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组合了一个牌组,揭开放到牌桌上——同样是9点。
甚至连牌型花色都是一样的。
络腮胡傻眼了:“你这是作弊你知不知道,你违反规则了!”
在赌场违规,那可比赌输对局的代价更加惨重,这家伙是疯了吗?
“我可没违反规则。”
东野白棨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揭开的那两张牌:“看清楚了,我不仅点数和你的一样大,花色牌型都是一样的,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一副牌里不可能同时出现点数花色都一模一样的牌组,这只能说明双方当中有人恶意藏牌,搅乱对局。
络腮胡脸色冷了下来:“你想诬陷我?我可是这里的常客,怎么看你藏牌的可能性都更大吧?”
东野白棨重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双手交叉,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哦?”
“我在前三轮计算过了,你第一轮组的是梅牌9点,用的一张4一张5,第二轮是红头牌7点,第三轮又是梅牌……”
“一副牌当中每个花色的牌数量是固定的,我想请问,你这一轮的梅牌……是哪里来的呢?”
东野白棨说完,将自己手里剩下的牌全部摊开放在牌桌上——清一色的梅牌。
“你、你故意的!”
络腮胡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哪有人趁着发牌组牌的机会将一整副牌的花色全部凑齐的啊!
他以为自己在打麻将吗?
一旁络腮胡的跟班有些坐不住了:“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提前藏牌了呢,正常人谁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凑齐全部梅牌,况且你刚才的9点是违规组成的,怎么看都是你犯规了。”
东野白棨懒得和这个跟班解释什么,他当时手里的牌不足以组成9点,因为发牌的荷官显然更愿意站在络腮胡这个常客这边,因此东野白棨的牌很“凑巧”没有一个能组9点的。
正因为如此,他能肯定琴酒手中的牌是同样的情况,因此自己不管从琴酒手里抽到哪张牌,他都能组成最大的9点。
赌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出千不被发现,那就是被允许的,相反,一旦被发现,那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此时此刻,自己必须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才能让荷官和赌场都站在自己这边。
在这种僵持的氛围之下,东野白棨忽然起身,拿起桌上的伯莱塔,一脚踩在牌桌上,枪口直直的对准了络腮胡。
“你要做什么!”
络腮胡瞳孔剧烈收缩,这小子怎么敢如此猖狂,一旦在这里开枪,东野白棨一定会遭到整个赌场的追杀!
可是东野白不为所动,甚至手指一点点扣紧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