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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空空子大战夹娃娃机(1 / 1)

身为新人漫画家的空今天难得的想要出门溜达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放松心情。昨天他熬了个大夜,终于在死线前交稿了,因此决定奖励自己一下。

空来到大商场里——蜗居人士的生活是这样的,出去玩约等于去囤粮。

商超门前,一阵激动人心的音乐吸引了他,昏暗科幻风的大门抓死了空的眼球。

想着来都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吧。

里面的热闹程度超过了空的想象,到处都是刺激多巴胺的动感音乐,衣着还算在线内的暴露的男男女女,以及各种擦边的娱乐设施。

感谢人口下降所带来的各种催欲催生政策,这些东西要放几十年前那是要被挂在上热搜上骂很久,然后被当做绩效给端掉的。

玩点什么好呢,周身来玩的人基本都成群结队占据着那些大型设施,剩下的……

走了两步,空马上就被前方的大号夹娃娃机吸引了,里面似乎有个人?

仔细一看,还真的是人,好像是一个体型娇小不知少年还是少女的人被关在这个透明机器里面,衣服已经被撕开了很多,大概是之前有人操作过这台机器了。

机器外边有一个说明书。

【仿生人娃娃机,名称scaraouche:一次一币,可选用三种型号中的其中一种钩爪撕掉娃娃的包装,按到开关按钮即可带走】

这做的可真逼真啊,连半透明的黑色紧身衣里面的肉色都能看见些许。

旁边有一行小字写着十块钱一个币。

一个币竟然那么贵的吗,但空还是指纹刷卡充了十个币之后投了个币戳了戳里面的娃娃,虽然不是自己的手,但是那触感,简直了。作为一个还算清纯的蜗居透明漫画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有点要血脉喷张的感觉。

被戳了两下之后,里面的“人”醒了过来,蓝紫色的眼白配上白点带黑圈的瞳孔,瞳孔中间还有一个白色小爱心,这显然是个仿生人。

人偶睁开眼的时候似乎带着点攻击性,空小小的惊讶了下,不过很快就了然了,大概这型号就是这样的,他并不讨厌。

仿生人好像都挺贵来着,空之前从没有考虑过买一个,但是现在,他有想法了,一个币一次,也不贵,万一呢……主要是,他真好看,哪怕放家里当摆件都是很好的。

可能这就是初恋的感觉,空越想越心动,立马又充值了一百个币,势必要把人带回家!

操作方法和几十年前的娃娃机差不多,就是操纵挂钩前后左右,然后抓取,相比古老的抓娃娃机,现代的机子多了个从中间开始和从底部开始的可伸缩钩爪,以及可以斜着动,甚至还有调整里面娃娃姿势的选项。

空花了五个币按下了机器上双膝跪地的图标,仿生人很快就按照指令跪好了。这会空才发现仿生人的裤子也破了,仿生的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光是这样就已经值了,空心想。

就这么盯了好一会直到他感觉被仿生娃娃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后空才开始下一步,也许只是他的错觉吧,毕竟一个仿生人是不会有真情实感的。

现在空开始行动了。

好,起——

在娃娃机传统音效中,钩爪顺利启动,摇摇晃晃的掠过娃娃的肩膀,然后悬浮在上面。

下爪——

爪子滑过肩膀上的布料,什么也没发生。

这衣服质量未免太好,这要怎么抓啊……

空叹息,但是并没有放弃,衣服上已经有过破损,说明是可以成功的,再不济应该有保夹。

空一连试了十几次,愣是连衣服边都没有抓到过。

……

有保夹才对……空完全不记得花了多少币,抱着有保夹的信念才继续投币的,很痛苦。

在不知道又投了多少个币之后才终于有个路过的小哥告诉他并没有保夹。

他暂时停手,真的要无缘了么,这根本不可能夹得到吧。

那确实,路过小哥如此说道,他还说道夹不到也没关系,可以试试玩回本,顺便传授了一些方法,而且据猜测开关就在批里面。然后还亲自上手演示了几轮,小哥选择了一个中间的不能称之为钩爪的东西——机器连着的大概是成年人两根大拇指般粗细的金属棒,圆头的金属棒的前端还有一个锋利的凹槽,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大概之前的人就是用这根东西上面的凹槽把娃娃衣服弄破的吧。

