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空x魅魔散
某天富二代空遇见了美丽的魅魔斯卡拉姆齐,忍不住将小魅魔带回家里日日夜夜欺负着。
小魅魔虽然自尊心高但耐不住空的肉棒大,每次都肏得他欲仙欲死,里面都被满满的精液给填满,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空。
今天空又来了,还给他带来了不少玩具,说要一个个让他试一试。他无视魅魔的抵抗,脱掉那条什么的遮不掉的小内裤,看着正在流水的小穴邪魅一笑:“骚货,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啊?”
魅魔羞涩地捂着脸,猛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呵,你看这是什么。”
说罢,空将手指狠狠地插入湿软的小穴,将淫液全沾在手指上,再抽出来递到斯卡拉姆齐面前:“看看你淫水,你就是个欲求不满、满脑子都想要吃鸡巴的淫娃!”
“承认吧,只要你承认我就喂你吃你最爱的鸡巴。”话毕,空将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掏了出来,巨大的有婴儿手臂粗的性器让斯卡拉姆齐看直了眼,恨不得立刻让肉棒操到自己的淫穴里。
斯卡拉姆齐再也受不了地张开了双腿,红着脸回答:“我是个爱吃鸡巴的骚货!求求你快填满骚货的淫穴!”
“这样才对嘛。”
空邪魅一笑,将硬得发疼的鸡巴塞入了斯卡拉姆齐的淫穴里,水立刻被挤了出来。伴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娇喘,空开始扭动起腰来,撞得斯卡拉姆齐乱七八糟的,呻吟不断:
“空、空啊啊啊嗯啊”
“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小骚货?嗯?”
“空空哥哥嗯嗯啊哥哥轻点呜啊”
“小骚货咬得你空哥哥那么紧,到底是要重点还是要轻点呢?”
“呜呜呜呜轻点、空哥哥轻点呜呜小、小骚货受不住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话音刚落,斯卡拉姆齐就潮吹喷水,碰到空的身上。
空勾唇笑着:“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敏感的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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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空x魅魔散
【正文】
1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躺在床上的斯卡拉姆齐伸手摸了摸身边已经微凉的位置,失落感立刻涌上,他撑起身体盖在身上的被子顺着他光滑的肩膀滑下来,满是吻痕印记的赤身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慵懒地展开生长在腰部后方的蝙蝠薄翼,因为曾经的不自爱让薄翼受了点不可逆的伤害,薄翼看起来就好像一件破布,边缘破破烂烂的,视线再往下一看便是从尾椎生出来的细长尾巴,尾端是一个心形,若仔细看向他的头顶会发现两个藏在发间的小尖角,因为太小不容易被一样发现。
而这些非人的象征正是属于魅魔的特制——斯卡拉姆齐是只魅魔,正确来说是只家养魅魔。
他感到无聊晃了晃心形的小尾巴,又趴回床上嗅着自己伴侣残留的气味,伸手勾着脖子上的项圈请抚着,那是为了避免猎魔人误杀而戴上的项圈,虽然被告知必须戴的时候他的伴侣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为了他的安全不得不佩戴。
在这个充斥着异族的城市,恶魔一族一直以来都不受待见,毕竟他们的本能会促使他们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但也有一部分恶魔愿意压抑本性追求和平,而这种恶魔必须拥有担保人并且为他们佩戴项圈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这个城市,其余的则会被猎魔人毫不留情地猎捕或猎杀。
而他便是刚来到这个城市就被猎杀,受了重伤让自带蛊惑能力的血沾染全身,导致路过的人诱惑将他给强奸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被人摁在那个阴暗的小巷里,衣服和裤子因为不见尽头的追杀变得破破烂烂,最后在那个人手里变成布条,接着被性欲控制的人连润滑都没做,直接把热腾巨大的性器塞入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女穴里,毫不留情地捅破那层薄膜,夺走他的初次。作为魅魔直到成年还是处确实罕见,这都怪斯卡拉姆齐生性薄凉、性格高傲,难以接受自己被人狼狈地摁在身下操弄,可让他操人他又兴奋不起来,就只能一直单身下去,值得庆幸的是魅魔并非依靠精液生存,因此他除了精液不足而导致发育不良之外,身体也并无什么大碍。
可被操了后就不一定了,就好像吸毒上瘾一样,他会变得特别渴求爱抚与性液,希望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所以一开始的强奸到后来变成合奸,他的双脚忍不住扣着对方的腰部不让人逃走,尾巴也卷着对方的手腕要求更多安抚,也正如他所愿,对方在射了的在一起了。
3
这是空出差的第三天,也是斯卡拉姆齐思念空的第三天。
虽然每一次性爱所获得的精液可以维持三到五天的耐饱,然而精液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饥饿,从有了伴侣后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的小魅魔难耐地钻进了空的衣橱,嗅着持有空残留气味的衣服,斯卡拉姆齐蜷缩着身体躺在里面,他开始接着气味幻想空的触碰,那包含着爱意的触碰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回忆起空对他做的,笨手笨脚地学习空的动作,将手伸到宽大的t恤里,带着些急躁地揉捏自己的乳头,又揉又捏,再用指甲轻轻刮着乳缝,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一样。虽然魅魔确实可以无孕产奶,但那对斯卡拉姆齐来说还远着,作为被疼爱的魅魔他无须一天之内接受大量的性爱,唯有高频率的性爱才能催出奶水,而他顶多只能快速潮吹,奶水什么的要等他肉体的敏感度提高才可以。
不过现在的他也足够敏感了,将乳头玩得红肿快破皮后,他张开了双腿,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为容纳巨物做好了准备,无须润滑剂就能直接进入,然而明明魅魔有着如此方便的功能,空却仍旧会给他扩张,确保他不会疼才进入,或者便是这份温柔让斯卡拉姆齐喜欢得无可救药,宁可戴着项圈待在空的身边也不愿回到那弱肉强食的魔界里。
他握着自己的男性性器上下撸动着,偶尔摸摸龟头让自己更爽点,但是他的身体早已经不是光撸就能高潮的体质,小尾巴伸到他的女穴前用尖头轻轻戳了戳敏感的阴蒂,再擦着阴蒂往穴口狠狠地插入,快感直冲脑子,翅膀立刻受不了地扑腾拍打着,可尾巴的形状很难在深入时摩擦到阴蒂,因此斯卡拉姆齐单手撸着阴茎,另一只手则是伸到女穴那边狠狠地捏着阴蒂,一边让尾巴深入去戳戳子宫的‘入口’,一边刺激着阴蒂让更多淫液流出,把身下的衣服全打湿。
直到阴蒂玩肿、小穴也被尾巴操得艳红,前面的男根这才射出来,小魅魔气喘吁吁地靠在衣橱里,看着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物心里却是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往空的东西上打了属于自己的标记,那是占有欲被满足的感觉。
魅魔不应该拥有占有欲,那样只会让他们更痛苦。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被专爱的魅魔,无须依靠大量的性爱去吸取那微薄的爱,他是被宠爱的、是特别的、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爱的幸运儿,他甚至因为淫乱度不够高连淫纹都没有。
所以占有欲什么的,他可以有的对吧?
斯卡拉姆齐将脸埋进衣服堆里,双腿夹着湿哒哒的尾巴,翅膀把赤裸的下半身遮盖起来,小魅魔就待在衣橱里沉沉入睡。
4
虽然是家养魅魔,但是斯卡拉姆齐依旧需要上班,倒不是空还是猎魔协会强迫他上班什么的,尤其是后者,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能够乖乖地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以免给他们迎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他并非是普通魅魔靠卖淫来维持生活的,更没有被名义上的担保人实际上的饲主强迫卖淫,也就是说他平时没有能够展现自己魅魔特性的必要,因此他待在家里基本无所事事,然而靠人包养不是他的作风,自力更生才是他的习惯,这也是他坚持出门工作的理由。
为了避免引起麻烦,他一般都会收好翅膀、尾巴和角,虽然脖子上的项圈仍旧暴露了他是恶魔的真相,但比起魅魔,普通恶魔的处境会更好一些,毕竟魅魔是众所周知吃精液的淫乱物种,他们因为天性身体就比普通恶魔来得柔弱,无论是翅膀、尾巴还是角都是小小柔软毫无杀伤力,想在这个城市生存没有实力或者运气多半会沦落为付费‘公厕’,类似人类的妓女却比人类还要无底线,简直不把魅魔当活物般地糟蹋。
而能够抛头露面的魅魔要么有能力保护自己,要么就是背后有靠山,不必担心自己被骚扰。
想当然,斯卡拉姆齐能活到现在自然不止是依靠运气,还有从那弱肉强食的魔界里磨炼出来的自保能力,如果不是因为不遵循本能和他人求欢,导致实力逐渐跟不上,他还需要离开魔界跑到这个鬼地方寻找新的去处吗。
不过如此想想当初做的决定没错,虽然刚来就被猎魔人追捕还被迫在肮脏的小巷里破处,但结果对于一只魅魔来说简直说踩了狗屎运,至少他不用担心会饿到肚子了。
不过虽然有了饭票、有了伴侣、有了归宿,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思念自己的伴侣,想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听起来很矫情,但实际上那确实是他作为魅魔最离不开的事物,伴侣的陪伴和疼爱,哪怕不做爱也无所谓,他只想要靠在对方身上嗅嗅让他安心的气味,最好对方还能多多摸摸自己。
空说这次出差大概会出个七天,然而才第四天斯卡拉姆齐就受不了了,回到家他将所有还残留着空气味的衣物全翻出来,一件件叼到柔软的大床上,这是很原始野性且非常不符合一只正常魅魔的行为,但斯卡拉姆齐真的受不了,没有空拥抱的夜晚实在难熬,就好像被抛弃一般,他无法接受。
躺在衣服堆里,他看着被自己翻得凌乱的衣橱,又看见满地的衣服,他知道空回来肯定要疯,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惩罚自己。想到这,小魅魔双腿夹着自己细长的尾巴忍不住摩擦起来,幻想着空把他操得脑子只想着吃肉棒和精液的淫乱模样,还有子宫口被操开时那种恐惧却兴奋的感觉,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面子和尊严,他应该会要求含着空的肉棒睡觉,被填满的感觉太让他愉悦和满足了,就好像一只被爱灌满一样。
可事实却是每次的性爱都是空主动提起,而且都是经过计算等到他子宫里的库存快清空了才提起,也就是说一个星期就那两到三次性爱,饿是没饿着他,爱也没少给,哪怕他享受着这一切偶尔还是会有些欲求不满,毕竟他再怎么说都是只魅魔,为性爱而生也为引诱人堕落的恶魔。
斯卡拉姆齐拉不下尊严去诱惑空,空也是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人,所以才变得一人一魔生活作息规律得和普通人类情侣一样,正确来说生活比人类过得还清淡,也只有性爱的时候斯卡拉姆齐用含有魅惑能力的唾液才能让空的动作过分一点,把他的双腿都肏得合拢不起来。
可回到现实,此刻的斯卡拉姆齐却只有一堆衣服陪伴,还有因为刚才的意淫而动情出水泛滥成灾的下体,他将脸埋在衣服里,试图获得很多安慰,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就好像处于戒断反应的毒君子,狼狈不堪。
他吸了吸鼻子,将眼睛从衣服堆露出来,透露着疲惫的眼神看向窗外,高高挂起的弯月让他知道今天又是孤独的一天。他将衣服往怀里拢了拢,抱着它们喃喃自语着:
“空想要抱抱。”
5
终于第五天下班,斯卡拉姆齐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了。
将为了压抑着魅魔自带的诱惑力而特意穿上的老气的衬衫脱掉,随手丢到房间角落,他换上了一件紧身无袖高领的黑色内衣,让翅膀穿过背部的洞口伸出来,轻轻拍打翅膀确定舒适度,再配个浅色短夹克,这样就不会遮盖自己的翅膀。
再配个牛仔短裤,尾巴从裤里伸出来摇摆着,把项圈摆正,最后再戴上口罩把自己半张脸遮盖起来,一切准备就绪,斯卡拉姆齐就出门往附近的酒吧走去。
或许斯卡拉姆齐对于魅魔来说淫乱度还不过关,但作为一只能够诱惑人心、勾出人类心中欲望的恶魔却是非常合格的,就只是往那一坐立刻就吸引绝大部分人的关注。小巧漂亮的翅膀,心形的尾巴,还有那隐藏在发间里的小角,无一不在明示他作为魅魔的身份,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眼尾天生自带媚人的红色,双眸是未曾被指染般的清澈剔透,就好像会出现在地下拍卖场的天价宝石,却能一步步引诱人跌入无法挣脱的深渊里。
这是只非常罕见的、干净又漂亮的魅魔。
普通的魅魔虽然也生得漂亮却时时刻刻透露着一股淫秽缠身的气息,不像眼前的小魅魔,衣着看似包得严实,但那件黑色紧身衣却紧紧地勾勒出他诱人的身躯,如果不是那件碍事的夹克说不定还能看见被紧紧裹住的乳头,而下半身就没遮得那么严实,白花花双腿让人渴望在那片白净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翅膀也自信地展开着,和那些自卑只知道要讨好人而缩着翅膀的家养魅魔不同,也变得更吸引人。
他坐在吧台前摇晃着渐变色的尾巴,心形的尾巴此时此刻就好像个小钩子,勾着每个人的心,可这样一只魅魔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地方很容易让人生疑,莫不是什么新的骗人把戏,毕竟现在的魅魔要么是到红色区域卖的、要么被光在家里服务主人的,哪有这样平白无故坐在这里一副等人上钩的模样,但很快地有人就鼓起勇气走向前搭讪。
“一个人吗?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那是个身材强健的男人,问了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擅自拉开高凳子坐了下来。可无礼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小魅魔的任何反应,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却没有一丝要喝的意思,仿佛在做戏,也让对方确信小魅魔不是为了喝酒才来到这里,而是别有目的。
他边向酒保点酒,边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魅魔,葱白的手指握着杯子,哪怕被口罩遮盖了半张脸仍旧能看得出魅魔的绝艳,翅膀虽然有着缺口却看起来很柔软很漂亮,摇晃的心形尾巴也生得小巧可爱,仔细一看与翼骨相同都生着短毛绒而非他们想象的光滑表面。
这只魅魔身上没有被精液浸泡已久而染上淫秽情色的气息,反而软香得就好像一团软绵绵的紫色棉花糖,又或者是甜腻死人的蜂蜜,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人逮回去好好的欺负一顿。
可他脖子上的项圈却很明确地告诉所有人:他已有主了。
项圈不仅是恶魔在这座城市的通行证,更是代表有人罩着的意思,毕竟能够成为恶魔的担保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实力,无法压制恶魔有何以承担着监督恶魔的责任呢。这也是为什么被戴上项圈的恶魔从不会反抗自己的主人,不是不会而是不能,若随意侵犯这些恶魔,稍有不慎就会惹到他身后的人。
眼前这只魅魔也应当如此,然而他却没看过身边没有跟着自己的【担保人】却能够独自坐在这里喝酒的魅魔,还是只漂亮干净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好好宠爱着的小魅魔,会这样疼爱魅魔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有通常这种魅魔也只有在家当金丝雀的份,哪有跑出来供大家欣赏的机会呢。
“我好看吗?”
