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麻烦了。”
“是。”肖灵山接到吩咐,对扒着冷子江不放的尚银庭说:“公子请跟我来。”
尚银庭分外不舍的看了眼冷子江,才和钟熙白一起随肖灵山离开冷子江休息的这个房间。
待他们离开后,冷子江便转望向了柳大夫,问道:“我体内的余毒是否未清?”
“你体内的余毒无碍。”柳大夫回道。
冷子江眉头一皱,“那为何我一见到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冷子江并未隐瞒,因为在场的都是他极其信任之人。
“公子,这怎么说你真的和那人……”冷子江的一名属下问。此人名叫肖灵水,正是肖灵山的亲弟。
冷子江略一沉默,沉声道:“当时中了药,药性发作时他正好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我就彻底失控,所幸有位姑娘及时路过,让我并未铸成大错。”
冷子江望向了肖灵水,“你派人去查查那两个人的来历,越快越好。”
“公子你是怀疑那两个人有问题?”
“他们有没有问题要看你调查的结果而定。”
肖灵水抱拳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
肖灵水离开办事后,冷子江又对其他几位下属吩咐道:“这几日我谁也不见,那边也找些人看着,明白吗?”
那几个下属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明白。”
他们同样觉得那两人的出现实在是太可疑,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太过巧合,特别是那个自称与他们家公子有了肌肤之亲的少年。
所以在肖灵水回来之前,还是不要让他们两人与他家公子有接触为好。
毕竟,他们这些江湖之人,谁又能保证没有人想要取他们的性命呢?
于是,钟熙白之后的一个月便在冷子江下属的监视下悠闲地度日。
不过这一个月倒是把尚银庭给愁坏了,他每日都会到冷子江的房间前,但是都被人拒之门外,只得悻悻而回……
守在冷子江门外的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一个完全不会武的人又如何能避开这几人进入冷子江的房中?
尚银庭完全没有意识到,冷子江这是在对他们有意的避而不见。
因为尚银庭和钟熙白两人的房间就只有对门之遥,所以钟熙白每日都会倚在窗边,望着尚银庭落寞而归。
每到这个时候,钟熙白都会在心里称赞冷子江这些牢靠的下属一番。
也多亏了他们,他才能省下不少的心。若是让尚银庭和冷子江见面又不知道会搞出些什么事来,光是想想都让人操碎了心。
钟熙白独坐在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从冷子江那边回来的尚银庭进入房内……
有些事情仅仅只差了那么一步,那么就是天差地别。尚银庭和冷子江他们如今的情况便是如此。
但是,钟熙白内心也十分的清楚,这样远远是不够的,他所顾虑的事情依然存在着……
钟熙白忽然仰起了头,朝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淡淡一笑,而后起身关上了窗。
而在钟熙白方才所视之地,一个黑衣的男子抱着剑站在那阴影之处,那张硬朗的脸上满是不自然的红晕,连视线都不知道定格在何处。
与此同时,在冷子江的房间中,肖灵水正站在冷子江的面前,详细的汇报着他打探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