往前——往左——顶上去,然后往右一划——

伴随着里面娃娃的一阵哆嗦和痛呼,胸口上衣服被钩爪划开了一大片,顺带还有一道极为逼真的红痕。

做得那么真真的好吗。空有些不适,仿佛那一下划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那人马上就开始了下一轮,操作最上方的钩爪抬到娃娃头顶,然后松手,钩爪就这样自由落体砸到了娃娃脑袋上,发出一声闷音。

空不喜欢这么粗暴的,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仿生人而已,一种服务人类的智能机器,况且这不是他的东西,别人想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他最多只能以这是他投的币为由把人赶到一边。现在他已经知道玩法了,接下来由他亲自操作,用这根两指粗的金属棒慢慢去撕掉娃娃的衣服,寻找开关。

可惜这夹子实在是太松了,一次最多只能撕下一点点,不知不觉又花掉了几十个币,他不敢去看余额,总之应该还没有花很多钱才对。

旁边小哥自知没趣,也就走了,留下空一个人和娃娃机抗争。

……

撕了这么多衣服,还是只能看见洁白的皮肤以及一些红痕,而且这上面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开关的样子,最后空决定信一下那个开关在批里的这个说法。

他操作中间的棒子,他想尽可能的对准肉缝。这个棒子是个圆头,只要不左右移动,应该是不会伤到肉的,如果里面是肉的话。

然后他就被机器坑了一把,中间的钩爪无法移动到娃娃下面的位置,也没有回正,一个币就这么损失掉了。

空:“??”

缓了缓,这次他选择了最下方的钩爪——一个跟中间钩爪外形相似,长度也差不多但圆柱体粗很多的金属棒。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好了位置,然后往里一怼——歪了。

只能说不愧是资本家的娃娃机吗,刚刚他亲眼看见钩爪抖了一下然后偏移了一点点。这不纯纯坑人吗,空不死心又试了一次,然后不出所料的又歪了。

然后又试了三次,这最后一次的钩爪竟然没有在抖了,直直插入了缝里,估计触发了小保底吧。往里怼的时候还明显听到了娃娃的呻吟声,比较小声,按这台机子的标准应该是至少不亏?但可惜的是只插入了一点点,然后似乎是顶到了个硬硬的东西一样,钩爪退了回来。

难道是需要刚好对准一丝不差才行?

眼看有希望,空又充了一百个币继续鏖战。

又一轮五个币的保夹之时,并且他这次对的很准,眼看就要插进去了——然而这次是机器没动,娃娃动了,娃娃的批用力卡了一下这棒子,让棒子结束了这个币。

空:“??”,未免太坑。

————

scaraouche,也就是机器里的娃娃确实是故意让棒子退回去的,真要插进来他是会疼的,他才不要。

而且确实如人们猜想的那样,他的开关就在批的里面,但是他知道下面那根金属棒稍短了一些,被设计成了刚好碰不到开关的长度,早点放弃吧,人类。一般来说仿生人并不会有这种想法,scaraouche自己其实也有感觉到他和其他仿生人的不同之处,但他也知道自己得遵守仿生人条例,不然下场会很惨。

理所应当的,scaraouche并不会告诉空这些事,老板也不关心这些,甚至以为这种避开的动作是设计师故意这么设计的,好让机器多吃些钱。

没捅到里面的时候倒也还好,scaraouche就这么忍住不动,要捅进里面的时候他就故意卡一下机器,然后等待这位客人放弃就行了。其他的例如抓伤砸伤那些都是家常便饭,怎么都没有捅进去来的痛,而且他已经习惯忍耐了,这没什么。等熬到打烊时间,他的一天就可以结束了。

————

空并没有放弃,不如说他现在有点生气到上头,非要刚一刚这台机器。

“嘟~嘟~guán~guán~guán~guán~”

底端粗大的金属棒伴随着启动音再次抬起,抵在肉缝上,看上去很稳健,然后在按下往前按钮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又歪了。

如果在机器抖动之前自己提前甩动钩爪会怎么样呢?