不知什么时候,那对紫色妖异的眼睛看了过来,少年青涩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心形的尾巴伸了过去,轻拍着对方搭在桌面上的手以及酒保刚端上来的鸡尾酒,深色的尖头轻触杯口,柔软的毛茸沾到杯子外凝聚的水珠,最后在对方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捉住那条调皮的尾巴却被轻松躲闪,并收了回去。
小魅魔将尾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稍微往对方的位置斜着身体,一股淡淡却让人难以忽视的香气扑鼻而来,那人就好像被蛊惑了呆呆地看着魅魔伸出指尖指着他的那杯酒,少年的声线被压低,也变得性感且勾人心弦:“比酒量,喝赢我就任、你、摸、哦~”
说着还用纤细的手去轻抚着自己白皙的大腿,还不知收敛地将手伸到裤子下,拉开裤子的一角诱惑着他前来窥探其中的奥秘,但很快的小魅魔就抽回了手,抬头向酒保点来了一杯与他一模一样的酒,等酒到了又把视线投在他的时候,眼睛一眨给他抛了个稍带挑衅意味的媚眼。
——绝对要肏死这个婊子。
男人死死地盯着这只不知危险的小魅魔,握着酒杯就是一口气灌入肚子里,接着把口杯放下,挑了挑眉示意轮到魅魔的回合。
小魅魔将口罩稍微往下拉,坐在魅魔身边的男人也总算看见小魅魔的真面目,尤其说是恶魔不如说是天使,少年模样的魅魔生着一张青涩幼嫩的脸蛋,在没有任何情绪之时那对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白白净净、楚楚可怜的惹人心动,也让人更想要进一步的沾污这张白纸,但少年总归是恶魔,在喝完那杯酒就将杯子倒转轻晃像是在告诉对方他的酒被喝得一滴不剩,原本无辜的双眼再次因少年的得意而弯起,就好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很快的就来到了第二回合。
两人的比酒自然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力,一个个不是换个较近的位置观战,就是死死盯着那只魅魔,有的人已经做好准备,想着等小魅魔喝醉就把他拖出去附近的厕所或小巷好好享受一番,在这种时候没人会阻止魅魔自断后路的行为,毕竟大家都想要分到一杯羹。
可这魅魔的酒量却不一般。
喝到最后也不知来到第几回合了,魅魔就只是脸上泛了点红,双眸染上一些水雾,意识却仍旧保持清醒,反观某位心里还嘟囔着要好好教训这只魅魔的男人,脑子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一副随时要倒下的窝囊模样。
见状,小魅魔立刻将高凳子往男人身边挪,低头靠在男人的耳边吹气,突然靠近还特别暧昧的动作把人给惊醒,男人捂着自己的耳朵连忙坐直身体,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让他呆呆地看着小魅魔握着他的手,撩开夹克让那只手搭在那被黑丝紧身衣包囊的胸部,小魅魔将尾巴伸前抬起对方的下巴,:“这是一点小小的奖励——”
小魅魔看起来又瘦又小,但胸部却能摸出一点弧度,和普通男孩平坦的胸部不一样,只要手稍微一抓还是能抓出一些柔软的乳肉,毕竟是魅魔,胸部自然具备着产奶功能,喂的也不是什么小婴儿而是被魅惑的‘猎物’们,奶水蕴含着独特的气味,是如同回归婴儿时期被母亲抱在怀里呵护着的滋味,没人抵抗得了魅魔的奶水,就好似没人能抵抗得了魅魔的诱惑。
他忍不住用拇指摁着并揉捏着那颗因紧身衣而突出的乳头,小家伙经不起挑逗很快就立起,硬得和小石子一样。接着他大胆地用指甲尖戳着出奶的乳缝,小魅魔握着男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小嘴微张忍不住开始小口小口地喘气,翅膀和尾巴都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起了。
可快乐的福利时间还没享受够,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穿过腋下将小魅魔从后揽起,也强行将捏着魅魔胸部的手拉开了,男人自然很是生气,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个打断愉快时光的人,却撞进一对深沉黯然的金眸,冰冷的眼神底下暗流涌动着的是怒意以及不难察觉的杀意,吓得男人打了一个哆嗦,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也瞬间清醒,小魅魔却一副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似的,抬头看着那个人双眸一亮,竟兴奋地轻拍着翅膀,尾巴也立刻亲昵地缠着对方的手臂:“空,你回来了啊!”
“嗯。”
空冷淡地回答,然后将私自跑出来偷吃的小魅魔拥到怀里抱了起来,从口袋拿了几张钱狠狠地拍在吧台上,随后冷冷地扫了那个揩了油的男人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酒吧。
其实斯卡拉姆齐酒量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表面看起来清醒,实际上现在他勉强还能进行基本思考,但大多数行为都是跟着本能执行,就比如诱惑那个男人、让人摸摸他也是因为魅魔的本能,然而现在空回来了他也就不需要再找代替品了,渴求伴侣安抚的小魅魔黏着空黏得要紧,满脑子都是空裤子里面的大玩意儿,以至于稍微酒醉的他压根没察觉到缠绕在空身上的低气压。
他被抱上副驾驶座,意识有些不清醒的小魅魔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后座位的金色猎魔刀,他迟钝地发出【诶?】的一声,随后感觉车微微倾斜,就见空就坐上了车。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小魅魔也没管那些有的没的,心全扑在对方身上,将小爪子伸向对方的裤头想要把好吃的东西掏出来,却被对方拍开,还没来得及委屈一条绳子就将他的两个爪子给绑了起来。
——是束魔绳。
斯卡拉姆齐茫然不解地抬头看着空,他不明白这种属于猎魔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好像后座位那把金色猎魔刀,看设计和金色以及镶在握柄尾端的蓝钻,与传闻中那位全职猎魔人所持有的武器有些相似。那位据说刚入会就成功替风灵一族驯服风之龙的猎人、狩猎深海妖魔、还曾与魔神发起挑战的金牌猎魔人。
那位猎魔人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打扰,因此他工作都会带着能隐藏身份的半张面具,最擅长用剑,实际上诸武精通,接下工作类型也是各种各样、几乎包山包海,除了基本猎魔还有训魔、保镖、搜查、潜入、替人实验,甚至还有指导战斗,他的象征性之物除了剑和面具,便是那一头习惯束成高马尾金长发。
剑、束魔绳、高马尾金发
原本迟钝的脑子终于重新转动起来了,斯卡拉姆齐看了看后座散发着冷光的剑,又看了看绑在双手上的红绳,最后看着空冷如冰霜的脸色以及那头高马尾,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在开车的空,对方此刻的模样与他印象中那个傻乎乎却很温柔的模样差距太大,令他忍不住支支吾吾地问:“空空、你今天怎么换了发型,麻花辫呢?”
“赶回来捉偷吃的恶魔,没心情编。”
空说着还冷冷瞥了斯卡拉姆齐一眼,小魅魔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见状空嗤笑着:“比起这个,你还是想想待会儿该怎么解释吧。”
6
作为猎魔协会里的金牌猎手,空几乎是人人所仰慕的对象,也是猎魔人们的榜样,毕竟他拿着猎魔人的名号却能执行许多除猎魔以外的任务,可涉及的领域广阔,让人不得不感到敬佩。
然而这样一个尽责强大的猎手,却在成为一只魅魔的担保人后消失了。
准确来说是接工作频率直线下滑,基本只接简单的任务比如一些调查工作,或者一些短暂的保镖工作,反正都是挑一些一天就能搞定的工作,只为了早点回家陪陪那只小魅魔。因为一场意外让原本在休假出门采购的空撞见了伤痕累累的斯卡拉姆齐,魅魔的体液天生就具备着能勾起他人性欲的魅惑功能,血液亦是如此,因此在面对重伤努力爬起来的小魅魔,被魅惑的空丢下刚买回来的一袋日常用品,将魅魔死死摁在身下,作为猎魔人他的手劲自然大得让魅魔毫无反抗之力,强奸也成了无可避免的结果。
等他恢复神智时,可怜兮兮的小魅魔正趴在他的肩头上小声地哭泣着,怀中的身体浑身是伤、血沾染了他的衣服,而这具受伤的身体下方却死死咬着他刚射了一发而软下来的性器。
空连忙将性器退出来,穿好裤子、脱下身上的大衣把魅魔赤裸的身体给包裹起来,他记起自己是怎么摁着这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恶魔,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撕烂,然后连点前戏都没有将硬得发疼的紫红性器对准小小的女穴硬生生塞进去,意料之外的脆弱薄膜也被粗暴地捅破,小魅魔哭得撕心裂肺,翅膀和尾巴胡乱拍打把他的胸膛与腹部打得生疼,直到被他双手死死抓着翅膀与背部的连接处,小魅魔才肯安分些。
大概是察觉到小魅魔的悲伤和不安,本性就很温和的空心一软,伸手去抚摸着可怜魅魔的头顶,这样的行为倒受用得很,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被压抑的声音也慢慢放开来,魅魔的声音很好听,就好似海里的海妖会利用美妙嗓音唱歌迷惑船上的水手,而魅魔便是用声音迷惑床上的猎物,让他们全身心都坠入情欲之海,无法自拔——直到被彻底榨干吃掉。
但很显然怀中的小魅魔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甚至连榨精的技巧都不会,普通的魅魔知道怎么讨好了,也知道怎么叫得好听,可这只小魅魔只知道张开腿傻乎乎地吞吐着巨大的性器、发出让人心疼又忍不住继续欺负的呜咽声,紧紧抱着他却又让尖锐的指甲刮破他的衣服、刺进他的皮肉。
确实是个罕见没有性经验的雏儿魅魔。
因此在回神后空心里只有无尽的懊悔和自责,在猎魔人找到这里来时便主动要求成为斯卡拉姆齐的担保人,签下一大堆协议后才成功把魅魔带回家,喂了精液的魅魔恢复力自然快了不少,但仍旧需要一点时间恢复,空将小魅魔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接着彻夜照顾这只昏迷的魅魔,直到对方醒过来。
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眼皮拉开,空立刻撞进一片充满神秘感的紫蓝色海,让他想自己的一位魔女友人所钟爱的紫水晶,是被小心翼翼珍藏的无价之宝,作为曾经帮过大忙的朋友,魔女才特例将那颗珍宝展现给他看,而他此刻终于理解魔女的心情,有的东西就是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藏起来,深怕被人觊觎,也希望此般美好仅供自己欣赏。
眼睛的主人懵懂地看着他,最后干净透彻的紫眸瞬间被惊讶和愤怒占据,斯卡拉姆齐不顾自己的伤势爬起来就准备攻击他,可惜因为还处于观察期,项圈上被施加的法术将他的魔力封得死死的,让这只凶巴巴的恶魔只能缩在床上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对着他哈气。
花了一段时间口头安抚才让小魅魔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但仍旧不许他靠近,一旦没注意到距离靠近就会接受对方他翅膀和尾巴攻击,看起来柔软的翅膀和尾巴打起人来可疼了,稍有不注意被打到就会立刻浮现红痕,接着便是大片的淤青。
他原本想要跟着魅魔饲养手册上写的给斯卡拉姆齐定时喂食,考虑到对方厌恶自己,就打算装在安全套里再给对方,结果对方不仅没有领情还用翅膀拍开他的手破口大骂,让他没法只能多做点好吃的饭菜给对方。
他自认为自己的厨艺不错,毕竟他曾经还给某位名厨代过班,未曾想斯卡拉姆齐越吃越少,到最后连一口饭都不吃,可愁死空了。虽然斯卡拉姆齐是恶魔,但恶魔也需要靠吃东西生存,这样下去不得不饿死这只小恶魔。
很快地空就知道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不吃饭了。
被斯卡拉姆齐夜袭后,两人紧绷的关系也稍微舒缓了一些,斯卡拉姆齐也不再抵触他的靠近,又或者说欢迎他的接触,虽然对方没说,但每当他坐到对方身边,一条生着短毛绒的尾巴就会悄悄地伸过来虚虚地勾着他的手腕,而尾巴的主人却一脸漠然地做着自己的事,一副魔与尾巴是不同物种的模样。
再到后来观察期结束,空带斯卡拉姆齐去把项圈换了,还带人去吃一顿好吃的庆祝一下,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空与斯卡拉姆齐告白,一人一魔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伴侣。空的上司知道后先是表示尊重,然后希望空不要为了一只恶魔为了本职工作,结果接下来的半年空都只接简单得只有刚入会的新手才会接的工作,堂堂一个金牌全职猎人却和新人抢工作只为早早回家陪自己家的小魅魔,这被人听取简直要让人笑掉牙。
上司忍无可忍才强制派空到远处的小镇领队猎魔,不料空再接到这个消息后在出发当天递交了辞职信,表示完成这单他就退休、打扰他和老婆贴贴的一律说bye-bye。这可把协会气疯了,又不得不等到人出完任务回来才能拉着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毕竟空还年轻得很,二十来岁前途无限更是协会的光,犯不着一点事就退休。
空也没管协会的人怎么想,让自己的一位后辈替看好斯卡拉姆齐以免被人欺负,自己就领着一大群新手跑去目标小镇猎魔,明面上是群体猎魔,实际上这是给新手猎人们的实战训练,空就负责在旁边看,给他们评价的同时保证他们的安全就好。
谁知后辈的一通电话让空不干了:
【前辈您家的魅魔好像独自跑去酒吧猎食了。】
空:啊?
他连忙让所有人靠边站,由自己亲自揪出自认为藏得很好的恶魔出来,迅速干掉那只有五楼高的恶魔,然后捏爆十几万一颗的传送魔石直接回家,留下一群准备大展身手却被迫躺飞白嫖任务报酬的新手们面面相觑,随后【知名猎手仅用一天时间解决本该花一星期才能解决的任务】的事迹传遍整个协会,上司气得当场晕厥,恨不得把人逮回来——好好供起来。
战斗力太强,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现在,他将偷偷跑出去猎食的小魅魔丢到床上,双手抱臂:“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7
斯卡拉姆齐知道自己闯祸了惹得对方生气,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麻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隐约的期待,他知道空生气是因为吃醋,毕竟自己的伴侣跑去外面找人,换作是他、他也生气。可是他是开了荤的魅魔,不是之前那个还能把人类的饭当一餐吃掉的小雏魔,更不是天天被人灌入精液的淫魔,他不止渴望着伴侣的精液,还渴望着对方的安抚,而不是几袋精液就可以让他撑过七天的孤独难耐生活。
没有空的气息他都快疯掉了,睡觉都必须缩在衣服堆里才能安稳,他真的忍不住才去找人摸摸他,也只是摸摸罢了,再多的别说空了,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可想要解释的欲望在被空勒令脱下衣服趴在床上的时候全化无了,终于要获得渴望已久东西令斯卡拉姆齐忘了往常的矜持,最后赤裸着身体趴在还未收拾好的凌乱大床上等待空的喂食。可对方在看见凌乱的房间后眉头紧蹙,随后又见斯卡拉姆齐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脚步顿了顿,在他印象中除了那时候斯卡拉姆齐因为饥饿受不了主动跑来找自己之外,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斯卡拉这副主动的模样——乖乖地翘着屁股等他,活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难道是真的饿坏了吗?
可他记得他明明保存了足够多的精液给斯卡拉姆齐,他还差点把自己榨干阳痿就为了多留点给斯卡拉。
但无论如何偷吃的坏家伙还是得好好惩罚一顿。
空坐到床上将小魅魔抱到自己的腿上,刚出任务回来还未脱去的手套轻抚着小魅魔的臀部,见小魅魔舒服地展开着翅膀,下一秒就一巴掌毫无预警地往那两团白肉拍去,‘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斯卡拉姆齐大概也没猜到自己被打屁股,脑子有点懵地回头看着空,可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啪啪’两声又是两巴,毕竟是猎魔人手劲大,这几巴掌下来可疼得斯卡拉姆齐差点叫出声。
但斯卡拉姆齐没有挣扎,连句反抗的话都没有说,乖乖地趴在那边轻轻拍打着翅膀缓解压力和疼痛,像是在接受惩罚而忍耐着的好孩子,但作为斯卡拉姆齐的恋人,空自然知道这小魅魔哪是憋屈忍耐,压根就是在享受,往常要是不小心弄疼他早早就一口咬上来了,虽然不会要出血但也是个警告,唯有感觉到舒服或者爽到才会像现在这样轻拍翅膀,是他没法控制的情绪外露表现。
眼看原本白嫩的臀部都开始泛红,小魅魔却爽得尾巴高高翘起,空知道这样打下去除了弄爽小魅魔也没有任何作用,可不好好惩罚小魅魔绝对不会把今天这事当一回事,只能狠下心使劲点力继续赏对方的屁股几巴。这不打还好,一打把魅魔打出水来,空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套上沾到的淫水,粘稠的银丝从他的掌心连接到穴口处最后因为空的动作断开,接着他低头看着斯卡拉姆齐的反应,大概是疼痛让斯卡拉姆齐的脑子稍微清醒,也终于想起害臊了,他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敢抬头,红通通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空也不是什么情事方面的老手,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粘稠液体只让他觉得老脸一热,但还是忍耐下来掰开那两瓣肉,果然看见正在一张一合吐着水变得湿哒哒的穴口,看颜色有些深就好像不久前才玩过一样,据他所知斯卡拉姆齐也就今天忍耐不了才跑出去‘猎食’,也就是说——这很大概率是斯卡拉姆齐自己玩的。
就那么饿吗?
