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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他冲上去就是一拳,然后又是一拳接着一拳,把那人打得血肉横飞,“你知道什么?这一切都是她换来的,是她用命换来的!她是我的女人!”
他的眼睛失去了光,只是一个劲地揍着地上的那个人,似乎也不管他的死活。
“降谷先生!冷静!!降谷先生!!”一个人冲过来拉开了他。
“疯了……他疯了!”那两个嚼舌根的小警察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什么啊,是风见啊。出什么事了吗?”他擦了擦拳头上的血,满脸是不羁的笑。
“那个,莎朗温亚德小姐找您。”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降谷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风见看着上司离开的背影,落寞、孤独,宛如一匹和队群走散了的狼。
他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严肃着一张脸了,可这一点他不喜欢,因为至少,之前的是真实的他。
笑容下隐藏的,多是痛苦啊。
莎朗温亚德,贝尔摩德,现在被关在警视厅的重刑犯所,已经将她所知道关于组织的一切和盘托出。
莎朗坐在厚厚的玻璃墙面前,一头漂亮的波浪金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辫,眼睛看起来不再那么锐利妩媚,多了些许疲惫,也多了些许女性的温情。
“bou……不,降谷零。”莎朗开口道,“你知道的吧,那孩子,那天是以我的名义联系的公安,他们才能出现在那里。所以,我也被记上了一功呢。本来应当是死刑无疑的啊……”
“我们都以为是自己在救她,没想到却都被她救了呢。”
一向坚强地如同沙漠中的玫瑰的莎朗此时竟然哽咽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她偷偷地计划着这一切,从她哥哥的遗物中拿到了整个组织成员名单的资料,整合、计划,整整一个月。后来朗姆似乎又给了她一些东西。”
“你要振作起来,就像她说的,等心里的伤口慢慢结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她也一定是这么希望的……”她拿出了一个mp3递给了降谷零,“她说如果她消失了,就把这个给你。”
降谷零颤抖地接过,“谢谢……”
女孩的声音透过耳机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零,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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