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无法忍受地低下头。
脸颊的温度在上升,心中的情感似乎要满溢出来。
如果只是点头之交,那还能忍受,在遥远的未来,更换赛博对象,周边柜换了一轮展示品后,曾经见到过安室透还能作为会被调侃你完全就是在做梦吧的闲暇谈资。
然而,距离太近了。
在这样的诱导下,没有办法再遮掩下去。
她归根到底是俗人,自我意识特别过剩,稍微纵容一下,就会有开闸泄洪似的任性。她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自知之明。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
称呼我为零,或者你,不用这么生疏。这种称呼问题还要我强调几次?
她自暴自弃地吐一口气,仰头看着安室透,近乎恶狠狠地开口说,你做一顿饭,我们一起吃一顿。然后
不,果然还是很难说出口。
就这样。
安室透笑着伸手按住她的一边肩膀,脸上是引导似的鼓励笑容,接着往下说吧,然后?
放在肩膀的手并没有施展多少力气,相比之下,嘴角上扬,鼓励期待的表情,才是突破心理防线的关键一击。
于是,心如擂鼓,手止不住颤抖地,抓住他的衣角。
距离拉得很近,但她希望更加
拥抱,kiss,还有很抱歉,是无法说出口的东西。
在不克制的情况下,她完全就是庸俗的,会喜欢肢体接触,会被荷尔蒙和激素支配,并且道德感相当存疑的人。
这种仿佛在列出报销清单的行为,完全是心意在失控。
怎么能够说出口
温热而宽大的手抚上脸颊。
脸颊,连着脸颊旁的头发被抚过。接下来,头发被拢到耳廓之后。耳廓已经红透,无法遮掩。
不用道歉,我总比等身抱枕更实用一点?他眨眼笑了下,你回头记得把其他男人的周边收了就可以。
所以他是报着什么心态,把那些周边都擦拭地一尘不染?
已经无法追问,只剩下答应的余韵。
好、好的。
按着她报出来的名单,从拥抱开始。
然后,是无法描述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