空是又恼火又懊恼,气是气在斯卡拉姆齐的不忠,可如果斯卡拉姆齐真的是因为饥饿迫不得已跑出去找人,作为他的伴侣以及粮仓,没法给自己的伴侣填饱肚子的他似乎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这并不是斯卡拉姆齐给他戴绿帽的理由。
因此在怒火的驱使下,他毫无一丝怜惜地一巴打在发情的穴口上。
“呜、唔!”
本来就已经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用力一拍立刻让斯卡拉姆齐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屁股也忍不住往外挪了挪,大概是真的感觉到疼了,见状空立刻将人抓回来,挥舞着手连续扇了好几巴下去,每一次都精准地扇在后穴和女穴上,原本只是用来性交和进食的部位娇嫩得很,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而变得红肿,即便如此小穴依旧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就好像期待着被更粗暴的对待。
斯卡拉姆齐因疼痛留下了生理泪水,却没有因此叫停,努力埋着脑袋不让空发现他的异常,直到他感觉到稍带一丝粗糙的质感抚摸着他发热的臀部,好似给了一鞭再给一颗枣一样,轻揉着隐隐作痛的臀肉舒缓他的疼痛,但很快他就知道对方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里,因为戴了手套的关系进入的时候有些生涩,手套上的花纹也增加了摩擦力,让斯卡拉姆齐忍不住绞紧后穴,下一秒阴蒂却被惩罚般地猛捏了一下,斯卡拉姆齐身体一震,双脚忍不住蹬了蹬,尾巴也委屈巴巴地缠绕在空的手腕上。
空一边抽动着插进手指,一边扯开那条缠人的尾巴,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和女穴不同,多多少少有些紧且干涩,但很快就回忆起被操弄的快感,自己分泌了肠液让手指能够顺利地插到最深处,直到指数增加到三指,后穴也准备好接纳更大的东西时空却停下来,开口冷淡地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斯卡拉姆齐仍旧不回话也不辩解,乖乖趴在一副等着挨操的模样,顺从却让空越发越火大,脸色也完全冷下来,感觉自己刚才的一系列操作大概都不过是斯卡拉姆齐眼中的调情,气得他把人丢到床上,把原本还期待着空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小魅魔给丢愣了,接着他就听见空冷如寒冬的命令:“自己掰开。”
小魅魔还没来得及消化空命令式的语气,臀部就重重挨了一巴,原本就发红的臀肉被这一扇立刻红得如同熟得烂透的桃子,很疼很疼,却比不上接下来的待遇。他被迫自己掰开隐隐作痛的肉将私密的地方大大咧咧地展现给身后的人看,这次的角度让空可以完整地看见被自己扇得艳红的双穴,还有刚刚狠狠一捏稍微有些肿的阴蒂,明明带来疼痛的惩罚小穴却不知廉耻地流着水,阴茎也不知什么硬起来,顶端颤颤巍巍地吐着一点稀薄的精液。
恬不知耻,果然这就是魅魔的本性吗。
空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成了个笑话,本来就为了斯卡拉姆齐大量减少了工作频率和难度,甚至为了陪他打算退休不干猎魔人了,怎想却得到这样的结局。此刻的他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悲伤与失望,明明深知魅魔的本性却义无反顾地带他回家,甚至是爱上他,本以为毫无保留的爱能够换来同等的情感,最终却还是败给了本能。
或许对斯卡拉姆齐来说,与他在一起才是约束。
那么——
空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那一刹那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脱下皮带、解开拉链,将许久没有解放的硬挺性器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艳红的阴蒂上摩擦、挤压,让小小的肉团变形,也让小魅魔期待地轻拍翅膀,不曾想空的下一句话让小魅魔僵硬了身体:“做完这一次,我给你找其他担保人,找个有时间陪你的或者能够满足你的——”
“我们分手吧。”
斯卡拉姆齐刚刚要开口就被毫不留情刺穿到底的性器给逼出一阵呻吟,翅膀猛然拍动却不再是因舒服而轻拍,而是恐惧和慌张,拍得很用力把他自己的腰部与背拍红,尾巴也紧紧缠绕在对方的手腕上,却被再一次扯了下来,那双因为戴着手套而缺少温度的手顺着他的腰部摸到他的胯部将他的臀部抬高,然后也不给斯卡拉姆齐一点机会反应就猛操起来,把布满青筋的性器用力往内送进去,又抽到只剩下一个头在里面再一口气操进去。
“等、等等啊啊空、嗯呜!”
可身后的人忽视他的声音,自顾自的操弄着他,就好像在执行什么猎魔任务,脸上只有冷酷和认真,也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或者身下人爽不爽,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机般地撞击着,刚受到惩罚的臀部也因为这急躁的撞击越发生疼,红得快滴血似的,可空不关心这些,对于这场分手炮他只打算草草了事,然后赶快把这只伤透他心的魅魔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没有温柔的言语、没有体温的抚慰、没有耐心的安抚,除了被深深吃下肚子里的东西以及如同海啸一般涌来的不安感,斯卡拉姆齐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是他在和空交往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恐惧,他想要逃跑,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想要往前爬,但是又被对方轻轻松松拽回来把性器送到更深处,他想要求救,但脱口而出的是甜腻死人的呻吟,渴望已久的身体开心地吞吐着他所爱之人的硬物,但他本人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满脑子都是空刚才说的话。
空说要分手。
——空不要他了。
明明他是那么思念空,那么期待空的归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也没有给他摸摸抱抱就说不要他了,要把他送给别人了,因为他对这份感情的不忠心,擅自跑到外面让人轻薄,可是没有爱安抚的日子很煎熬,魅魔是食精液的一族更是从中汲取爱的一族,单单的精液可以填满他的胃却满足不了他的天性,他真的忍耐不了才会出此下策,就想着只是让人摸摸疏解一下转移积累的寂寞罢了,毕竟高傲的自尊不会允许他被其他人进入体内,谁曾想会被空捉到。
早知如此,他就该咬紧牙关忍耐下来。
他极力想要挽回,可他被操得全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极力想要挣扎喊停,却被空嫌烦用束魔绳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也算是彻底断绝了他反抗的能力。
空虚已久的小穴依旧忽视主人的情绪愉快地吐着水、欢快地绞紧热腾肉棒,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那个禁闭着的入口,娇嫩的宫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水,却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平时空也不怎么进行宫奸,因为那边太小,每次进去斯卡拉姆齐都会难受得一直蹬脚、甩尾巴,虽然他从来没有拒绝过空的侵入,但空还是比较疼惜这只小魅魔,所以通常也就抵在宫口朝内注入精液。
可今天他不想再去顾虑对方的心情,也不再认为对方需要自己心疼,魅魔天生本就是食精的种族,性爱是必须的,就如同人类拿起餐具吃饭一样,粗暴的举动说不定还是让他们兴奋的调味剂。
他连续好几下都往那处撞去,听着魅魔稍带痛苦的声音他终于突破那层被操软的宫口,将龟头完全送了进去,温热的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面让人感到舒畅,狭小又温热的地方艰难地咬着侵入者,那一刹那空感觉到身下的人猛颤着身体,随后再也坚持不住似的放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仿佛被谁辜负了一样。
这是空第一次听到斯卡拉姆齐发出那么凄凉的哭声,吓得他不敢再动,明明宫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小魅魔却哭得伤心欲绝。空再怎么失望也受不了小魅魔这样哭,心疼得抽搐,性欲直接消下去,抽出还硬挺着的物体连忙将魅魔抱在怀里检查,他这才发现小魅魔的背部红通一片,大概是被自己的翅膀扇到的,尾巴也如同毛线球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而他本人哭红了眼,眼泪将他的眼睫毛打湿,往常那亮晶晶漂亮的紫蓝色眼睛如同被蒙上白纱,朦朦胧胧的没有一点光,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空轻抚着他的被、给他擦拭泪水,将人放到床上准备去拿药,却被那双束着绳子的手死死拽着衣角,斯卡拉姆齐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泛红的眼睛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被他看着的时候更是让人产生一种罪恶感。成功阻止人离开的小魅魔小心翼翼地靠在空的身边,低下脑袋张口将空的手指含在嘴里,皮革的味道立刻通过味蕾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里,他用尖牙轻轻咬着手套的边缘,再慢慢地把手套从空的手上脱离。
他还叼着手套就迫不及待地用脸蹭着空的手心,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安心的同时却也升起失落感,尤其是在想到之后自己可能都没法再享受这般感觉的时候,鼻子又开始发酸发热了。
空感到诧异却还是配合地抚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脸,直到看到对方止住了泪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才忍不住开口再问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很轻,就好似他平时哄人那般温和:“所以你为什么要去酒吧找人?”
闻言小魅魔僵硬了身体,把手套还给空就缩起翅膀坐了起来,他害怕空的眼神而低头不敢看着空,这才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被摸摸”
“空很久没有摸摸我了”
所以他想要找个替代品、一个代餐,给自己一个幻想的机会,幻想空的抚摸以填补自己的空虚以及思念。但被别人触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始终不是空,如果是空他的手法不会那么急躁、那么粗暴,他会轻轻的揉捏而非用力地把他乳肉硬生生挤出来,更不会用指甲戳他的乳头,空对待他就好像对待珍宝,他只要一皱眉空就会立刻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空,魅魔不能只吃精液,就好像人不能只吃饭空,我很想你”
“空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忍耐一个月不吃精液,但是我没法忍耐没有你触碰的一个星期——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着找人代替。”
“空、你放心,我只认你罢了我不会吃其他人的精液、我也不再让别人摸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是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他很看重自己的脸面,是个骄傲又高傲的恶魔,以前的生活习惯让他厌恶卑微求饶的软弱之人,他每次都说魔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求饶只会增加敌人的施虐欲、只会让敌人认为已经拿捏住了他,而出肆无忌惮地继续伤害他,所以唯有比他们疯、比他们不怕死才能存活在那个世界。
所以斯卡拉姆齐不屑于求饶。
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骄傲收起来,如同把习惯展开的翅膀缩起来,让坐在大床上的他看起来更小只也更卑微,赤裸着身体、下身还流着未被满足情欲溢出来的淫液,大概是空久久没有回答让他感到无计可施了,所以开始蹩脚地学习印象中同类人勾引人类的手段,弯下腰爬到空的身边,抱着空的手臂用没有什么肉的胸和小巧的乳头去蹭蹭对方的手臂:“你可以把我关起来,让我一辈子都踏不出这个家门,每个星期给我喂一次、摸摸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空还没从斯卡拉姆齐的卑微回神就被迫接受小魅魔毫无技术量的诱惑,然而简单的动作却让空血脉偾张,尤其是小小粉粉的乳头摁在他的手臂上摩擦而变形的时候,空原本应该慢慢消下去的性欲又被再度勾起,他本来就很喜欢、很爱斯卡拉姆齐,因此哪怕再小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成功俘虏他的心,尤其是见对方的姿态放得如此卑微,空又怎么可能不心软。
——原谅他这一次吧,就当做原谅他最后一次。
他那个好面子的骄傲小恶魔都那么卑微了,就不能信他这一次吗?
空也没有纠结太久,心底因为失望而压抑的爱被重新释放出来,就如同斯卡拉姆齐思念着他,他同样也思念着他所爱的小恶魔,会想要退休离开猎魔协会也是因为斯卡拉姆齐,只是出差一天他就开始思念斯卡拉姆齐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温度,斯卡拉姆齐的感情表达看起来很淡薄,但他的行为举止中却无意不透露着他心里的爱,缠人的尾巴、调皮又爱炫的翅膀,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对他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嘴上偶尔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在了解他的性格后便会发现那一句句听来刺耳的话不过是他拐弯抹角的关心,不坦率的性格、习惯用带有尖刺的壳子伪装自己,这些都是在魔界养成用于保护自己的习惯,唯有在被他抱在怀里抚摸时才会卸下伪装显得坦诚乖顺,却不是因为为生存而讨好,只是对他有着纯粹的信任和爱意。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这只小魅魔。
“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空将小魅魔抱在怀里,小魅魔立刻自觉地往空的脸上亲了一口,对空表示乖巧和讨好,空自然是接受了对方带着和好意味的亲昵,但还是稍加严肃地说:“以后只准找我,不准找替代品。”
用被摘掉手套的手轻抚着小魅魔蜷缩起来的翅膀,小魅魔哼哼几声地往空身上蹭了蹭,伸出被捆绑着的小爪爪摸上空还未释放出来的性器,被中断的性爱让热腾的肉棒稍微消了下去,却又因为魅魔的触碰重新硬得发疼,空解开碍事的束魔绳,看着自己所喜欢的魅魔是怎么掰开自己发红的臀肉,让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吞下紫红色的肉棒,确认龟头的进入后,小魅魔就好像失了力一般直接坐下来,伴随着小声的‘呜呜’声让肉棒贯穿到底,直至刚才被肏开的宫口。
美味的饭都端到嘴边了,空自然不会放过,他摸上斯卡拉姆齐的腰准备动却被对方用翅膀拍掉了还戴着手套的手,大概是感觉到空没有那么生气了就一改之前的可怜巴巴,恶狠狠瞪了手套一眼地说:“不要手套。”
他可讨厌这种碍着他感受空触碰的玩意儿。
空无奈只能摘下手套,然后如斯卡拉姆齐所愿触碰着他的身体,他的脸颊、他的耳朵,项圈被轻轻勾起又在底下留下一道吻痕,他的胸口和还未被欺负就硬起来的乳头也没有被忽视,拇指轻揉按捏着浅色的小乳头,最后低头将其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将其包囊,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小果实,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着它,直到引出它主人的软糯呻吟。空让他的翅膀展开接受抚摸,从尾部到根部,摸到根部时小魅魔愉快地拍动翅膀,也不忘了把尾巴也塞到空的手里让他摸摸。
大概是被摸爽了,原本狭小而容不下精液以外东西的宫口竟开始兴奋地吸吮着抵在它上面的龟头,空挑了挑眉,试探性地往里面撞去,耳边是斯卡拉姆齐急促的喘气,龟头竟然顺利地顶进子宫里,他可以感觉到宫颈就好似一个肉环紧紧绞着自己的性器,但他只是稍微抽插几下那肉环就变得松软了不少,汁水也出了许多,宫奸时间变得顺畅许多。
小魅魔的身体从被空插入子宫开始就瘫软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空的怀中就好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连翅膀都无力地耷拉着,只会小声地呜呜叫。空立刻换了个姿势让斯卡拉姆齐舒服地躺在床上,自己则是抱着对方的腿,边啃咬着大腿内侧的肉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又让对方大开着腿让自己更容易进入,很快的小魅魔里里外外都是空的痕迹,满足了空因为此事件而爆发的占有欲。
是呐,小魅魔压根跑不掉,作为猎魔人他有几百种方法将其捕捉回来,更何况斯卡拉姆齐不需要自己捕捉就会乖乖走过来,他又何必担心斯卡拉姆齐离他而去。
恐怕在遇到这只会蛊惑人心的魅魔之时,他就已经没路可退了吧。
小魅魔不比受过训练的猎魔人,魅魔的血脉也令他无论怎么锻炼身材都是娇软的,因为是双性他的胸是平坦的、臀部却取而代之的肉感圆润,娇小的身形是不好好进食的代价,看似没有一点肉的小肚腩却在这一刻被可怖的凶器顶出形状,子宫因为刺激不停收缩吸吮,肚皮不断抽搐,就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他能感觉体内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和平时的温和如浸泡在暖乎乎的温泉不一样,他就好像被野兽死死咬着后脖的猎物,性器的进出都没有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全凭身上人的心情,不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只让魅魔感到无比舒服和愉悦,巴不得对方连睾丸都一同操进来,倒不是他有着受虐的癖好,只是单纯的——想要接纳对方的所有。
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裸着身体被人打屁股是件非常丢脸又羞耻的事,但对象是空他只觉得开心,毕竟只有对方真的在乎他才会在他做错事时想着惩罚他——作为食爱的恶魔,他乐意接受所有包含着爱意的行为,被惩罚也好、被操得脑子晕乎乎也好、甚至将他关起来都无所谓,只要他能感受到爱意就心满意足了。
“空呜、空”
斯卡拉姆齐迷迷糊糊地用哭腔叫唤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麻了,里面也麻麻的,原本藏在自己子宫里的精液早在他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吃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现在被空这样一欺负他的体力自然是直线下滑,他哽咽着留下泪水,努力驱使着无力的双脚架在空的腰上将他死死扣着,阻止对方的离去,用软绵绵还有点低哑的嗓音撒娇着:“想吃空的我好饿”
不用斯卡拉姆齐提醒,空自然会选择内射,平时或许是抱着让小魅魔吃饱的心理内射,但今天他只想要彻底占有这只坏魅魔,让对方知道他比外面的野食好得多,让这只魅魔除了他就吃不下其他人的精液,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斯卡拉姆齐本来就没打算吃外人的精液,只是没有足够的爱抚才会让他忍不住出去猎食,这已经是斯卡拉姆齐的底线。
精液与爱抚缺一不可,就好像他会和空待在一起不止是为了吃饭,更是因为喜欢对方,舍不得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和温暖的相拥。
红肿的阴蒂被性器狠狠擦着,新鲜热腾的精液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还漏了不少出来,若非现在体质还不适合身孕,斯卡拉姆齐必定会在被情欲所控的情况下自愿受孕,他巴不得让空知道自己的心意、巴不得给对方生个蛋,只可惜无论是他还是空都没有做好接纳新生命的准备,更何况协会那边是不允许恶魔擅自孵育新生命,所以生蛋的事还是没法立即实现。
不过有没有蛋似乎也没关系了,反正空不会不要他的对吧?
