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空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某次意外遇到了漂亮的小魅魔,忍不住就对着那美丽的魅魔动了心,可那魅魔高傲得很,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此他选择使用了极端手段,将小魅魔囚禁在自己家里。
魅魔斯卡拉姆齐不解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冲着空叫骂:“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改还不行吗!”
空嗤笑着摇头:“我喜欢你这头漂亮的秀发。”
斯卡拉姆齐牙一咬:“好我剃!”
一头漂亮的头发被斯卡拉姆齐毫不留情地剃干净,即便如此空也没有一丝嫌弃,抱着小魅魔温柔地摸着令他着迷的光头:“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可不能输。”
话毕,空捡起被斯卡拉姆齐随手丢到地上的某国进口静音剃头器麻利地把自己的金发也一起剃干净,斯卡拉姆齐不敢相信空居然肯把那一头不知道留了多久的头发剃掉,感动无比:“你居然为了我原来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空邪魅一笑:“当然宝贝。”
从此两个卤蛋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二】
帅气的猎魔人空捕捉到一只漂亮的小魅魔,打算把魅魔培养成自己的小性奴,高傲的小魅魔宁死不屈,对着空破口大骂:“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正机之神!”
虽然不明白啥是正机之神,但被肉棒插得翻白眼的小魅魔更像淫乱之神,空用他的肉棒狠狠地调教了小魅魔一番,终于把小魅魔变成离不开肉棒的模样。
小魅魔后穴还含着精液却爬到空的脚下抱着对方的小腿,眼里是被情欲所控而形成的心形??:“空空”
“淫穴又想要了啊?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吗?”
“空空哥哥我想要你的”
“大声点。”
“我想要空哥哥的肉棒插进这个淫乱贪吃的淫穴里??用空哥哥的精液填满人家的淫穴??人家想要吃空哥哥的精液啊啊啊??”
在小魅魔说着淫乱的话时,空直接撕烂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去:“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啊啊啊??好大、好深??哥哥的肉棒??”
“嘶真会吸,不愧是魅魔,骚穴就是很会吸。把你哥哥的肉棒伺候好,哥哥就喂你最喜欢喝的精奶。”
【三】
小魅魔确实很诱人。
空抱着刚高潮的小魅魔,伸出手摸向lof不给过审的地方,放进一根手指开始做不可描述的动作,小魅魔立刻受不了地呻吟,让空不可描述的部分变得不可描述的形容词。
见小魅魔的不给过审的位置准备好了,空脱下裤子,将不可描述的部位用不可描述的动词到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位,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动作。
半透明的不可描述的液体从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分被空不可描述的部位挤压出来,流得满床单都是,小魅魔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叫求饶,却只引来空的邪魅一笑。
“哥哥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好不好吃了”
“哥哥、空哥哥不可描述的部分好大、不可描述的动作得散散好深??”
——————
猎魔人空x魅魔散
开车优先,剧情不重要。
1
从前魔界之主是一对双胞胎,可其中一位遭人暗算,死于另一位的怀中。孤独的魔神抱着自己血亲的尸体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痛苦地哭泣,渴望着对方回来、渴望着重获疼爱的泪水滑过祂的脸颊,掉落在万丈深渊之下。
而这滴包含着满满情愫的泪水化作了一只小小的魅魔。
2
作为猎魔人的恶魔,斯卡拉姆齐偶尔还是会遭到排斥,毕竟加入协会的有一部分是与恶魔有着深仇大恨的家伙,还有一部分是骄傲自满得认为恶魔不配与他们待在一起,可不管怎么样没人会敢挑战他伴侣的威严,换上衣服、戴上面具再绑个高马尾,他那温和傻乎乎的伴侣立刻变成冷酷高傲的猎魔人,是被敬而远之的优秀猎人,虽然自从他加入协会并与其成为固定搭档后,这位猎人的外号就从【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猎魔人】变成【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妻管严】。
实际上斯卡拉姆齐也没怎么管自己伴侣的事,只是空过度的溺爱在旁人看来就是个疼爱伴侣的妻管严,原来那个生人勿近的气息也在斯卡拉姆齐的出现后逐渐消失,毕竟哪个猎魔人会捏着魅魔的尾巴、对人家嘘寒问暖的。有的恶魔的尾巴就好像龙族的逆鳞,敏感至极、谁碰谁死,可哪次休息时间斯卡拉姆齐没把自己的尾巴递给空,而灭魔不留情的猎人都会将心形的尾巴轻轻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揉,玩得不亦乐乎。
协会里的大家从来没有会想到身为金牌猎人的空也有败在魅魔裤脚下的时候,简直是被魅魔迷得一塌糊涂,小魅魔往哪走、空就跟着走,据说空还一度要退出猎魔协会只为了好好陪着自己家的魅魔,协会知道了恨不得发悬赏令要把斯卡拉姆齐除掉,偏偏罩着魅魔的是他们家的金牌猎手,只能拉拢魅魔签个十几年的合约借此绑死空。
这也是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一个魅魔还能加入猎魔协会并与空成为搭档的缘由,协会巴不得他们天天黏在一起执行任务。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出现了许多争议,关于【恶魔是否可以加入协会】的话题再次浮现,当年第一只恶魔的加入曾让协会陷入了内斗,不少人私下找那只恶魔的麻烦,引起了不少纠纷、闹得协会鸡犬不宁,最后才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停。
如今风波再次出现却没有以前的猛烈,毕竟现在大部分人的思想都较为开朗,更是有个人与恶魔成为了朋友,以至于这次风浪就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又消失了,空和斯卡拉姆齐自然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不曾想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底下翻涌着何等暗流。
3
虽然斯卡拉姆齐学着空用面具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旁人还是能看出他绝色的样貌,毕竟魅魔作为诱惑人堕落并以精液喂食的淫乱恶魔,样貌自然出众,而斯卡拉姆齐更是他们之中最好看的,仅凭一张外露的嘴巴就让人忍不住意淫自己的欲望被他含在嘴里的模样,小巧的嘴巴艰难地吞吐性器、鼓起来的脸颊以及泛着泪光的紫蓝色眼眸,光是想象的画面都无一不让人血脉偾张,更别说实践了。
只可惜魅魔身边的人实在惹不起,上一个轻薄斯卡拉姆齐的人不仅被他抓伤脸,还被那猎手狠狠地揍了一顿,最后被剥夺走武器丢进低级魔物窟里待上一天一夜。等被人捞出来时人已经奄奄一息,救活后更是因为心理阴影退出来协会,为此空还获得了处分,毕竟金牌猎魔人并非是他的免死金牌,该罚的还是得罚,只不过在空离开之时他背对着自己的上司冷声说:
【别逼我成为名副其实的‘猎人’。】
从那天开始协会就流传一个潜规则: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协会里的魅魔,说不定下一秒你就被扔进魔物窟里过夜了。
但即便如此,仍旧有不怕死的人打斯卡拉姆齐的主意,毕竟这只家养的小魅魔生得太妖媚,被照顾得干干净净地还喜欢黏着自己的伴侣,柔软的翅膀和活泼的尾巴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看看,也让人想触碰他衣服底下那具白如玉的身体,看看私密处是不是也是干净的粉色,还有淫纹的纹路与颜色的深度,据说越是有潜力的魅魔,淫纹长得越复杂;而越是淫乱的魅魔,淫纹颜色就越深。
殊不知别说颜色了,斯卡拉姆齐连淫纹都还没长出来,空就好像用健康规律的生活包装自己阳痿的渣男,一个星期的性爱就那么四次,第四次还是斯卡拉姆齐忍无可忍开口要求的,可以让魅魔活得那么‘健康’又‘节制’的,空是第一位。要知道大家都恨不得让自己担保的魅魔淫纹深得发黑,好让他们赚到盆满钵满。
明明是魅魔,却还不够普通人类淫乱。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斯卡拉姆齐百般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无聊的魔生,从前为了成为魔神让那个王座之上的魔神正视自己,却遭到算计失去所有力量重新坠入深渊之中,还差点遭到低劣恶魔的轮奸,如今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地方也拥有了一个家和爱他的人,也没有再饿过肚子,力量却迟迟没法恢复,而原因仅仅是他还未成为一只合格的魅魔——没有淫纹的帮助,他没法靠精液恢复力量。
虽然他已经不再追求强大的力量,可没有能够自保的力量还是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在和空一同执行任务时,他通常就只是站在一旁看人杀自己的同类,然后白嫖报酬,一点作用都没有,有时候还会在任务期间榨精,可以说空带着他就等于带着一个需要照顾的小猫,只有卖萌的作用。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受不了地坐起身来,撩开自己的衣服看着仍旧光洁的腹下,站起来往空的书房走去,那家伙窝在书房里正写着上次任务的总结报告,不过这并不妨碍魅魔的步伐,决定趁今天假期和空干个爽。
自从偷偷到外面找代餐被空打屁股扇私处后,斯卡拉姆齐的面子好像也挂不住了,毕竟那时候的他为了和好不惜笨拙地用着这具毫无姿色的身躯去诱惑空,大概也是因为这事他变得比较大胆起来,至少在求欢方面他变得比较坦然,就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就求欢的结果便是斯卡拉姆齐趴在床上撅起布满指恨的红通屁股,两个被肏得艳红的穴口都被空灌满了精液,米白色的液体一股股从穴口里吐出来,然后被空用塞子塞住了。空不仅还有力气给眼神涣散的斯卡拉姆齐清理、换新床单,还有精力坐在床上,边牵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哄睡,边写还未完成的报告,可见这人不是阳痿也不是体力不支,就只是纯粹的生活习惯太健康节制,毕竟是猎魔人体力和耐力怎么说也够用的。
