“你再重新发一份给我。”张成思索了几秒，这其中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确认有误，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好的，那就拜托张秘书了。”
张成回去之后，对比了三份文件。宋巧发给他的、策划部那边汇总发给他的，以及他发到傅寻舟邮箱的，这三份都是一致的。
那傅总电脑上的另外那一份，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隔天。
“傅总，这是宋巧的策划方案，您的电脑貌似被人动过手脚。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张成递给他一份资料，傅寻舟翻了翻，确实不是那天看到的那份。这一份明显要好得多，是一份不错的方案。
傅寻舟面色十分难看，他将文件扔在桌上：“尽快给我查出来。出去吧。”
张成丝毫不敢疏忽，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那么他的工作也别想干了。
下午。
张成调看了顶层的所有监控，也把电脑拿去给专业人士检查。
文件确实被人改动过，但没有什么远程操作，更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特殊手段。就只是简单被人改了，改动记录和时间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那个时间段在顶层办公室出现过的人，除了傅总和他，就只有姜知意。
张成直接将这一结果告诉傅寻舟。
傅寻舟坐在办公桌旁，脸色略显阴沉，眉头微皱。他让张成出去，自己拿起那份方案查看，一页一页翻阅。
此时姜知意的电话打了过来，傅寻舟犹豫了几秒，还是接听。
“寻舟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催着他。她早就已经下班回去，只是他一直还没回来，她想应该是还在公司加班。
傅寻舟却没有回答她，只问了一句：“你动了我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