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后的事态发展,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本来只是一次很正常的捕捞行动,我抱着膝盖仰望星海,觉得夜风微冷。
她的吻,是绝绝对对超过我的预料的——我他么就算是再进化个几十年估计也给不出这么荒诞的想象。
简直可以直接血腥的撕裂我的理智。
那几秒钟,我想我是没有意识的,晕头转向倒在她冰冷坚硬的机甲里,口腔是她潮湿的舌头还有喷涌的薄荷味儿。
真他么好闻。
我分不清白昼黑夜,搞不清时间的流速,看不清眼前的河水和草地有什么区别——我甚至连我有没有丢脸至极的回吻都不知道。
诸神在上,请相信我的清白!
他么我是被强迫的!
…….
…….
第三个世界很是特别,遇到了一个诸清发自内心欣赏和悦纳的女人。
她叫苏苗。
面容清秀,意志刚强,手段圆滑,却内心有坚持。
各方面讲来都是一个挑不出来毛病的惊艳之人。
除了她对阿清有绮念这件事情——这很明显,我觉得长眼的都能看得出来。
每次想到这里,我就一阵莫名其妙的胃肠翻搅感,很是扭曲。
像是被人活灌了一桶泔水。
我看着诸清为了捞她费心的跑关系,为了她脱罪将她藏去了军部——看着她们三年间接连不断的通信——哪怕语气很是正常,一点都不引人遐想。
我就是忍不住的不爽,心中像是有火再烧,让我口干舌燥,眼珠发红。
苏苗回来那天,我几乎要情绪崩溃到疯狂。
我看着她黑瘦了一大圈抱着阿清转圈,阿清漂亮的裙子转起了水波般的波浪,她笑得也是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相信我,这点我是看的出来的。
卧槽!
你他么爪子放哪里?啊!
这女人你也敢抱,信不信阿清下一秒就剁了你的爪子?!
然而下一秒,忍不出发飙的是我。
我几乎记不得我阴阳怪气的说了那些奇怪话。
只记得听着我的话的阿清,笑得越来越开心。
我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几乎要恼羞成怒。
但同时,我听着阿清好言好语的安慰我,我又觉得发自内心的窃喜,那样的不容忽视的欣喜,像是整个世界都已经春暖花开,充满快乐。
忽然,我僵住了。
我不敢相信,我闻到了什么。
一种,清冽有刺鼻,带着浓郁的腥气的香气——像是浸泡在新鲜血浆里头的绞碎薄荷叶。
我几乎要惶恐的后退,差点没摔倒。
我是个哨兵,我清楚的知道信息素的味道代表着什么。
这太可怕了。
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