反倒是斯卡拉姆齐,简直是魅魔一族的耻辱,才被内射两次脚就软得发抖了,翅膀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尾巴也蔫蔫地垂着,全身疲软无力、任由空摆弄,明明说要做到长淫纹的是他,先一步哭着投降的也是他。可不是,空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大得可怕,哪怕斯卡拉姆齐没见过太多男性阴茎也知道自己伴侣的大小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口交的时候他总是没法将其全吞下,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舔舐着柱身。
不过一般来说空都不会让斯卡拉姆齐给他口交,虽然小魅魔看起来很喜欢,尤其是某次被情欲浸泡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更是直白地透露出自己的喜爱,说什么【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之类让空面红耳赤的话,但空还是认为用于排泄的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脏,所以每次都会好好清洗一番,这也导致斯卡拉姆齐嫌气味淡都不怎么愿意给空口了,算是变相改掉了斯卡拉姆齐淫乱的习惯。
生活习惯变得更健康了呢。
这也是斯卡拉姆齐距离长出淫纹的那一天越来越远的缘由之一,虽然被空溺爱着,但又因为空坚持健康的生活习惯不得不屈服,渐渐地就连斯卡拉姆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都快忘了魅魔其实可以一整夜都在做爱的事实,像他这样一星期四次,每次一次就饱的魅魔也只有刚破处的新手魅魔才会这样不禁折腾。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斯卡拉姆齐确实是新手魅魔,哪怕他的新手期长得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确实是个连淫纹和奶水都没有的菜鸟魅魔,唯一会的就是靠在自己伴侣身上享受爱抚罢了,偶尔或许会用胸或者臀部蹭蹭空进行性暗示行为,但通常蹭到一半就被摸软了腰,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瘫软在空的怀中眯起双眼、昏昏欲睡,最后还被空抱上床过个纯睡觉的一夜。
要问空究竟是不行还是不爱,实际上就是因为太喜欢斯卡拉姆齐才会想着好好养着宠着,看不惯小魅魔难受的模样,每次看人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掉泪就舍不得再欺负下去了,虽然每次斯卡拉姆齐都说自己能行,但等到真的把龟头顶进子宫口时就会一直流泪,而且爱逞强的小魅魔还会咬着枕头无声无息地哭泣,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这让他怎么舍得再做下去。
他喜欢的是斯卡拉姆齐,而不是对方魅魔的血脉。
可以相拥入睡他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空抱着熟睡的魅魔,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自己爱人的睡颜,手心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指腹磨蹭着眼角天生自带的红眼尾,怎知熟睡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本能地回蹭着空的抚摸,微勾的笑容是美梦给予快乐的象征,确认对方刚才的反应不过是条件反射意识仍旧沉睡,空感到胸腔一暖,低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4
完成了又一个麻烦的任务后,空站在魔物身上,甩着刀刃上的血,魔物临死前挣扎得太厉害,血都喷得空满身都是,脸上、头发甚至是眼睛里都被溅到些许,一般来说临死魔物的血都带有强烈的怨气,触碰到血液的人都会遭到魔物的诅咒,可惜空早早从教会圣使那边获得了由天使之羽制作的护身项链,别说诅咒了,被他伤及到的魔物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可被魔物的血液浸泡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空干脆利落地从魔物身上跳下来,皮靴踏在魔物的血水中,一步步往外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鞋印,走出废弃的建筑物,在外等待的是委托人和一位有一面之缘的少女,空知道那是委托人的女儿,就在他们刚接任务正聊着任务详情之时,那怕生的少女就躲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他们,直到被他不介意地瞥了一眼才害羞地躲起来。
“不愧是金牌猎魔人,多亏你这片土地总算从恶魔手中解放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回去休息几天,正好我的女儿也想认识你”
空连看都没看委托人一眼,摆摆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异常的疲惫让他只想赶紧找到替他维持结界运作的斯卡拉姆齐,然后好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魅魔上床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如他愿,硬是拉着了他的手腕,又嫌弃沾在上面浓得几乎发黑的血液立即松手,随后是更是带些难以掩饰的不满对着空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委托人吗?一言不发地丢下你的委托人离开?”
金发猎魔人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直到他等待回应等得耐心逐渐消失要发作时,猎人这才缓慢回头,对上那双金眸的刹那男人猛然一颤,他感觉背后发凉、冰冷刺骨的视线如同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又好像被蜘蛛丝捆死的猎物,明明那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令他心底升起无尽的恐惧,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才让人感到害怕,仿佛一下秒他就会被对方以轻易蝼蚁的方式剥夺走性命——
幽暗的金眸静静地看着他,魔物喷溅在他脸上的血迹在这时候变得无比骇人,浑身是血的猎魔人犹如刚从地狱里厮杀完爬出来的修罗,伸出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的眼睛:
“你想成为下一位吗?”
像那只被开肠破肚的魔物,凄凉地尖叫着,最后死在绝望之中。
他松开了手,男人立刻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少女立刻搀扶自己的父母,可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却早已经染上了恐惧,她看着猎魔人甩着自己染血的发尾,头也不回地离开。明明是猎魔人、是人类的阵营、是纯正的人类,身上环绕的冷意却堪比那些从魔界爬出来的恶魔,毕竟能够凭一己之力杀死那些恶魔的,只有比恶魔还残暴冷血的怪物。
而怪物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身上沾着是粘稠血液与浓厚的腥味使他的心情变得特别糟糕,若非他还保留着些许理智,说不定早拿那俩不知好歹的父女发泄一番。他真的这样的想法是不可取的,可残忍的意识无情地侵入他的脑海里,试图剥夺他的理智,让黑暗的想法控制着他。
直到他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伴侣,坐在结界维持器旁的斯卡拉姆齐已经感到无聊,时不时嗅嗅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解解思念,见空一出现立刻站起来小跑步过去,还未来得及为对方身上的血液感到慌张就被对方拥入怀中。
斯卡拉姆齐一愣,连忙回抱着对方,翅膀也学习拥抱的姿态把空围起来。耳边传来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小魅魔稍微抬头想问问空的情况,却看见一个让他发愣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犄角,还未突破表层皮而呈现肉色的非人之物,就生在空的额头左上角。作为恶魔,斯卡拉姆齐可以很确信那是恶魔的角,是不可能出现在人类身上的东西,除非那个人类接触过量的魔物怨气,并且迟迟没有净化就会逐渐走向堕落,最后这个人类将成为魔人,半魔半人的劣质品。
“空你长角了!”
空感觉自己的脑子非常沉重,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异常疲惫,但他还是听见了自己爱人的声音,伸手想摸摸斯卡拉姆齐说的角却怎么也没摸到,最后还是斯卡拉姆齐亲自抓着他的手往角的位置一摸,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今天自己的心情为什么那么糟糕、脑海里还总是出现那些阴暗的想法了。
他缓慢地将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从衣领里勾出来,被长时间藏在衣服底下的那是一个椭圆形的透明宝石,宝石里面保存着一枚小巧的羽毛,然而原来洁白的羽毛却在这个时候如同被火焰烧焦一半黑不溜秋的,那是抵御过量的魔物怨气与诅咒导致天使的羽毛都承受不了才会变成黑色。
“不要紧明天去教会净化一下就好”
空对于自己陷入堕落状态的事感到无所谓,反正这对于空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以前为了生活他的任务是接到手软,堕落魔化的次数也多得数不胜数,也正是他的频繁堕落都让他与教会的人混熟了,才让教会忍无可忍地将这条珍贵的由天使之羽打造出来的护身项链赠与他,让他只需要定期带着项链去教会净化就好,未曾想哪怕保险做得如此充足他仍旧会堕落。
而刚刚步入堕落状态的空只感觉非常疲惫,脑子不想思考,就只想一直抱着自己的小魅魔一动不动的,谁知道这小魅魔却不安分,想到什么坏主意似地蹭着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耳边说:“真好奇和现在的你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话毕还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空的下体。
可斯卡拉姆齐不知道本应该是日常调情的话竟会演变成失控的局面,温和的金毛就好像受到巨额的刺激猛然将他扑倒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小魅魔吃痛地挣扎起来却听见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后他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定睛一看,空竟然将他的裤子胯下的部位给撕开、让他的私密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明明还穿着裤子却唯独露出自己的私密处,这样的认知让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空,却撞见一对竖瞳和刺破表皮露出来的金色角。
“都让你们别惹我了,为什么不听?”