一币下去,空开始尝试钩爪性能。

果然底部的钩爪也很松,稍微左右快按一下就摆得不行。空又尝试了一边晃动一边前进,发现机器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延迟…也许真的能行。

……

连续十几次都没戳进缝里之后的空感觉自己掌握了些技巧。这一次他轻车熟路的把金属棒晃进了入口处,再猛的一按前进,成功了,比之前多进去了一点点——然后就被娃娃卡了一下,金属棒又退了出来。

没事,小失误而已,心态放平——

下一次他打算等机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偷袭!

也许这个机器是用娃娃的眼睛观察才做出反应分呢,空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于是他双手操作,花了两个币一次性启动了两个钩爪,一个是悬在娃娃的头上动来动去,试图勾引娃娃的眼部探测装置,另一个自然还是底下的粗大金属棒。

————

这招当然是无效的,虽然这个人类说的对,他的眼睛里装有观察事物的参测装置在,但这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没有装这些功能,比如下面肉缝里面的敏感度就非常高,只要一碰到,他便能在01秒内做出反应,从而不让机器插进来。他凭借身体的优越性已经成功抵御过多次这样的进攻了,这并不难。

scaraouche瞥了眼上面的钩爪,默默等待着它掉下来,同时做好了下面收缩的准备。

十秒过去,人类果然还是下手了,机器插入的一瞬间他迅速夹紧仿生内穴再微微一动让金属棒偏移了一点,让钩爪完成结算,退了出去。

轻轻松松,在人类之中算是比较好对付的类型。虽然按理说他的记忆会一天重启一次,但scaraouche还是清楚地记得他被制造以来所经历的所有事,因此很多东西他都有了经验。

他还记得。虽然高中的时间非常紧缺不合适恋爱,但奈何彼此就是爱上了。中间发生过很多事,他们以在学校住宿影响学习为由说服了家长搬到了外面,如果被发现两人同居,那就说成是偶然的遇到了一个同校的舍友,于是为了节省房租所以住在了一起。反正最终以成绩来说话,这样就没什么话说了吧,事实上也确实是提升了。

一般来说,学习是需要动力的,那么以月考分数的高低来决定支配权,如此一来既能增进感情,又不会落下成绩。

上一次是散兵赢了,此刻他将空绑在了椅子上,享受起他的权利。

看着空羞红的脸,散兵内心狠狠的吐槽了下,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一幅初经人事的模样。殊不知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散兵先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空盯得正欢的时候把眼罩给他戴上了,而空的衣服是在绑好之后才开始扒拉的。

柔嫩的手指刻意的轻轻触碰衣服内的肌肤却又迟迟不解开衣服,弄得空痒痒的可又没法疏解,一小会之后散兵就识趣的没有继续逗弄空了,将他衣服扯向两边的绳子处卷起来缠进绳子里,接下来才是正戏。

火急火燎的两位年轻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散兵更是比空更早的回到家做足了准备。

空的裤子直接被散兵拉开一大半,一只手随便捏了两下那处就挺立得很了,之后散兵更是毫不客气的用早已润滑好的后面一点一点的吞吃起来,不急不躁的慢慢向下。不用着急,主动权在他这,他想磨蹭多久就多久,念及此,还没吃进去半个头的时候,突然又坏心思的拔了出来。

而后看着对方一幅明明就急不可耐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散兵心情甚好,甚至大胆的想要调戏一下,

“求我。”

“求求你了,散兵大人,散兵老婆。”

“再多说点,说你是骚货,喜欢被榨干。”

