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倒是挺快,这么早就把我的团队给支走了。”白翌眯起眼睛,抱着怀仰胸道。
景天挺直的脊背有些弯了,底气不足道:“那我……叫他们回来?”
“算啦,玩笑话嘛。人家都玩上了,这段时间跟着我也辛苦,让他们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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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走上前去,朝景天伸出手说:“给我吧。”
景天这才安心笑笑,将铃兰递出去。
白翌满足大嗅一口花香,正要贴进景天怀里去,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伸手在花枝间拨弄几下,翻出一个高档的黑色绒布盒子来。
他眉头一皱,挑眼看了看景天,再谨慎小心地掀开盒子。
盒子中央躺着枚黄钻胸针,色泽鲜丽的黄钻周围还以碎钻镶嵌围边,叠成花瓣形状,那颗精致的黄钻恰好作为花蕊点缀了整个作品。
白翌不知为何兀自松了口气,喜爱地璨然一笑。
景天见他笑了,知道是喜欢的意思,立刻趁热打铁道:“刚刚路过商场橱窗看到,想着你带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就顺便买过来了。”
白翌使劲点点头,却又故意嗔道:“又买,挣多少钱都不够你挥霍的。我都说过好多遍了,穷苦活了二十几年的人不能因为一夜暴富而失去本心,你要节省些,不能这么铺张浪费呀。”
“反正我能花钱的事儿也就是给你。”景天抱住白翌,语气无所谓道:“更何况这点钱,派你出去接个广告就全赚回来了。”
“和着羊毛出在羊身上了。”白翌哭笑不得。
“走吧,上车。”景天低沉道。
“去哪儿?”
“放假去。”
彼时晚风清凉,日落黄昏,越开越能嗅到海风新鲜的气味。
车内的广播舒缓响着,播音员的声音充满磁性,插播了一条关于三松生命与另一家头部保险公司的合并消息。
“简杉也是大刀阔斧,简老爷子去世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将公司规模扩大了几倍,果然是天生的事业家。”
“是,要不怎么遗嘱上三松生命本就是留给他的。”景天道:“简老爷子性格谨慎,能看出二人处事风格完全不同,隔阂虽然有过,但他到底也不是老糊涂了,继承人的安排上还是以现实为重。”
“也算得上皆大欢喜了。”白翌软塌塌地靠在椅背上,嘬着蜜露茶喝个没完:“简泽宁拿着三松医院,以她的专业性不需担心;三松娱乐交到你手里——”
“也算得上另一种意义上的子承父业?”
“当老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每天头脑飞转,忙的事儿多不说,被迫社交也真让人头痛。”景天笑了笑:
“还不如去打拳击,靠体力赚钱来得舒服。”
太阳逐渐落下,模糊的天际线在大海远处彻底落幕,初春的夜海还是有些凉,好在这个时间海边几乎没什么人了,只在远方好像有那么一两个人影晃动。
“怎么想到到这儿来了。”白翌挽着景天的手,踩在柔软的沙滩上。
“还记得以前那次吗,你跟我到尾夜岛送货,我答应好要陪你玩游乐园,结果玩到一半被卫驰叫走的那天。”景天低头和白翌说。
他的个子很高,整张脸落在黑暗中,有些瞧不清神色。
“当然记得了!”白翌毫不犹豫道:“我可记仇的呢。”
“我一直答应着你一起去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结果这么多年因为各种事情的耽搁掉了。”景天拉住白翌的手,面对面说:
“想起我当年下定决心,将一生爱你的心思意萌生之处就是海边,便想着来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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