“接下来给我听话点——”
见空堕落的速度竟然加快了,斯卡拉姆齐也发觉自己这下是闯了大祸,他哪知道自己的撩拨也有翻车的时候,明明平时的空都能抵得住他的挑逗,给他一个犹如圣人的纯洁生活,哪知道步入堕落状态的空那么经不起挑逗,撕烂他的裤子就准备和他打野战,平时的空怎么肯在这种荒郊野外做爱,再不济也会搭个帐篷才做,还是速战速决的那种。
在斯卡拉姆齐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时候对方连手套都没脱,手指一下就往干涩的女穴插进了两根,好似嫌前戏太长太麻烦,一边抽插扩张的同时还毫无怜惜地捏着他的阴蒂,打算依靠刺激敏感点让魅魔迅速动情分泌淫液好让自己进入,他将小小的豆子捏长,敏感还是幼嫩的部位被这样粗暴拉扯痛得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流出生理泪水,他不愿这样糊里糊涂地就和空在野外做爱、更不喜欢被空这样粗暴的对待,翅膀猛然扇动拍打在对方身上,爪子也死死拽住空捏着自己小豆子的手,破口大骂:“别捏了你突然发什么疯!”
可回应斯卡拉姆齐的是视角一乱、身体被翻过去,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接着便是一条绳子将他的手与翅膀的根部一起捆在一起。魅魔的翅膀虽然柔软但拍打起来还是很疼,就好似一条柔软的毛巾被用来扇人一样,大概是嫌斯卡拉姆齐不停挣扎太烦人,空眯起金眸,连那对翅膀和尾巴也一起绑起来,令翅膀无法展开、尾巴没法缠着他,也让斯卡拉姆齐毫无反抗之力。
“空!呜——!”
嘴巴被皮革手套塞住,将斯卡拉姆齐的声音也一起堵了起来,他再次被翻了过来,轮到双脚被捆在一起,顿时间他模样如同一只小虾米,因为恐惧地不自觉地缩起身体,却仍旧逃不过猎魔人的牢笼。因为双腿被紧紧绑死在一起导致手指难以进出,可这对空来说并非是什么麻烦的阻碍,他扣着小魅魔的腿窝将膝盖摁在小魅魔肩膀上,属于男性的器官被迫压在腹部与大腿中间,那一刻女穴便以非常色气的姿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手指顺着屁沟摩擦着后穴,在毫不留情地插进有点湿的女穴里。
本就敏感的魅魔经这一弄身体很快就动情了,但他的意识却未像往常一样沉溺在情欲之中,堕落魔化的空犹如被人换了个芯,平时比起解决性欲更重视他的情绪,只要察觉他情绪不对就会立刻停下来反思自己的错误,并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可现在的空就好似一头毫无理智的发情野兽,捉住了自己喜爱的雌兽,利嘴兴奋地舔舐着魔化出来的獠牙,先是刮一刮艳红的阴蒂,接着拇指摁着阴蒂,剩下的四指用力地摩擦着阴唇,被控制的身躯猛烈一颤,胡乱扭动起身体来,却被突然插入的三根手指制止了。
小魅魔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地呜呜叫着,可换来的却是激烈的抽插,手指迅速地插到最深处又抽出再一口气插回进去,原本因为慌张和恐惧没流多少的淫液被粗暴的举动刺激得源源不绝地分泌流出,让空的手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他将这些淫乱而产出的透明液体擦在斯卡拉姆齐的裤子上,随后单手解开皮带,让硬挺许久的性器露头,沾了点斯卡拉姆齐的淫液搽在自己的龟头上,最后才认为一切准备就绪,对着微张开的女穴一口气深直最深处,死死地顶在子宫口上,这下斯卡拉姆齐为抵抗高潮的控制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紧紧闭着眼睛装死,没法改变局面那就只能忍耐下去。
等一切结束了看空还怎么绞尽脑汁地哄他。
斯卡拉姆齐似乎想通了,他努力放松自己的小穴一边吞下空的性器,让这场原本非自愿的性行为更换成自愿,可他此刻的姿势必定会死死咬着性器,本就窄小的女穴被硬生生塞入巨物,比平时激烈的快感立刻直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子里,令他本能地咬着嘴里的手套,感受着皮革以及血的铁锈味,只可怜被腹部和大腿加在中间的男根,勃起了却没人去照顾。
大概是发现斯卡拉姆齐变得顺从,空满意地解开他腿上的束魔绳,将双腿分开清清楚楚地看见努力吃下自己性器的小穴和颤抖着射出点东西的小巧阴茎,像是垂怜小魅魔无人照看的性器,空一手摁着斯卡拉姆齐的右腿,一手握着性器,用指腹轻轻蹭着性器铃口,逼得不经挑逗的性器流出一些精水再借此润滑粉粉的龟头,惹得小穴本能紧缩,可爽死空了。
小魅魔的性器很小却生得漂亮,只可惜天生是魅魔又遇见空,这男性器官怕是这辈子只有被当做敏感点握在手心里刺激的份罢了,先是被磨蹭铃口和龟头,接着是长着青筋的柱身,撸动性器时也不忘了操弄小魅魔的小穴,磨蹭宫口逼他再出多些水让性器抽插得更顺畅,被温热的液体与甬道包囊着敏感的部位让空爽得忍不住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本就不堪欺负的小魅魔在这双重刺激下可怜巴巴地翻着白眼,嘴巴被堵死让他没法在这一波波的快感下喘气从而出现了一股窒息感。
魅魔没有繁衍能力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半透明的液体沾在空的手上被空恶趣味地擦在了斯卡拉姆齐脸上,随后抽出对方嘴里的手套,被堵住的呻吟总算释放出来,小魅魔可怜兮兮地吐着粉粉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软软地叫了几声又被空的手指摁着柔软的舌头塞回去,在热乎乎的口腔里肆意玩弄,让斯卡拉姆齐清清楚楚地品尝到属于自己液体的味道。
舌头被两根手指夹着玩,接着如同模仿性交一样在小魅魔软热的嘴里抽插着,直到不小心插得太深引来对方难受的干呕反应,还流出不少生理泪水,空这才抽出手指,停下身下的动作,让上半身俯趴在小魅魔身上,记得小魅魔突然隔着手套的抚摸就乖乖取掉另一只手的手套甩手丢掉,再轻抚着小魅魔的头顶安抚着,那是对自己粗暴的行为无声的道歉。
这对小魅魔来说很受用,吸了吸鼻子就往空的怀里蹭了蹭,就如一只爱撒娇的毛茸茸三角耳动物,双脚扣着空的腰间要求对方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动一动,空自然也如自己伴侣所愿,以相比刚才较为温柔的力道抽插起来。
今天小魅魔穿的是松垮的天蓝色卫衣,里面是白色的背心,小翅膀是从衣服后面的两个洞口伸出来,因此空想要撩开小魅魔的衣服就会因翅膀而卡着,可渴望在小魅魔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令他没法拥有足够的耐心,导致斯卡拉姆齐今日不止报废了一条裤子,还有一件自己喜欢的卫衣。
“嗯唔、空!”
衣服从领口开始被撕开,平坦的胸部即刻暴露在空气之中,斯卡拉姆齐很生气却也没有力气去发火了,只因为体内的巨物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直接捅开了自己的子宫口里,与此同时乳肉也被空粗鲁地抓着,肉和乳头从指间凸显出来,硬生生将平坦的胸部抓出一丝肉感,可对方好似还嫌不够刺激,撑起身体来,那一双非人的金眸死死盯着斯卡拉姆齐,嘴里念念叨叨着:“该怎么才能完全占有你?”