饶是被绑着,涨得难受,空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只能红着脸,希望爱人放过自己。

啪——

一个塑料制啪啪圈样式的项圈扣在了空的脖子上,扬言道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明天就要戴着这个去上课。

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但没办法,他总不能真的戴着这个去学校吧。迫于形式,不得不服了软,说了些让对方满意的词以及努力造句夸赞散兵。

好在散兵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也可能是散兵自己也等不及了,岔开腿跪坐在椅子上同时也是压在他身上就开始自行上下起来。

穴内很湿润,温暖,紧致,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带来许多快感,是很好很舒服的。节奏是由散兵自己控制,也不怕他会受不了。如果不是这个被正面骑着姿势就更好了……

这不是空第一次被骑乘了,但散兵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出色,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掌握着主动权。明明累的会是散兵自己,他还非要选这个姿势。后来空觉得也许是散兵自尊心比较强的缘故也就随着了……不过已经是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空总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一根按摩棒。

散兵沉浸在被摩擦的快感之中,没多久就射在了空的肚子上。当然他没有只顾着自己,爽完之后顺便用舌头舔了舔硬着的东西帮空排解,只是轻轻嘬了一下就出来很多,弄得自己手上嘴里到处都是白色液体,散兵趁着空现在看不到,稍微吞吃了一点,在多巴胺的刺激下白色液体也变得没那么难吃了,散兵把这当成是一种练习,毕竟以后迟早要…要…口的……

————

第二天学校

大概是受到昨晚的刺激,空一整天都没有把目光留给他,一直在那埋头苦学。一度让散兵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的愧疚感,回想了下昨天,前天,上周……散兵越想越觉得自己确实有很多不对的地方,被搅了心之后他更是满脑子想着这事。突然又想到这样下去真要像老师说的那样了——早恋无心学习,违反校规,然后是家长管制……想想就有些头痛。

试着把多余的想法排除,散兵端起书盯着上面的字逐个看过去。

……

然而似乎是今日不宜看语文,不宜看数学,不宜看英语,不宜看物理,不宜看化学……总之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记不住一点,哪怕摊开了好几本练习册也落不下一笔。

无奈的合上五三后,散兵瞥了一眼斜后方的人,发现空没有在关注他也就算了,竟然还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于是捏着笔的手更紧了。

没事,这很正常,很正常……不如说不与其他同学交流的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散兵觉得他这大半天都是在神游中度过的。放了学,出示了班主任的签名让门卫放行后一如既往的坐公交回了家,打开门,想着过了这么久空应该或者说早就消气了。

因为成绩优异,他和空都申请到了走读的资格,无需跟着同学们上晚自习,但他现在却完全不想看书什么的,没那个心情。

此刻散兵正坐在书桌前,等着空回来,虽说自认为有错,不过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又没错,今天若是道歉了,以后空不得骑在他头上了。

今天的等待时间格外煎熬,他甚至开始收拾屋子来消磨时间。

平时这个点空应该回来了才对。

‘今天就让你绑我好了。’散兵下定决心,想要以此让空开心一点,增进一下感情。

熟悉的开门声,空今天比平时晚了20分钟,大概是被围绕在他身边那些朋友耽误了吧。其实散兵觉得自己并不介意的,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没必要那么敏感,所以也就没问。

听到空走进了房间,散兵像往常那样扯个了理由调侃空:“怎么回来的那么晚,是不是车轱辘被大熊猫吃掉了?”

“大熊猫不吃车轱辘来着。”空想了想,如此回道。

而后空注意到桌上放着一本本的练习册,打开的那一页显然没动过。随后上前去翻了翻——果然没写,很不对劲。这些都是课上的作业,按理来说早该写完了。

“为什么没写?”

“……”

回应他是是沉默,空接着问。

“是不会吗?”

“会。”

那为什么不写?