软趴趴的性器被抽出,液体立刻争先恐后流出来,被操开的子宫短时间内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将精液锁起来,斯卡拉姆齐只能任由自己喜爱的液体从自己的穴口流出,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空大概也意识到一点拿了个枕头垫在斯卡拉姆齐的臀部下,再去翻找塞子把穴口塞起来,让小魅魔能够饱餐一顿。
他又准备去找来温水和布给小魅魔擦身,几乎每次性爱他们都是这样的流程,毕竟小魅魔也没有力气去洗澡,泡浴缸会把喂进去的精液洗干净,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先擦身明天再洗澡。
被打理干净的小魅魔往里面挤了挤,然后轻轻地拍打自己身边的空位。
空连衣服都没换就上了床,将斯卡拉姆齐抱在怀中,感受到手腕被尾巴紧紧地缠绕着,而后小魅魔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中带着笑意:“轮到我了——想好明天该怎么向我解释一下你猎魔人的身份吧?”
…啊,忘了还有这回事!
8
空陪着斯卡拉姆齐到猎魔协会登记了工作证,虽然恶魔加入协会的事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为了不再发生长时间出差导致小魅魔欲求不满,空只有两项选择,要么退休、要么带上斯卡拉姆齐一起出差。
协会自然很欢迎斯卡拉姆齐的加入,当然不欢迎也得表现得非常欢迎,谁让斯卡拉姆齐的伴侣是协会的优秀员工,总不能因为对恶魔的偏见让他们失去一位非常能打的员工。
那时候被空强行结束的任务难度可不低,普通的优秀猎手也至少四天才能完成,而空虽然是第五天完成,但却是在一接手后立即完成,尤其是杀掉恶魔的时候,为了不让上司叽叽歪歪还命令新手们轮流将自己的武器抛给他使用,他现场示范各种武器的灭魔最优解,比如什么武器可以攻击恶魔哪个部位,还有武器的优点与弱点,这样的行为不止给那只恶魔造成不同武器的伤害还获得了巨额的侮辱,在临死前都在诅咒空,却被对方戴在身上的护身项链给反弹回去,简直是一点机会都不让。
这就是全职猎魔人的实力,虽然打魔神还有些吃力,但对付这种小蝼蝼还是轻轻松松的。
以前空为了生存也为了寻找失踪的亲人逼不得已才加入协会,那时候协会要派发什么任务他也没有权利拒绝,然而现在他不一样了,因为次次出的都是危险任务也让他获得的报酬翻倍,钱早早就赚够了,买了房子又换了车,还有了个漂亮的伴侣,妹妹虽然还没见着但已知对方平安无恙,应该是准备退休享福的时候,可协会又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好员工呢?
应该他们邀请了斯卡拉姆齐加入协会,并以解开项圈和各种福利为交换,希望他可以成为空的搭档一起留在协会里,他们还承诺给他办一张绿卡,并给他同等的合法公民权益,只希望他能够趁空还没有退休赶紧答应下来。
“斯卡拉姆齐?这名字有点耳熟”
办理证件的柜台人员看着斯卡拉姆齐递交的资料摸了摸下巴,但也没思考太久,毕竟给人速度办手续才是他目前的任务,还是上司要求当天完成的工作,照理来说办工作证还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审核、花上三到五天的工作日才能通过,可斯卡拉姆齐的证件却必须加急,不止可以跳过繁琐的审核,还可以直接和金牌猎手搭档,想想都令人羡慕。
直到他看见被那位鼎鼎有名的猎手握在手心里的尾巴,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只恶魔有这种特权——能被空看上的家伙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协会自然巴不得他赶紧加入。
不过斯卡拉姆齐确实长得很好看,周围的那些家伙都时不时往他身上瞥去,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惹到他身边的猎手、担心会想那群新手们描述被各种武器干掉的恶魔一样,早就走上前来搭讪了。
等事情办理完,他目送一人一魔离开后才终于想起【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在哪里看过:
——【斯卡拉姆齐】不就是从那位魔神之泪中所诞生的恶魔吗?十几年前还差点成为新魔神的魅魔吗?
最后没有成功似乎就是因为不与他人性爱,无法彻底激发魅魔的力量才会败在其他恶魔手下,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如今看见本尊却让人不得不怀疑消息的真实性,他不认为魅魔可以直到成年都保持处子之身,更不认为传闻中接近魔神的恶魔居然长得如此好看又瘦小,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魔神,越是强大的恶魔就长得越是狰狞,只能说这恐怕是一场误会,他与那只魅魔大概是撞名了。
也只是这样想了。
【补充】
后来空在闲暇时间写了一本有关魅魔的饲养法手册,只因为他认为之前看的有一部分不准确,比如魅魔只需要食精液就能饱餐一顿,还有魅魔无时无刻都想要性爱,当然还有一点,魅魔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性爱。
尽瞎几把扯谈。
魅魔除了食精液还喜欢被爱抚;无时无刻会想要性爱是因为获得的【爱意】不足够让他/她感到满足;魅魔不是铁打的,毫无节制的性爱只会让其感到疲惫。
就比如他家的魅魔,一个星期就上那么两三次床,每次一发就累得眼睛睁不开,只要子宫里还有存货,只需要被好好爱抚就可以不进行性爱。
然而这本手册还未出版就被斯卡拉姆齐拦截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斯卡拉姆齐没好气地把书摔在桌子上,摁着空的肩膀跨坐到对方大腿上,掀开衣服将白净的小腹露出来,握着空的手往小腹上摸去:“你看,这个位置应该有个淫纹才对,可是你寡淡得和神殿里的修女一样的生活,让我迟迟长不出淫纹”
空老脸一红,像是碰到什么烫手的东西猛缩回手。
斯卡拉姆齐也只是笑笑,趴在空的身上伸手将麻花辫解开,给对方绑了个高马尾,就好似平时出猎魔任务时的模样,冷酷果断的猎魔人,朝魔物们举起剑,从来不会为谁的恳求而心软放弃猎魔人。
“至少像那天一样对我粗暴点。”
毕竟自己的一切早已经被空知晓得干干净净,连丢脸的模样都没少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稳定的感情状态,斯卡拉姆齐也彻底敞开心扉,变得坦率且毫无顾虑起来。他靠在空的耳边张嘴将耳骨含在嘴里,空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却没有躲闪,而是不甘示弱地轻抚着魅魔敞开的翅膀,直到对方松开他已经发红的耳朵,又贴着对方耳朵说:“我怀念被你操得子宫口都合拢不起来的感觉。”
空脑子直接超载。
这就是魅魔的实力吗?!这方面的领悟力怎么那么强!
总而言之他们打了一炮,然后空的出书之路也暂时搁置了。
————
后记:
如果空没有原谅散,而是将散交给其他人做担保人,那么散散可能会走向被ob的生活。虽然担保人不对对散做什么却也不会关心散,更别说替散解决食物问题,所以散注定会被ob。
处女膜对魅魔来说就同等于魅魔的幼儿保护机制,只要膜不破那么魅魔就不需要以精液为食,当然如果不进行性爱那么魅魔也没法变强,更别说拥有自保能力。
斯卡拉姆齐之所以能存活下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纯粹的魅魔,是由魔神之泪中诞生的,因为渴望爱才会变成魅魔,不过成魔神失败后也失去了大部分力量,无可奈何之下才离开魔界。
结果刚刚出来就被猎魔人追杀,处女膜还被空空破了,失去保护机制还得食精,散散崩溃得要命。
【一】
空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某次意外遇到了漂亮的小魅魔,忍不住就对着那美丽的魅魔动了心,可那魅魔高傲得很,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此他选择使用了极端手段,将小魅魔囚禁在自己家里。
魅魔斯卡拉姆齐不解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冲着空叫骂:“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改还不行吗!”
空嗤笑着摇头:“我喜欢你这头漂亮的秀发。”
斯卡拉姆齐牙一咬:“好我剃!”
一头漂亮的头发被斯卡拉姆齐毫不留情地剃干净,即便如此空也没有一丝嫌弃,抱着小魅魔温柔地摸着令他着迷的光头:“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可不能输。”
话毕,空捡起被斯卡拉姆齐随手丢到地上的某国进口静音剃头器麻利地把自己的金发也一起剃干净,斯卡拉姆齐不敢相信空居然肯把那一头不知道留了多久的头发剃掉,感动无比:“你居然为了我原来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空邪魅一笑:“当然宝贝。”
从此两个卤蛋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二】
帅气的猎魔人空捕捉到一只漂亮的小魅魔,打算把魅魔培养成自己的小性奴,高傲的小魅魔宁死不屈,对着空破口大骂:“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正机之神!”
虽然不明白啥是正机之神,但被肉棒插得翻白眼的小魅魔更像淫乱之神,空用他的肉棒狠狠地调教了小魅魔一番,终于把小魅魔变成离不开肉棒的模样。
小魅魔后穴还含着精液却爬到空的脚下抱着对方的小腿,眼里是被情欲所控而形成的心形??:“空空”
“淫穴又想要了啊?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吗?”
“空空哥哥我想要你的”
“大声点。”
“我想要空哥哥的肉棒插进这个淫乱贪吃的淫穴里??用空哥哥的精液填满人家的淫穴??人家想要吃空哥哥的精液啊啊啊??”
在小魅魔说着淫乱的话时,空直接撕烂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去:“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啊啊啊??好大、好深??哥哥的肉棒??”
“嘶真会吸,不愧是魅魔,骚穴就是很会吸。把你哥哥的肉棒伺候好,哥哥就喂你最喜欢喝的精奶。”
【三】
小魅魔确实很诱人。
空抱着刚高潮的小魅魔,伸出手摸向lof不给过审的地方,放进一根手指开始做不可描述的动作,小魅魔立刻受不了地呻吟,让空不可描述的部分变得不可描述的形容词。
见小魅魔的不给过审的位置准备好了,空脱下裤子,将不可描述的部位用不可描述的动词到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位,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动作。
半透明的不可描述的液体从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分被空不可描述的部位挤压出来,流得满床单都是,小魅魔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叫求饶,却只引来空的邪魅一笑。
“哥哥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好不好吃了”
“哥哥、空哥哥不可描述的部分好大、不可描述的动作得散散好深??”
——————
猎魔人空x魅魔散
开车优先,剧情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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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魔界之主是一对双胞胎,可其中一位遭人暗算,死于另一位的怀中。孤独的魔神抱着自己血亲的尸体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痛苦地哭泣,渴望着对方回来、渴望着重获疼爱的泪水滑过祂的脸颊,掉落在万丈深渊之下。
而这滴包含着满满情愫的泪水化作了一只小小的魅魔。
2
作为猎魔人的恶魔,斯卡拉姆齐偶尔还是会遭到排斥,毕竟加入协会的有一部分是与恶魔有着深仇大恨的家伙,还有一部分是骄傲自满得认为恶魔不配与他们待在一起,可不管怎么样没人会敢挑战他伴侣的威严,换上衣服、戴上面具再绑个高马尾,他那温和傻乎乎的伴侣立刻变成冷酷高傲的猎魔人,是被敬而远之的优秀猎人,虽然自从他加入协会并与其成为固定搭档后,这位猎人的外号就从【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猎魔人】变成【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妻管严】。
实际上斯卡拉姆齐也没怎么管自己伴侣的事,只是空过度的溺爱在旁人看来就是个疼爱伴侣的妻管严,原来那个生人勿近的气息也在斯卡拉姆齐的出现后逐渐消失,毕竟哪个猎魔人会捏着魅魔的尾巴、对人家嘘寒问暖的。有的恶魔的尾巴就好像龙族的逆鳞,敏感至极、谁碰谁死,可哪次休息时间斯卡拉姆齐没把自己的尾巴递给空,而灭魔不留情的猎人都会将心形的尾巴轻轻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揉,玩得不亦乐乎。
协会里的大家从来没有会想到身为金牌猎人的空也有败在魅魔裤脚下的时候,简直是被魅魔迷得一塌糊涂,小魅魔往哪走、空就跟着走,据说空还一度要退出猎魔协会只为了好好陪着自己家的魅魔,协会知道了恨不得发悬赏令要把斯卡拉姆齐除掉,偏偏罩着魅魔的是他们家的金牌猎手,只能拉拢魅魔签个十几年的合约借此绑死空。
这也是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一个魅魔还能加入猎魔协会并与空成为搭档的缘由,协会巴不得他们天天黏在一起执行任务。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出现了许多争议,关于【恶魔是否可以加入协会】的话题再次浮现,当年第一只恶魔的加入曾让协会陷入了内斗,不少人私下找那只恶魔的麻烦,引起了不少纠纷、闹得协会鸡犬不宁,最后才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停。
如今风波再次出现却没有以前的猛烈,毕竟现在大部分人的思想都较为开朗,更是有个人与恶魔成为了朋友,以至于这次风浪就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又消失了,空和斯卡拉姆齐自然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不曾想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底下翻涌着何等暗流。
3
虽然斯卡拉姆齐学着空用面具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旁人还是能看出他绝色的样貌,毕竟魅魔作为诱惑人堕落并以精液喂食的淫乱恶魔,样貌自然出众,而斯卡拉姆齐更是他们之中最好看的,仅凭一张外露的嘴巴就让人忍不住意淫自己的欲望被他含在嘴里的模样,小巧的嘴巴艰难地吞吐性器、鼓起来的脸颊以及泛着泪光的紫蓝色眼眸,光是想象的画面都无一不让人血脉偾张,更别说实践了。
只可惜魅魔身边的人实在惹不起,上一个轻薄斯卡拉姆齐的人不仅被他抓伤脸,还被那猎手狠狠地揍了一顿,最后被剥夺走武器丢进低级魔物窟里待上一天一夜。等被人捞出来时人已经奄奄一息,救活后更是因为心理阴影退出来协会,为此空还获得了处分,毕竟金牌猎魔人并非是他的免死金牌,该罚的还是得罚,只不过在空离开之时他背对着自己的上司冷声说:
【别逼我成为名副其实的‘猎人’。】
从那天开始协会就流传一个潜规则: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协会里的魅魔,说不定下一秒你就被扔进魔物窟里过夜了。
但即便如此,仍旧有不怕死的人打斯卡拉姆齐的主意,毕竟这只家养的小魅魔生得太妖媚,被照顾得干干净净地还喜欢黏着自己的伴侣,柔软的翅膀和活泼的尾巴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看看,也让人想触碰他衣服底下那具白如玉的身体,看看私密处是不是也是干净的粉色,还有淫纹的纹路与颜色的深度,据说越是有潜力的魅魔,淫纹长得越复杂;而越是淫乱的魅魔,淫纹颜色就越深。
殊不知别说颜色了,斯卡拉姆齐连淫纹都还没长出来,空就好像用健康规律的生活包装自己阳痿的渣男,一个星期的性爱就那么四次,第四次还是斯卡拉姆齐忍无可忍开口要求的,可以让魅魔活得那么‘健康’又‘节制’的,空是第一位。要知道大家都恨不得让自己担保的魅魔淫纹深得发黑,好让他们赚到盆满钵满。
明明是魅魔,却还不够普通人类淫乱。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斯卡拉姆齐百般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无聊的魔生,从前为了成为魔神让那个王座之上的魔神正视自己,却遭到算计失去所有力量重新坠入深渊之中,还差点遭到低劣恶魔的轮奸,如今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地方也拥有了一个家和爱他的人,也没有再饿过肚子,力量却迟迟没法恢复,而原因仅仅是他还未成为一只合格的魅魔——没有淫纹的帮助,他没法靠精液恢复力量。
虽然他已经不再追求强大的力量,可没有能够自保的力量还是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在和空一同执行任务时,他通常就只是站在一旁看人杀自己的同类,然后白嫖报酬,一点作用都没有,有时候还会在任务期间榨精,可以说空带着他就等于带着一个需要照顾的小猫,只有卖萌的作用。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受不了地坐起身来,撩开自己的衣服看着仍旧光洁的腹下,站起来往空的书房走去,那家伙窝在书房里正写着上次任务的总结报告,不过这并不妨碍魅魔的步伐,决定趁今天假期和空干个爽。
自从偷偷到外面找代餐被空打屁股扇私处后,斯卡拉姆齐的面子好像也挂不住了,毕竟那时候的他为了和好不惜笨拙地用着这具毫无姿色的身躯去诱惑空,大概也是因为这事他变得比较大胆起来,至少在求欢方面他变得比较坦然,就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就求欢的结果便是斯卡拉姆齐趴在床上撅起布满指恨的红通屁股,两个被肏得艳红的穴口都被空灌满了精液,米白色的液体一股股从穴口里吐出来,然后被空用塞子塞住了。空不仅还有力气给眼神涣散的斯卡拉姆齐清理、换新床单,还有精力坐在床上,边牵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哄睡,边写还未完成的报告,可见这人不是阳痿也不是体力不支,就只是纯粹的生活习惯太健康节制,毕竟是猎魔人体力和耐力怎么说也够用的。