“还不够。”
说着就在斯卡拉姆齐掺夹着疑惑的喘息中抽出了性器,接着将斯卡拉姆齐抱了起来,双手穿过大腿下方隔着破烂的裤子捏着臀肉把小魅魔的臀部再往上抬些,小魅魔感觉到热腾的性器就在自己还仍旧敏感着的穴口摩擦,还未来得及求饶性器就一口气重新操进去,这一次是直接捅到子宫里。
一身划破夜空的尖叫声响起,双脚猛蹬着将鞋子也蹬掉了,留下套着白袜的小脚丫可怜兮兮地缩成弯弯的形状,斯卡拉姆齐没法扇动被五花大绑的翅膀来疏解过量的快感,只能瞪圆紫眸、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没呼出几口空气嘴巴就被人给侵犯,如同侵犯着他子宫的性器堵着了他的嘴,他试图挣脱却被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接受这毫无反抗可言的一吻,感受对方如蛇般滑溜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舌头进行纠缠,并剥夺走他仅剩不多的氧气。
空从来不会忘记在性爱中给予他爱,爱抚着他的身体又或者轻吻着他,所以在察觉怀中的人身体发软后空就放过了对方,看着充斥着水雾而涣散的眼眸,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巴和无神的模样,让空感觉心中某种欲望被满足,开心地亲吻着小魅魔的眼角,温柔地舔舐滚落出来的泪水,身下却与之相反地猛烈抽插,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肚子给操穿一样,下腹不停被顶出形状,把女穴被操得淋淋漓漓、水流不停,子宫因为吞着硕大性器而不断痉挛着,斯卡拉姆齐有预感,这次的性爱之后他的子宫口将会有一段时间是合拢不上来的,被射到深处的精液都会流出来。
上次被操弄得那么凶还是他跑去酒吧吃代餐的时候。
今天的空很喜欢亲他,抱着他一直往他挂满泪痕的脸亲,亲了额头就到眼角,鼻子和耳朵也没放过,而手则是捏着他无法动弹的翅膀,揉着翼骨的毛茸,逆毛揉、顺毛梳,让他又爱又恨,细长的尾巴被死死绑在翅膀根部上,趁空摸到翅膀根部心形的尾巴立刻委屈巴巴地拍着空的手,很快就小尾巴就被对方握在的手心里轻揉着,把斯卡拉姆齐的身体也揉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猫,如果不是被空抱着早瘫软在地上了。
被操软的小穴就好像一个为空量身定制的飞机杯,哪怕身体完全放松了仍旧紧紧含着性器,直到热腾新鲜的精液灌满整个子宫,软趴趴的性器被抽出来为止,习惯被填满的小穴也没法立刻合拢,艳红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液,将自己与空的裤子弄脏,最后被空用捡回来的手套重新塞回去。
“还不够。”
在意识跌入黑暗之前,斯卡拉姆齐听见空靠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着,伴随他的低语还有皮肉被某种东西从内刺穿出来的声音:“还不够。”
“斯卡拉,一起继续堕落下去吧。”
堕落者抱着自己的小恶魔低声说着。
5
斯卡拉姆齐本以为空就是个性欲特别寡淡的人类,否则怎么可能放任一只魅魔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还能淡定地工作看戏。斯卡拉姆齐记得自己某次为了勾引空还特意上网买来了一件基本遮盖不到什么的半透明情趣睡衣,却被空拿来了外套给他套上:【别着凉了】
就这样一个让人怀疑是不是性无能的家伙却在陷入堕落魔化状态时摇身一变,变成不知节制的发情野兽。
斯卡拉姆齐刚醒来就看见不停摇晃的老旧电灯泡,不过不是电灯泡在晃,而是他——躺在破旧沙发上张开双脚被人用力地操干着后穴,至于为什么是后穴而不是女穴,只因为这两天被空灌精的都是女穴,阴蒂和阴唇都发红发肿了。虽然魅魔在这方面的恢复力很强悍,但也经不起被人摁在操了两天三夜,更何况还是斯卡拉姆齐这种菜鸟,最后还是在斯卡拉姆齐痛哭着求饶才让对方舍得放弃欺负女穴,转而欺负起后穴。
阴茎已经射不了东西了,吐着精液的女穴仍旧隐隐作痛着,小魅魔大概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狼狈,至少他没试过被空喂到撑的感觉,装满精液的肚子都圆鼓鼓的好似孕妇,庆幸的是魅魔怀孕是随着魅魔本身的意愿,没有同意是绝对怀不上的,否则以这个量看来怀个双蛋黄似乎也不怎么难。
魔化的空非常没有节制,也不懂得怜惜,简直是那位传闻已逝的色欲恶魔的化生,抓着自己的小魅魔就是没日没夜地操弄,推翻了斯卡拉姆齐以前对空是个性冷淡的猜想,操得哪怕是作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受不了,却又打不过对方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接受一次次的侵犯。他不记得自己的姿势换了多少次,也不记得空到底射了多少股精液进来,只知道自己闭眼睁眼下体还在吃着肉棒,虽然曾经有想过要含着空的肉棒一起睡觉,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他只求空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魔化确实能让人类在期间获得普通人类没有的力量,比如听力、视力、体力又或者是精力。而这些加成加在一位猎魔人身上更是强上加强,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也是雪上加霜,在他的记忆中从空魔化开始就没停过,他就好像一个小泡芙被人抓在手里不停地灌入奶油,直到奶油灌满出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明明是魅魔却输给一个还未魔化完成的人类,逊毙了。
终于后穴也被灌满了精液,斯卡拉姆齐被快感冲刷得连拍打翅膀的力气的没有,软绵绵地躺在旧沙发上,待快感逐渐消退他终于可以在下一波性爱来临之时短暂地抱有思考能力与理智,他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空,对方正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搜刮回来的面包,打开包装开始吃着看起来非常松软的面包,毕竟空还是人类,哪怕性欲强得让人头皮发麻也不得不依靠进食来维持身体机能运作,可空额头上长的两支金色渐变色角却让斯卡拉姆齐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妙——这样下去空绝对会彻底堕落成魔人的,到时候哪怕是天使下来净化都没法让空变回人类了。
大概是察觉到斯卡拉姆齐的视线,空停下动作朝对方一笑,随后又将性器重新塞回还没休息好的后穴里,肠道立刻痉挛起来,小魅魔忍不住哼哼两声,刚准备张嘴要发作却被对方塞进了一小块面包,再摸着他的头发:“好吃吗?”
温柔的抚摸令人着迷,嘴里那块柔软的面包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斯卡拉姆齐边咀嚼着面包边点头,刚咽下去又被空投喂下一块,每个面包小块都被空撕成刚好能入嘴的大小,一点点地喂给了小魅魔,直到对方别过脸表示自己饱了,空才把剩余的面包自己吃干净,接着抬起小魅魔的脚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了一轮性交。
用于束马尾的发圈不知在哪一场性交里扯了下来,空披着那头金长微卷发俯身到斯卡拉姆齐上方,金发垂落在小魅魔身边,如同一座金丝笼将陷入情欲之中的小魅魔给囚禁在其中。生来就为性交的身体让小魅魔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张嘴便是有气无力的呻吟,只能抓着对方垂落在他身边的发丝,在感到难受时扯扯对方的头发,恳求对方温柔点。
可再怎么说魅魔也不是铁打的,无止境的性爱让他感到疲惫,以至于哭得声音都沙哑了才得以被放过。
斯卡拉姆齐不想要再做下去了,自从空堕落魔化后他就被抓到这个小镇边缘的破败洋房里没日没夜地做爱,闭眼穴里插着的是肉棒、睁眼穴里埋着的还是肉棒,唯有他彻底失去意识时空才会借机出门,带着一堆不知道哪来的干粮和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就是趁他醒来之前填饱肚子、整理好物资就爬到沙发上喂他吃肉棒,让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顶多是吃撑,可空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这几天下来猎魔协会是否发现他们的失联,又是否派了人前来救援,如果这样放任下去空会变成只遵循欲望、没有人性的魔人,到时候他后半辈子和空的相处方式就如同当下,永无止境地被灌入巨量的精子、脑子除了高潮就是高潮。
得想个办法结束现在的处境。
可还没来思索该如何逃离这种情况,斯卡拉姆齐就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就在第四天的夜晚腹部传来的阵痛硬生生把睡梦中的斯卡拉姆齐给痛醒,他捂着腹部无助地叫唤着空的名字,然而空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此刻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他的身影,腹部如同被烧红的铁烫上去,不止疼痛难忍还滚烫得让小魅魔头晕脑胀,有气无力地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失落地缩在被子里蜷起身体来,双脚夹着尾巴、翅膀充当那个人的安抚,覆盖在自己摁着腹部的手背上,直到他疼得连手都失了力,心心念念的人才赶了回来。
泪水糊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自己从一层层的被子里挖了出来,被人抱在怀中,让他的头靠在对方的脖颈上,接着轻揉着他的肚子,熟悉的气味让他安心,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而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委屈,张口咬向了对方脆弱的脖颈,却因为疲软的身体让他连咬痕都没法留下,就好像磨牙的小奶猫,看似狠厉却连点伤害都没法造成。
等疼痛消退后,体力的耗尽让困意重新席卷而来,昏昏欲睡的小魅魔被重新放回垫了软垫的沙发上,随后一股温湿的触感轻贴在他的腹部上,斯卡拉姆齐以为对方又想要了,迷迷糊糊地把翅膀糊在对方脸上以示拒绝,可轻柔的力道和柔软的翅膀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惹来了对方的嗤笑,黑影覆盖在他身上,接着便是一句低语:“今天不欺负你,好好休息吧。”
留在额头的一吻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晚安吻,也无声地祝福着他有个好梦。
斯卡拉姆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安稳。
直到再次醒来时身体与精神总算清爽了不少,也难得没有睁眼就是肉棒的情况,斯卡拉姆齐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翅膀也舒展开来,挠了挠头就看着寻找空的身影,只见那个金毛正背对着他蹲在角落似乎在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魔化影响那头长发好似打了激素,已经从原来到腰间长度生长到脚踝处,正因为空蹲着而垂落在地上,如同金丝在地上散开。
察觉斯卡拉姆齐的动静,空停下了动作,回头朝斯卡拉姆齐一笑,可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笑容而感到暖心反而感觉身体流淌的血液都冻住了,在看见空的正面时他的脸色瞬间的煞白了——长在额头左上的金色角已经长好了,脸角处生了几片鳞片,而他的手背也生着鳞片、尖锐的爪子泛锐利的冷光。
他站了起来走到斯卡拉姆齐身边,低头给自己的伴侣一个早安吻,接着乖顺地趴在沙发旁等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吻,可斯卡拉姆齐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和空你侬我侬的,他在空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体型似乎大了一圈,原本他就和空差不多一个身高,体型也没有差距太多,空是猎魔人身上多多少少有练写的肌肉,但却都是刚刚好不会很夸张的养眼型,穿衣就很显瘦,而他毕竟是魅魔,怎么练也练不出肌肉,不过与空比起来也就看起来瘦了点罢了。
如今空只是靠近他就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不同,在空耐心耗尽之前伸手抓住了空那只生着鳞片的爪子,然后愣愣地与自己的手进行对比起来,以前空的手也没大自己哪里去,而现在硬生生多出了一截指节的长度,宽度亦是大了一圈。