空很想这样说,但是他还是更想用晓之以理的方式好好说。

“我们好不容易才申请下来的走读资格,如果不能继续做个好学生的话,以后可就没法在大学之前提前享受了啊,这样也可以吗。”

空说的对,无法反驳。散兵只好无奈的拿起笔一点点啃噬着这些作业,并且懊恼着自己为什么要想那么多,这多耽误事啊。

似乎是因为有空在身边,他现在感觉自己能安心的写下去了,有些神奇。期间空还做好了饭菜让他吃完休息会。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也不错。而且空似乎真的没有在生气,只是早早的就写完了他的那份,并且还在旁边看书陪着自己,这让散兵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全部写完之后已经是快要凌晨,他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心虚的静悄悄的收拾好书桌准备睡觉。

“今天不做吗?”早就在床上摊着的空突然问了句。

连续用脑这么久其实挺累的,不过他并不想拒绝空,扫了这份兴。

按照之前决定好的,散兵上了床把枕头底下早就准备好的绳子递到空面前,打算让空来试一试。

空接过绳子,眼神疑惑,然后又等了一会,见散兵毫无动作,随即表示他没法自己绑住自己。

“你来绑我。”散兵说完这句便直接行动,坐在床上并拢了双臂做出束手就擒的模样,这算命令。

好吧。

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散兵突然变了爱好,但还是决定照做,学着之前散兵绑自己的方法套用上去,两条绳子,打上一个手铐结加全身菱缚,连双腿也给绑在一起,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另外脖子部分本来不想套上的,可是散兵执意要求捆一圈,那眼神中带这些锐利又有些祈求的意味,实在是拗不过,好在用于捆绑的绳子很光滑,不用大力挣扎的话基本不会受伤。空想了想,觉得也许是散兵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需要发泄一下吧,这方面他看得出,但是,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啊……也许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日子?

遵照着有些事情不需要深究的原理,空也就不问了——总之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他满足。

时间很晚了,亲亲摸摸之类的就不搞了,铺上一次性床单,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让散兵的双手抓紧床头栏杆再随便绑上去,再从床头柜掏出润滑油抹了几滴在手指上,一指然后两指轻车熟路的往热穴里伸,甬道一下子就从有些干涩变为畅通无阻。散兵也配合的发出呻吟,表示他很舒服。

硕大的东西进入体内,饱胀感瞬间到达了顶点,已经个把月没有被后入过不经让散兵回忆起从前,第一次做的时候空让他来决定体位,出于害羞而不太敢面对面的思想便选的后入,趴着的时候他紧张得连一根针都塞不进去——明明很想要,身体却不听使唤。搞得最后只是勉强塞进半个手指头都不到就结束了。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勤加练习了很久,然后为了挽回一城便自信满满的采用了骑乘的方法,虽然后续还是没怎么成功坐下去,可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他总结出他其实是喜欢看着空的脸做,这样不会紧张,但是问题是一看到脸又总有些害羞,很是矛盾。所以最后就变成了给空戴着眼罩骑乘他。

而今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层面的害怕——至今为止他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从没问过空喜欢怎么样,如果空不再理他,厌了他,最后分手,那样的话……他绝对会后悔的。

发觉到身下人在走神,空一边干着活一边有些不悦的用力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质问道:

“想什么呢。”

散兵一个机灵回神了过来,但他想要掩饰一下这份尴尬,便催促道:

“完全没感觉,能不能快一点。”

“散散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了么。”说完就是快速的一顶。

“啊!~”

预料之外的一击让散兵刺激得连眼泪都出来了,随后身体甚至有点在抖。

发现散兵在这方面实在是弱的不行,怕他出什么事,空就又不敢多做什么了,恢复成了温柔的进出。明明散兵骑他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自如,这会又不行了,空就有点一拳打倒棉花上的感觉——有劲没处使。

说起来这应该才能算是第一次后入吧,还是爱惜一点好了。

空的节奏稳定而缓慢,身下的人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见散兵似乎适应了些便双手扶好腰下胯骨继续卖力,这回顺利了很多,散兵已经能接受他的正常功率了。