反倒是斯卡拉姆齐,简直是魅魔一族的耻辱,才被内射两次脚就软得发抖了,翅膀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尾巴也蔫蔫地垂着,全身疲软无力、任由空摆弄,明明说要做到长淫纹的是他,先一步哭着投降的也是他。可不是,空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大得可怕,哪怕斯卡拉姆齐没见过太多男性阴茎也知道自己伴侣的大小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口交的时候他总是没法将其全吞下,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舔舐着柱身。
不过一般来说空都不会让斯卡拉姆齐给他口交,虽然小魅魔看起来很喜欢,尤其是某次被情欲浸泡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更是直白地透露出自己的喜爱,说什么【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之类让空面红耳赤的话,但空还是认为用于排泄的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脏,所以每次都会好好清洗一番,这也导致斯卡拉姆齐嫌气味淡都不怎么愿意给空口了,算是变相改掉了斯卡拉姆齐淫乱的习惯。
生活习惯变得更健康了呢。
这也是斯卡拉姆齐距离长出淫纹的那一天越来越远的缘由之一,虽然被空溺爱着,但又因为空坚持健康的生活习惯不得不屈服,渐渐地就连斯卡拉姆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都快忘了魅魔其实可以一整夜都在做爱的事实,像他这样一星期四次,每次一次就饱的魅魔也只有刚破处的新手魅魔才会这样不禁折腾。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斯卡拉姆齐确实是新手魅魔,哪怕他的新手期长得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确实是个连淫纹和奶水都没有的菜鸟魅魔,唯一会的就是靠在自己伴侣身上享受爱抚罢了,偶尔或许会用胸或者臀部蹭蹭空进行性暗示行为,但通常蹭到一半就被摸软了腰,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瘫软在空的怀中眯起双眼、昏昏欲睡,最后还被空抱上床过个纯睡觉的一夜。
要问空究竟是不行还是不爱,实际上就是因为太喜欢斯卡拉姆齐才会想着好好养着宠着,看不惯小魅魔难受的模样,每次看人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掉泪就舍不得再欺负下去了,虽然每次斯卡拉姆齐都说自己能行,但等到真的把龟头顶进子宫口时就会一直流泪,而且爱逞强的小魅魔还会咬着枕头无声无息地哭泣,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这让他怎么舍得再做下去。
他喜欢的是斯卡拉姆齐,而不是对方魅魔的血脉。
可以相拥入睡他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空抱着熟睡的魅魔,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自己爱人的睡颜,手心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指腹磨蹭着眼角天生自带的红眼尾,怎知熟睡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本能地回蹭着空的抚摸,微勾的笑容是美梦给予快乐的象征,确认对方刚才的反应不过是条件反射意识仍旧沉睡,空感到胸腔一暖,低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4
完成了又一个麻烦的任务后,空站在魔物身上,甩着刀刃上的血,魔物临死前挣扎得太厉害,血都喷得空满身都是,脸上、头发甚至是眼睛里都被溅到些许,一般来说临死魔物的血都带有强烈的怨气,触碰到血液的人都会遭到魔物的诅咒,可惜空早早从教会圣使那边获得了由天使之羽制作的护身项链,别说诅咒了,被他伤及到的魔物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可被魔物的血液浸泡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空干脆利落地从魔物身上跳下来,皮靴踏在魔物的血水中,一步步往外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鞋印,走出废弃的建筑物,在外等待的是委托人和一位有一面之缘的少女,空知道那是委托人的女儿,就在他们刚接任务正聊着任务详情之时,那怕生的少女就躲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他们,直到被他不介意地瞥了一眼才害羞地躲起来。
“不愧是金牌猎魔人,多亏你这片土地总算从恶魔手中解放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回去休息几天,正好我的女儿也想认识你”
空连看都没看委托人一眼,摆摆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异常的疲惫让他只想赶紧找到替他维持结界运作的斯卡拉姆齐,然后好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魅魔上床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如他愿,硬是拉着了他的手腕,又嫌弃沾在上面浓得几乎发黑的血液立即松手,随后是更是带些难以掩饰的不满对着空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委托人吗?一言不发地丢下你的委托人离开?”
金发猎魔人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直到他等待回应等得耐心逐渐消失要发作时,猎人这才缓慢回头,对上那双金眸的刹那男人猛然一颤,他感觉背后发凉、冰冷刺骨的视线如同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又好像被蜘蛛丝捆死的猎物,明明那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令他心底升起无尽的恐惧,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才让人感到害怕,仿佛一下秒他就会被对方以轻易蝼蚁的方式剥夺走性命——
幽暗的金眸静静地看着他,魔物喷溅在他脸上的血迹在这时候变得无比骇人,浑身是血的猎魔人犹如刚从地狱里厮杀完爬出来的修罗,伸出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的眼睛:
“你想成为下一位吗?”
像那只被开肠破肚的魔物,凄凉地尖叫着,最后死在绝望之中。
他松开了手,男人立刻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少女立刻搀扶自己的父母,可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却早已经染上了恐惧,她看着猎魔人甩着自己染血的发尾,头也不回地离开。明明是猎魔人、是人类的阵营、是纯正的人类,身上环绕的冷意却堪比那些从魔界爬出来的恶魔,毕竟能够凭一己之力杀死那些恶魔的,只有比恶魔还残暴冷血的怪物。
而怪物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身上沾着是粘稠血液与浓厚的腥味使他的心情变得特别糟糕,若非他还保留着些许理智,说不定早拿那俩不知好歹的父女发泄一番。他真的这样的想法是不可取的,可残忍的意识无情地侵入他的脑海里,试图剥夺他的理智,让黑暗的想法控制着他。
直到他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伴侣,坐在结界维持器旁的斯卡拉姆齐已经感到无聊,时不时嗅嗅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解解思念,见空一出现立刻站起来小跑步过去,还未来得及为对方身上的血液感到慌张就被对方拥入怀中。
斯卡拉姆齐一愣,连忙回抱着对方,翅膀也学习拥抱的姿态把空围起来。耳边传来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小魅魔稍微抬头想问问空的情况,却看见一个让他发愣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犄角,还未突破表层皮而呈现肉色的非人之物,就生在空的额头左上角。作为恶魔,斯卡拉姆齐可以很确信那是恶魔的角,是不可能出现在人类身上的东西,除非那个人类接触过量的魔物怨气,并且迟迟没有净化就会逐渐走向堕落,最后这个人类将成为魔人,半魔半人的劣质品。
“空你长角了!”
空感觉自己的脑子非常沉重,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异常疲惫,但他还是听见了自己爱人的声音,伸手想摸摸斯卡拉姆齐说的角却怎么也没摸到,最后还是斯卡拉姆齐亲自抓着他的手往角的位置一摸,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今天自己的心情为什么那么糟糕、脑海里还总是出现那些阴暗的想法了。
他缓慢地将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从衣领里勾出来,被长时间藏在衣服底下的那是一个椭圆形的透明宝石,宝石里面保存着一枚小巧的羽毛,然而原来洁白的羽毛却在这个时候如同被火焰烧焦一半黑不溜秋的,那是抵御过量的魔物怨气与诅咒导致天使的羽毛都承受不了才会变成黑色。
“不要紧明天去教会净化一下就好”
空对于自己陷入堕落状态的事感到无所谓,反正这对于空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以前为了生活他的任务是接到手软,堕落魔化的次数也多得数不胜数,也正是他的频繁堕落都让他与教会的人混熟了,才让教会忍无可忍地将这条珍贵的由天使之羽打造出来的护身项链赠与他,让他只需要定期带着项链去教会净化就好,未曾想哪怕保险做得如此充足他仍旧会堕落。
而刚刚步入堕落状态的空只感觉非常疲惫,脑子不想思考,就只想一直抱着自己的小魅魔一动不动的,谁知道这小魅魔却不安分,想到什么坏主意似地蹭着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耳边说:“真好奇和现在的你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话毕还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空的下体。
可斯卡拉姆齐不知道本应该是日常调情的话竟会演变成失控的局面,温和的金毛就好像受到巨额的刺激猛然将他扑倒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小魅魔吃痛地挣扎起来却听见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后他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定睛一看,空竟然将他的裤子胯下的部位给撕开、让他的私密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明明还穿着裤子却唯独露出自己的私密处,这样的认知让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空,却撞见一对竖瞳和刺破表皮露出来的金色角。
“都让你们别惹我了,为什么不听?”
“接下来给我听话点——”
见空堕落的速度竟然加快了,斯卡拉姆齐也发觉自己这下是闯了大祸,他哪知道自己的撩拨也有翻车的时候,明明平时的空都能抵得住他的挑逗,给他一个犹如圣人的纯洁生活,哪知道步入堕落状态的空那么经不起挑逗,撕烂他的裤子就准备和他打野战,平时的空怎么肯在这种荒郊野外做爱,再不济也会搭个帐篷才做,还是速战速决的那种。
在斯卡拉姆齐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时候对方连手套都没脱,手指一下就往干涩的女穴插进了两根,好似嫌前戏太长太麻烦,一边抽插扩张的同时还毫无怜惜地捏着他的阴蒂,打算依靠刺激敏感点让魅魔迅速动情分泌淫液好让自己进入,他将小小的豆子捏长,敏感还是幼嫩的部位被这样粗暴拉扯痛得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流出生理泪水,他不愿这样糊里糊涂地就和空在野外做爱、更不喜欢被空这样粗暴的对待,翅膀猛然扇动拍打在对方身上,爪子也死死拽住空捏着自己小豆子的手,破口大骂:“别捏了你突然发什么疯!”
可回应斯卡拉姆齐的是视角一乱、身体被翻过去,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接着便是一条绳子将他的手与翅膀的根部一起捆在一起。魅魔的翅膀虽然柔软但拍打起来还是很疼,就好似一条柔软的毛巾被用来扇人一样,大概是嫌斯卡拉姆齐不停挣扎太烦人,空眯起金眸,连那对翅膀和尾巴也一起绑起来,令翅膀无法展开、尾巴没法缠着他,也让斯卡拉姆齐毫无反抗之力。
“空!呜——!”
嘴巴被皮革手套塞住,将斯卡拉姆齐的声音也一起堵了起来,他再次被翻了过来,轮到双脚被捆在一起,顿时间他模样如同一只小虾米,因为恐惧地不自觉地缩起身体,却仍旧逃不过猎魔人的牢笼。因为双腿被紧紧绑死在一起导致手指难以进出,可这对空来说并非是什么麻烦的阻碍,他扣着小魅魔的腿窝将膝盖摁在小魅魔肩膀上,属于男性的器官被迫压在腹部与大腿中间,那一刻女穴便以非常色气的姿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手指顺着屁沟摩擦着后穴,在毫不留情地插进有点湿的女穴里。
本就敏感的魅魔经这一弄身体很快就动情了,但他的意识却未像往常一样沉溺在情欲之中,堕落魔化的空犹如被人换了个芯,平时比起解决性欲更重视他的情绪,只要察觉他情绪不对就会立刻停下来反思自己的错误,并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可现在的空就好似一头毫无理智的发情野兽,捉住了自己喜爱的雌兽,利嘴兴奋地舔舐着魔化出来的獠牙,先是刮一刮艳红的阴蒂,接着拇指摁着阴蒂,剩下的四指用力地摩擦着阴唇,被控制的身躯猛烈一颤,胡乱扭动起身体来,却被突然插入的三根手指制止了。
小魅魔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地呜呜叫着,可换来的却是激烈的抽插,手指迅速地插到最深处又抽出再一口气插回进去,原本因为慌张和恐惧没流多少的淫液被粗暴的举动刺激得源源不绝地分泌流出,让空的手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他将这些淫乱而产出的透明液体擦在斯卡拉姆齐的裤子上,随后单手解开皮带,让硬挺许久的性器露头,沾了点斯卡拉姆齐的淫液搽在自己的龟头上,最后才认为一切准备就绪,对着微张开的女穴一口气深直最深处,死死地顶在子宫口上,这下斯卡拉姆齐为抵抗高潮的控制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紧紧闭着眼睛装死,没法改变局面那就只能忍耐下去。
等一切结束了看空还怎么绞尽脑汁地哄他。
斯卡拉姆齐似乎想通了,他努力放松自己的小穴一边吞下空的性器,让这场原本非自愿的性行为更换成自愿,可他此刻的姿势必定会死死咬着性器,本就窄小的女穴被硬生生塞入巨物,比平时激烈的快感立刻直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子里,令他本能地咬着嘴里的手套,感受着皮革以及血的铁锈味,只可怜被腹部和大腿加在中间的男根,勃起了却没人去照顾。
大概是发现斯卡拉姆齐变得顺从,空满意地解开他腿上的束魔绳,将双腿分开清清楚楚地看见努力吃下自己性器的小穴和颤抖着射出点东西的小巧阴茎,像是垂怜小魅魔无人照看的性器,空一手摁着斯卡拉姆齐的右腿,一手握着性器,用指腹轻轻蹭着性器铃口,逼得不经挑逗的性器流出一些精水再借此润滑粉粉的龟头,惹得小穴本能紧缩,可爽死空了。
小魅魔的性器很小却生得漂亮,只可惜天生是魅魔又遇见空,这男性器官怕是这辈子只有被当做敏感点握在手心里刺激的份罢了,先是被磨蹭铃口和龟头,接着是长着青筋的柱身,撸动性器时也不忘了操弄小魅魔的小穴,磨蹭宫口逼他再出多些水让性器抽插得更顺畅,被温热的液体与甬道包囊着敏感的部位让空爽得忍不住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本就不堪欺负的小魅魔在这双重刺激下可怜巴巴地翻着白眼,嘴巴被堵死让他没法在这一波波的快感下喘气从而出现了一股窒息感。
魅魔没有繁衍能力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半透明的液体沾在空的手上被空恶趣味地擦在了斯卡拉姆齐脸上,随后抽出对方嘴里的手套,被堵住的呻吟总算释放出来,小魅魔可怜兮兮地吐着粉粉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软软地叫了几声又被空的手指摁着柔软的舌头塞回去,在热乎乎的口腔里肆意玩弄,让斯卡拉姆齐清清楚楚地品尝到属于自己液体的味道。
舌头被两根手指夹着玩,接着如同模仿性交一样在小魅魔软热的嘴里抽插着,直到不小心插得太深引来对方难受的干呕反应,还流出不少生理泪水,空这才抽出手指,停下身下的动作,让上半身俯趴在小魅魔身上,记得小魅魔突然隔着手套的抚摸就乖乖取掉另一只手的手套甩手丢掉,再轻抚着小魅魔的头顶安抚着,那是对自己粗暴的行为无声的道歉。
这对小魅魔来说很受用,吸了吸鼻子就往空的怀里蹭了蹭,就如一只爱撒娇的毛茸茸三角耳动物,双脚扣着空的腰间要求对方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动一动,空自然也如自己伴侣所愿,以相比刚才较为温柔的力道抽插起来。
今天小魅魔穿的是松垮的天蓝色卫衣,里面是白色的背心,小翅膀是从衣服后面的两个洞口伸出来,因此空想要撩开小魅魔的衣服就会因翅膀而卡着,可渴望在小魅魔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令他没法拥有足够的耐心,导致斯卡拉姆齐今日不止报废了一条裤子,还有一件自己喜欢的卫衣。
“嗯唔、空!”