空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在想什么,只是以为自己的小魅魔想要拉手手,弯眼一笑就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然后又在斯卡拉姆齐耳边亲了一口,轻声道:“该吃早餐了。”
说着就将空闲的手伸到裤头上准备脱下裤子,吓得斯卡拉姆齐不小心发出走调的尖叫声,连忙摁着空的手制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
空想爬到沙发上,却发现沙发好像小了许多无法容下他们俩人,而自己的伴侣也好似缩水了小了一圈,他不解地歪着脑袋思索一番,可高涨的欲望让他放弃了思考,就将自己娇小的伴侣捞到怀里坐在了沙发上,靠在小魅魔的耳边嗅了嗅,又抱紧人将没有任何布料掩盖的臀部掰开,伸着手指往后穴轻轻戳了戳,小魅魔又一次发出害怕短促的尖叫声,扯着空的头发对着对方可怜地摇头,恳求对方的放过。
他真的不想再做了,下面酸涨、肚子好撑
“可是你差不多消化完了,而且”空又靠在小魅魔身上闻了闻:“味道淡了。”
“属于我的味道。”
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上去,摸着对方缩起来的翅膀,带有色情意味地揉捏着小魅魔的臀肉,喃喃自语般地说:“我应该给我的伴侣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气味、吻痕、精液我想过给你打环。”
说着空轻轻捏着斯卡拉姆齐的耳垂:“这里。”
接着手往下滑来到斯卡拉姆齐的胸口,用指甲刮了刮看起来青涩的粉色乳头——那边怎么玩都会恢复成最粉嫩的颜色,是独属于魅魔的特殊性:“这里。”
手来到了腹部,停在小肚脐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肚脐被轻轻戳了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看,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空说想给他肚脐打环而惊讶的事,而是肚脐下方、位于小腹的位置,淡得几乎要看不见的图案凭空出现在那边,一个以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的心形,心上方生着两个小角,左右是仅有翼骨的翅膀形状,因为颜色太浅他没法将图案看得更仔细,但斯卡拉姆齐却知道这个图案叫什么名字——
【淫纹】。
这是他想要许久的东西,是他唯一能够从一场场性爱中获得力量的关键物,然而这是需要足够淫乱才能拥有的,往日的健康生活不足以让他长出淫纹,直到现在空的魔化与毫无节制的性爱竟让他长出了淫纹,可见这几日的性交量多得让身为魅魔的他都受不了。
虽然目前颜色很浅,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样,但随着性爱的次数颜便会越来越深,直到消耗转化而来的力量才会变淡。
空自然发现了斯卡拉姆齐的走神,不满地捂着斯卡拉姆齐的眼睛,强迫他只能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许走神,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
“我想告诉那些觊觎你的混蛋你究竟是属于谁的,恨不得在你身上打环、纹上我的名字,然后让他们看看你身上属于我的印记、让他们知道你的子宫装着谁的精液。”
“可是我又会忍不住想要把他们杀死,我心爱的宝物被他们看光,我就想要将他们剥皮抽筋、将他们丢进绞肉机,喂给流浪中心的狗,再将他们的灵魂拉到地狱里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打环很疼、纹身也很疼,我不舍得你难受,更不想要通过别人或者外物在你身上打上印记。”
“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几乎无止境的性爱是最能留下气味的方式,过度淫乱的生活而长出的淫纹更是他唯一能够不靠外人和外物直接打在斯卡拉姆齐身上的印记,斯卡拉姆齐的身上是他的气味、斯卡拉姆齐的淫纹是因他而生,而从今往后他的一切也应该属于他的。
“我的。“空捏着斯卡拉姆齐的下巴,暗沉的金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斯卡拉姆齐没有看过如此疯魔的空,空的异常让不安感直涌上心头,可心里深处却莫名浮现出一丝愉悦,仿佛成功把一个站在光下的人拉入深渊里,诱惑目标人类与自己堕落,那是来源于恶魔的本能,然而希望俩人继续堕落下去的却并非是身为恶魔的斯卡拉姆齐:
“一起堕落下去吧。”
空露出獠牙,如此笑着说道。
他将斯卡拉姆齐摁在沙发上,膝盖卡在小魅魔的双腿间让对方没法来得及合拢上腿,他伸手用指腹从尾巴下方开始往上移动,轻抚着臀缝来到了后穴,未能将精液消化干净的后穴还是湿软的,只需要轻戳穴口就本能地吸吮着手指,像是嘴馋的孩子渴望有人再次将它喂饱,可却被人轻轻揉出水来就移开了。接下来便是女穴,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女穴没有后穴湿软,却比后穴来得容易分泌液体,稍微碰碰阴唇就开始出水,更别说空还恶劣地捏了捏那颗小豆子,立刻让小魅魔双腿一颤,想要合起来却被空重新分开。
小魅魔闭紧眼睛、捂着嘴巴不想发出一丝声音,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让对方更兴奋,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体逐渐亢奋起来的事实。空太熟悉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也本能地给予空回应,只是轻轻撩拨就立刻动情、敏感得要命,哪怕是射了无数次的阴茎也不得不在这一遍遍针对女穴的抚摸下颤颤巍巍地勃起。
空没理会那个可怜兮兮立起来的阴茎,而是继续揉搓着小阴蒂,敏感的小魅魔终于受不了欺负,再快感即将来临之前迅速退到沙发扶手上,翻过身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这个困了他好几天的沙发,心形的尾巴却被对方猛地拽着,尾椎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尖叫着、眼里流出生理泪水,他尾巴的敏感度不亚于自己的性器,被这样毫无怜惜的一拽自然让他感到无比痛苦,翅膀也缩了起来。大概是知道自己弄疼了小魅魔,空松开了拽着尾巴的手,迅速将人抓到怀里,亲吻着小魅魔的眼角不断说着对不起。
斯卡拉姆齐推开空凑过来的脸,夹着隐隐作痛的尾巴转身背对着人准备挣脱对方环在腰上的手臂,却在这个时候感觉臀部被什么热腾的东西顶着,而那东西在自己挣扎之时滑到自己大腿之间,他一时之间没能回神,脑子里闪过的猜测被自己一口否定了,并且不断自我安慰,他与空做过那么多次早熟悉对方的大小——不会的、不会像那么大的,那不可能是
可当他愣愣地往下看,被夹在自己腿间的狰狞紫红巨物吓得他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只知道那看起来快有拳头大的玩意儿进入自己体内肯定会要他半条命。
“不、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空任由惊慌失措的小魅魔拉扯着自己落在胸前的长发,伸手掐着小魅魔的下巴在对方脸上安抚地亲吻着,然而身下却没打算放过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绕过小魅魔的腿窝将瘦弱的魅魔抱起,再把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小魅魔柔软的女穴下方,在小魅魔的哭声中让龟头送了进去,比常人窄小的女穴艰难地吞着龟头,女穴周围看起来还有些泛白了,这让斯卡拉姆齐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对方插进来的感觉,同样也是像这样小穴被迫吞下超乎自己能容纳的巨物。
后来好不容易习惯了空的大小,怎么现在又
就和不明白自己的伴侣小了一圈一样,空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性器随着体型变大了一圈,只觉得今天伴侣的穴口又小又紧,勒得他有些难受,再深入下去保不定还会弄伤自己的伴侣,因此他无奈地退了出来,久违地对女穴进行扩张,可是他的指甲实在尖锐,眼看对方正想要把那爪子伸进来,斯卡拉姆齐立刻停止了哭泣,吸着鼻子死死抓着对方的爪子阻止对方作死的行为,这下他总算是明白空这是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仍旧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模样,因为魔化导致理智减弱、认知也出现了偏差,这才会想要把那个大家伙直接插进来,毕竟这几天下来女穴都习惯被进入了,自然也不需要扩张。
可如今要塞入比平时还大一圈的东西,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般自己扩张起来,空非常配合地扶着他的双腿,将腿拉得开开,是个让身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感到羞耻的姿势,他学习记忆中空替自己扩张以及自己自慰的手法,一只手抽插了湿软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不停揉自己的阴蒂,可能是被刚才那一下弄疼了,斯卡拉姆齐感觉性欲迟迟上不去,就连阴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软下来。
无可奈何这下他抓着空其中一边的手,让其放开自己的腿转而摸上被自己揉得有点发肿的阴蒂,声音有些颤抖地恳求:“轻点揉温柔点”
斯卡拉姆齐不得不承认,他的肉体已经被空无意识地调教成闻到空的气味又或者被空接触就容易动情的模样,果不其然对方只是轻轻按压自己的敏感点,原本迟迟不上来的性欲立刻突破瓶颈涌上来,斯卡拉姆齐小声地喘气着边捣动自己的女穴,终于在高潮将近他压抑不住地扑哧翅膀,抬起脑袋、伸张白皙的脖子,靠在空的肩膀上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直到现在斯卡拉姆齐都学不会魅魔又或者是妓女勾人心弦的娇喘,只知道像要猫妈妈喂奶的小猫叫声,断断续续地叫着、一声又一声软软糯糯的可爱得要命。
阴茎抖了抖总算射出来了,女穴在也快感的支配之下颤抖着流出一股股的热液,斯卡拉姆齐稍微歇息半分钟就抽出被弄得黏糊糊的手指,抱着不浪费的心理将液体沾在空的性器上,再自己掰开扩张好的小穴摩擦着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很大、斯卡拉姆齐费了一些心思才让性器沾上自己的淫液,而这一系列淫乱的行为早让小魅魔红了耳尖,良久才在空快忍耐不了之前撑起身体,一只手握着大东西,另一只手努力掰开自己小小的穴口,缓慢地坐了上去。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因为刚高潮过一回脚软,硕大的性器滑掉了几次才成功进入小穴里,但即便经过扩张小穴仍旧难以吃下这大家伙,斯卡拉姆齐见状想着自己也没有那么娇弱,牙一咬、心一横,就直接坐了下去。
这一下去空是爽得长舒一口气,而斯卡拉姆齐这边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咬到了舌头,生理泪水再次流出,体内的巨物死死陷在他的体内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能鲜明地感受到性器上突出的青筋刮着自己的肉壁,也能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娇嫩的子宫绝对容纳不下那么大的玩意儿,所以那处除了流出热液便是死死闭着,不让对方有一丝侵入的机会。
他不敢想象性器操进去的感觉,毕竟光是让小穴吞下性器已经让他难受得不行,更别提操进子宫。
然而身后的人却不是这样想。
伴侣的小穴实在太温暖、太舒服,就好像泡在温泉里被人握着细心服侍一样,小穴紧紧绞着他硬挺依旧的性器,因为难受而努力蠕动着,空知道这是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的过程,温热的甬道正努力习惯容纳并且变成自己性器的形状,他的伴侣从始至终都会尽可能去配合他、接受他,哪怕是子宫亦是如此,因此空没有一丝怜悯,正确来说暂时失去了认知分辨能力的空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伴侣可以吞下自己的所有,性器也好、欲望也罢,他的爱也会毫无保留地全留给他心爱的伴侣,直到将对方完全填满属于自己的一切。
“斯卡拉斯卡拉,看着我、看着我好不好?”