掌控的感觉非常爽,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身心愉悦,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还把散兵的屁股抬高了很多,膝盖都离地了,过程中似乎也不小心多用了点力,不过好在散兵的状态还行,应该是受住了。察觉到这点后空下意识放缓了动作腾出手摸了摸散兵挺立着的玉茎,这一下就给摸射了,‘难道是我的手法很好?’‘不,这一定是因为这是我的手。’这么想着的空感觉自己更爱散兵了。

在空爱欲的加持下,本该早早完事的情事时间现在直接加倍,抱着可爱的屁股又是百八十个来回,温暖的洞穴就是爱的深渊,让他停不下来,散兵的呻吟在他耳中也全被转化成了求爱的信号,上下上下不能自已,空身体告诉空他的手有点累,于是手放下了散兵,但也没停,而是不老实的揉捏起来,整个身体压在散兵的背上,从手指、手臂、脸、脖子、锁骨、胸部、肚子一路向下,最后揉捏了好一会可爱的小脚丫之后的手决定——继续战斗。

世间的很多欲望有时候自己都未能察觉,而一直被骑的空早就积攒了过多的欲望,此刻它们一有机会便全都发泄了出来,充满魅惑的呻吟声与自己运动时的拍肉声不绝于耳,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快活的气息,而这一次又干了上百回合,直到身体自发的高潮来临才暂时停歇。

散兵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空,呻吟和微弱的讨饶全都不起作用,随后又在强烈的快感中刺激得他思考凝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高潮了。舒服又难受,这种失控感让散兵有些不安,有时候他很想要停下来,可是他剩余的理智却告诉他他并不想说出想要停下的话语。

今日的空兴奋得血脉喷张,很快的,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熔断交代在了里面,还没完,运动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一个奶油泡芙就做好了。

最后的热血随着热液一起被冲走,空缓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散兵没怎么有反应,随即反应过来觉得散兵肯定很累了,于是帮他解开了绑在床头的绳子,搂在怀里细细抚摸起来。又想到本来应该是散兵需要放松的结果全都是自己在放松空就有些不安,希望散兵至少不要因为这次做得太过了就讨厌他才好。

事后的爱抚和亲吻对于散兵来说非常受用,直接将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次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很舒服,就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把头埋在空的怀里不说话,享受着这强烈的安心感,这是他应得的。

空一点点解开剩余的绳子,散兵全身只有腰腿附近和手腕有些微的勒痕,然后大部分是他捏出来的一片片赤红的印子,好像确实有那么些激烈。而后空抱着人去浴室把人又是淋浴又是手扣又是往里灌水的,清理了很久,弄得两个人都困得要死,出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忍耐着最后一丝困意把头发吹干空便畅快的安然入睡了。察觉到空的愉悦,散兵也很开心,甚至在想今后要想些理由多来点。

————

自那天之后,散兵就爱上了那种感觉,失控感加上脖子被勒住产生的微微窒息感,这些全都让他感受到的快感更进一步,于是便想着要更多,更多。

并且在那日之后他便不再骑空,而是尝试了更多的姿势,惊喜的发现每一种他都很喜欢,其中他最喜欢是的被吊着悬空的,这样真的就可以完全不用出力从而可以用尽全力享受,是非常好的。爽过之后散兵更是偷偷买了些小玩具,还有些…皮鞭口枷渔网袜紧身衣等等,想着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递给空。

————

月末,空拿到了最后一门学科的成绩单,叹了口气,因为自己还是没能涨多少分,悲哀的想到这下又不得不被骑很久了。然后听到老师念出来其他人然后到散兵的成绩时,空稍微一算,发现散兵这次竟然退步了许多,空顿时有些急躁,比自己分低了还要急。

忍着情绪回到了家,还没等空关心,散兵就自发的在请罚,原本空是没有这个想法的,被他一说,心中有了些想法,质问道:

“成绩比平时低了很多,是故意的吗?”