衣服从领口开始被撕开,平坦的胸部即刻暴露在空气之中,斯卡拉姆齐很生气却也没有力气去发火了,只因为体内的巨物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直接捅开了自己的子宫口里,与此同时乳肉也被空粗鲁地抓着,肉和乳头从指间凸显出来,硬生生将平坦的胸部抓出一丝肉感,可对方好似还嫌不够刺激,撑起身体来,那一双非人的金眸死死盯着斯卡拉姆齐,嘴里念念叨叨着:“该怎么才能完全占有你?”
“还不够。”
说着就在斯卡拉姆齐掺夹着疑惑的喘息中抽出了性器,接着将斯卡拉姆齐抱了起来,双手穿过大腿下方隔着破烂的裤子捏着臀肉把小魅魔的臀部再往上抬些,小魅魔感觉到热腾的性器就在自己还仍旧敏感着的穴口摩擦,还未来得及求饶性器就一口气重新操进去,这一次是直接捅到子宫里。
一身划破夜空的尖叫声响起,双脚猛蹬着将鞋子也蹬掉了,留下套着白袜的小脚丫可怜兮兮地缩成弯弯的形状,斯卡拉姆齐没法扇动被五花大绑的翅膀来疏解过量的快感,只能瞪圆紫眸、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没呼出几口空气嘴巴就被人给侵犯,如同侵犯着他子宫的性器堵着了他的嘴,他试图挣脱却被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接受这毫无反抗可言的一吻,感受对方如蛇般滑溜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舌头进行纠缠,并剥夺走他仅剩不多的氧气。
空从来不会忘记在性爱中给予他爱,爱抚着他的身体又或者轻吻着他,所以在察觉怀中的人身体发软后空就放过了对方,看着充斥着水雾而涣散的眼眸,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巴和无神的模样,让空感觉心中某种欲望被满足,开心地亲吻着小魅魔的眼角,温柔地舔舐滚落出来的泪水,身下却与之相反地猛烈抽插,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肚子给操穿一样,下腹不停被顶出形状,把女穴被操得淋淋漓漓、水流不停,子宫因为吞着硕大性器而不断痉挛着,斯卡拉姆齐有预感,这次的性爱之后他的子宫口将会有一段时间是合拢不上来的,被射到深处的精液都会流出来。
上次被操弄得那么凶还是他跑去酒吧吃代餐的时候。
今天的空很喜欢亲他,抱着他一直往他挂满泪痕的脸亲,亲了额头就到眼角,鼻子和耳朵也没放过,而手则是捏着他无法动弹的翅膀,揉着翼骨的毛茸,逆毛揉、顺毛梳,让他又爱又恨,细长的尾巴被死死绑在翅膀根部上,趁空摸到翅膀根部心形的尾巴立刻委屈巴巴地拍着空的手,很快就小尾巴就被对方握在的手心里轻揉着,把斯卡拉姆齐的身体也揉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猫,如果不是被空抱着早瘫软在地上了。
被操软的小穴就好像一个为空量身定制的飞机杯,哪怕身体完全放松了仍旧紧紧含着性器,直到热腾新鲜的精液灌满整个子宫,软趴趴的性器被抽出来为止,习惯被填满的小穴也没法立刻合拢,艳红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液,将自己与空的裤子弄脏,最后被空用捡回来的手套重新塞回去。
“还不够。”
在意识跌入黑暗之前,斯卡拉姆齐听见空靠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着,伴随他的低语还有皮肉被某种东西从内刺穿出来的声音:“还不够。”
“斯卡拉,一起继续堕落下去吧。”
堕落者抱着自己的小恶魔低声说着。
5
斯卡拉姆齐本以为空就是个性欲特别寡淡的人类,否则怎么可能放任一只魅魔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还能淡定地工作看戏。斯卡拉姆齐记得自己某次为了勾引空还特意上网买来了一件基本遮盖不到什么的半透明情趣睡衣,却被空拿来了外套给他套上:【别着凉了】
就这样一个让人怀疑是不是性无能的家伙却在陷入堕落魔化状态时摇身一变,变成不知节制的发情野兽。
斯卡拉姆齐刚醒来就看见不停摇晃的老旧电灯泡,不过不是电灯泡在晃,而是他——躺在破旧沙发上张开双脚被人用力地操干着后穴,至于为什么是后穴而不是女穴,只因为这两天被空灌精的都是女穴,阴蒂和阴唇都发红发肿了。虽然魅魔在这方面的恢复力很强悍,但也经不起被人摁在操了两天三夜,更何况还是斯卡拉姆齐这种菜鸟,最后还是在斯卡拉姆齐痛哭着求饶才让对方舍得放弃欺负女穴,转而欺负起后穴。
阴茎已经射不了东西了,吐着精液的女穴仍旧隐隐作痛着,小魅魔大概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狼狈,至少他没试过被空喂到撑的感觉,装满精液的肚子都圆鼓鼓的好似孕妇,庆幸的是魅魔怀孕是随着魅魔本身的意愿,没有同意是绝对怀不上的,否则以这个量看来怀个双蛋黄似乎也不怎么难。
魔化的空非常没有节制,也不懂得怜惜,简直是那位传闻已逝的色欲恶魔的化生,抓着自己的小魅魔就是没日没夜地操弄,推翻了斯卡拉姆齐以前对空是个性冷淡的猜想,操得哪怕是作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受不了,却又打不过对方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接受一次次的侵犯。他不记得自己的姿势换了多少次,也不记得空到底射了多少股精液进来,只知道自己闭眼睁眼下体还在吃着肉棒,虽然曾经有想过要含着空的肉棒一起睡觉,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他只求空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魔化确实能让人类在期间获得普通人类没有的力量,比如听力、视力、体力又或者是精力。而这些加成加在一位猎魔人身上更是强上加强,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也是雪上加霜,在他的记忆中从空魔化开始就没停过,他就好像一个小泡芙被人抓在手里不停地灌入奶油,直到奶油灌满出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明明是魅魔却输给一个还未魔化完成的人类,逊毙了。
终于后穴也被灌满了精液,斯卡拉姆齐被快感冲刷得连拍打翅膀的力气的没有,软绵绵地躺在旧沙发上,待快感逐渐消退他终于可以在下一波性爱来临之时短暂地抱有思考能力与理智,他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空,对方正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搜刮回来的面包,打开包装开始吃着看起来非常松软的面包,毕竟空还是人类,哪怕性欲强得让人头皮发麻也不得不依靠进食来维持身体机能运作,可空额头上长的两支金色渐变色角却让斯卡拉姆齐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妙——这样下去空绝对会彻底堕落成魔人的,到时候哪怕是天使下来净化都没法让空变回人类了。
大概是察觉到斯卡拉姆齐的视线,空停下动作朝对方一笑,随后又将性器重新塞回还没休息好的后穴里,肠道立刻痉挛起来,小魅魔忍不住哼哼两声,刚准备张嘴要发作却被对方塞进了一小块面包,再摸着他的头发:“好吃吗?”
温柔的抚摸令人着迷,嘴里那块柔软的面包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斯卡拉姆齐边咀嚼着面包边点头,刚咽下去又被空投喂下一块,每个面包小块都被空撕成刚好能入嘴的大小,一点点地喂给了小魅魔,直到对方别过脸表示自己饱了,空才把剩余的面包自己吃干净,接着抬起小魅魔的脚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了一轮性交。
用于束马尾的发圈不知在哪一场性交里扯了下来,空披着那头金长微卷发俯身到斯卡拉姆齐上方,金发垂落在小魅魔身边,如同一座金丝笼将陷入情欲之中的小魅魔给囚禁在其中。生来就为性交的身体让小魅魔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张嘴便是有气无力的呻吟,只能抓着对方垂落在他身边的发丝,在感到难受时扯扯对方的头发,恳求对方温柔点。
可再怎么说魅魔也不是铁打的,无止境的性爱让他感到疲惫,以至于哭得声音都沙哑了才得以被放过。
斯卡拉姆齐不想要再做下去了,自从空堕落魔化后他就被抓到这个小镇边缘的破败洋房里没日没夜地做爱,闭眼穴里插着的是肉棒、睁眼穴里埋着的还是肉棒,唯有他彻底失去意识时空才会借机出门,带着一堆不知道哪来的干粮和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就是趁他醒来之前填饱肚子、整理好物资就爬到沙发上喂他吃肉棒,让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顶多是吃撑,可空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这几天下来猎魔协会是否发现他们的失联,又是否派了人前来救援,如果这样放任下去空会变成只遵循欲望、没有人性的魔人,到时候他后半辈子和空的相处方式就如同当下,永无止境地被灌入巨量的精子、脑子除了高潮就是高潮。
得想个办法结束现在的处境。
可还没来思索该如何逃离这种情况,斯卡拉姆齐就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就在第四天的夜晚腹部传来的阵痛硬生生把睡梦中的斯卡拉姆齐给痛醒,他捂着腹部无助地叫唤着空的名字,然而空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此刻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他的身影,腹部如同被烧红的铁烫上去,不止疼痛难忍还滚烫得让小魅魔头晕脑胀,有气无力地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失落地缩在被子里蜷起身体来,双脚夹着尾巴、翅膀充当那个人的安抚,覆盖在自己摁着腹部的手背上,直到他疼得连手都失了力,心心念念的人才赶了回来。
泪水糊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自己从一层层的被子里挖了出来,被人抱在怀中,让他的头靠在对方的脖颈上,接着轻揉着他的肚子,熟悉的气味让他安心,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而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委屈,张口咬向了对方脆弱的脖颈,却因为疲软的身体让他连咬痕都没法留下,就好像磨牙的小奶猫,看似狠厉却连点伤害都没法造成。
等疼痛消退后,体力的耗尽让困意重新席卷而来,昏昏欲睡的小魅魔被重新放回垫了软垫的沙发上,随后一股温湿的触感轻贴在他的腹部上,斯卡拉姆齐以为对方又想要了,迷迷糊糊地把翅膀糊在对方脸上以示拒绝,可轻柔的力道和柔软的翅膀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惹来了对方的嗤笑,黑影覆盖在他身上,接着便是一句低语:“今天不欺负你,好好休息吧。”
留在额头的一吻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晚安吻,也无声地祝福着他有个好梦。
斯卡拉姆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安稳。
直到再次醒来时身体与精神总算清爽了不少,也难得没有睁眼就是肉棒的情况,斯卡拉姆齐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翅膀也舒展开来,挠了挠头就看着寻找空的身影,只见那个金毛正背对着他蹲在角落似乎在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魔化影响那头长发好似打了激素,已经从原来到腰间长度生长到脚踝处,正因为空蹲着而垂落在地上,如同金丝在地上散开。
察觉斯卡拉姆齐的动静,空停下了动作,回头朝斯卡拉姆齐一笑,可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笑容而感到暖心反而感觉身体流淌的血液都冻住了,在看见空的正面时他的脸色瞬间的煞白了——长在额头左上的金色角已经长好了,脸角处生了几片鳞片,而他的手背也生着鳞片、尖锐的爪子泛锐利的冷光。
他站了起来走到斯卡拉姆齐身边,低头给自己的伴侣一个早安吻,接着乖顺地趴在沙发旁等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吻,可斯卡拉姆齐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和空你侬我侬的,他在空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体型似乎大了一圈,原本他就和空差不多一个身高,体型也没有差距太多,空是猎魔人身上多多少少有练写的肌肉,但却都是刚刚好不会很夸张的养眼型,穿衣就很显瘦,而他毕竟是魅魔,怎么练也练不出肌肉,不过与空比起来也就看起来瘦了点罢了。
如今空只是靠近他就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不同,在空耐心耗尽之前伸手抓住了空那只生着鳞片的爪子,然后愣愣地与自己的手进行对比起来,以前空的手也没大自己哪里去,而现在硬生生多出了一截指节的长度,宽度亦是大了一圈。
空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在想什么,只是以为自己的小魅魔想要拉手手,弯眼一笑就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然后又在斯卡拉姆齐耳边亲了一口,轻声道:“该吃早餐了。”
说着就将空闲的手伸到裤头上准备脱下裤子,吓得斯卡拉姆齐不小心发出走调的尖叫声,连忙摁着空的手制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
空想爬到沙发上,却发现沙发好像小了许多无法容下他们俩人,而自己的伴侣也好似缩水了小了一圈,他不解地歪着脑袋思索一番,可高涨的欲望让他放弃了思考,就将自己娇小的伴侣捞到怀里坐在了沙发上,靠在小魅魔的耳边嗅了嗅,又抱紧人将没有任何布料掩盖的臀部掰开,伸着手指往后穴轻轻戳了戳,小魅魔又一次发出害怕短促的尖叫声,扯着空的头发对着对方可怜地摇头,恳求对方的放过。
他真的不想再做了,下面酸涨、肚子好撑
“可是你差不多消化完了,而且”空又靠在小魅魔身上闻了闻:“味道淡了。”
“属于我的味道。”
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上去,摸着对方缩起来的翅膀,带有色情意味地揉捏着小魅魔的臀肉,喃喃自语般地说:“我应该给我的伴侣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气味、吻痕、精液我想过给你打环。”
说着空轻轻捏着斯卡拉姆齐的耳垂:“这里。”
接着手往下滑来到斯卡拉姆齐的胸口,用指甲刮了刮看起来青涩的粉色乳头——那边怎么玩都会恢复成最粉嫩的颜色,是独属于魅魔的特殊性:“这里。”
手来到了腹部,停在小肚脐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肚脐被轻轻戳了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看,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空说想给他肚脐打环而惊讶的事,而是肚脐下方、位于小腹的位置,淡得几乎要看不见的图案凭空出现在那边,一个以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的心形,心上方生着两个小角,左右是仅有翼骨的翅膀形状,因为颜色太浅他没法将图案看得更仔细,但斯卡拉姆齐却知道这个图案叫什么名字——
【淫纹】。
这是他想要许久的东西,是他唯一能够从一场场性爱中获得力量的关键物,然而这是需要足够淫乱才能拥有的,往日的健康生活不足以让他长出淫纹,直到现在空的魔化与毫无节制的性爱竟让他长出了淫纹,可见这几日的性交量多得让身为魅魔的他都受不了。
虽然目前颜色很浅,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样,但随着性爱的次数颜便会越来越深,直到消耗转化而来的力量才会变淡。
空自然发现了斯卡拉姆齐的走神,不满地捂着斯卡拉姆齐的眼睛,强迫他只能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许走神,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
“我想告诉那些觊觎你的混蛋你究竟是属于谁的,恨不得在你身上打环、纹上我的名字,然后让他们看看你身上属于我的印记、让他们知道你的子宫装着谁的精液。”
“可是我又会忍不住想要把他们杀死,我心爱的宝物被他们看光,我就想要将他们剥皮抽筋、将他们丢进绞肉机,喂给流浪中心的狗,再将他们的灵魂拉到地狱里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打环很疼、纹身也很疼,我不舍得你难受,更不想要通过别人或者外物在你身上打上印记。”
“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几乎无止境的性爱是最能留下气味的方式,过度淫乱的生活而长出的淫纹更是他唯一能够不靠外人和外物直接打在斯卡拉姆齐身上的印记,斯卡拉姆齐的身上是他的气味、斯卡拉姆齐的淫纹是因他而生,而从今往后他的一切也应该属于他的。
“我的。“空捏着斯卡拉姆齐的下巴,暗沉的金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斯卡拉姆齐没有看过如此疯魔的空,空的异常让不安感直涌上心头,可心里深处却莫名浮现出一丝愉悦,仿佛成功把一个站在光下的人拉入深渊里,诱惑目标人类与自己堕落,那是来源于恶魔的本能,然而希望俩人继续堕落下去的却并非是身为恶魔的斯卡拉姆齐:
“一起堕落下去吧。”
空露出獠牙,如此笑着说道。