空边喃喃叫唤着,边让斯卡拉姆齐翻身,还未来得及适应体内肉棒的小魅魔立刻就被迫接受肉棒在自己体内转一圈的感觉,突突冒起的青筋狠狠地刮着敏感的肉壁,斯卡拉姆齐只来得及发出急促的尖叫声就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肉棒在自己穴里转动摩擦,重新与空面对面时可怜的小魅魔早经历了一轮高潮,双眼泛白、吐着有咬痕的舌头,唾液顺着合拢不起来的嘴角流了些许出来,翅膀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地耷拉着,尾巴更是连翘都翘不起来,而子宫口也因为这轮高潮开始有松口的迹象,可见小魅魔短时间内是没法回神以反抗性器侵入自己的子宫。
现在只需要用力点,空就能直接操进松软的子宫里了。
不过空并没有这样做,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喜欢在将小魅魔操得意识七荤八素才操进子宫,那个时候的小魅魔被性欲麻痹着脑袋,被宫奸时也不会太难受,他太了解自己的伴侣,知道对方虽然不抗拒宫奸却还是会感到难受,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在对方开始沉迷于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才选择侵入子宫。
还不是时候
现在进去斯卡拉会难受的。
空将小魅魔抱得更近一些,低头吸吮着他忘记收回去的舌头,将咬痕渗出的血给舔掉,然后边吻着对方边操弄起来。
小魅魔双眼迷离,被空吻得忘记了呼吸,脸因缺氧而涨红了起来,却被空死死环抱在怀里无法挣扎,只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挥动着毛茸茸的小爪爪求捕猎者放过他。
好可爱、好可爱
金发的捕猎者受不了小魅魔无意识的撩拨,又或者说在他看来小魅魔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富有引诱力,他喜欢看小魅魔被吻得窒息的模样、想看他默默掉泪的模样、想看到欲求不满的模样、想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看他被操得肚子被精液撑得圆滚滚的模样、想要看他只能依赖自己的脆弱模样。
他想要听斯卡拉姆齐的声音,被弄疼得发出生气的骂声、被欺负得惨兮兮而求饶的声音、还有哭太久声音都沙哑得如同老旧收音机的呻吟,他想要听听斯卡拉姆齐靠在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句又一句,最后再用低不可闻的音量,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些话听在空耳里就好像罐子里金黄色的蜂蜜,很甜、很美味,让他着迷也让他无法放开。
他的小魅魔、他的伴侣、他的斯卡拉姆齐。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接受他的欲望、染上他的气味吧。
——这是你应得的,斯卡拉姆齐。
6
肚子再次被灌满精液,淫纹的颜色从淡得看不清细节变成如同樱花的颜色,可见空又努力了多久以至于让淫纹飞快成长,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随着体型一起变大的性器,要知道斯卡拉姆齐哭着恳求得声音都要哑了空才没把那玩意儿捅到自己子宫里,平时进入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被大一圈的性器捅进去,直到子宫适应他的大小为止,他大概都没法走下这个沙发。
自从有了淫纹,他的恢复速度也快了不少,有好几次都在空预算之外的时间清醒过来,当然他没有让空察觉这件事,毕竟他需要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想办法脱离现状。衣服早在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被空撕烂丢掉,导致他只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翻找能够助他逃离这里的工具,最好还能找到一件合身的衣服。
然而窗户突然传来了细微的敲打声,斯卡拉姆齐翻找东西的动作一顿,看向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厚厚的窗帘将他与外界隔绝,自然也看不见敲打窗户的是什么东西,声音依旧有节奏的持续着,斯卡拉姆齐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身上披了条毛毯走到窗户边掀起窗帘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带着领结的乌鸦,斯卡拉姆齐认识这只乌鸦,是在猎魔协会里空领着他介绍各个部门的工作与管理范围时遇见的,其中便是在调查部门里遇见养着这只乌鸦的金发女孩。
乌鸦人性化地将一边的翅膀放在胸前,对斯卡拉姆齐低头:“夜安,斯卡拉姆齐先生。”
在这种地方出现会说话的乌鸦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毕竟这个城市不止有恶魔还有风灵、吸血鬼、精灵、狼人,就连住在天上的天使偶尔也会下来逛逛,一只说话的动物又算什么。
“我记得你是”
“我是菲谢尔小姐的眷属,你可以叫我奥兹。见眼下情况紧急,请允许我长话短说。”
说话彬彬有礼的乌鸦抬头,用那乌溜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希望你可以牵制住空先生。”
“现在的空先生情况很危险,目测堕落程度抵达百分之八十左右,若这两天不将他身上的魔物怨念净化,恐怕将彻底堕落化作魔人。”
闻言斯卡拉姆齐心一紧,连忙询问:“我该怎么配合你们?现在空那家伙压根听不进去我一句话。”
如果空真的能听进去他的话,他又怎么可能需要隐瞒自己逐渐恢复的力量,还必须在空出外时才肯偷偷醒来寻找能够逃离这里的方法。贸然逃跑只会打草惊蛇,空不是等闲之辈,魔化的身躯与感官只会让他变得比以前敏锐得可怕,抓到他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也许以前巅峰时期的他可以和空五五开,但现在还不行,刚长出淫纹还未来得及吸收更多力量的他顶多只有吓唬普通人类的力量,要压制一个猎魔人还差的远。
说不定到时候为了让他安分下来,他会落到比现在更糟糕的地步,现在顶多是用过量的性交直到耗尽他的体力让他睡死,他不敢想象激怒了空会是什么下场。
“斯卡拉姆齐先生,容我提醒一句,你可是魅魔啊。”
奥兹的话点醒了斯卡拉姆齐。
是啊,他是魅魔。
而魅魔最擅长的不就是魅惑猎物,让其忽视周遭的事物,眼里只剩下自己,勾起人类心底深处的欲望,使对方忘却一切烦恼,全心全意与自己堕入情欲之中吗?
还在魔界生活时,斯卡拉姆齐已经习惯以暴制暴来击退那群对他图谋不轨的恶魔,诞生于魔神之泪的恶魔自然比任何恶魔来得更为高傲,魅魔的身份曾被他视作耻辱,因此那时候的他从不会用魅惑术去击败任何一个人,哪怕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用一点属于魅魔的力量,他看不起那些需要出卖自己姿色和肉体达成目的的行为,那些行为在他看来卑微自贱,愚不可及。
虽然如今他已经接受了自己魅魔的身份,但让他第一次使用魅惑术去迷惑自己的伴侣,他自然感到很不自在,先别说对方是不是真的能被他迷惑,真正的魅惑术他是真没用过,需要通过肢体接触、体液或者眼对眼才能发动。
可现在似乎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我试试。”
“感谢你的配合,鉴于我们的人员已经被空先生发现了,预计三十分钟后空先生将会回到这里,希望到那时候你能够牵制他十五分钟,当然十五分钟是最优的方案,我们可以在这里完美地建起对魔结界,以最低的伤害完成对空先生的控制,否则我们只能采取更为激进的手段,那是你我、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
“祝你一切顺利。”
奥兹说完就展开翅膀飞走了,为了不让空察觉猎魔协会的人已经找到这里,奥兹不得不提前离开好淡化自己来过的痕迹,而斯卡拉姆齐也在乌鸦离开后重新回到那对物资里翻找可用之物,很快地他就在一堆衣服里找到适合自己尺码的衣服,空大概是没准备要他在这个房子里穿衣服,因此勉强可以让他穿上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一件布料特薄的白衬衫、一件圣诞节披风和短裙、还有一件露背毛衣,斯卡拉姆齐不甘心地再往衣服堆里翻一翻,最后抽着眼角一脸嫌弃地提起一个白纱布料可透视的女性内衣和一条同布料的三角内裤。
为什么那家伙会带回来这种东西?
