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果然没有什么抗拒举动,高大身体压在凤兮落脊背,被扶进了殿宇。
大概一刻钟后,徐邪拿着一把银针出门,吩咐木墩等人死守,自己匆匆离开。
宴会上一大帮子人,他还得想办法安排了,不过……燕七今夜也算是得偿所愿。
徐邪眼里弥漫笑意,这大概是燕七最快乐的一个诞辰,也是最轻松的一次毒发。
此刻的卧榻上火热,燕七眼尾还是红的厉害,身体不抽搐了,却很滚烫。
没有任何话语能形容燕七此刻的心情,单手扯开了所有遮掩,膜拜着啄吻他爱恋的每一寸领土。
“落落,朕好开心。”
凤兮落痛哼出声,咬牙骂道:“你是开心了,我呢?”
燕七咬住莹润的锁骨研磨,抬眸露出占有欲极浓的微笑:“落落不怕,很快你也会开心,朕说真的。”
事实证明这话半真半假,开心也就是一会,之后凤兮落哭出声推打,均被无情镇压。
燕七甚至遗忘了群臣还在宴会,眼里心里,都被一个叫凤兮落的女人占据。
一遍又一遍的要她,甚至扯落了床帐帷幕,束缚住凤兮落的脚踝。
生怕一个走神,这让他疯狂的女人就要逃脱。
屋内娇声沙哑,门口的木墩等太监,眼露同情,女官遭大罪了。
除了木墩本人随时留神陛下宣召,其他人都尽量避的稍微远一点。
凤兮落没想到燕七这么疯,手臂耷拉到床榻边,想要爬下床。
脚踝一紧,燕七扯着床帐帷幕把她拉了回去,声音还带着没有宣泄完全的欲望。
“落落,你是后悔把自己交给朕了吗?但后悔无用,朕不会放你走。”
如果有力气,凤兮落很想回头说一句:“后悔你爹,她是后悔吗,她是要被做死了!”
燕七好似没见过女人的二愣子,根本不知道她此刻什么情况。
把她拉回去,还带着凶气的要她,好似她想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直到她彻底昏迷前,清楚见燕七眉眼闪过慌乱,她无了个大语,这货不会叫太医吧。
凤兮落想的一点不错,燕七一个古代帝皇是真的奇葩,根本不懂,床事上还有被做昏迷的。
虽然没叫太医,但把忙活善后的徐邪又叫了回来。
当听说凤兮落昏迷,他还以为什么大事,本来也是担心的。
但听燕七叙述,面色古怪起来。
“从你发作到现在,已经近两个时辰,你一直……她不昏迷都奇了。”
“凤兮落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燕七这才恍然,松口气的同时,面上也闪过涩然。
徐邪见此轻笑:“好了,你不也是第一次,扯平了,你自幼远离皇宫,也没被安排教导男女之事,凤兮落只会珍惜,不会怪你。”
燕七沉吟很久:“落落想要皇后之位,朕打算成全,之前是朕想岔了,落落不是菟丝花,她可以站的更高。
“也许我们可以一世一双人,彼此携手走下去,用钦天监和你在江湖的势力,给落落造势吧。”
“一世一双人?你认真的?”
“嗯,朕想好了,朕给后位为聘,燕七给最珍贵的东西为礼,这样才不委屈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