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玛茵放下酒杯,搓了搓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地下的场景起了鸡皮疙瘩。
但,马克没能解答她的疑问:我不知道。
他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语气有些微妙:能被选作试验品的人,都是幸运的而我很不幸,当时并没有参加实验的资格。
你管那些人叫幸运吗?那这个世界恐怕就没有不幸了。玛茵撇了撇嘴。
你不懂,当时我们算了,以前的事,说了也没什么用。马克摇了摇头,不过,我现在认为自己是幸运的那个。
但,从试验中幸存下来的人,都将那一位视作神明,而且格外向往那一位的家乡
听说那里有个圣地。
玛茵歪了歪脑袋,你也想去日本?
马克回过神来,嘲笑了一声:我有病?早就听说日本卷的很,还要跋山涉水,我才不去呢。
呆在自己的小窝里没什么不好,谁知道那些成天想着去日本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反正,马克自己只想好好苟着,像这次要跟军情六处明面对着干的任务,希望以后上头都别找他。
跋山涉水?可你完全可以坐飞机啊。玛茵有些不理解的出声。
马克:
真的不是他对以前那个安啥啥的队友念念不忘,实在是玛茵怼他的风格跟那位如出一辙。
如果再少些语气词就更像了。
马克的回忆进行到一半。
蓦地。
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响起一道鸣锐的枪声。
这一道枪响仿佛某种开关,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枪声如同雨点在这片街区演奏起乐章。
马克和玛茵两个人齐齐望向窗外,只不过窗户被窗帘挡住,阻碍了他们的视线。
但光凭声音,他们都能听出来,枪声来自于两条街以外。
偶尔还会传出一些咆哮和怒吼,唯独没有尖叫因为这片敌方,早在军情六处(mi6)那些人行动的时候,就被划为了军事演练区,原本的住户全部被紧急疏散。
至于疏散到哪里
这就不是他们要管得了。
看来,那些人今天就有希望把这里攻略掉。
马克一边嘀咕着,一边从椅子下取出一个黑箱,总算能用上这东西了。
玛茵的眼睛越发明亮:那我们今天就可以结束任务离开这里了?
嗯,我想应该
丁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