可想到待会儿要魅惑空,斯卡拉姆齐抿紧嘴,忍着羞耻把这在他看来不堪入目的玩意儿穿了上去,并且可悲地发现空确实很熟悉他的尺码,哪怕他从来没有穿过这玩意儿尺码依旧刚刚好,吊牌也没剪掉,大概是空打劫哪个店铺顺便搜刮来的。
不过空从来没有给他穿这些,大概是嫌衣服阻碍他愉快的性生活,也就没有让他穿这些有的没的。
斯卡拉姆齐脱下内衣只留下那条连自己的阴茎都包不住的小内裤,接着在剩下三件衣服之间犹豫了一会,最后选了看起来较为正常的白衬衫。露背毛衣的设计会让他背后和屁股发凉,而斗篷是搭配一条短裙,他不想要穿裙子,最后只能选可以盖到大脚根的白衬衫。
他让翅膀耷拉下来好似拖尾燕服,以免将衣服顶上来,尾巴亦是如此,觉得自己的装扮差不多后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场景,空最喜欢与他肢体接触和亲吻,只需要在对方准备给自己喂精的时候使用魅惑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可能会变成做爱直播但总比空现场表演完全魔化来得好。
可他没想到空变得更大只了。
之前就说过,原本他和空差不多一样高,顶多空的呆毛再高出一点,几个小时前,也就是在他昏迷之前空顶多高他半个脑袋,可是现在——坐在沙发上抖着耳朵,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忍不住憋着呼吸的斯卡拉姆齐看着门把被拧开,他等待许久的人缓步走了进来,而他的眼神也从紧张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和害怕,连尾巴都忍不住钻到他屁股下发抖。他咽了咽口水,走下沙发还差点被自己的尾巴绊倒,颤颤巍巍地站直,看着对方逐渐逼近自己,他的脑袋也随着对方的靠近慢慢往上抬
站起来一对比,现在的他竟然只够到对方的胸口罢了。
昨天空的大家伙已经折腾得自己够呛了,今天不会是直接要他的命吧?
魅魔的命也是命啊,顶多比常人来得多水容易进入,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吞得下啊。
空好似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往下腰将自己的宝贝魅魔抱在怀里,手臂拖着对方臀部,往斯卡拉姆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边替小魅魔整理翘起来的头发边问:“怎么那么快醒,不再睡多一会儿吗?”
斯卡拉姆齐努力平复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情,让尾巴缠绕在空的手臂,摇头:“想你了,就睡不着了。”
这句话自然很受用,空愉快地眯起了双眸,又忘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也就没继续追问斯卡拉姆齐在自己预算外的时间醒来的事。利爪隔着那件衬衫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肚子,里面的精液已经消化了一大半,肚子也没有刚被灌入精液时那般圆滚滚的,巨大化的体型以及魔化的爪子让空的手可以完全覆盖在斯卡拉姆齐的肚子上,那只巨爪子生满了冷硬的鳞片、一块块金色如同铠甲一样将其覆盖,至于尖锐的指甲是漆黑色的,看起来随时可以将他的腹部撕开,此刻却以最轻柔的力度轻抚着他脆弱的部位,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种威胁,但斯卡拉姆齐却好似猜到空在想什么,问:“你想要蛋?”
空的手顿了顿,思索了一番后摇摇头:“不想要孩子,会分走你的关注。”
“啊?连孩子的醋都要吃吗?”
斯卡拉姆齐转了转眼珠子,撇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将视线重新放到空身上,两只白皙的手搭在那只巨爪上,戏谑地笑说:“其实你就只是想要看我怀孕对吧?”
魅魔撑起身体、轻扇着翅膀,葱白的手指勾着空的下巴,让那对金眸看向自己,随后小魅魔抬起下巴,将嘴往对方耳边凑进,声音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你不想要小孩,却想要弄大我的肚子,好满足你的独占欲不是吗?”
“可以的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怀一个无授精卵这种事情魅魔还是做得到的,就让你体验一下把自己伴侣操怀孕的感觉。”
软香的一吻贴在空的耳边,金色竖瞳迅速收缩变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就好像努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的兴奋。斯卡拉姆齐想觉得刺激不够,用垂在下方的翅膀轻轻拍着对方的裤裆,尾巴也伸到对方的衣服底下在对方的腹下画圈、撩拨着对方的欲望。本以为已经轻轻松松将空拿下的斯卡拉姆齐刚放松警惕准备继续拖到猎魔协会来协助,但出乎意料的是空摇头拒绝了他更深一步的诱惑,将钻到衣服里的尾巴抓出来握在手心里,抱紧了他,声音闷闷地说:“不是现在。”
空抬起头,金眸冷冷地看向窗外:“似乎有虫子要打扰我们。”
闻言斯卡拉姆齐心里一惊,他自然猜到空口中的‘虫子’是指什么,连忙看了眼时钟,没想到这才过去五分钟,前来支援救助的猎魔人那么快就暴露了踪迹,难怪那只名为奥兹的乌鸦会需要他的协助,在他们搭建好对魔结界之前他必须在这个房间牵制住空十分钟的时间,这样才能把战斗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化,否则以空现在的情况非得和猎魔人打个你死我活——
魔化的堕落者会失去人性与感情,成为被欲望驱使的怪物,任何碍事者都会被他们视为敌人,哪怕对方是自己曾经的同伴,直到彻底被欲望吞噬并且成为真正的魔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魔化到这个程度的空还对他保有感情,但几乎占据的一整天时间的性交大概便是空放任自己被欲望支配的结果,而作为魅魔的他恰好就是空满足自己欲望的最佳人选,因此空会留着仍有利用价值的他也不奇怪。
可换作其他人结果就不同了。
所以不能让空和他们打起来——至少在对魔结界搭建好之前,结界可以大幅度压制恶魔力量和行动力,虽然他也会受到影响,但只要能控制到空以免事态恶化下去他倒是无所谓。
不过他现在要面临的麻烦是空发现了那些人的存在,并且准备带他逃离这里,他被空死死地抱在怀中走向了窗户,看样子是打算从这里离开,斯卡拉姆齐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双手摁在空脸颊两侧强行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空,不要理他们好不好,看看我”
紫蓝色的眼睛是让空钟情的部分,记得刚开始空会把斯卡拉姆齐带回家也不过是因为愧疚和责任感打算照顾人一段日子就将小魅魔交由其他担保人管理,为此他还早早物色了一个人品信得过、不会强迫小魅魔做自己不喜欢之事的人,却在看见这对眼睛后动了私心。一般来说猎魔人对于欲望的控制力都很强悍,毕竟经常与恶魔打交道,要是毅力不足随时就会被恶魔勾出欲望被迷惑双眼而命丧黄泉。
斯卡拉姆齐确实是只特别能激起他欲望的恶魔,眼睛也好、样貌也罢,都好像应该被人小心翼翼收藏起来的珍宝,虽然性格有点坏,但就和他的翅膀一样,明明是对恶魔的翅膀却生着触感极好的短毛茸,尾巴也很坦然可爱,会在不经意间缠着他的手臂撒娇,连他本人都没有发觉这点。
“空。”
那对闪闪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他能清楚看见对方眨眼时长长的眼睫毛如同蝴蝶一样扇动,惹人怜爱。他的小魅魔松开了摁着他脸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开始游走,轻轻地将布料扯了扯、又或者按压着自己的肉,薄薄的衬衫让胸前的红红小果实若隐若现,尤其是在小魅魔刻意为之的行为下让其变得更明显也更诱人,小魅魔舔了舔嘴唇,望着空轻声询问:“这里如果我怀孕了,可是会出奶的。”
说着还特意挤压着自己的乳肉,让小红点凸显出来。小魅魔歪着脑袋,坏笑着:
“你难道不想要尝尝吗?”