他将斯卡拉姆齐摁在沙发上,膝盖卡在小魅魔的双腿间让对方没法来得及合拢上腿,他伸手用指腹从尾巴下方开始往上移动,轻抚着臀缝来到了后穴,未能将精液消化干净的后穴还是湿软的,只需要轻戳穴口就本能地吸吮着手指,像是嘴馋的孩子渴望有人再次将它喂饱,可却被人轻轻揉出水来就移开了。接下来便是女穴,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女穴没有后穴湿软,却比后穴来得容易分泌液体,稍微碰碰阴唇就开始出水,更别说空还恶劣地捏了捏那颗小豆子,立刻让小魅魔双腿一颤,想要合起来却被空重新分开。
小魅魔闭紧眼睛、捂着嘴巴不想发出一丝声音,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让对方更兴奋,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体逐渐亢奋起来的事实。空太熟悉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也本能地给予空回应,只是轻轻撩拨就立刻动情、敏感得要命,哪怕是射了无数次的阴茎也不得不在这一遍遍针对女穴的抚摸下颤颤巍巍地勃起。
空没理会那个可怜兮兮立起来的阴茎,而是继续揉搓着小阴蒂,敏感的小魅魔终于受不了欺负,再快感即将来临之前迅速退到沙发扶手上,翻过身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这个困了他好几天的沙发,心形的尾巴却被对方猛地拽着,尾椎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尖叫着、眼里流出生理泪水,他尾巴的敏感度不亚于自己的性器,被这样毫无怜惜的一拽自然让他感到无比痛苦,翅膀也缩了起来。大概是知道自己弄疼了小魅魔,空松开了拽着尾巴的手,迅速将人抓到怀里,亲吻着小魅魔的眼角不断说着对不起。
斯卡拉姆齐推开空凑过来的脸,夹着隐隐作痛的尾巴转身背对着人准备挣脱对方环在腰上的手臂,却在这个时候感觉臀部被什么热腾的东西顶着,而那东西在自己挣扎之时滑到自己大腿之间,他一时之间没能回神,脑子里闪过的猜测被自己一口否定了,并且不断自我安慰,他与空做过那么多次早熟悉对方的大小——不会的、不会像那么大的,那不可能是
可当他愣愣地往下看,被夹在自己腿间的狰狞紫红巨物吓得他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只知道那看起来快有拳头大的玩意儿进入自己体内肯定会要他半条命。
“不、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空任由惊慌失措的小魅魔拉扯着自己落在胸前的长发,伸手掐着小魅魔的下巴在对方脸上安抚地亲吻着,然而身下却没打算放过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绕过小魅魔的腿窝将瘦弱的魅魔抱起,再把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小魅魔柔软的女穴下方,在小魅魔的哭声中让龟头送了进去,比常人窄小的女穴艰难地吞着龟头,女穴周围看起来还有些泛白了,这让斯卡拉姆齐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对方插进来的感觉,同样也是像这样小穴被迫吞下超乎自己能容纳的巨物。
后来好不容易习惯了空的大小,怎么现在又
就和不明白自己的伴侣小了一圈一样,空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性器随着体型变大了一圈,只觉得今天伴侣的穴口又小又紧,勒得他有些难受,再深入下去保不定还会弄伤自己的伴侣,因此他无奈地退了出来,久违地对女穴进行扩张,可是他的指甲实在尖锐,眼看对方正想要把那爪子伸进来,斯卡拉姆齐立刻停止了哭泣,吸着鼻子死死抓着对方的爪子阻止对方作死的行为,这下他总算是明白空这是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仍旧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模样,因为魔化导致理智减弱、认知也出现了偏差,这才会想要把那个大家伙直接插进来,毕竟这几天下来女穴都习惯被进入了,自然也不需要扩张。
可如今要塞入比平时还大一圈的东西,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般自己扩张起来,空非常配合地扶着他的双腿,将腿拉得开开,是个让身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感到羞耻的姿势,他学习记忆中空替自己扩张以及自己自慰的手法,一只手抽插了湿软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不停揉自己的阴蒂,可能是被刚才那一下弄疼了,斯卡拉姆齐感觉性欲迟迟上不去,就连阴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软下来。
无可奈何这下他抓着空其中一边的手,让其放开自己的腿转而摸上被自己揉得有点发肿的阴蒂,声音有些颤抖地恳求:“轻点揉温柔点”
斯卡拉姆齐不得不承认,他的肉体已经被空无意识地调教成闻到空的气味又或者被空接触就容易动情的模样,果不其然对方只是轻轻按压自己的敏感点,原本迟迟不上来的性欲立刻突破瓶颈涌上来,斯卡拉姆齐小声地喘气着边捣动自己的女穴,终于在高潮将近他压抑不住地扑哧翅膀,抬起脑袋、伸张白皙的脖子,靠在空的肩膀上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直到现在斯卡拉姆齐都学不会魅魔又或者是妓女勾人心弦的娇喘,只知道像要猫妈妈喂奶的小猫叫声,断断续续地叫着、一声又一声软软糯糯的可爱得要命。
阴茎抖了抖总算射出来了,女穴在也快感的支配之下颤抖着流出一股股的热液,斯卡拉姆齐稍微歇息半分钟就抽出被弄得黏糊糊的手指,抱着不浪费的心理将液体沾在空的性器上,再自己掰开扩张好的小穴摩擦着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很大、斯卡拉姆齐费了一些心思才让性器沾上自己的淫液,而这一系列淫乱的行为早让小魅魔红了耳尖,良久才在空快忍耐不了之前撑起身体,一只手握着大东西,另一只手努力掰开自己小小的穴口,缓慢地坐了上去。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因为刚高潮过一回脚软,硕大的性器滑掉了几次才成功进入小穴里,但即便经过扩张小穴仍旧难以吃下这大家伙,斯卡拉姆齐见状想着自己也没有那么娇弱,牙一咬、心一横,就直接坐了下去。
这一下去空是爽得长舒一口气,而斯卡拉姆齐这边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咬到了舌头,生理泪水再次流出,体内的巨物死死陷在他的体内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能鲜明地感受到性器上突出的青筋刮着自己的肉壁,也能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娇嫩的子宫绝对容纳不下那么大的玩意儿,所以那处除了流出热液便是死死闭着,不让对方有一丝侵入的机会。
他不敢想象性器操进去的感觉,毕竟光是让小穴吞下性器已经让他难受得不行,更别提操进子宫。
然而身后的人却不是这样想。
伴侣的小穴实在太温暖、太舒服,就好像泡在温泉里被人握着细心服侍一样,小穴紧紧绞着他硬挺依旧的性器,因为难受而努力蠕动着,空知道这是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的过程,温热的甬道正努力习惯容纳并且变成自己性器的形状,他的伴侣从始至终都会尽可能去配合他、接受他,哪怕是子宫亦是如此,因此空没有一丝怜悯,正确来说暂时失去了认知分辨能力的空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伴侣可以吞下自己的所有,性器也好、欲望也罢,他的爱也会毫无保留地全留给他心爱的伴侣,直到将对方完全填满属于自己的一切。
“斯卡拉斯卡拉,看着我、看着我好不好?”
空边喃喃叫唤着,边让斯卡拉姆齐翻身,还未来得及适应体内肉棒的小魅魔立刻就被迫接受肉棒在自己体内转一圈的感觉,突突冒起的青筋狠狠地刮着敏感的肉壁,斯卡拉姆齐只来得及发出急促的尖叫声就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肉棒在自己穴里转动摩擦,重新与空面对面时可怜的小魅魔早经历了一轮高潮,双眼泛白、吐着有咬痕的舌头,唾液顺着合拢不起来的嘴角流了些许出来,翅膀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地耷拉着,尾巴更是连翘都翘不起来,而子宫口也因为这轮高潮开始有松口的迹象,可见小魅魔短时间内是没法回神以反抗性器侵入自己的子宫。
现在只需要用力点,空就能直接操进松软的子宫里了。
不过空并没有这样做,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喜欢在将小魅魔操得意识七荤八素才操进子宫,那个时候的小魅魔被性欲麻痹着脑袋,被宫奸时也不会太难受,他太了解自己的伴侣,知道对方虽然不抗拒宫奸却还是会感到难受,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在对方开始沉迷于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才选择侵入子宫。
还不是时候
现在进去斯卡拉会难受的。
空将小魅魔抱得更近一些,低头吸吮着他忘记收回去的舌头,将咬痕渗出的血给舔掉,然后边吻着对方边操弄起来。
小魅魔双眼迷离,被空吻得忘记了呼吸,脸因缺氧而涨红了起来,却被空死死环抱在怀里无法挣扎,只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挥动着毛茸茸的小爪爪求捕猎者放过他。
好可爱、好可爱
金发的捕猎者受不了小魅魔无意识的撩拨,又或者说在他看来小魅魔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富有引诱力,他喜欢看小魅魔被吻得窒息的模样、想看他默默掉泪的模样、想看到欲求不满的模样、想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看他被操得肚子被精液撑得圆滚滚的模样、想要看他只能依赖自己的脆弱模样。
他想要听斯卡拉姆齐的声音,被弄疼得发出生气的骂声、被欺负得惨兮兮而求饶的声音、还有哭太久声音都沙哑得如同老旧收音机的呻吟,他想要听听斯卡拉姆齐靠在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句又一句,最后再用低不可闻的音量,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些话听在空耳里就好像罐子里金黄色的蜂蜜,很甜、很美味,让他着迷也让他无法放开。
他的小魅魔、他的伴侣、他的斯卡拉姆齐。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接受他的欲望、染上他的气味吧。
——这是你应得的,斯卡拉姆齐。
6
肚子再次被灌满精液,淫纹的颜色从淡得看不清细节变成如同樱花的颜色,可见空又努力了多久以至于让淫纹飞快成长,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随着体型一起变大的性器,要知道斯卡拉姆齐哭着恳求得声音都要哑了空才没把那玩意儿捅到自己子宫里,平时进入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被大一圈的性器捅进去,直到子宫适应他的大小为止,他大概都没法走下这个沙发。
自从有了淫纹,他的恢复速度也快了不少,有好几次都在空预算之外的时间清醒过来,当然他没有让空察觉这件事,毕竟他需要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想办法脱离现状。衣服早在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被空撕烂丢掉,导致他只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翻找能够助他逃离这里的工具,最好还能找到一件合身的衣服。
然而窗户突然传来了细微的敲打声,斯卡拉姆齐翻找东西的动作一顿,看向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厚厚的窗帘将他与外界隔绝,自然也看不见敲打窗户的是什么东西,声音依旧有节奏的持续着,斯卡拉姆齐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身上披了条毛毯走到窗户边掀起窗帘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带着领结的乌鸦,斯卡拉姆齐认识这只乌鸦,是在猎魔协会里空领着他介绍各个部门的工作与管理范围时遇见的,其中便是在调查部门里遇见养着这只乌鸦的金发女孩。
乌鸦人性化地将一边的翅膀放在胸前,对斯卡拉姆齐低头:“夜安,斯卡拉姆齐先生。”
在这种地方出现会说话的乌鸦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毕竟这个城市不止有恶魔还有风灵、吸血鬼、精灵、狼人,就连住在天上的天使偶尔也会下来逛逛,一只说话的动物又算什么。
“我记得你是”
“我是菲谢尔小姐的眷属,你可以叫我奥兹。见眼下情况紧急,请允许我长话短说。”
说话彬彬有礼的乌鸦抬头,用那乌溜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希望你可以牵制住空先生。”
“现在的空先生情况很危险,目测堕落程度抵达百分之八十左右,若这两天不将他身上的魔物怨念净化,恐怕将彻底堕落化作魔人。”
闻言斯卡拉姆齐心一紧,连忙询问:“我该怎么配合你们?现在空那家伙压根听不进去我一句话。”
如果空真的能听进去他的话,他又怎么可能需要隐瞒自己逐渐恢复的力量,还必须在空出外时才肯偷偷醒来寻找能够逃离这里的方法。贸然逃跑只会打草惊蛇,空不是等闲之辈,魔化的身躯与感官只会让他变得比以前敏锐得可怕,抓到他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也许以前巅峰时期的他可以和空五五开,但现在还不行,刚长出淫纹还未来得及吸收更多力量的他顶多只有吓唬普通人类的力量,要压制一个猎魔人还差的远。
说不定到时候为了让他安分下来,他会落到比现在更糟糕的地步,现在顶多是用过量的性交直到耗尽他的体力让他睡死,他不敢想象激怒了空会是什么下场。
“斯卡拉姆齐先生,容我提醒一句,你可是魅魔啊。”
奥兹的话点醒了斯卡拉姆齐。
是啊,他是魅魔。
而魅魔最擅长的不就是魅惑猎物,让其忽视周遭的事物,眼里只剩下自己,勾起人类心底深处的欲望,使对方忘却一切烦恼,全心全意与自己堕入情欲之中吗?
还在魔界生活时,斯卡拉姆齐已经习惯以暴制暴来击退那群对他图谋不轨的恶魔,诞生于魔神之泪的恶魔自然比任何恶魔来得更为高傲,魅魔的身份曾被他视作耻辱,因此那时候的他从不会用魅惑术去击败任何一个人,哪怕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用一点属于魅魔的力量,他看不起那些需要出卖自己姿色和肉体达成目的的行为,那些行为在他看来卑微自贱,愚不可及。
虽然如今他已经接受了自己魅魔的身份,但让他第一次使用魅惑术去迷惑自己的伴侣,他自然感到很不自在,先别说对方是不是真的能被他迷惑,真正的魅惑术他是真没用过,需要通过肢体接触、体液或者眼对眼才能发动。
可现在似乎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我试试。”
“感谢你的配合,鉴于我们的人员已经被空先生发现了,预计三十分钟后空先生将会回到这里,希望到那时候你能够牵制他十五分钟,当然十五分钟是最优的方案,我们可以在这里完美地建起对魔结界,以最低的伤害完成对空先生的控制,否则我们只能采取更为激进的手段,那是你我、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
“祝你一切顺利。”
奥兹说完就展开翅膀飞走了,为了不让空察觉猎魔协会的人已经找到这里,奥兹不得不提前离开好淡化自己来过的痕迹,而斯卡拉姆齐也在乌鸦离开后重新回到那对物资里翻找可用之物,很快地他就在一堆衣服里找到适合自己尺码的衣服,空大概是没准备要他在这个房子里穿衣服,因此勉强可以让他穿上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一件布料特薄的白衬衫、一件圣诞节披风和短裙、还有一件露背毛衣,斯卡拉姆齐不甘心地再往衣服堆里翻一翻,最后抽着眼角一脸嫌弃地提起一个白纱布料可透视的女性内衣和一条同布料的三角内裤。
为什么那家伙会带回来这种东西?
可想到待会儿要魅惑空,斯卡拉姆齐抿紧嘴,忍着羞耻把这在他看来不堪入目的玩意儿穿了上去,并且可悲地发现空确实很熟悉他的尺码,哪怕他从来没有穿过这玩意儿尺码依旧刚刚好,吊牌也没剪掉,大概是空打劫哪个店铺顺便搜刮来的。
不过空从来没有给他穿这些,大概是嫌衣服阻碍他愉快的性生活,也就没有让他穿这些有的没的。
斯卡拉姆齐脱下内衣只留下那条连自己的阴茎都包不住的小内裤,接着在剩下三件衣服之间犹豫了一会,最后选了看起来较为正常的白衬衫。露背毛衣的设计会让他背后和屁股发凉,而斗篷是搭配一条短裙,他不想要穿裙子,最后只能选可以盖到大脚根的白衬衫。
他让翅膀耷拉下来好似拖尾燕服,以免将衣服顶上来,尾巴亦是如此,觉得自己的装扮差不多后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场景,空最喜欢与他肢体接触和亲吻,只需要在对方准备给自己喂精的时候使用魅惑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可能会变成做爱直播但总比空现场表演完全魔化来得好。
可他没想到空变得更大只了。
之前就说过,原本他和空差不多一样高,顶多空的呆毛再高出一点,几个小时前,也就是在他昏迷之前空顶多高他半个脑袋,可是现在——坐在沙发上抖着耳朵,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忍不住憋着呼吸的斯卡拉姆齐看着门把被拧开,他等待许久的人缓步走了进来,而他的眼神也从紧张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和害怕,连尾巴都忍不住钻到他屁股下发抖。他咽了咽口水,走下沙发还差点被自己的尾巴绊倒,颤颤巍巍地站直,看着对方逐渐逼近自己,他的脑袋也随着对方的靠近慢慢往上抬
站起来一对比,现在的他竟然只够到对方的胸口罢了。
昨天空的大家伙已经折腾得自己够呛了,今天不会是直接要他的命吧?