散兵立马否定,声称是自己马虎大意。

看着非常可疑,空直接走到散兵面前与他对视,虽说这么做可能并不准确,但是这眼神飘忽的样子实在是难以信任。

如果说为了让自己分数高才故意放水,那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不过散兵既然主动要惩罚,那就好好惩罚他好了,让他再也不敢这么做。

“惩罚,这可是你你说的,那就罚你……在下次月考之前,不许做爱,也不许自己玩,违背的话,连床都不能一起睡。”

“!”

散兵很是震惊,这与他的预想完全不一样,现在空的分比他高,空应该高兴才对。而且要他忍一个月,这也,太过了吧。他想说点什么来反驳,或者是请求减轻一些,可是又害怕等下连床都没得一起睡,只能低头说了声好。

之后空更是离开了房间让他自己反省。

这一下解一下的操作让散兵在内心直呼自己错了,他想要道歉,可是更怕惹空生气。想了想,散兵决定好好表现,多学习,空一定是希望这样,起码这不是一个错误选项。

空出门慢跑了半个小时回来后看见的就是乖乖跪坐在地板上不断刷题的散兵,气消了一大半,看样子已经知道错了,态度也很诚恳,但是跪在地上怎么行,腿不麻吗。

出声叫散兵坐着再学,见散兵那不太利索的动作,心想这半个多小时不会是一直在跪着吧。最后空还是心软了,蹲下来帮他揉了揉腿,好生安慰着,“我帮你揉揉,下次别在这样了,你辛苦,我也心疼你。”

得到谅解,散兵轻蹭了蹭空的肩膀表示他知道错了。禁欲天数也一下子从一个月变成了三天,空果然是爱他的,所以他也会老老实实的好好学习,不再搞些小动作了。此时的空应该很好说话,见此机会散兵还的拿出了之前偷偷买的道具摆在了空面前,毕竟这个屋子就这么点地,迟早要被发现的,与其被找到不如自己拿出来博一个自首情节。对此,空又好气又好笑,又因为对方已经服软了,空也没法再发作,最后只能无奈的表示以后再说,高考完之前这些通通没收,不然整天想着这些,都不好好学习了。

根据对爱人的理解,散兵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被判“一年有期徒刑”时依旧不免有些失落。‘哎,这破世界,为什么还有那么久才能毕业啊,要是明天就是高考就好了。’

然而这点不甘心的小火苗在空一个眼神的注视下就灭掉了。

————

解放之日当天,两人难得走在了一起,然后他们就在小区门口的快递站点附近不小心听到了某业主与她朋友的抱怨声。

“卧槽我跟你说我隔壁有俩天天床震。”

“天天都来,不带停的。”

“真牛,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996根本没见过我邻居,只是听说我旁边那家的房子租给了别人。”

“天呐,你好惨……”

听到这些,本来还牵着手的俩人因为做贼心虚极速“分手”了。现如今他俩才知道他们每晚的交流是多么的扰民。

现在的情况是:为了避免怀疑,他俩正一前一后的走在小区最偏的那条水泥路上,根本不敢和小区里的任何一个居民对视。

回到家之后空先一步提出要不咱换个没人的地方再搞吧,散兵早就红了脸,当然是完全同意空的想法,小声的说了句好的。

好在现在高考已经结束,经过估算,空自信满满的跟家里说他考得非常好后获得了家里给的大笔奖金,因此他们可以搬个家。另外散兵的分数他并不很担心,毕竟散兵向来都考得比他好,而且都这么久的恋人了,真有什么事散兵也不会再瞒着他了。

忙着搬家的这几天,时常因为空忍不住,散兵又非常在意他人的眼光就真的没再做过,导致两人都被迫禁欲了很久。散兵其实真的很想,他等解放的这一天很久了,可惜他脸皮可能比蝉翼还要薄,他真的做不到明知有人听到的情况下还发出放荡的声音。

而后这股火在搬入新家后大做特做,做了个几天几夜才总算是勉强得到补偿,什么捆绑滴蜡小皮鞭都来的。

事后他们才想起来之前可以去酒店开房,不过大概是因为两人保持地下关系太久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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