空也不知道怎么的,脑袋瞬间是空白的,等回过神时,他已经把他家的魅魔摁在地上,双手已经摸上对方的胸部,隔着衣服他摸到已经硬成小石子的乳头,小魅魔被他摸得脸颊泛红、忍不住低喘,一副快受不了的模样,可小脚丫却不老实,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最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慢慢移动到他的裤裆上,用圆润的脚趾轻蹭着他已经顶起来的物体。
小魅魔一手握着他的手腕让他动作轻点,另一只手却往下伸,摸到自己的肚子再划到自己白皙的大腿上,最后轻轻勾起衣角,将衬衫一点点地撩上来,露出那条白纱布质的三角内裤还有那个内裤包不起完而露出的性器,小魅魔摇晃着尾巴用心形尾尖勾起空的下巴,张开嘴露出小小的尖牙——
“空,我饿了。”
让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亲自将餐具送到他的手上,引诱他开动。
可空还未来得及享用,一条绳子突然从上落了下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脖子就被死死勒着,呼吸的权利瞬间被夺走,那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趁空被斯卡拉姆齐迷住之时潜入进来的猎魔人们用被天使祝福过的束魔绳迅速缠绕在空的脖子紧紧勒着,特制的绳子不再只有捆着恶魔的能力,更是能够带给恶魔伤害,哪怕魔人亦是如此,因此感受到脖子灼烧的疼痛金发的魔人发出愤怒的吼叫声,就好像深山里的野兽传遍整个房子,也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发疼,非人的叫声悚然可怕、让人本能地恐惧着,固然如此在场仍旧没人肯退缩。
可绳子压根困不住接近完全魔化的堕落者,更何况还是曾经那位可以单杀高等级恶魔的金牌猎魔人,利爪拽着脖子上的绳子,在其他人前来支援之前就被魔人绳子连带那位猎魔人一起扔到其中一位准备接近这里的猎魔人身上。要知道被派去控制空的猎魔人是他们之中体能最强悍的一位,可在目测有两米多高的魔人眼里却显得矮小且不堪一击。
“该死的混账”
空捂着脖子上一圈的红痕,然而那圈红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此般恢复力已经超乎普通堕落者的能力了,金眸充斥着戾气地瞪着那群人,瞳孔也不断收缩直到变成一条细,像是准备把在场的所有人给碎尸万段,猎魔人们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握着各自的武器准备随时迎接对方的攻击。
斯卡拉姆齐在空被牵制住之时就被人扶到边上披上了外套以遮盖自己较为暴露的服装,身边的猎魔人没打算让他先一步离开,大概是认为还有需要到他作为保险,毕竟在怎么说他还是空的伴侣,发生什么事他还可以搭把手。果然就好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下一秒一把刀就抵在他的喉咙上,斯卡拉姆齐瞥了一眼身边的猎魔人,那是一个束着红色的马尾、戴着面具的男人,对方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对着那位金发魔人叫着:“空,你最好跟我们乖乖回去接受净化,否则也别怪我刀不长眼。”
空眯起双眼嗤笑着:“你觉得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
“如果斯卡拉姆齐对你而言可有可无,你大可以立刻从那个窗户逃出去,反正结界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正如这猎魔人说的,对魔结界早早就启动却没有对空造成任何影响,虽然说对魔结界没法完全压制一只还未完全堕落的魔人,但多少还是可以限制他们的行动力,可空看起来却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印象似的站在原地怒视着所有人,只能说空原来的体质就超乎常人,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强大的猎魔人,这也让人不敢想象空完全堕落后会是何等模样。
然而空却没有直接攻击他们又或者逃跑,窗户就在空的身后,哪怕不想战斗他也随时可以离开,也就是说现在无论是战斗还是逃跑空都有胜算,但他却选择与猎魔人僵持,这是让人诧异的行为,却也是猎魔人所期盼的结果。
这群猎魔人之所以敢贸然行动也是因为察觉到空的弱点以及那飞快得可怕的堕落进度,经过专业人士的计算,再继续拖延下去,过了这一夜空很可能就不再是人类了,恶魔的角、鳞片和爪子都长出来了,体型也变化不少,就差翅膀还未长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行动明明看起来是那么仓促且破绽百出,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展开行动。
“之所以会堕落得那么快除了魔物的怨念,就是不断被满足的欲望。”
那位猎魔人将被结界抽掉力气的斯卡拉姆齐提起来,瘦瘦小小的魅魔被人轻而易举地就抓着衣领提了上来,小魅魔呜咽着扇动翅膀无力地挣扎,看起来可怜极了,也看得空金眸逐渐变得深沉,握紧了拳头,只差扑上去抢人了,可他不敢赌那把抵在斯卡拉姆齐脖子上的刀,只能干站在原地看那位猎魔人向所有人揭开了他的弱点:
“这只魅魔斯卡拉姆齐是你的欲望。”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潜入进来的第一时间是想办法将他们俩拉开,斯卡拉姆齐大概也没想过加速空堕落的竟然是自己,直到听见这位猎魔人说的话他才幡然醒悟,回想起空无底线的性欲以及意外强烈的占有欲,一切似乎也变得合理起来,可众所周知恶魔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种族,哪怕是伴侣也是可以说卖就卖的利己主义者,更别说像空这种理智快被魔化吞噬个干干净净的程度,怎么还会将他摆放在首位呢?
大概是被看破了弱点,气急败坏的魔人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本性,一拳捶在身后的墙壁上,竟把墙壁如同拍豆腐一样给捶出个大洞,他亮出獠牙对着所有人吼着:“不准看不准再看着他!”
“我要把你们的狗眼挖出来、全塞到你们的屁眼里!”
嘶,好粗俗。
在斯卡拉姆齐的印象中空很少会有爆脏话的时候,哪怕是在猎魔时刻遇到不顺利的情况空也会选择直接用行动改变局面,正确来说猎魔时的空都挺沉默的。
不过现在空骂得再凶也没用,没法丢下斯卡拉姆齐不管就等同于断了自己反抗的机会——他已经逃不掉了。
7
之后的事情都是斯卡拉姆齐从别人嘴里听说的,因为他是加速空堕落魔化的祸首,不得不与空隔离一段时间,因此所有事情他都不得不从别人嘴里打听来,就比如空有好几次差点逃掉还打伤了不少人,最后还是被天使长派来的天使插手才成功阻止事态继续恶化,空的战斗力本就不低,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他的性命被威胁,空也不至于会被抓到教会里接受净化,天使也不可能有机会净化他。
为了以防万一,斯卡拉姆齐也被暂时安置在教会的宿舍里,但他身为恶魔哪怕人们随着时代进步逐渐开明,他在教会里仍旧不受待见,更别提他还是导致空魔化的缘由之一。空的人气不止在协会里高,在教会里也亦是如此,作为猎魔人的人气也不是单靠战斗换取的,空私下还会给予教会帮助,清除躲在暗中的魔物又或是陪陪那边的孩子玩,这也是为什么空会破例获得天使羽毛制作而成的护身项链,还能接受来自天使们亲自净化。
值得庆幸的是教会里还有能够接受恶魔的人类,那是名为芭芭拉的女孩,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教会里的牧师,经常亲自给他送饭哪怕魅魔的主食并不是这些,当然斯卡拉姆齐也不可能去吃其他人的精液,至少在短时间内他都不想要再性爱了,可见空不止给其他人带来伤害,就连斯卡拉姆齐内心也免不了被蒙上阴影,因此人类的饭菜对斯卡拉姆齐来说刚刚好。
每次他吃饭的时候芭芭拉就会在旁边给他讲讲空的情况,比如今天空又试图逃跑、空打伤了几个人、空被天使用束魔绳五花大绑,还苦着脸说空骂的话可难听了,大概整个教会里除了斯卡拉姆齐都被空骂过,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空还能骂那么脏的话,不过想到堕落者们一般都会性情大变,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她还提到那天的红发的猎魔人,因为觉得协会的效率很低所以退出了协会自己独自猎魔的独行侠,那天会参加救援活动还是因为与空是熟识加上对协会效率的不信任,直接领了几个后辈就匆匆寻过去,果不其然情况比协会预判的来得恶劣,他花了点时间观察并草草制定了计划,为了要挟空还不得不利用斯卡拉姆齐,为此他还专门让芭芭拉替他转达他的歉意,待日后有时间再亲自登门拜访。
当然除了这些事,芭芭拉还说了点最近发生的事,突然变得异常兴奋的魔物、大量出现的堕落者、还有一个凭空出现的邪教组织,加上猎魔协会的金牌猎魔人居然也成为了堕落者之一,各种倒霉的事情挤在一起闹得人心惶惶,就好似有什么不好的大事即将发生。
因此大家都希望空赶紧恢复原来的模样,变回那个沉默寡言却温柔可靠的猎魔人,让一切逐渐好起来,可空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得来得严重多,可谓是打破了最速魔化的堕落者,普通的堕落者在满足欲望的情况下也需要一整个月的时间来完成魔化,空也不愧是全职猎魔人,魔化的速度也是如此优秀,只花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快完成魔化,这也导致他们净化变得极为困难,所幸还有天使们的帮助。
可哪怕有天使也需要费上好几日的时间,斯卡拉姆齐对性爱之事再有心理阴影也抵不过自己魅魔的天性,很快地没有缺少了空的陪伴让斯卡拉姆齐再次回到了一段饥饿的日子,经过上次差点分手的经历令他不敢再把心思打到他人身上,只能干巴巴地吃着人类的食物又或者是睡觉来熬过这段日子。
然而下次再次听到空的消息时却是空杀死人的时候——
正确来说,空杀死了一只堕天使。
到现场的时候只见魔人那金色的长发沾染血色,生着鳞片的爪子拽着被活生生扯下来的黑色羽翼,羽毛落在血池里,鲜红的血将白瓷砖的地板染上不祥的色彩,魔人的脚下是一只缺了双臂的堕天使,而那对手臂却不见了踪影,直到魔人回头,金眸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地扫过姗姗来迟的人们,嘴角处沾的血迹让人头皮发麻,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
大概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空对他们从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丝杀意,准确来说只有曾经和空交手过的才知道以空的实力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猎魔人降服,残留的人性和毅力让空始终没有对自己人下过重伤,哪怕是那些被自己打伤的人们也不过是上医院包扎修养几天就能继续干活了。
唯一遇到真正的敌人,空才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
就如同掐死一只蝼蚁,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而此时此刻没人知道在杀死堕天使还疑似吞噬了堕天使血肉的空是否还有恢复理性的余地。
没人知道为什么堕天使会出现在这里——
就好像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的空还是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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