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还是这样?”
两人胸膛腹部肌肤相贴摩擦,这一掐,把江亦然脑子里的“岂可白日宣淫”“岂可违背伦常”全都掐死了,在聂青枫手中呜咽一声软了下去。
聂青枫手仍不停止动作,沿着江亦然小腹一路向下,一把握住半硬的东西,俯身舔了一口,问“抑或是……这样?”
说罢,拿了个枕头把江亦然的头垫高了些,让他一低眼就能看到发生了什么。接着又俯身舔了几下。
江亦然在画面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双手死死抓着床被,脊背不受控制地颤栗,声音抖得不像话,“你……你何苦……如此……”
“何苦?亦然哪里苦了,你甜得很,我恨不得把你全都吃下去才好。”聂青枫一碰到江亦然就觉得停不下来了,顾不得昨夜才疯狂了一宿。
江亦然神色痛苦挣扎,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说出了心里的话,“我配不上你,你别这样……”
聂青枫停下了手中动作,双手撑在江亦然两侧,俯身直视他水汽氤氲的眼睛,轻声问,“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没有一点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无论是武功,修为,天赋……如今,连剑都断了……”江亦然心里一酸,泪水自眼角滑落,微微别过脸,不去看聂青枫。
聂青枫心疼地低头用唇轻轻啄了啄他的眼泪,将逐风按在他身边的床上,“你的剑断了也是为救我断的,以后这把就是你的剑。”
江亦然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
在聂青枫看不到的那一侧,他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亦然,好亦然,别哭了,”聂青枫看了更揪心,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你别哭,我给你看样好东西,保证你喜欢!”
江亦然转过头,咬了咬唇推推他,“什么东西要这样看,你先起来。”
聂青枫才不肯起来,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指为剑,一运心法,指尖就冒出一团银色的光芒。
“是邀月吗?”江亦然看得不甚真切,那团光就灭了。
“你猜?”聂青枫见江亦然破涕为笑,便也开心了起来,又低头吻了他一阵,“你不哭了我就告诉你,还把它召出来给你看。”
“唔——嗯——,可是,邀月……”江亦然得了喘息的机会,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会在你那儿?邀月是剑灵,怎么会和你融为一体?”
“这种时候你只想着邀月?我要生气了。”
“那……那你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好,你帮我摸摸,我就说。”聂青枫昨夜光顾着伺候江亦然,自己草草了事,如今肌肤相亲早已胀得火热,下身挺动着腰,隔着被子蹭江亦然。
江亦然抬手隔着亵裤摸了一下,“好了,说吧。”
聂青枫哭笑不得,一下趴在他身上了,“好亦然,我的小祖宗,你这不是折磨我吗,有你这么摸的吗?我是怎么给你摸的,用不用我给你温故一下?”
江亦然这才依言伸手进去一把握住,慢慢抚动起来。聂青枫舒了口气,再次覆住他的唇舌,痴缠吮吸。
江亦然这么做倒不是为了知道邀月的消息,反正邀月就在聂青枫手上,什么时候问都行,只是看聂青枫急得这副样子,想着昨天晚上那一幕……凭什么聂青枫都能给他做,他就这么矜贵,推三阻四不能给聂青枫纾解呢?
等到江亦然手都有些发酸的时候,聂青枫一把握住他的手,腰狠狠挺送了十几下,便放过了他。反倒是江亦然已被他这一会儿吻得面红耳赤气喘连连。
聂青枫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钻到了他的被子里,目光如水,一只手臂轻轻搂着他,“昨日我在山洞中把你拉出来的时候,看到它在空中将散未散,便捡了回来。”
“它是剑灵,有邀月在才能得以衍生,怎么会能凝在你手上呢?”
“我得了玄都山传承,于剑道上突破形态桎梏,心中有剑,自然能容得下剑灵居住。不过它现在太虚弱了,放在我这里我给你养养,等它好了,我便想个法子给你再弄到一把剑上去,可好?”
“好!”江亦然眼中又恢复了奕奕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