魅魔的命也是命啊,顶多比常人来得多水容易进入,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吞得下啊。
空好似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往下腰将自己的宝贝魅魔抱在怀里,手臂拖着对方臀部,往斯卡拉姆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边替小魅魔整理翘起来的头发边问:“怎么那么快醒,不再睡多一会儿吗?”
斯卡拉姆齐努力平复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情,让尾巴缠绕在空的手臂,摇头:“想你了,就睡不着了。”
这句话自然很受用,空愉快地眯起了双眸,又忘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也就没继续追问斯卡拉姆齐在自己预算外的时间醒来的事。利爪隔着那件衬衫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肚子,里面的精液已经消化了一大半,肚子也没有刚被灌入精液时那般圆滚滚的,巨大化的体型以及魔化的爪子让空的手可以完全覆盖在斯卡拉姆齐的肚子上,那只巨爪子生满了冷硬的鳞片、一块块金色如同铠甲一样将其覆盖,至于尖锐的指甲是漆黑色的,看起来随时可以将他的腹部撕开,此刻却以最轻柔的力度轻抚着他脆弱的部位,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种威胁,但斯卡拉姆齐却好似猜到空在想什么,问:“你想要蛋?”
空的手顿了顿,思索了一番后摇摇头:“不想要孩子,会分走你的关注。”
“啊?连孩子的醋都要吃吗?”
斯卡拉姆齐转了转眼珠子,撇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将视线重新放到空身上,两只白皙的手搭在那只巨爪上,戏谑地笑说:“其实你就只是想要看我怀孕对吧?”
魅魔撑起身体、轻扇着翅膀,葱白的手指勾着空的下巴,让那对金眸看向自己,随后小魅魔抬起下巴,将嘴往对方耳边凑进,声音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你不想要小孩,却想要弄大我的肚子,好满足你的独占欲不是吗?”
“可以的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怀一个无授精卵这种事情魅魔还是做得到的,就让你体验一下把自己伴侣操怀孕的感觉。”
软香的一吻贴在空的耳边,金色竖瞳迅速收缩变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就好像努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的兴奋。斯卡拉姆齐想觉得刺激不够,用垂在下方的翅膀轻轻拍着对方的裤裆,尾巴也伸到对方的衣服底下在对方的腹下画圈、撩拨着对方的欲望。本以为已经轻轻松松将空拿下的斯卡拉姆齐刚放松警惕准备继续拖到猎魔协会来协助,但出乎意料的是空摇头拒绝了他更深一步的诱惑,将钻到衣服里的尾巴抓出来握在手心里,抱紧了他,声音闷闷地说:“不是现在。”
空抬起头,金眸冷冷地看向窗外:“似乎有虫子要打扰我们。”
闻言斯卡拉姆齐心里一惊,他自然猜到空口中的‘虫子’是指什么,连忙看了眼时钟,没想到这才过去五分钟,前来支援救助的猎魔人那么快就暴露了踪迹,难怪那只名为奥兹的乌鸦会需要他的协助,在他们搭建好对魔结界之前他必须在这个房间牵制住空十分钟的时间,这样才能把战斗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化,否则以空现在的情况非得和猎魔人打个你死我活——
魔化的堕落者会失去人性与感情,成为被欲望驱使的怪物,任何碍事者都会被他们视为敌人,哪怕对方是自己曾经的同伴,直到彻底被欲望吞噬并且成为真正的魔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魔化到这个程度的空还对他保有感情,但几乎占据的一整天时间的性交大概便是空放任自己被欲望支配的结果,而作为魅魔的他恰好就是空满足自己欲望的最佳人选,因此空会留着仍有利用价值的他也不奇怪。
可换作其他人结果就不同了。
所以不能让空和他们打起来——至少在对魔结界搭建好之前,结界可以大幅度压制恶魔力量和行动力,虽然他也会受到影响,但只要能控制到空以免事态恶化下去他倒是无所谓。
不过他现在要面临的麻烦是空发现了那些人的存在,并且准备带他逃离这里,他被空死死地抱在怀中走向了窗户,看样子是打算从这里离开,斯卡拉姆齐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双手摁在空脸颊两侧强行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空,不要理他们好不好,看看我”
紫蓝色的眼睛是让空钟情的部分,记得刚开始空会把斯卡拉姆齐带回家也不过是因为愧疚和责任感打算照顾人一段日子就将小魅魔交由其他担保人管理,为此他还早早物色了一个人品信得过、不会强迫小魅魔做自己不喜欢之事的人,却在看见这对眼睛后动了私心。一般来说猎魔人对于欲望的控制力都很强悍,毕竟经常与恶魔打交道,要是毅力不足随时就会被恶魔勾出欲望被迷惑双眼而命丧黄泉。
斯卡拉姆齐确实是只特别能激起他欲望的恶魔,眼睛也好、样貌也罢,都好像应该被人小心翼翼收藏起来的珍宝,虽然性格有点坏,但就和他的翅膀一样,明明是对恶魔的翅膀却生着触感极好的短毛茸,尾巴也很坦然可爱,会在不经意间缠着他的手臂撒娇,连他本人都没有发觉这点。
“空。”
那对闪闪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他能清楚看见对方眨眼时长长的眼睫毛如同蝴蝶一样扇动,惹人怜爱。他的小魅魔松开了摁着他脸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开始游走,轻轻地将布料扯了扯、又或者按压着自己的肉,薄薄的衬衫让胸前的红红小果实若隐若现,尤其是在小魅魔刻意为之的行为下让其变得更明显也更诱人,小魅魔舔了舔嘴唇,望着空轻声询问:“这里如果我怀孕了,可是会出奶的。”
说着还特意挤压着自己的乳肉,让小红点凸显出来。小魅魔歪着脑袋,坏笑着:
“你难道不想要尝尝吗?”
空也不知道怎么的,脑袋瞬间是空白的,等回过神时,他已经把他家的魅魔摁在地上,双手已经摸上对方的胸部,隔着衣服他摸到已经硬成小石子的乳头,小魅魔被他摸得脸颊泛红、忍不住低喘,一副快受不了的模样,可小脚丫却不老实,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最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慢慢移动到他的裤裆上,用圆润的脚趾轻蹭着他已经顶起来的物体。
小魅魔一手握着他的手腕让他动作轻点,另一只手却往下伸,摸到自己的肚子再划到自己白皙的大腿上,最后轻轻勾起衣角,将衬衫一点点地撩上来,露出那条白纱布质的三角内裤还有那个内裤包不起完而露出的性器,小魅魔摇晃着尾巴用心形尾尖勾起空的下巴,张开嘴露出小小的尖牙——
“空,我饿了。”
让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亲自将餐具送到他的手上,引诱他开动。
可空还未来得及享用,一条绳子突然从上落了下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脖子就被死死勒着,呼吸的权利瞬间被夺走,那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趁空被斯卡拉姆齐迷住之时潜入进来的猎魔人们用被天使祝福过的束魔绳迅速缠绕在空的脖子紧紧勒着,特制的绳子不再只有捆着恶魔的能力,更是能够带给恶魔伤害,哪怕魔人亦是如此,因此感受到脖子灼烧的疼痛金发的魔人发出愤怒的吼叫声,就好像深山里的野兽传遍整个房子,也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发疼,非人的叫声悚然可怕、让人本能地恐惧着,固然如此在场仍旧没人肯退缩。
可绳子压根困不住接近完全魔化的堕落者,更何况还是曾经那位可以单杀高等级恶魔的金牌猎魔人,利爪拽着脖子上的绳子,在其他人前来支援之前就被魔人绳子连带那位猎魔人一起扔到其中一位准备接近这里的猎魔人身上。要知道被派去控制空的猎魔人是他们之中体能最强悍的一位,可在目测有两米多高的魔人眼里却显得矮小且不堪一击。
“该死的混账”
空捂着脖子上一圈的红痕,然而那圈红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此般恢复力已经超乎普通堕落者的能力了,金眸充斥着戾气地瞪着那群人,瞳孔也不断收缩直到变成一条细,像是准备把在场的所有人给碎尸万段,猎魔人们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握着各自的武器准备随时迎接对方的攻击。
斯卡拉姆齐在空被牵制住之时就被人扶到边上披上了外套以遮盖自己较为暴露的服装,身边的猎魔人没打算让他先一步离开,大概是认为还有需要到他作为保险,毕竟在怎么说他还是空的伴侣,发生什么事他还可以搭把手。果然就好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下一秒一把刀就抵在他的喉咙上,斯卡拉姆齐瞥了一眼身边的猎魔人,那是一个束着红色的马尾、戴着面具的男人,对方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对着那位金发魔人叫着:“空,你最好跟我们乖乖回去接受净化,否则也别怪我刀不长眼。”
空眯起双眼嗤笑着:“你觉得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
“如果斯卡拉姆齐对你而言可有可无,你大可以立刻从那个窗户逃出去,反正结界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正如这猎魔人说的,对魔结界早早就启动却没有对空造成任何影响,虽然说对魔结界没法完全压制一只还未完全堕落的魔人,但多少还是可以限制他们的行动力,可空看起来却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印象似的站在原地怒视着所有人,只能说空原来的体质就超乎常人,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强大的猎魔人,这也让人不敢想象空完全堕落后会是何等模样。
然而空却没有直接攻击他们又或者逃跑,窗户就在空的身后,哪怕不想战斗他也随时可以离开,也就是说现在无论是战斗还是逃跑空都有胜算,但他却选择与猎魔人僵持,这是让人诧异的行为,却也是猎魔人所期盼的结果。
这群猎魔人之所以敢贸然行动也是因为察觉到空的弱点以及那飞快得可怕的堕落进度,经过专业人士的计算,再继续拖延下去,过了这一夜空很可能就不再是人类了,恶魔的角、鳞片和爪子都长出来了,体型也变化不少,就差翅膀还未长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行动明明看起来是那么仓促且破绽百出,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展开行动。
“之所以会堕落得那么快除了魔物的怨念,就是不断被满足的欲望。”
那位猎魔人将被结界抽掉力气的斯卡拉姆齐提起来,瘦瘦小小的魅魔被人轻而易举地就抓着衣领提了上来,小魅魔呜咽着扇动翅膀无力地挣扎,看起来可怜极了,也看得空金眸逐渐变得深沉,握紧了拳头,只差扑上去抢人了,可他不敢赌那把抵在斯卡拉姆齐脖子上的刀,只能干站在原地看那位猎魔人向所有人揭开了他的弱点:
“这只魅魔斯卡拉姆齐是你的欲望。”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潜入进来的第一时间是想办法将他们俩拉开,斯卡拉姆齐大概也没想过加速空堕落的竟然是自己,直到听见这位猎魔人说的话他才幡然醒悟,回想起空无底线的性欲以及意外强烈的占有欲,一切似乎也变得合理起来,可众所周知恶魔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种族,哪怕是伴侣也是可以说卖就卖的利己主义者,更别说像空这种理智快被魔化吞噬个干干净净的程度,怎么还会将他摆放在首位呢?
大概是被看破了弱点,气急败坏的魔人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本性,一拳捶在身后的墙壁上,竟把墙壁如同拍豆腐一样给捶出个大洞,他亮出獠牙对着所有人吼着:“不准看不准再看着他!”
“我要把你们的狗眼挖出来、全塞到你们的屁眼里!”
嘶,好粗俗。
在斯卡拉姆齐的印象中空很少会有爆脏话的时候,哪怕是在猎魔时刻遇到不顺利的情况空也会选择直接用行动改变局面,正确来说猎魔时的空都挺沉默的。
不过现在空骂得再凶也没用,没法丢下斯卡拉姆齐不管就等同于断了自己反抗的机会——他已经逃不掉了。
7
之后的事情都是斯卡拉姆齐从别人嘴里听说的,因为他是加速空堕落魔化的祸首,不得不与空隔离一段时间,因此所有事情他都不得不从别人嘴里打听来,就比如空有好几次差点逃掉还打伤了不少人,最后还是被天使长派来的天使插手才成功阻止事态继续恶化,空的战斗力本就不低,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他的性命被威胁,空也不至于会被抓到教会里接受净化,天使也不可能有机会净化他。
为了以防万一,斯卡拉姆齐也被暂时安置在教会的宿舍里,但他身为恶魔哪怕人们随着时代进步逐渐开明,他在教会里仍旧不受待见,更别提他还是导致空魔化的缘由之一。空的人气不止在协会里高,在教会里也亦是如此,作为猎魔人的人气也不是单靠战斗换取的,空私下还会给予教会帮助,清除躲在暗中的魔物又或是陪陪那边的孩子玩,这也是为什么空会破例获得天使羽毛制作而成的护身项链,还能接受来自天使们亲自净化。
值得庆幸的是教会里还有能够接受恶魔的人类,那是名为芭芭拉的女孩,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教会里的牧师,经常亲自给他送饭哪怕魅魔的主食并不是这些,当然斯卡拉姆齐也不可能去吃其他人的精液,至少在短时间内他都不想要再性爱了,可见空不止给其他人带来伤害,就连斯卡拉姆齐内心也免不了被蒙上阴影,因此人类的饭菜对斯卡拉姆齐来说刚刚好。
每次他吃饭的时候芭芭拉就会在旁边给他讲讲空的情况,比如今天空又试图逃跑、空打伤了几个人、空被天使用束魔绳五花大绑,还苦着脸说空骂的话可难听了,大概整个教会里除了斯卡拉姆齐都被空骂过,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空还能骂那么脏的话,不过想到堕落者们一般都会性情大变,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她还提到那天的红发的猎魔人,因为觉得协会的效率很低所以退出了协会自己独自猎魔的独行侠,那天会参加救援活动还是因为与空是熟识加上对协会效率的不信任,直接领了几个后辈就匆匆寻过去,果不其然情况比协会预判的来得恶劣,他花了点时间观察并草草制定了计划,为了要挟空还不得不利用斯卡拉姆齐,为此他还专门让芭芭拉替他转达他的歉意,待日后有时间再亲自登门拜访。
当然除了这些事,芭芭拉还说了点最近发生的事,突然变得异常兴奋的魔物、大量出现的堕落者、还有一个凭空出现的邪教组织,加上猎魔协会的金牌猎魔人居然也成为了堕落者之一,各种倒霉的事情挤在一起闹得人心惶惶,就好似有什么不好的大事即将发生。
因此大家都希望空赶紧恢复原来的模样,变回那个沉默寡言却温柔可靠的猎魔人,让一切逐渐好起来,可空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得来得严重多,可谓是打破了最速魔化的堕落者,普通的堕落者在满足欲望的情况下也需要一整个月的时间来完成魔化,空也不愧是全职猎魔人,魔化的速度也是如此优秀,只花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快完成魔化,这也导致他们净化变得极为困难,所幸还有天使们的帮助。
可哪怕有天使也需要费上好几日的时间,斯卡拉姆齐对性爱之事再有心理阴影也抵不过自己魅魔的天性,很快地没有缺少了空的陪伴让斯卡拉姆齐再次回到了一段饥饿的日子,经过上次差点分手的经历令他不敢再把心思打到他人身上,只能干巴巴地吃着人类的食物又或者是睡觉来熬过这段日子。
然而下次再次听到空的消息时却是空杀死人的时候——
正确来说,空杀死了一只堕天使。
到现场的时候只见魔人那金色的长发沾染血色,生着鳞片的爪子拽着被活生生扯下来的黑色羽翼,羽毛落在血池里,鲜红的血将白瓷砖的地板染上不祥的色彩,魔人的脚下是一只缺了双臂的堕天使,而那对手臂却不见了踪影,直到魔人回头,金眸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地扫过姗姗来迟的人们,嘴角处沾的血迹让人头皮发麻,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
大概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空对他们从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丝杀意,准确来说只有曾经和空交手过的才知道以空的实力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猎魔人降服,残留的人性和毅力让空始终没有对自己人下过重伤,哪怕是那些被自己打伤的人们也不过是上医院包扎修养几天就能继续干活了。
唯一遇到真正的敌人,空才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
就如同掐死一只蝼蚁,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而此时此刻没人知道在杀死堕天使还疑似吞噬了堕天使血肉的空是否还有恢复理性的余地。
没人知道为什么堕天使会出现在这里——
就好像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的空还是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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