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没杀警察,而没放火烧警视厅哪里就不尊重了?
琴酒瞪了贝尔摩德好半天,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他揉了揉额头,语气恢复了正常的冷漠:把这个松本清长的信息给我,你把人藏在哪里?被发现的概率呢?
我已经通过邮件发给你了人目前在米花森林深处,我把他关在以前的森林管理屋,不大可能被人发现。贝尔摩德听起来很自信。
然而。
琴酒只是呵呵了两声,不做表态。
米花森林,那不还是在米花町?万一某个死神在那附近作威作福把人给发现了,贝尔摩德哭都没地方哭。
在内心吐槽了一会,他重新转向爱尔兰: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参与这次任务?我记得,你似乎一直在追查夏布利的行踪吧。
爱尔兰自从上次行动过后,就被归到了琴酒这边,而且异常执着的想要找出失踪的夏布利
听琴酒提起这件事,爱尔兰脸色逐渐严肃起来:
其实我之所以要潜伏进警视厅,就是因为这件事。
说说看。
琴酒挑了挑眉,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
他有点好奇,爱尔兰是怎么把夏布利的事情跟警方扯上关系的。
爱尔兰见琴酒似乎没有因为自己的行动没有得到他允许而动怒,暗道一声小命保住了之后,清了清嗓子,庄重的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张小抄额不对,是一张他经过调查后整理的信息表。
顺带一提,爱尔兰现在已经脱下了松本清长的易容。
按照贝尔摩德的说法,因为现在天气比较热,如果离开室内进行活动的话,出汗太多会导致易容的效果会越来越差,甚至容易致使面具脱落。
爱尔兰也不精通易容,贝尔摩德这么说,他便从善如流地把假脸给撕了。
根据从横滨调查得出的信息,我发现,在夏布利秘密前往横滨调查后失踪的当天,也就是我们在东京围剿fbi那些人的当晚,横滨的码头附近也发生了爆炸。爱尔兰的恋色略有些阴郁,情报的来源是一个底层成员,不过我已经找其他人确定过这件事情多准确性。
琴酒眯起眼睛,哦?那么之后呢?
他心里已经隐约明白了爱尔兰的思路,毕竟这件事,琴酒也算是半个操盘手。
爱尔兰抬起头,但是,这件在发生之后却完全被压下去了,连警方都没有这起爆炸案的详情。
在日本,能将这种明面上的大事故完全掩盖住,我能想到机构只有一个
日本公安。
爱尔兰把他的心思完全在两人面前展开,引来贝尔摩德一阵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