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跟那一位关系匪浅,应该是血亲吧。琴酒拿了一根棒棒糖出来叼在嘴里,瞥向贝尔摩德,我有些奇怪跟组织有这层亲密关系的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答应加入?是单纯的怂,还是你想套出我的目的再告诉那一位?
啊啦,你的疑心病可真重,明明我都同意加入你了,你还怀疑我别有目的。贝尔摩德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那既然这样,不如放我回组织去?
闻言,琴酒也冷笑出声,我要是疑心病不重,怎么可能会得到同样得这种病的无良boss的重用?想让我不怀疑你,好歹告诉我点有用的东西比如,那一位的目的,还有组织在日本的核心究竟在哪里?
虽然他在组织沉浸了很久,但,贝尔摩德在组织的时间比他只多不少,加上跟那一位的关系,琴酒觉得贝尔摩德肯定知道什么隐秘的事情,只不过之前都在组织里混,琴酒也从来没问过她这方面的问题。
贝尔摩德的眼角猛地一抽,有点被琴酒这个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到
明明是他强行胁迫自己过来,然后现在弄得她跟求上门来的一样,还得交个lsquo投名状rsquo
好气!
有希子感受着自己前面和左边飘来的冷气,默默把身上的毛毯裹紧,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闷声喝咖啡。
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人冷眼相对了好一会。
蓦地,他们突然把气势一收,齐齐冷哼了一声。
有希子都被这种默契弄得愣了愣。
你调查的还挺清楚的嘛,琴酒。贝尔摩德靠在沙发上,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没错,我跟那一位是血亲,他是我的祖父。
组织里的人都知道她贝尔摩德跟boss和那一位关系密切,但知道她和那一位真正关系的,除了boss以外,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最多两只手。
不过。
这个答案倒是没有出乎琴酒的意料,在他想来,贝尔摩德要么就是那一位的女儿要么就是孙女,或者是侄女。
琴酒扬了扬下巴,示意贝尔摩德继续。
后者尽量无视琴酒的态度,恨恨地又喝了一大口咖啡,不过,组织在日本的总部究竟在哪里,我并不清楚,欧洲那边我倒是知道。
那可真巧。琴酒无奈地撑住下巴。
他也是只知道欧洲的总部在哪,不知道日本的可天高皇帝远,就算他们知道英国总基地的位置,也不可能真打过去。
贝尔摩德也不意外琴酒知道其中一个总部的位置,毕竟他们最早认识就是在欧洲那边。
至于目的作为一直监察那种药物制造的你,不应该再清楚不过吗?贝尔摩德突然又露出了冷笑的表情,那种想要将人类超脱自己极限的药物
永生?还是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